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倪处理好一些公事之后,他走进卧室,米乐乐正裹着一层被子,一副他敢来强的就跟他拼命的样子。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有这么冷吗?”
“没有。”米乐乐面上泛红,昨天发生关系的事情,因为马伟军而暂时搁在了一边。
现在两个人独处,米乐乐一看到范倪的脸,就想到昨天那似真似假的春梦里,他对她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范倪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月兑掉衣服,赤luo着上身,只穿着内ku就爬上了床。米乐乐在见他月兑衣服的时候就急急地转开了眼睛,不敢直视。
范倪将她抱进怀里,“怎么这么害羞,嗯?”他以鼻梁轻顶了一下她的脸,“多做几次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多做几次四个字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放大,她整个人都傻了,结巴地说:“多、多……”
他闷笑,“难道你要当尼姑,要我当和尚?”男欢女爱是热恋中的男女必不可缺少的一环。
米乐乐的心跳开始加速,脸上的红也渐渐加深,“范、范倪……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你忘记你昨天有多主动了?”他在她的耳边轻语,勾起她的记忆,“你潜意识里能接受我,你只是怕你的家人无法接受,对不对?”
男女同居在这个社会也不再是一个新鲜词了,她的担忧在他人眼中也许是多余可笑的,但范倪了解她,如她所说,她是传统的,她总觉得这是一个坏女人才会做的事情,范倪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这么单纯的女人而庆幸,“别想太多,我们只是提前发生关系而已。”
米乐乐被他的说法弄胡涂了,她迷糊地看着他,一脸的不解,“提前?”
“对啊。”范倪习惯性地玩起了她的发尾,她的发梢没有分岔,软软的,他玩得不亦乐乎。
“范、范倪……你要跟我结婚吗?。”米乐乐小心地问,眼睛仔细地观察他的神色。
这事情上不能含糊带过,范倪严肃地点头,“嗯,我们会结婚,你还要给我生好多萝卜头。”
米乐乐娇羞不已,“你没有求婚,我也没有说嫁,你不要乱说。”
范倪亲了一下她的发旋,“嗯。”他也不再多说,免得她脸部充血得像猴子的**。
“范倪……”
“嗯?”
“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让你为所欲为了。”米乐乐轻哼几声,将某一只偷偷爬进被子里,又偷偷地爬进她睡衣里的手给拉了出来。
范倪无语地笑了,被识破了,谁说她不精明呢。
“睡觉。”米乐乐推开他,用多余的被子在中间做了一条楚汉界线,“不准跨过,什么东西跨过来,我就斩!”她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做了一个手刀的姿势。
范倪很不要脸地问:“你要亲手毁了你自己的性福?”
米乐乐又一次脸红了,无耻不要脸的男人最可怕了,她想到自己手刃他的某物,她顿时想打晕自己了,她居然顺着他的话想象那个画面,真是太可怕了!
范倪见她活像被雷劈了的模样,笑着跨过那条楚汉界线,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
“放开!”她羞愤不已。
“乖,今天我不会做什么的,你好好睡觉。”他还不至于这么禽兽。
米乐乐凝视着他,“你今天不禽兽?”
范倪认真地点头,“当然,我很体谅你的身体的。”她的身体不舒服,那么吃苦头的人便是他,她好,他就会好,为了夜夜美满,今日的退让是必然的。
米乐乐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不是骗她,她的身体才放松了,但她口头上仍是不忘警告,“你自己说的。”
“对。”
范倪的身体有些硬,但靠着他会有一种安全感,让她安心,既然他都说不会了,那她就好好地利用他的身体好了,呃,这话怎么这么邪恶来着?
“对了,你真的要让我表弟去当清洁工?”马伟军不像是做这事的人,更像是去拆房子的。
“嗯,他自己也同意了。”范倪将责任推到马伟军身上,丝毫没有他先设套的愧疚。
“我还满担心的……”米乐乐不安地说。
“不用担心。”范倪一笑,“他年轻气盛,总要学点教训。”
米乐乐回头看了范倪一眼,心儿抖得更厉害了,她这个表弟绝对不是吃素的,她怕米妈妈那里不好交代,怯怯地问:“那要教训多久?”
范倪轻柔一笑,颇有光风霁月的风采,“直到他叫你衣姐为止。”小小年纪不学好,亲戚关系乱了套。
米乐乐瞬间明白,他是在替自己出气,哂笑道:“范倪,不要太狠。”
“我有分寸。”马伟军的嘴巴是第一个要改造的地方,接下来他会针对各个问题进行改造。
“不过也不用太客气啦。”米乐乐对着范倪笑得天真无邪。
范倪大笑,在她的唇上吻了好几下,“小家伙。”
米乐乐推开他的胸膛,“不要乱来,乖乖睡觉。”
范倪邪恶地一笑,“知道,不过福利总是要的。”说着,他的唇便堵住她的唇,夸张地吮着,直到她的唇都红了,他才放开,对着她下了心理战术,“乐乐……”
“什么?”她被吻得四肢无力。
“你知不知道,在森林里的野兽是不能饿太久的,否则……”
“否则什么?”
范倪笑着抚着她的唇,“那野兽会将第一个看到的人吞掉。”
同时,他伸出舌尖,邪气地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她的香甜似乎残留在他的口腔,让他恋恋不舍。
米乐乐吞了一下口水,“呃,其实野兽可以吃树皮的……”
他的指尖点住她的唇,倾城地一笑,“对啊,但树皮能满足吗?”
呜呜……所以老板,可不可以不要吞了她?
范倪搂住可怜兮兮的米乐乐,温柔地说:“睡吧。”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混蛋!
米乐乐以为马伟军住下来以后,生活会彻底被打乱,事实上是她想太多了,她那个精力充沛的表弟当了清洁工之后,回来便是吃饭睡觉。
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的表弟了,不是她希望他能惹出什么事来,而是直觉认为他不该是一个安分的人。
马伟军不是在范倪的公司做清洁工,而范倪朋友的公司,米乐乐私下问范倪,马伟军到底是去做清洁工还是做苦力,怎么每天都这么累。
范倪看也不看她,理所当然地说:“做人。”
算了,只要表弟别惹祸,她就谢天谢地了,前几天她打电话给妈妈,她才知道,原来马伟军在一次纠纷中把别人的腿打断了,这才跑到台北躲祸。
她听了以后,觉得这个表弟不去帮派混都可惜了,浪费了他天生的煞气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