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
元宵痛苦地睁开眼,想伸手擦去额上的汗,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起来,无法动弹。
她愣了一下,还未回神,耳边就传来得意的笑声。
“醒啦?”刘虎蹲在元宵身前,伸手轻模滑女敕的脸颊,目光直往她身上打量。
“你……”看到刘虎,元宵怔了下,立即回想起一切。“卑鄙!竟然下药……”
她低吼,声音却如猫般细吟,小脸泛上一抹潮红,撩人的火焰从月复中弥漫。
这些感觉,熟悉得让她既惊又怒,立即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
该死!她太大意了。
“啧啧!没想到妳这婆娘不只身材好,连肌肤都又细又滑的,真好模。”刘虎*笑着,手慢慢从脸颊往下滑。
“走开……”元宵想挣扎,可不要说手上的粗绳阻碍她的动作,她全身也丝毫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睁着眸,强撑着神智瞪着刘虎,唇瓣倔强地吐出警告。“你敢碰老娘试试看!”
“嘿嘿,老子就碰给妳看。”“哼!臭婆娘,妳今天落在我手上,在跟妳算账前,先让老子爽一爽。”
突然,元宵曲膝用力一顶,刘虎当场哀吼一声,两手抱着自己的***,痛苦地上下跳着。
“妳这该死的臭婊子!”刘虎扭曲着脸,恶狠狠地往元宵脸上挥了一掌。
元宵吭也不吭一声,慢慢地转回脸,脸颊早已浮肿,可小脸仍然倔傲,不服输地看着刘虎。
“王八蛋,你要敢碰我,我就杀了你!”脸上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一丝清醒,努力抗拒着体内的火焰。
“他妈的,老子就碰给妳看,让妳爽得叫哥哥。”“兄弟们,等我爽完,就换你们!”
他的话让一旁的混混高兴地吼着,**的眼神直往元宵瞧,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压抑着心里的惧意,元宵冷冷地瞪着他们,身体轻颤着,却倔强地不露出一丝恐惧。
“哼!就让妳尝尝老子的厉害。”刘虎扑向元宵,粗暴地撕破她身上的衣服,抓揉着雪白的肌肤。
“走开……”反抗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泣,元宵奋力挣扎着,粗绳磨破了手腕,沁出血丝,带来一丝疼痛。
可是疼痛再也压抑不了体内的欲火,反抗的声音化为低吟,甚至不自觉地贴上刘虎。
“呵,老子马上就让妳爽。”见她已被药效控制,刘虎猖狂地笑了。
不要……
“滚!不要碰我……”元宵低嚷,拚命反抗着,脑海闪过一抹身影,她直觉地哭喊出声,“夏御堂……”
*****
“该死!”
夏御堂一赶到就看到让他狂怒的画面,他怒咆一声,迅速飞身踢开刘虎。
“啊──”没料到会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刘虎来不及防备,被一脚踢往墙柱,痛苦地哀号。
“宵儿!”一看到元宵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肌肤上泛着青紫红痕,就连脸颊也肿了起来,夏御堂不禁心疼又愤怒。
他赶紧解开她身上的粗绳,看到她的手腕被磨破,还泛出血丝,心里的怒火更盛。
“夏御堂……”听到他的声音,元宵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模糊中,隐约看见那张脸,她安心地笑了。“你来了。”
一见到他,她整个人全放松,隐忍许久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我来了,别怕,我不会放过这些该死的家伙!”夏御堂冷冷说着,抱着她的大手却极其温柔,赶紧月兑下外衣,包住半luo的身子。
“我……好热……”偎着夏御堂,元宵红着脸,磨蹭着他的胸膛。
她的模样让他一愣,立即会意过来。“该死,他们竟对妳下*药!”他心中狂怒,拳头一紧,冷厉地注视着这些该死的混蛋。
他的眼神让一旁的混混惊惧地往后退。
“该死的,你们还不上!一个文弱书生怕什么?”倒在地上的刘虎愤怒地大吼。
他的怒骂让手下惊醒,纷纷冲上前去。
“找死!”夏御堂冷哼一声,白色人影迅速一闪,一瞬间,全部的人全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吼着。
他们的手脚全被打断,四肢扭曲,脸上皆因巨大的疼痛而发白,甚至有的人痛昏过去。
夏御堂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冷眸一扫,看向角落的刘虎,野蛮地勾起唇,慢慢走向他。
“啊……”眼前的情况让刘虎心惊胆战,再也不敢小看这看起来文弱的男人。“饶、饶命……你、你要人……你带走……”
他害怕地往后退,惧意让他吓得尿出来。
“人,我会带走。”薄唇吐出冷冽的声音,“而你敢伤她,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啊……”刘虎转身想逃,突来的剧痛却从**爆开,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鲜血喷洒而出,痛得他眼泪鼻涕狂流。
夏御堂冷冷一哼,转身往元宵走去,一把抱起她,而刘虎的哀号这时也停止了,僵硬地躺在地上。
看到自家老大的惨况,躺在地上的混混皆惊惧地闭上嘴,一脸害怕地看着夏御堂。
“唔……好热……”元宵不停细吟,汗水沁满粉额,娇躯直往温热的胸膛蹭着,小手也跟着探进他的衣襟。
眉头一皱,无暇再理会地上的混混,夏御堂迅速抱着元宵飞身离开。
*****
“热……好热……”欲火烧得元宵难耐,娇躯不住挣扎着,渴望着慰藉。
“宵儿,再忍耐一下。”夏御堂柔声轻哄,足尖轻点树枝,加快飞身的速度。
“不……”元宵再也受不了,抬头吻住夏御堂的唇。
“唔……”突来的吻让夏御堂一愣,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只能抱着她,落在树林里。
……
细微的阳光从树叶间淡淡筛落,迷迷糊糊的元宵隐约听到鸟儿的嘀啾声。
她慢慢睁开眼,还未清醒,就看到一张沉睡的俊庞,愣了下,唇瓣缓缓扬起一抹弧度。
小手忍不住往上抬,轻抚上那张俊美容颜,心里软软的,泛着一抹甜甜的感觉。
唉!她好象真的喜欢上夏御堂了。
原本一直不懂喜欢是什么的她,在昨晚即将被刘虎侵犯的那一刻,她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夏御堂。
在那一瞬间,她终于明白,原来她早已喜欢上他了。
只是顽固的心倔强地不愿承认,毕竟讨厌他习惯了,突然变成喜欢,真的很奇怪嘛!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一直逃避,对他的喜欢视而不见,也逃避着自己真正的心意,不停地告诉自己,她讨厌他。
可是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讨厌他,却又不由自主地吃醋,讨厌他和别的姑娘在一起。
每每看到他和陈惜香在一起,都让她觉得胸口好闷,所以她才会讨厌陈惜香,打一开始就想破坏他们的婚事,美其名是想破坏陈夏两家的合作,可是真正的实情是不想让他娶陈惜香。
嘟起小嘴,元宵头一次老实地分析着真正的自己。
看来,斗了十一年,她不只次次都输给他,还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心也输掉了。
“唉!怎么会这样呢?”瞪着他,元宵实在有点不甘心,心里也有着浓浓的别扭。“怎么会喜欢上呢?”
“喜欢上谁?”
“就你嘛!”
“喜欢我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就是很怪……”耶?等等!她在跟谁说话?
元宵愣了一下,迅速抬眸,却和一双戏谑的黑眸对上。
“你……”张大嘴,她傻住了。
他什么时候醒的,那、那她的话……
轰地一声,小脸迅速着火,红艳艳的像颗红苹果,可爱得让夏御堂想用力咬一口。
“啊!”元宵捂着脸低呼一声,瞠着美眸,又羞又气地瞪着他,“你、你干嘛咬我?”
“谁叫妳这么可爱!”夏御堂低笑着,翻身压住元宵,俊庞勾勒出一抹邪气。“说,喜欢我哪里不好?”
一醒来就听到她的自言自语,而那一句“喜欢”更让他心花怒放,等了好久,这个小顽固终于开窍了,教他怎能不心喜?
哼!既然被他逮到了,他可不许她再逃避,今天一定要逼出她的真心话。
“你……我……”红着脸,元宵支支吾吾的,窘得说不出话来。
“嗯?”夏御堂挑眉,见她支吾,眼神闪烁,一副又想逃避的模样,他俯,惩罚地轻咬她的唇。
“疼!”突然的疼痛让元宵拧眉,嘟着嘴,不高兴地瞪着他。“夏御堂,你干嘛咬我?”
“谁叫妳又想逃。”夏御堂霸道地看着元宵。“喜欢我不好吗?我那么不值得妳喜欢吗?”
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元宵心一疼,急急开口,“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觉得别扭嘛!”
“别扭什么?”见她上钩,一丝狡诈从黑眸快速掠过,却精明得不让她发现。
掩下眸,元宵小声说着:“毕、毕竟我们两个从小斗到大,向来都不对盘,我已经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现在却突然变喜欢,让人觉得好奇怪。”
夏御堂不禁觉得好笑。“妳就是因为害怕这种改变,所以才一直不肯承认喜欢我?”
“嗯!”元宵闷开点头,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别扭地说:“而且,我们斗了十一年耶!我每次都输给你,没想到还喜欢上你,连心都输掉了,感觉很亏耶!”
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怎么会眼光这么差呢?谁不喜欢,偏偏喜欢上这个讨厌鬼!
“有差吗?我的心还不是输给妳了。”挑起俊眉,夏御堂没好气地看着元宵。
瞧她这什么表情,一副委屈的模样。
元宵看着夏御堂,见他一脸不满,忍不住笑了。“这样比起来,你好象比较可怜耶!”
毕竟他喜欢她好久了,可是她却迟钝得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他,这样算起来,她好象没有亏很大嘛!
“妳现在才知道!”瞪着她,夏御堂轻咬那可爱的小鼻子,“妳这个迟钝的小笨蛋,都不知道有多磨人。”
“呵呵!”元宵咯咯轻笑,闪躲着夏御堂的吻。“等等!那我阿爹那边怎么办?”
她突然想到她家阿爹可是很讨厌夏家的,两家数十年来可是互不往来的死对头。
“放心,妳爹交给我。”轻吮她的唇,夏御堂哑声说着。只要能得到她,其他的事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轻喘着的元宵还想到一件事,断断续续地问着:“那、那陈惜香……你们不是要成亲……”
夏御堂眸光轻闪,不让她再发问,重重堵住她的唇。
“傻瓜!我从来不想娶陈惜香。”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人只有她。“除了妳,我谁也不要!”
“嗯!”他的话让她心动,热情地回应起他的吻,赤luo的身子相互磨蹭,烧起一场火焰。
霎时,男女激情的申吟再度在树林里响起……
*****
春风得意──正是元宵现在的写照。
噙着笑容,她利落地炒着菜,一甩锅,将炒好的牛肉倒在盘上,便端着盘子走出灶房,亲自送到客人桌上。
然后,擦了擦手,来到柜台。“小猴,我要出去一下,灶房有老杜负责,你和老李好生顾着客栈。”
“是。”小猴跟在元宵后头恭敬地点头,贼兮兮的目光直往元宵身上滴溜着。
嘿嘿!想也知道老板是要去找夏少爷──小猴和四周客人心照不宣地在心里偷笑。
这几天,元家姑娘和夏家少爷过从亲密的事,全城的人可都看在眼里,直呼不可思议。没想到两个死对头竟然会在一起,碎嘴的人都说夏少爷亏大了,竟然被一只母者虎给看上了!
“看啥?”元宵轻睨小猴一眼,凌厉的目光也扫了全场一眼,霎时,暧昧的目光全数收回,纷纷正经地低头吃饭。
“没、没啊!”小猴呵呵干笑,被老板瞪得心惊。
呜……他家老板还是一样凶,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老板好象愈来愈美了。
小猴疑惑地抓着头上的布帽,又瞄了元宵一眼,谁知这一瞄,却刚好和元宵对上眼。
“呃!”惊喘一声,小猴很识相地弯身恭送。“老板妳放心,我和老李会好好照料客栈的。”
“嗯!”元宵满意地点头。“对了,小猴,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去通知夏御堂,我就栽在刘虎那群混蛋手上了。”
“啊?”小猴愣了下,疑惑地看着元宵。“老板,妳在说什么?”怎么他有听没有懂?
小猴的反问让元宵挑眉。“怎么?不是你去通知夏御堂救我的吗?”她记得夏御堂是这么说的呀!
“救妳?”抓着头,小猴真的听不懂。“老板,妳有发生什么事吗?妳刚说刘虎?他们有找妳麻烦?”
元宵皱眉,发现小猴脸上的困惑不像是装的,“五天前的晚上,你没去找夏御堂吗?”
“没有呀!”小猴摇头。“那一天妳人不在,客栈忙得要命,我和老李一直在客栈里招呼客人啊!不信妳问老李。”
一直站在柜台的老李马上点头。“是呀!小姐,那一天我和小猴都一直待在客栈,我没看他离开半步啊!”
看着他们两人信誓旦旦的表情,元宵紧皱着眉心,心里顿时浮起一抹疑惑。
去通知夏御堂的不是小猴,那是谁?
*****
“水娃儿,是妳搞的鬼吧!”
夏家大厅中,夏御堂冷冷地瞪着坐在红木椅上的姑娘。
水娃儿轻挑一眉,慢条斯理地啜着上好的龙井,无辜地眨着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装蒜!”夏御堂才不信她无辜的模样。“是妳给刘虎*药,会同刘虎一起抓走元宵的,对不对?”
都被说破了,水娃儿轻轻耸肩,也不装傻了,笑嘻嘻地看着夏御堂。“你不用太感谢我啦!”
鬼才会感谢她!
“妳这女人,竟然这样设计元宵,要不是我刚好赶到,妳知道元宵会怎样吗?”夏御堂实在很想伸手掐死她。
“放心!”挥了挥手,水娃儿笑得很有自信。“时间我都算的好好的,而且,我还易容成小猴通知你耶!”
夏御堂愣了下。“小猴是妳易容的?”这个他倒没想到。
“是呀!”水娃儿点头。
“该死!”瞪着她,夏御堂低咒一声,不悦地看着她,“妳这女人连我也跟着算计了!”
“呵呵!”水娃儿一点也不心虚,甚至不解地看着夏御堂。“你干嘛生气?说起来,你该感谢我耶!”
“感谢妳?”夏御堂冷哼,她让元宵身陷险境,他没杀了她就很不错了,还感谢她?
“喂!要不是我下这个猛招,你觉得元宵那个顽固脑袋会想通吗?”轻哼一声,水娃儿睨了夏御堂一眼。
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她的苦心。
“这……”夏御堂愣了下。
轻敲着杯子,水娃儿轻努嘴角。“告诉你,人只有在面对危险时,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
“听妳的歪理!”夏御堂瞪她一眼,却又无法驳斥她的话,毕竟确实是因为她,元宵才会那么诚实地说喜欢他。
“歪理也是理呀!”水娃儿一脸得意。
懒得跟她废话,看着她的脸,夏御堂不悦地皱眉。“我不是说该让陈惜香消失了,妳干嘛还戴着那张面具?”
“咦?你不觉得这张人皮很美吗?”水娃儿皱眉,一闪身,娇小的身子迅速贴近夏御堂,向他展视这张美丽的容颜。
“不觉得。”夏御堂没好气地推开她。“我跟元宵说好,陈惜香不会再在我身边出现,妳最好让这张脸永远消失。”
“啧!不懂得欣赏。”水娃儿伸手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抹粉雕玉琢的细致脸庞。
轻甩着面具,一双古灵精怪的美眸睨向夏御堂。“放心,这张脸会永远消失,不过,你最好不要让元宵发现这一场骗局,不然你就完蛋了!”
夏御堂瞥她一眼,“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他又不是笨蛋,要是让元宵发现一切都是他设计的陷阱,他一定会死得很凄惨。
“是吗?”突地,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姓夏的,你打算要瞒我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