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芋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妳想说什么?”
“呵,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芋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芋,妳以为我会信妳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芋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芋……妳!”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芋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嘟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埃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芋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时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妳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
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
“绮绮妳……”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妳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交车而已,屠向刚呢?”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妳了。”福伯吶吶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觎。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纪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申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芋的脸。“汪子芋妳……”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妳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芋。“不过妳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还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芋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妳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芋,动了我,惨的是妳。”他少了一根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芋有恃无恐地说。
“妳……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芋优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妳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芋,妳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妳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他的笑容让汪子芋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
“该死的!妳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芋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妳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眼。“绮!”
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月复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申吟。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棒,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喀嚓―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芋。
“妳、妳想做什么……”汪子芋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妳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妳、妳……”汪子芋退到墙壁,“妳、妳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芋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瞇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芋哭着摇头。
“芋芋!”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芋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起了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