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光果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大手拿着毛巾在头上胡乱的擦着,他不在乎头发干不干,他只是不想让头发上的水珠滴到她的身上,最近这几天的天气愈来愈凉。
他爬上床,掀开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他恼怒的看着她身上的牛仔短裤,他不是已经叫她不要在睡觉的时候穿底裤吗?她竟然连牛仔短裤都穿上了。
大手两三下将她身上的衣服拨得一件不剩,他将碍眼的布料通通甩到床下去,叫她别穿着内衣睡觉,她为什么老是说不听?反正还不是通通让他丢到床下去。
光果的曼妙胴体让有些恼怒的眸子暗沉下来,他邪气的勾起嘴角,大手将跟他同是光果的身子翻转过去。
“唔”沈贝贝咕嚷一声,右腿一曲,睡梦中的她想要翻转过身。
这阵子他忙着日桦饭店在台湾开幕的事情,每当他忙完事情赶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
顾忌她每天还要去上课的原因,他只有在周末假日的时候抱她,他不想让她没有体力上课。
等日桦饭店开幕之后他才有比较多的时间可以陪伴她,他也早该将他们两个人的婚姻大事办一办,自从他出院之后她就跟他住在希腊小屋里,往后的日子他是绝对不可能对她放手。
日桦饭店决定在台湾营运是由他一手统筹规划,他对于饭店的管理一向很有兴趣,兄弟们也都支持他这么做。
“唔唔”微启的小嘴有些痛苦的申吟着,力道让睡梦中的她有些难受
“啊!”沈贝贝仰起下巴高声的尖叫出来。
向阳抱着她躺下,他吻了吻闭上双眼的她,他知道她还处在高潮的余温当中,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的颤抖,他爱怜的搂紧了她。
“贝贝,明天我载妳回去南部一趟。”他柔声的说着。
“你想要去庙口?”沈贝贝缓缓的张开眼睛,他的气味环绕在她的身边让她觉得好安心。
“去庙口做什么?当然是要先回去妳家。”
“喔,回去我家做什么?”脑子浑沌的她不太了解他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要去跟妳的父母亲说我们的婚事,妳难道不想嫁给我吗?”他理所当然的说着。
沈贝贝嘟了嘟嘴,“你这个样子是在跟我求婚吗?”口气还真是不客气。
“求什么婚?妳理所当然要嫁给我。”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比她嫁给他还要来得理所当然。
“我不想嫁。”她负气的转身背对他。
向阳睁大了一双简直是不能置信的眼睛,“妳干嘛不想要嫁给我?妳在外面是不是有野男人?”
“对,我在外面有野男人,我在里面有笨男人。”她闭上眼睛。
“妈的!那个野男人是谁妳快给我说!”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仰躺,他随即覆在她的身上。
“咧。”沈贝贝朝他吐了吐舌头。
“沈、贝、贝!”他气炸了!
看见他的胸口正剧烈的起伏着,她舍不得让他白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可是很会吃醋呢。
两只白女敕的手攀上他的肩颈,“我在外面没有野男人,我只有你这个笨男人而已。”
“妳刚刚明明就说”
“我骗你的啦。”笨死了。
“沈贝贝!”他睁大了眼睛。
她赶紧仰起头吻上他生气的唇,“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要载人家回家?”她娇娇的问着。
“是、是啊。”不断的在他的颈后抚弄的小手以及娇女敕的声音让他的怒火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何人都不可以要他,除了她之外。
“那你明天买一些水果带去我家,我的爸爸妈妈都喜欢吃水果。”她常常在电话里跟父母亲提起向阳的事情,她感觉得出来爸爸妈妈对向阳的印象很好。
这多多少少要归功于姐姐跟姐夫的功劳,他们每次回去的时候也都会在爸爸妈妈的面前说说向阳的好话。向阳住院的那一段期间,姐姐已经知道她是非向阳不嫁。
“好,除了水果还有什么东西吗?”
“嗯,我想一想”
这天晚上向阳没有时间向她索讨堆积一整个礼拜的,因为他忙着跟她讨论如何讨好未来岳父岳母的欢心。
他已经从陈余锋那家伙的口中知道,绝对要让她大学毕业!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