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不了,当然只能面对。
“哪有什么好玩的,我根本就不想来好吗?”易小怜以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要不是漫妮威胁我不准不来,如果我敢不来就一副要和我绝交的模样,我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意义又无聊的事情上呀!你刚才不也听到漫妮说我对餐厅里那几个家伙兴致缺缺吗?我会来参加这个联谊真的是被迫的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的样子看起来像在生气吗?”他面无表情的问。
败像,但易小怜可没那个胆说。
“上车吧,我送妳回家。”他转身道,这回没像平常那般绅士的帮她开车门。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气得不轻耶!易小怜脑袋飞快的转个不停,拚命的想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气消。
“时间还早,今晚又是周末,明天不用上班,我们去约会好不好?你想去哪儿,不管是上山下海,我都无条件奉陪。”她讨好的开口。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上宾馆呢?”
“啊?”她一呆。
“上车。”他再度转身,然后径自上车。
易小怜不敢再说话,只能乖乖地坐上车,乖乖地将安全带系好,再乖乖地将双手放在腿上,一副“我错了、等着听训”的表情,但他却什么话也没说,始终沉默不语,一路安静、安静、安静到她的胃都痛了。
天啊,他生气时都是不说话的吗?这样以后吵架时,她不是都要等着胃痛吗?这样不行。
“你说点话,不要不说话好不好?”她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求饶。
“妳要我说什么?”
“说……我也不知道要你说什么,只要不要这么安静就行了,你这样会害我胃痛。”她老实告诉他。
“妳胃不舒服?”他一瞬间便转过头来问她,眉头轻皱着,脸上有着担心,不再面无表情。
“嗯。”
“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刚。”
他双唇一抿,瞬间又沉默不语了起来,终于发现自己被耍了。
“对不起,我应该要事先告诉你这件事,但是我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而是真的忘了,等中午接到漫妮提醒的电话时,才知道是今天,那时要跟你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你今天真的好忙,一堆人对你跟前跟后的,我根本找不到可以和你说这件事的机会。”她急忙的对他解释,但他却依旧沉默不语。
“我说的话全是真的,没有半句谎言。”她再接再厉的说,“如果你不信,我还有证据。”说着,她手忙脚乱的从皮包里翻出买衣服的发票,以及被她折在包包里的公司制服。
“你看,这张发票就是我完全忘了这件事的证明。我连件便服都没带,时去买套衣服来穿,就是身上这套。”她说着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要他看。
“还特地去买新衣服穿,是吗?”他仅瞄了一眼,便哼声道。只能临
易小怜被酸到了,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有点想笑,却不敢。
天啊,他不只是生气而已,还在吃醋,吃醋耶!斑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为了她在吃醋耶!懊开心,好开心。
“你吃饭没?”她柔声问他,“还没吃的话,我陪你去吃饭好不好?正好我刚刚也没吃什么。”
“忙着和对方聊天,所以没空吃?”
哇,好酸喔!他是真的在吃醋。
“忙着想你。”她压下笑意,认真的对他说。
“想你是不是还在加班,晚餐有没有吃,是不是又和中午一样边吃边开会,这样会不会消化不良、对身体不好?我满脑子想的其实都是你。”
“真的吗?”他的语气变了。
“真的。”她以发誓的语气,认真的点头说,然后再次柔声问:“你吃饭没?”
沉默了一下,他终于回答她,“还没。”
“我就知道。”她闻言后有些恼怒,再也没有想笑的了。
“现在都已经八点半多快九点了,你至少也该让陈秘书准备点东西给你吃,再让她下班呀,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身体弄坏呀?”她遏制不住的朝他皱眉。
“妳这是在关心我?”
“废话。”她瞪他一眼,心直口快的说。
“说我废话?”他转头瞄她一眼。
她浑身一僵,立刻想起自己现在是带罪之身。
“我的意思是我当然关心你,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呀,男朋友的健康就是女朋友的快乐,你说是不是?”她狗腿的说。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开口道:“妳刚才是不是有说,今晚不管是上山下海妳都愿意奉陪?”
“嘎?”易小怜一呆,脑袋不由自主的冒出他紧接在她说出这段话之后的反应。
上宾馆!
尬的,他该不会真的要她和他一起去上宾馆吧?如果他真的开口要求的话,那她……她该怎么办?
“妳在想什么?”
“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惊了一下,双目圆瞠。
“妳不是说要陪我去吃饭吗?吃完饭之后,再陪我去夜店轻松一下。”他公布她今晚的任务。
“去夜店轻松一下?”她被惊到了,没想到他也会去夜店。
“怎么?想反悔,不想陪我上山下海了吗?”
“我只是有点讶异你会去夜店而已。”
“我不能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的形象太过正经了,很难和夜店那种令人连想到颓靡的地方牵扯在一起。”
“并不是所有夜店都像妳说的那么颓靡,也有很舒适、舒服,像家一样,让人可以真正放松下来休息的夜店。待会儿我就带妳去见识一下。”易小怜目光熠熠,已经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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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舒适、舒服,像家一样能让人放松下来休息的夜店,也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因为它无上限的提供了酒给客人喝,也不管客人有没有酒量,是否已经醉了,只要客人付得出钱,即使要拿酒来洗澡也行。
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一样。
夜店不管装潢得多舒服、时尚、豪华,它终究还是一个卖酒、买醉的地方,简称颓靡之地。
这是她的想法,而过了今晚,只有更加确定她的想法没有错而已。
易小怜吃力的搀扶着步履蹒跚,没人扶就会去撞壁的男朋友大人走出电梯,感觉手和脚都快要累断了。
他看起来瘦削瘦削的,没想到这么重。
惫好他家已经到了,还好他带她来过这间公司配给他的公寓,还好她还记得这间公寓在什么路上的哪一栋楼里,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要把喝得醉醺醺的他送到哪里去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将他扶进卧室,然后两个人一起跌躺到床上。
“天啊!”易小怜因松了一口气而喊了一声。
她还以为自己会累死,从夜店开始搀扶他,一路搀到他停车的地方,再从刚刚停车的地方,一路搀到他家,两边的距离加起来至少有五百公尺,她真的以为自己会累死,要不就是双手废掉,真是累死她了啦。
易小怜微微地翻转身体,看着躺在身边已经失去意识的他,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声。
“不会喝就不要喝嘛,哪有人像你这样喝一杯调酒就醉的?又不是喝长岛冰茶。”她喃喃自语的说。
看样子他之前曾跟她说过他不酗酒的话是真的,如果平常有喝酒的人,酒量怎会差成这样?
不过看平日所向无敌的总裁大人轻易的就被一杯调酒给撂倒,感觉还真有趣。
“如果你以后敢欺负我的话,我就给你喝一杯酒,把你灌醉,这样你就得乖乖地任我宰割了。”她威胁的对着他熟睡的脸说。
“要怎么宰割呢?搓圆?捏扁?呼巴掌?”
她自言自语的一边说,一边玩弄着不省人事的他的脸,戳戳他的脸颊,捏捏他的鼻子,又压压他的脸,然后发现不管怎么将他的脸揉捏变形,他还是一样帅。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皮肤好好,鼻子好挺好高,嘴唇好漂亮……
心突然跳得有点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
她惊吓的猛然收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然后告诉自己,“该回家了。”却忍不住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领带还歪歪邪邪的挂在脖子上,只解一颗扣子,没有弹性的衬衫因倒卧的睡姿而紧绷在他身上,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睡得不舒服。
“还是稍微帮他月兑下衣服,让他睡得舒服些吧。”她喃喃自语的说,随即站起身来,动手帮他解开脖子上的领带,再帮他将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
随着扣子的解开,紧绷在他身上的衬衫立即向两侧绷开,露出宽阔的胸膛。
易小怜惊叹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从没想过他的身材会这么有看头,竟然有月复肌!巴杂志上的男模相比,简直毫不逊色。
看着他块垒分明的月复肌,她不自觉的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瓣,好想伸手模模看那是什么感觉。
他醉得不省人事,如果她偷模一下,他应该不会发现才对吧?她忖度着。
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她告诉自己,然后咽了咽口水,又抬头看了一眼他熟睡的脸,终于克制不住诱惑的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月复肌——
“妳在干么?”突然其来的声音吓得她猛然抽手,抬头,只见前一秒还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此刻却睁着一双明亮的双眼看着她,哪有一丝醉意?
“你没醉?!”她月兑口道。
“之前有点,但现在醒了。”
“你骗人!”她才不信喝醉的人会这么快就酒醒,而且还醒得犹如滴酒未沾的模样。
没理她的指控,他坐起身来,先是低头看了看半果的自己,再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问:“妳刚才在干么?”
易小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哪、哪有干么呀?就、就是看你的衣服绷着,好像不太舒服,所以、所以才会帮你把钮扣解开,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她结结巴巴的说。
“只是解钮扣而已吗?为什么我好像看到妳在偷模我?”
颁!易小怜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就像快要燃烧起来一样。
“我、我哪有!”她结巴极力否认。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拉放在他结实的月复肌上,一边慢慢地移动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妳确定妳没这样模我?”
易小怜无法自己,她双眼圆瞠的瞪着自己的手在他的月复肌上抚摩着,感觉他的体温从手上传来,还有他月复肌块垒分明的触感,以及自己的心脏好像要跳到喉咙的感觉……
天啊天啊天啊,她在心里哀叫,反应迟顿的忽然想到她可以把手抽回来。
她立刻缩手,怎知他却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不让她将手抽回。
她迅速地看他一眼,更加使劲的想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回来,结果他却突然猛一使劲的将她拉向自己。
“啊!”敌不过他的力气,她惊叫一声,顿时失去平衡的往他身上栽了过去,直接压在他身上。
她的脸颊瞬间平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同时听见他的心跳声,坪坪坪的既清楚又大声。
但那声音也有可能是她的心跳声,因为她的心脏也跳得好快。
四周好安静,除了两人的心跳声之外,她听不见其它的声音,感觉像是过了恒久,但又好像才过了一秒钟。
她浑身发热,尴尬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才刚撑起的身体突然又被一股力道从腰后方压了下来,让她惊呼一声,又跌回他胸膛上。
那力道来自他突然圈在她腰间的手。
“你干什么?”她抬头瞪向他问,却在一瞬间跌落他深邃灼热的黑眸之中,迷失了自己,再也无法思考。
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缓慢地在她身上移动着,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上衣从裤腰里拉出来,钻进衣里缓慢地抚模着她,每经过一处就点燃一道火苗,让她感觉愈来愈热,心脏跳得愈来愈快,甚至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她的声音没入了他亲吻她的双唇之间。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性感与热情,让她意乱迷乱的回吻他。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全褪去了,她赤果的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蓓蕾,令她既羞怯又难忍的低吟出声,十指紧扣在他肩膀上
他们心贴着心,呼吸着呼吸,合而为一,这一刻已分不出你我。
休息了一会儿,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压坏她,贺子觉带着她翻身,互换位置让她趴躺在他身上。他的手爱恋的轻抚着她背部柔女敕的肌肤,爱不释手。
她终于是他的了,只属于他。
“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有醉,对不对?”又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突然闷闷的传进他耳朵。
“我不否认没醉这件事,但我可没计划和妳这件事。”他的声音沙沙哑哑的,有种因满足而慵懒性感的味道。“是妳勾引我的。”
闻言,易小怜瞬间忘了羞赧与尴尬,猛然从他胸前抬起头来。
“我哪有勾引你?”她叫道。
“没有吗?是妳先对我上下其手,接着又对我投怀送抱,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凝望着她说,眼里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让易小怜一瞬间就败阵了下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她躺回他胸前,咕哝的说。
柏子觉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她完全没说错,他的确是得了便宜,大大的便宜,他真的是作梦都没想过,自己竟会是她第一个男人,自然也将是此生的唯一。
“易小怜。”他柔声唤她。
“干么?”她轻应。
“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