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谁惹谁了?!
一大早就被他拖上床给吃了好几回。
沈青穗一脸哀怨地屈著腿坐在床上,小脸埋在膝上,身体用被单掩著;这香肩微露,发丝凌乱,肌肤散发著粉女敕色泽的俏模样,性感得让人想再狠狠咬上一口。
卓扬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诱人的画面。
他凑过去在床边坐下,伟岸的躯干半侧著面对她。
靶觉到床的另一半陷了下去,她的小脸迅速从膝盖抬起来对上他——纯净的脸庞散发著娇艳的光芒,激情的红晕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和眼瞳里。
“要不要也去冲个澡?”愉悦的嗓音飘来。
他问的如此自然、亲昵,活像两人的关系是夫妻般,“上床”是家常便饭的事。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鲁莽了吗?”星瞳迸射著恼怒的火光,瞟向他。
卓扬手上拿著毛巾,帅气地擦拭著湿发。
“事情的开端全是因为你的‘背叛’而引起的,不能怪我。”擦发的动作顿了顿,他压低嗓子回道。
“我‘背叛’谁了?”她火大地跪坐起身,身上的被单滑了一角,一边鲜艳粉女敕的酥胸袒露在空气中。
他的眼神一合,嘴角勾勒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诡异笑痕。
“从现在起,你必须和那个男人断绝往来,否则像刚才那样的事,将会不断的发生。”上身欺过去,他竟然张唇含住那一朵诱人的红莓。
沈青穗细抽了一口气,整片酥胸泛起红晕,连颈子、脸蛋都红通通的。
“你可恶,怎么可以偷袭我。”她羞怯地把他推开,连忙抓起被单,密实的把自己颈部以下的身体完全裹住。
“你不是想勾引我吗?”他耸耸肩,继续擦他的湿发,眼神炙热如炬。
她总可以轻易地撩拨他的。稍早才刚大汗淋漓好几回,怎地现在又想要她了?卓扬在心里轻笑著——他发现自己总是要不够她。
“又怪我?!你真是莫名其妙,一下子给我扣上莫须有的‘背叛’罪名,一下子又说我勾引你,我招谁惹谁了我?!”
缩向床的另一端,生怕他再次偷袭,她戒慎地瞪著他。她不明白,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
丢下毛巾,他离开床站起身来。“你惹了我。”他很明白地告诉她。
大步绕过床走到衣柜寻找衣物,他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结实的臂膀、精壮的胸膛,修长的双腿全袒露在她戒慎万分的星瞳中。
“我哪里惹了你,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还有‘那个男人’指的是谁?!”
他……竟然当著她的面很“光明正大”的换起衣服来,沈青穗在心里尖叫。
摆色星瞳烙映著他一丝不挂的男性精健体魄,轰地一声响,她全身肌肤全部烫红得要冒烟了。
可窘迫归窘迫,她的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性感的健臀猛瞧,视线丝毫没有移开的打算。
“当然可以。”他穿上贴身底裤、套上长裤后,转过身来瞧她一眼,又继续做他的事。“从现在起不准你再和那个叫‘布莱德’的男人来往,否则我会让你还有他尝些苦头。”嘴角带著浅笑,不过那是令人会从心里发寒的冷然笑意。
沈青穗闻言,愣住。
懊久,好久才会过意来,原来他口中的那个男人叫做“布莱德”——她的猫。
“哇……哈哈……”噗哧一声后,她趴在床上狂笑著。
“你笑什么?”穿妥完毕,他慢条斯理地转回身,缓步来到床边,他双手环胸不解地睨著笑到平趴在床上的可人儿。
“哈哈……”她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还不断抽气。
她的笑太诡异,过了五分钟后她的笑声还没停止,卓扬原本纳闷疑惑的神情转为阴沉。
“你、笑、够、了、吗?”他咬牙问。
“还……不够……再给我五、五……分钟……”她继续狂笑、大笑。
他的脸越来越黑,神情越来越阴鸷。
“够了。五秒钟之内停止,否则我会扒掉你身上的床单,再继续和你大战三回合。”他沉喝一声,倏地上了床,长手长脚锁住了趴著的她。
坚硬的胸膛蓦地贴住她细致的玉背,他张口咬了一下她因狂笑的动作而不小心在被单外的粉女敕香肩。
“哈……不……我不笑了。”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可怕的威胁。
再战三回合她恐怕会体力透支,然后整天下不了床,只能躺在他的床上哀嚎。
“你很重耶,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轻轻挣动,背脊传来他的体热,害得她全身又莫名地燥热起来。
“你在笑什么?没把理由说出来,休想我会放过你。”大掌开始不安分地隔著被单,在她的玲珑娇躯上游移。
在她雪肩上,留了一个邪恶的齿痕,那是专属于他的烙印。
“我怕我讲出来,又忍不住想笑——”她抽著气,轻喘著,蓦然心惊。
“说!”什么鬼话这么好笑。
“好吧,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老实告诉你吧!其实……”她的脸埋进枕头里,很努力地憋著将爆出口的笑声。“其实……‘布莱德’是一只猫。”
哇哈哈……
破功了!沈青穗还是忍俊不禁地放声大笑起来。
天呀!精明如他,竟然会无知地和一只猫争起宠来。
哦!真是笑死人!
“‘布莱德’是一只……猫?!”
刷地,卓扬的脸色一阵铁青又一阵白。
他竟然和一只猫争风吃醋。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能在商场上立足吗?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千真万确是一只猫,不信你可以向我的家人求证,或者我可以替你和它引荐一下,让你们见个面。”继续埋头大笑,她笑得太过分,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棒!快笑死了,她快不行了!
“立刻停止你的笑声。”爆出一声厉喝,她的取笑声惹恼了猛狮。
他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霍地将她翻过身来,精壮的健躯重新压制住她,她两条细致的藕臂被他单手锁在头顶上端。
“嘿,我不笑就是了,你可别耍诈乱来哦!”被迫面对他,她柔软娇躯和他的健魄是如此契合地密实相贴著。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寸肌肉的颤动,以及听见他清晰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对付你这种单细胞动物不必花太多头脑使诈……”难看的脸色骤然不见,剑眉兴味盎然地往上扬了扬,嘴角噙著吊诡的笑。
什么嘛?!竟敢辱没她!
“你这句话很侮辱人哦,我的头脑虽然没有你聪明,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有,你别欺人——”太甚!
“够了!我们花太多时间斗嘴了,与其把这些时间浪费在唇枪舌剑上,不如来点较有意义的活动。是吧?!”
倏地截去她的话,那双晶灿深邃的黑瞳问起邪佞的光芒。
“我……”他指的是什么活动?
不会是累人又伤身的床上运动吧?!
沈青穗骇然心惊地咽了一下口涎,从脚趾开始往上全身烧红。
“看来你并不反对,那么我就开始喽!”既然有胆量敢取笑他,那么她就得有胆识接下他的报复行动。
“不!”瞪著他欺压下来的唇,她低喘一声。
两手被制在头顶上,现在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的唇在下一秒封住她仓皇惊喊的小嘴,大手刷地把她身上的被单抽走。
惩罚就此开始——嘿嘿!看在她努力取笑他那么久的面子上,今天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哦!她招谁惹谁了——
说穿了,全都是那只猫惹的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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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回到住处没见到你的话,我保证——我一定会亲自登门拜访伯父、伯母……”低沉带著威胁意味的声嗓从话筒彼端飘来。
又来了!他老是三番两次找她的碴!
沈青穗忿忿地摔下电话,兜转过身穿越客厅、庭院,疾步往外走去。
“你又要出门去,这阵子怎么搞的,一下班回家都还没落坐,就又往外跑?”
老妈拿了锅铲从厨房追到马路上,她很纳闷这个女儿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
“我跑新闻去。”一千零一个藉口。
她在老妈挡驾之前跳上了车,“布莱德”此时也跟著跑出来跳到她的腿上。
沈青穗见状,本想把“布莱德”赶下车去的,但眼看老妈已经冲过来逮人了,她只好加速踩下油门,带著“布莱德”一起离去。
都是卓扬那个家伙啦!
没事老是威胁她,他要“亲自登门拜访”,要是真让他进了家门那还得了?以他那种卑劣的人格,他绝对会把他们这阵子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全泄了底;这暖昧关系一被公开,她的一世清白不就全毁了。
老妈一定头一个杀出重围,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和卓扬走入礼堂。
拜托!她想嫁人还得看人家大人物愿不愿意娶她哩?!
以他那高不可攀的身分背景和财力,她想做个名正言顺的枕边人,恐怕等到下辈子都难哦!
所以咧!为了避免她的名节受损,她只好一再屈服在他的胁迫之下,三天两头往他住处跑,露个脸让他大人看个过瘾。
一踏进这间豪华寓所,沈青穗一点也不客气地就往沙发上窝,打开电视,她无聊地看著。
垂下眸,她瞄见了沙发上躺著一本前几天刚出炉,还热呼呼的杂志。
仅仅一篇名人专访,就奇迹似地让杂志的销售业绩突破这些年来的最高卖量。
由此可见,金融巨子“艾力克”先生是多么的超人气。
呿!他的超人气关她什么事!
沈青穗把当月的杂志踹到一旁去纳凉,“布莱德”飞快地跑了过来,把刊有卓扬照片的那张跨页,用尖利的猫爪撕个破烂。
躺在沙发看电视的沈青穗,眼角瞄见“布莱德”的杰作,嘴角悻悻然地弯起一个得意的笑。
他活该!她在心里得意地窃笑著,丝毫没有打算去解救那张被利爪攻击的照片。
“是谁准许你把它给带来的。”后面突然传来开门声,一声不悦的男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这间豪宅的主人回来了。
“是它自己硬要跟来的,与我无关哦!”她头也不回地撇清说道,继续看她的电视。
“下次再让我看见它出现在我的屋子里,别怪我狠心扭断它的脖子。”就是这只猫偷袭她的胸部,卓扬到现在还在记恨著。
走到沙发旁,他拉松领带、月兑掉西装外套,弯来把被那张被蹂躏的跨页照片捡起来。
“你丢给它的?”他半转过身来,脸色阴沉地问她。
“与我无关哦!”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摇了摇,星瞳眨了眨,一脸的俏皮无辜。
与她无关才怪!
卓扬嘴角抽动了几下,没和她计较太多,再弯身把肥猫高高的拎起来。
几个大步走到阳台,把它丢到那方天地去,阳台的玻璃门唰地被紧紧关上。
“布莱德”被隔绝在阳台外,它不甘愿地用猫爪抓著玻璃,以示抗议。
卓扬赏给它一记凌厉的目光,扬手把帘幔用力拉上,“布莱德”肥胖的身躯便完全被隐藏在外头。
再踱回沙发边,他坐在她的身边,健臂一探环过她纤细的腰肢,俊颜欺了过去,顺势将她压躺在长形沙发上。
“嘿,你想干么?别老是对人家毛手毛脚的好不好?”一双小手努力地抵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上,那阳刚迫人的气息老是惹得她窘迫不已。
“我不对我的女友毛手毛脚,难不成对那只肥猫?”他不悦地低哼两声。
扯开她那置放在他胸前抵抗的一双小手,霸气地将她压在沙发上,薄唇旋即吻上了她娇女敕的柔软樱口。
惊逃诏地地先热吻她一番,吻得她是天旋地转、气喘吁吁。
良久,当他离开她的唇后,她樱唇红肿,英颊染了娇艳红霞,星瞳迸射著璀璨诱人的光芒。
“你说什么?谁……是你的女朋友啊?”她没听错吧?!星瞳眨巴著疑惑。
“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是那只肥猫,你认为我的女朋友会是谁呢?”他有点挫败地敲了一下她的额。
这小妮子的脑袋还不开窍,他都缠她快一个月了,竟然还用一脸茫然的表情问他这个蠢问题。
“我……我吗?”她差点吓坏,纤葱玉指比著自己的鼻尖。
“就是你!”蠢蛋!
眼一眯,眼神充满危险。
她非得露出这样震惊的表情来不可吗?!
“是我……哈、哈。”
她对著他尴尬外加窘迫地乾笑著,彷佛他的话是个大笑话一般——好笑!
她可不认为她有那种能耐能被这位“阅历丰富”的情场浪子看上眼。
“你以为我每次用‘亲自登门拜访’的手段把你给逼来我这里的目的,只是要和你闲抬杠、纯说笑吗?”他为的就是要和她独处,和她培养感情,难道她看不出来他的用意吗?
卓扬脸色深沉地瞪视著一脸茫然无知又惊恐万分的她。心忖,她要是再不开窍的话,他保证自己一定亲手敲醒她的脑袋瓜。
“不是吗?”她更茫然了。
“我对你——绝对不是这么单纯而已。”他大大地叹一口气,重新掳获她的唇。
用无比深情的吻,吻去她的惊惶和疑惑。
当她被他的吻给诱惑到瘫软在他的怀中时,她还是无法相信他的话。
“我是你的女朋友?”她仍是一脸无法置信地傻酣又震惊的表情。
又露出这种表情——
“不准再怀疑了,我说是就是了。”恶狠地对她喷气,他把她压回沙发上,湿热的唇攻向她的颈,然后直往下滑去。
“可是我并不想当你的女朋友,我可以拒绝你吗?”她酣酣地说。
“这件事由我作主,你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想拒绝他,她是半点机会都没有。“天啊,你真诱人——”为免她再推卸,他努力地开始进行挑逗的工作。
她那自然散发出来的女性馨香勾引著他的感官和,大手将她的裙子如云般堆砌到细腰上,手掌滑向她细女敕的大腿,在她发出羞怯的惊喘声企图想挣开时,他扯开她的屏障,完全占有了她。
早在十八岁时,他已深深恋上这个像猫一样娇酣又傻气的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