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生得知靖涵今晚休假,不用上班,因此过来看她。他一直很喜欢靖涵,虽然靖涵对他总是冷冷淡淡,但是他不在乎,常常找机会约靖涵吃饭。
如今,两个男人僵在门口,彼此充满敌意地瞪视着。
“你是谁?”杨秋生脸色苍白地问。
杜皓耘文风不动,杨秋生不过是个软弱平凡的男人,他根本不放在眼底。
“你又是谁?”杜皓耘不客气地反问。
“我……”是费靖涵的男朋友。杨秋生此刻居然说不出口。
靖涵手拿着热腾腾的咖啡走出来。“是谁?”她的头往外一探,脸色马上大变。“秋生,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了,”看到靖涵的表情,他以为靖涵默认了跟这男人的关系,他的表情变化之快,穷凶恶极,跟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但没想到会看到不该看的!”
靖涵张口结舌,连忙解释:“秋生,你误会了!听我说,他是新邻居,家里没瓦斯,所以借我的浴室……”
“所以妳愚蠢得让一个不认识的邻居到妳家洗澡?妳以为我会相信这种理由?算我看走了眼!”杨秋生的目光充满鄙夷,咬牙切齿地说:“费靖涵,妳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差劲女人──”
“你闭嘴!”靖涵还没来得及回话,杜皓耘已经狠狠朝杨秋生的下颚挥拳过去,杨秋生踉跄倒地,杜皓耘立刻恶狠狠地骂:“没错,我想追她,但是她根本没有接受我,你应该相信你的女朋友,而不是怀疑她的清白,还说得那么难听!”
“少装得一副义愤填膺的清高样子!”杨秋生以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还有什么好事?还敢教训我?你们真是不要脸!”他撂完话转身就走。
“烂人!”杜皓耘用力甩上门,回过头对靖涵说:“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他只想到自己,不懂得信任别人,妳跟他在一起只会吃亏。”
靖涵哑口无言。
如他所说,她并不在乎失去杨秋生,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不曾爱过他,这样分手了,虽然她背负了子虚乌有的罪名,但是她相信会是最好的结果。
她盯着杜皓耘,眼光慢慢地往下移,那瞬间,她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了?”他狐疑地低头,原来浴巾不晓得何时已经滑到地上。“啊!”他临危不乱地把浴巾捡起来。
靖涵这才恢复神智,想到自己刚刚竟然那样失态,呆呆地看着他的,她全身上下就像火焰般燃烧起来。
“赶快给我滚出去!”她恼怒地大叫。
“是的!”他也觉得今晚够了,别再挑战靖涵忍耐的限度,又回到浴室穿衣服,立刻离开。
今天,他打了漂亮的一仗,把她的男朋友给除去了。障碍又少一个了,离他得到她的目标又更跨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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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的出现,让杜皓耘的注意力更是全部集中在费靖涵身上,一想到靖涵身边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追求者,他就不由得卯足全力,要让靖涵再次属于他。错过一次已嫌太多,他不会再傻到将机会拱手让人。
他回想起过去他们下厨煮火锅邀请费竞焱一起用餐的情景,心底有了主意。他去买了一堆食材和鲜女乃,还有红葡萄酒,打算做牛女乃火锅,他想要如法炮制,重现过去甜蜜的情景,让她好好地记起来,她曾经如此爱他……
要进入她家很容易,只要小心点,别从八楼摔下去,就可以从他家的窗户跨到她家的窗户了。
杜皓耘借用她的厨房,开始洗菜,布置……他大约知道她回家的时间,打算给她一个大惊喜。
美味的食物上桌后,他还摆上蜡烛,放着慵懒轻松的音乐,增添浪漫的气氛,一切都如他计划中的完美。今晚,他期待会获得美人芳心!
他听到钥匙开门声,赶紧躲到门后面。
门外的靖涵却没有立刻开门,外面响起说话声,杜皓耘警觉地站在门后倾听。
昨天晚上口出恶言离去的杨秋生,今天竟然跑来了。当然靖涵对他已经信心全无,她淡淡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离开。”
“我有话对妳说。”他昨夜还搞不清楚在靖涵房间里的男人是谁,他只觉得眼熟,离开后,他去问管理员,管理员说他叫杜皓耘,杨秋生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人就是赫赫有名、游戏人间的风流人物──林氏总裁杜皓耘。
“我调查出来了!”杨秋生一脸唾弃地说:“杜皓耘根本是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爱情骗子,骗了不少女人,妳可是个高学历的医生啊,妳可不要傻傻地被他玩弄!”
杨秋生表面上是好意提醒,事实上他是假借关心之名来奚落靖涵!这是一种微妙的心态,他想让靖涵承认,她一个高学历的医师还是被花心大少玩弄在股掌间,好教他消了这口窝囊气!
靖涵听出他的不怀好意,不高兴了。
她正色道:“这是我的事,你说得没错,我是知识份子,所以我不会笨到被男人愚弄,不劳你费心。”她挥挥手。“你请回吧。”
杨秋生非常生气。靖涵丝毫没有感激他揭发杜皓耘伪善的面目,还下逐客令?他说起话来更是口不择言:“妳不要执迷不悟,到时落了个难看的下场,可是没有男人敢要妳!”
这番羞辱的话,让靖涵肝火上升,她来不及驳斥,杜皓耘已经开门出现在两人面前,懒洋洋地说:“你这人真没格调,怎么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你……”靖涵错愕又生气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诧异的当然也有杨秋生,在他的眼底,杜皓耘能在靖涵住所来去自如,更证明他们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
“你接近靖涵,不就是为了玩弄她吗?”杨秋生不甘示弱地说:“杜大公子,请问,你打算多久会玩腻她?根据你过往的情史,最快两礼拜就换一个女伴!我想费医生跟你会更快打破纪录,你跟她一个礼拜就会玩完了,因为她是一个很无趣的女人,你不会有任何兴趣的!”
靖涵火冒三丈,只因为杨秋生得不到她,就说她的坏话?杨秋生真是个输不起的男人!
谁知杜皓耘伸手揽住她的腰,得意地说:“可惜啊可惜,她是跟你在一起才会无趣,跟我就不同了,我还觉得她是个浑身是劲的女人!”他继续说道:“还有,我打算娶她,你会收到我们的喜帖,届时欢迎你来喝喜酒!”
喜酒?靖涵不以为意,因为根本不可能,她想他一定是为了气杨秋生才随便说说,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显然已经扯破脸,杨秋生最后说出更恶毒的话:“这样的烂女人我也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你怎么骂人!”靖涵气得想揍人。什么是没有风度的男人,她现在彻底领教了!“你给我滚!”
杨秋生带着恨意离去了。
“别气了,我们先进去吧!”杜皓耘笑笑,自然地带她进门。
咦?这样对吗?这不是她家吗?为什么他先是出现在自己屋内,然后又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
偏偏此刻她还被杨秋生搞得脑袋乱轰轰,没有力气抗议了。
一走进屋里,她更是惊愕得睁大了眼。这里有些很不一样的改变,粉红色的餐桌布、粉红色的餐具、粉红色的蜡烛,洋溢着浪漫的情怀,小餐桌上还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
“我们一起吃饭吧!”他拉着她一起坐下来。
“你怎么……这是怎么弄的?”
“我花一个下午在妳厨房弄的。”
“为什么要煮晚餐给我吃?”她想弄清楚他真正的用意。
“因为妳太瘦了,基于做个好邻居的原则,我想好好答谢妳之前的帮忙,今晚特别下厨答谢妳,希望妳会喜欢。”他轻描淡写地答。
她忽地抬起头,看着那深刻如雕像般的五官,他的黑眸闪过浓郁的关切之情,那眼神深深地震慑着她,瞬间她被牵引了,剎那间失神。
她定了定心神,转移话题。“你怎么进来的?”
他抬起下颚,要她看向窗户。
“你这是小偷的行为吧,看样子,我应该把那扇窗户给锁起来!”她又气又好笑,故意这样说道。
“万万不行,那我以后想进来,窗户锁着,我失望透顶,刚好又有一阵大风吹来,一时失手摔下去,那怎么办?”他半真半假地说着玩笑话。
“这……”人命关天,她也不愿意他恐怖的预言成真。
在杜皓耘的半耍赖式幽默下,两人的气氛十分和乐,她慢慢除去戒心。
“好吃吗?”
“好好吃。”她咬了一口羊肉,满足地点点头。“天气变冷,吃火锅真的很舒服!”
“妳跟妳哥哥一样喜欢吃牛女乃火锅。”
“哥哥比我还喜欢喝牛女乃,我只是不讨厌。”
“妳哥哥现在怎么样?”杜皓耘挟了一堆菜到她碗里。
“很好,相当幸福。”靖涵将吃不完的又丢回他碗内。
“妳家人一定希望妳能像哥哥那样幸福!”
“对啊!可是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像爸妈和哥哥那样幸福。”她撇撇嘴角说:“年纪愈大,越发现幸福难求,有时候要看自己的命好不好,有时候是靠运气,幸福两字简单,可是真的得到幸福的人少之又少。”
“怎么这么说,如果妳愿意,就能得到幸福……”他专注地看着她。
太熟悉他那样盈满爱意的眼神,她胸口一阵痛,连忙低下头。“我吃饱了,谢谢你!”
“那我来收拾碗筷。”他站起来。
“我帮你。”
“不用了,妳记不记得,以前我到妳家都是我当家庭煮夫,一手包办做菜和洗碗的工作。”他笑着说:“要叫我这种大少爷做洗碗煮饭的工作,就只有一个叫费靖涵的女人有这种能耐。”
洗好碗,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我带了一瓶红酒,一起尝尝吧?”
“红酒?”她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喝喝看吧!看我挑的酒怎么样。”
“好啊!”今晚的气氛让她放松了,因此没有拒绝。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他打开酒,倒了两杯。“以前,我们也很喜欢这样边喝酒边聊天。”
“对啊!我们常常偷喝酒。”她想起来了,“当时我还未满十八岁,哥哥不准我喝酒,有一次,在你家偷喝……”
“干杯!”他拿起酒杯和她的轻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想起年少时疯狂好玩的一面,她也放松了。
他们心情大好,加上葡萄酒温润可口,他们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很快她就面色红润,微醺的娇态可人。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
“为什么?”
“从前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对我好是应该的,但是你现在可以不必要这么做,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这是她心中不安的因子,随着酒意吐露出来。
杜皓耘蹙眉打量费靖涵异常潮红的粉颊。“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妳,费靖涵。”
她已经晕茫茫了,却还是驳斥他:“睁眼说瞎话!”她伤心地说:“我才不相信,你有很多女伴……”
“她们只是妳的替身,我从来没对她们动过真感情。现在我有了妳,我就再也不需要她们了。”
“我不相信……”她醉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是真的,我会证明给妳看。”
“怎么证明?”她瞪着他问。
“看着我。”他命令。
她听话地瞪大双眼看着他。
是的,也许她能够在他的眼眸里找到什么。
在那一对深邃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一切,她看到了真正的他,她看到了他对她强烈狂猛的,他对她无庸置疑的爱,令她心跳加速的那份温柔与渴望。
他实在不应该直视她的眼睛,她有一双最勾魂的眼眸,乌黑的眼睛迷蒙而诱人,浓密的睫毛像午夜的晴空,黑得发亮。
他忍不住碰触她嫣红的双颊,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碰着,却让那强烈的悸动深入她的神经,她感觉热度爬上脊背,烧向喉咙,并且继续往上延伸。
这样对他是不够的。
他想要品尝她如婴儿般柔软的肌肤,每一吋曲线和她的心,他渴望品尝那秀色可餐的红唇,他更想到那神秘热力之处。老天!现在只是光用手掌碰触着她,已经带给他不可思议的喜悦了!
如果他现在不得到她,他会饥渴而死。
醉眼迷蒙中,靖涵放肆地盯着杜皓耘瞧。他有一双湛亮的眼,脸型微瘦却有型,挺直的鼻梁让他整个脸都立体起来,他看起来如此可口,她真想咬他一口。
蓦地,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妳笑什么?”
“我想……”她相信自己醉了,头晕得厉害,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想要给他,这念头何其疯狂,可是她不想阻止。今晚他跟她在一起,她想放纵一下,纵容自己沈醉在之中。
“我想要咬你一口!”她的眼睛闪动着。
“咬我?”他毫无迟疑,用着很挑逗的口吻说:“美人的命令,小的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请妳咬我吧!”他倾身向前,故意俏皮地翘起嘴巴。
“我真的要咬你喔!”她佯作恐吓道。
“请……”他也轻笑着。
他的嘴一阵轻痛,她真的这么做了。
那一秒之后,他们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在他的唇留下红印绑,随后就换他把美妙的感觉注入在她的丁香小舌中,那强烈的感觉让她彷佛看到喜悦的火花,如此灿烂。
他的手掌顺势滑向她的腰,像温水般流动。
就在沙发上,激情瞬间点燃,他们急躁地褪去彼此的衣物,她有着滑女敕而美丽的肌肤,那是男人梦想征服的曼妙身躯。
她感觉他深深地与她合而为一,她无法忍受这种心醉种迷的滋味,莫名的战栗震撼她,深入她的灵魂,她吶喊着,他更加疯狂,彷佛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最后那一刻来临,他瘫软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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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淡淡的阴影,更增添神秘的气氛。
她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床那么小,她想转身,却碰到坚硬的东西。“好痛!”她睡得不是那么舒服,身体也有不熟悉的疼痛感,她睁开双眼。
罢然看到自己竟然躺在杜皓耘的身上,靖涵立刻酒醒了,她忆起自己是何等的疯狂。
她立刻离开他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下床,身体不适应的疼痛让她步伐不稳,只能坐在床沿边。
“妳要去哪里?”黑暗中,她背后忽然传出杜皓耘的声音。
“我去……浴室。”她不敢回头,轻声说道。
“不要离开我。”他霍地抓住她的手臂,抱紧了她,他的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
“我们之间所发生的……”她叹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着了什么魔,我一定疯了……”
“不!妳没疯!我爱妳!”他迫切地说:“我相信妳也爱我的,不然妳不会把妳宝贵的贞操给我。靖涵,我好爱妳!”
“我……”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终于说出心中的秘密。“我也爱你,但那又怎样?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可能的,可以的。”他胸有成竹,斩钉截铁地说道:“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而牺牲我们的爱情,让我们无法相爱呢?我们只要有彼此就可以了。”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她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我们相爱不是吗?爱可以解决一切。”当他再度亲吻她时,她忘记一切的担忧,他的唇温暖而甜蜜,他再度轻而易举地让她浑然忘我。
她爱他,这么多年,从少女到成视诶立的单身贵族,她的心中只装得下一个男人,他就是杜皓耘。
她一直逼自己忽略,逼自己遗忘他,到最后,她失去了快乐,而今,她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就算没有未来,何不珍惜眼前?
热情来得又急又快,他们展开另一回合──她笨拙的探索他的躯体,她的手指好玩的轻轻爬过他的大腿内侧,令他顿时勃发,脸部肌肉倏地紧缩,她发出得意的笑声,他则不甘示弱地将她双腿撑开,一只手滑入。
她的双腿颤抖,神经紧绷,该死的!他为什么总能那样影响她?
“我要……”她忍不住的呼喊。
当他坚挺的探入她的体内时,她弓起身子,发出震惊的喘息,他深深占有她,他急切地移动,狂喜折磨她。
“我爱你!皓耘。”
“我爱妳!靖涵!”
他们的灵魂互相结合,所有的痛苦已经消失,只剩下天堂……
清晨。
几乎一夜无眠的两人,仍是尽情地宣泄彼此的思慕与爱恋,他将她抱到浴室,在窄小的水池里,杜皓耘斜躺着,一方面享受泡澡的放松,一方面她完美的胴体,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拥抱她、亲吻她,任在水中不断地蔓延开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显得短暂,天亮了,他们不得不分开,要上班了。
“我不想离开妳……”他紧拥着她。
“但是我还是要去上班,病人需要我。”她不得不从梦幻回到现实,她必须到医院去。
“我讨厌那些病人,凭什么和我抢妳!”他很不是滋味地说道。
“你跟孩子没两样!”她笑着摇摇头。
她坐起来穿衣服,双腿间的酸痛让她不由得皱眉。
“不要动,让我享受为妳服务的乐趣!”他帮她从衣柜里挑衣服,找到细肩带的小背心毛衣,还有紧身牛仔裤。“再配上长靴,外面穿大衣,妳穿这样一定好看。”
“杜总裁,你该不会是想改行当服装造型师吧?”她开他玩笑。
“我喜欢为妳这么做。”他真的动手帮她穿衣服。
“这太露了。”靖涵对细肩带背心有意见。
“绝对不会。这会被妳的医生袍遮住,妳这性感的样子,只能给我看!”他摆出大男人的气势。
她努嘴,原本想抗议,可是一抬头看时钟。“糟糕!时间来不及了。”她看着他。“你呢?什么时候出门?”
“我晚点再去。”他是老板,上班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我先送妳出门,妳来不及的话就坐计程车。晚上我到医院接妳下班,我们再一起到外面吃晚饭。”他连晚上的行程都安排好了。
“好。”
出门前,两人当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的热吻。
靖涵先开门,杜皓耘跟在后面。
她万万想不到,杜皓耘的家门口竟站着一个女人──艾莉儿。
一看到杜皓耘衣衫不整地跟在靖涵身后走出来,艾莉儿目光一闪,立刻泼辣地迎面甩了费靖涵一耳光。
靖涵感觉血液从她头部往下流,颜面尽失。
“贱女人,敢抢我的男人,妳不想活了!”艾莉儿凶悍地大骂。
她伸出手,打算再赏情敌一巴掌,这掌却落在杜皓耘的胸膛上。“艾莉儿,妳在干什么?!”他愤怒地挡在她们之间,捉住她的手腕。
“我在门口等了你一个晚上,原来你跟隔壁的女人在胡搞瞎搞!”杜皓耘好多天没跟她连络了,而且莫名其妙又搬出杜宅不知去向,她在他秘书身上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知杜皓耘居然搬到这种普通大厦里来住。
“够了!”他愤恨难消,累积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他无法忍受靖涵被欺负。“我高兴做什么是我的事,轮不到妳在这里撒野!妳以为妳是谁?”他大声怒斥。
“我是谁?”艾莉儿也不甘示弱地回吼:“我起码是你妈妈唯一认同的杜家媳妇!我起码还是你们家承认的未婚妻!”她凶巴巴瞪着靖涵。“她又算什么?她又是你第几号玩伴?”
玩伴?费靖涵很难堪,感觉严重的被羞辱,尊严活生生被践踏,泪水不争气地滑下,她闷声不吭地走进电梯。
“靖涵!靖涵……”杜皓耘急得要叫住她,但电梯门已关上。
艾莉儿有恃无恐地瞪着杜皓耘。“你妈妈从义大利回来了,她要跟你谈我们的婚事!”她信誓旦旦地道:“你一定要娶我!”
“妳……给我滚!”杜皓耘完全不理她,赶紧追了出去。
可惜他迟了一步,到了楼下,靖涵已经坐计程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