康立修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她也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半点都没敢眨眼,两个人就像在比眼球大小一般,你瞪过来、我瞪回去,紧张局势僵持了有半分钟之久——
“噗~~”对望了半天,郝慈恬笑场了,抱着肚子笑侧一旁。“哎哟~~我不行了,你干么都不眨眼睛呐?好厉害喔,我的眼球酸得快流眼泪了……”
这种眼泪该叫“喜极而泣”吧!?虽然感觉取笑他不太道德,但她实在是忍不住。
“欸欸!傍我留点自尊心好吗?”懊恼地拧起眉,这才发现指上仍挂着她的蕾丝xiong罩。“哇~~看不出来,你挺有料的欸!”他这句话纯粹是直觉反应,完全没经过大脑就月兑口而出。
“会吗?”她不假思索地以双掌托住自己饱满的浑圆,努力地想看清它的形状大小。“还好吧?我每天洗澡时都看得到啊,可是我并不觉得……”陡地发现他的两眼发直,直瞪着她的双手瞧,她下意识跟随他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胸口——
“哇~~”她突然大叫一声,两臂飞快挡住春光并蜷起双腿。
“啊——”或许是连锁反应,她的叫声挑动康立修的某条神经,他不觉也跟着叫嚷出声,而且声音听起来有点太过凄惨。
“你神经病啊!吧么叫得比我还大声?”人家是因为春光外泄,不好意思才喊的,他没事干么这么嗤哇乱叫?吓人嘛!
康立修翻到一边,委屈地揉抚着大腿内侧。“我当然要叫啊,你差点踢到我的小兄弟欸!”男人的兄弟可是很脆弱的欸,万一被怎么了,他今晚恐怕就没办法给她xing福了。
人家说好事成双,可是偏偏他们的“好事”就一波好几折;第一回已经凸槌过了就算了,他也无心再追究孰是孰非,但好歹让他在这回成事吧?不然他们之间要拖到哪年才能成其好事?
难,难呐!
“嗄?”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膝不晓得打哪时弓了起来,霎时一股内疚由心头升起。“好像……是我欸.”糟糕,真是女祸啊!
“本来就是你!”发泄似的,他鬼叫了句。
心虚地偷看他,再偷看一眼,她决定自己该对他有所补偿。“呣……很痛吗?要不要我给你”呼呼“?”
“”呼呼“?”康立修双眼圆瞠凝着她,分不清是因为过度惊恐还是过度亢奋。
“嗯。”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完全看不出任何yin秽的意图。“就是呼呼嘛!”
康立修的嘴角抽搐着,心情复杂地大口喘气。
老天!她不会是那个意思吧?平心静气、平心静气——该死!什么“心静自然凉”全是屁话,心爱的女人半luo地在他眼前晃动,他要是凉得起来才有鬼!
问题是,大部分的男人都期待可以被女人服务的吧?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听她如此诚心提议,心头也不免小鹿乱撞,隐隐泛起一股莫名的颤抖。
“你……真的要?”怎么他有种自己是小红帽,而她是大野狼的错觉?
察觉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眸光,郝慈恬霍地明白他的粉色遐想。“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喔!你不要想歪了,真的没有!”略微慌张的,她忙不迭地解释。
“那……”艰涩地吞了下口水,他的颧骨一下子胀得通红。“我要不要月兑裤子?”
轰~~她的脸迅速胀成大西红柿。“随、随便你!”
“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哦……”
“知道了啦!闭嘴!”
不知过了多久——
“恬、恬恬。”他的声音显得太过紧绷,似乎是咬着牙由牙关里蹦出来似的。“你……你的手在模哪里?”该死!她可真会折磨人!
“啊?”像被人赃俱获似地顿住动作,郝慈恬心虚的小脸上满是赧色。“人家……人家只是好奇嘛……”
这是人类的通病,对任何没接触过的“东西”,实在很难控制瞧个清楚、模个透彻的,所以她这是很有求知精神的表现,绝对不带任何邪念。
“唔……你、轻一点!”他咬得牙龈都疼了。“拜托,千万不要伤害它~~”老天,他快跪地求饶了。
“这样做对吗?”好奇地望着掌心异物的“物理变化”,她的心跳莫名地越生急促,呼吸也变得更为紊乱。“好可怕,它怎么长得这么恐怖?”
“……”
康立修无力回嘴,一阵阵快感轻松愉快地驾御他的神经,而且有直达巅峰的嫌疑;然后报复似的,他开始抚触她柔女敕的肌肤,执意拉着她一同沉沦。
“啊!”敏感地抬高下巴,她为这突如其来的抚触而惊跳了下。“你怎么乱模人家啦!”
康立修无言地瞪着她的手,引来她心虚的干笑。
趁着她干笑的当口,他迅速地翻身压上她,完全没给她任何蠢动的空间。“你做得够多了,接下来换我。”
惊恐地看着他邪恶的表情,郝慈恬兴奋得舌头都打结了,只能咿呜地发出无法掌控的单音节,随着他的万恶的亲吻、碰触而悸颤。
“啊——”毫无预警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由下月复漾开,她直觉尖叫出声。
康立修俯身堵住她的唇,温柔地吻去她的惊怕。说实话,他并没有预期她会是个没尝过鲜的小处女,但这个结果虽然让他感到意外,却有股难以言喻的欢愉取代了他的惊讶,令他产生更为强大的心疼和怜惜。
他愿意给她一个值得期待且甜蜜美妙的未来。
“立修……”可怜兮兮的,她嗫嚅地轻喊他的名。
“嗯?”再香一个,亲亲,不痛喔!
“我们以后……亲亲就好,不要抱抱了好不好?”搂住他的颈项,她的泪滴在他的耳后,小心没让他看见。
“怎么了?”他的表现有这么糟吗?竟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撇撇嘴,再控制不住满心的委屈,她嚎啕大哭起来。“好痛喔~~人家要是知道会这么痛,就不敢跟你抱抱了……”
康立修差点没让她哭到倒阳。
“嘘,别哭!痹乖喔,以后就不痛了,真的,我保证。”连哄带骗的,他逐一吻去她的珠泪。
“真、的吗?”抽噎的她还是选择怀疑的语气。
“真的。”深吸口气等待她的不适过去,过了好半晌,他才问:“感觉点了吗?”
她的脸迅速胀红,气息变得凌乱。“我、没有感觉!”澄清什么似的,她回答得好急。
不会吧!?他真有这么差吗?差到让她没有任何感觉?
“什么感觉、都、没、有?”再深吸口气,他问得战战兢兢。
“……”她没敢答腔,只听见她紊乱且沉重的呼吸在房里迥荡。
“恬恬?”老天!他彻底被打败了,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继续完成这项艰困的任务?“你好歹说个话,别这么沉默。”那让他很不好受。
“说什么?”她不安地扭动了下,体内窜起一股莫名的空虚感。
“说……”他一时语塞。她都说了没感觉,他再问下去,不是自取其辱吗?“哎~~”除了叹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你为什么叹气?”她的扭动加剧,却也关心他的情绪起伏。“立修,我……”
“没什么。”暗叹一声,他发誓,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被喜欢的女人说抱抱没感觉,还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安抚她,难道这世上还找得出第二个可跟他匹配的男人吗?“怎么了吗?”或许被她的躁动所感染,他也开始觉得浑身不对劲。
“我……我觉得……不太舒服……”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偏偏她又除不去那种说不出来的搔痒和空洞。
康立修僵了下,望着她潮红的脸蛋和不断扭动的娇胴,他似乎隐隐察觉了什么。
“你——不舒服?”他的语气很小心,比医生向病人问诊还小心。
“嗯……”
“哪里不舒服?”他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些。
“……呃,人家……不好意思说……”
闻言,他的眉心整个松开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她只是尚未体验到甜头,才会说她没有感觉。“那——我们继续?”
“不要啦!”紧张地攀住他的手臂,她可怜兮兮地猛摇头。“人家怕痛嘛……”
“我说了不再会了嘛!”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
“不继续做下去,你怎么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可是……可是……啊!”犹豫半晌,她霎时惊叫了声。
“还好吗?”他颇为压抑地亲吻她的雪颈
“嗯……好像,没那么糟欸……”
“相信我,你可以感觉更好。”呵呵,重振雄风喽!
“呜……你……轻一点嘛!”很好,已经不再抵死不从了。
“这样呢?”体贴她的初体验,他放慢速度也减缓力道,蓄意测试她的底限。“这样好不好?”
“……别问啦!”
“不问怎么知道你的感觉?”这种事要两个人都觉得舒服才行,他可不信独乐乐那一套。“没关系,你别害羞嘛,不然你说小声一点……”
“你……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将你服侍得服服贴贴?
“你……你……你快一点啦~~”
满室春意,顽强地抵挡窗外的寒风,令一对忙碌的爱侣无暇感受室外寒冷的气温,各自为了取悦对方而努力、奋战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