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当厨师是否有压力存在,不过她很能确定的是戚程军本身存在着很大的压力,她问过他,他却不肯回答,害得她每晚都得陪他做运动,简直把做为发泄的管道。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每当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他精神饱满的去上班,而她却只能瘫在床上,真的只能暗叹自己的体力不如人。
“还想睡吗?”曾子伶懒懒的瞧了他一眼,她还处在好眠之中,他就压上身,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就为了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完事后还不放过她,继续骚扰她,她现在可是好困呢!
“别睡了,今天要去你家,快起来。”
“我不要回去。”她拍掉他的手,并白了一眼给他,的男人!
“为什么?”他的手又黏了上去。
“你知道的,我才不要回去当公主。”只要想到以前的生活,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她宁可赚取月薪两万块,过着苦哈哈的日子,也不要回去让自己再度成为展示品,她讨厌那样!
“我保证你这次回家后,绝对不再是一名公主,而是我的女人。”这次他更过火了,直接把脸埋进她的胸口。
“喂……你……”她羞的想推开他的头,可他却黏住似的,怎么也不肯离开。
“回家或是待在床上,二选一。”若是选择后者,他会很乐意的接受,若是选择前者,他也有机会进行想做的事。
曾子伶闷瞪着他,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如他的意,“回家就回家,大不了造反而已。”
她可不再是当年那个会乖乖听话的小女孩了,她现在可是个大人,而且还有赚钱的能力,饿死不的。
“那我们出发吧!”他立即离开柔软的雪乳,起身着装,一脸正经的表情跟刚才只想占她便宜的嘴脸,全然不同,看得她傻眼。
曾子伶嘟着嘴,以乌龟的速度着装,而他也挺有耐心的等待,她一直以为他们要搭交通工具,毕竟北部跟南部的距离可不是短短几十分钟就能到的。
她就不相信在假日期间,他能订到火车票?可是她错了,因为他不需要订火车票,因为他正打算开车,而且是开一辆很名贵的高级轿车。
“上车吧。”他很绅士的替她开车门。
“你……你……”她瞠大眼,食指对着他,一直重复着嘴上那个字。
“你什么?快上车吧!”他好笑的把她推进车内,关上车门,然后回到驾驶座上。
“你……你……”她还在重复那个字。
他叹了口气,这女人真是傻的可爱,只要遇见惊奇、恐惧的事,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了,“想说什么,说吧!”
再让她一直重复那个字,他肯定会堵住她的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曾子伶咽了咽口水,道出自己的疑虑,“这车不是上一次那辆,该不会是偷的吧?”
他有前科,这是事实,他有黑道的朋友,这也是事实,但这辆车……应该不是赚黑心钱买来的吧?要是如此,她一定会跳车。
“偷?”他轻佻眉间。
厨师一个月也不过那几万块,上次那台车跟这辆车一比,根本不能比较,他怎么付担的起这么名贵的车价,于是她又问了,而且是很小心的问:“是不是还在贷款?”
“曾子伶,你想让我掐死你吗?”他面带微笑的问她。
她噤若寒蝉,不敢再多问。
“我不需要偷车,这辆车跟上一台车一样,车款是一次付清,这样你还有疑问吗?”竟敢怀疑他的能力,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没……没有疑问了。”她小心赔个不是,微嘟的小嘴在在显示她的委屈,她又不是故意要冤枉他的,干嘛那么凶嘛!
戚程军摇头轻叹,爱上这个女人可真会为他的生活平添乐趣呢!
因为塞车,历经了好几个小时才到达她家,而不肯下车的曾子伶则是受到戚程军的软硬兼施,才肯下车,但她始终忘了问他怎么会知道她家住在哪?
一进到家里,曾子伶吊着嘴,下意识的搂紧戚程军的手臂,活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阿军啊,来来来,来这里做。”曾母热情的招呼着。
曾子伶眨了眨眼,一副傻样的看着母亲,再看着戚程军,只见戚程军丢了个笑意给她,然后拉着她坐在沙发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曾母端出水果放在戚程军面前,“幸好有你照顾我女儿,否则以她的脾气,不知道要受了多少闷亏。”
“谢谢伯母。”
“子伶这个孩子就是这样,你要多包容她一些。”曾母感叹的说着。
“妈!”曾子伶抗议了,哪有母亲这样损自己的女儿,而且母亲又不是跟戚程军很熟,怎么一见面,像是十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似的。
“我说的不对吗?”曾母责备的瞪了她一眼,“你小时候最喜欢弹钢琴,只要有客人来。你绝对跑第一,说什么也要表演自己的才艺,怎么长大之后,却讨厌起钢琴,不弹也就算了,也不说,就为了这种芝麻小事离家出走,要是不阿军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是为了这种事离家出走。”
“妈!”她又抗议了。
“你啊!你别老是这样,脾气要改一改,跟阿军学着点,否则会吃闷亏的。”曾母扳起脸孔念着她,同时换上笑脸,倒了杯茶给戚程军,“你都不知道阿军为了你,来回家里好多次,还差点跟你表哥打了起来,我们也为了你差点去报警,要告阿军呢!”
曾子伶鼓着双颊,瞪着戚程军,直觉不可思议,“我留给你的地址是假的,你还能找到我家?”
“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后面的地址是骗不了人的。”戚程边一语解开她的疑惑。
“阿军来家里时,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他是来要赎款的呢!”曾母愈说愈不好意思,“幸好你表哥在最后关头才说明事情的真相,否则就冤枉阿军了。”
“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的?”曾子伶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我有时候会消失个几天,那几天我都去拜访伯父伯母,当面对他们说明你的近况,好让他们放心。”戚程军笑道。
曾子伶感觉受骗了,原来戚程军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反倒她,还被蒙在鼓里,天底下那有男朋友竟跟自己的父母还跟自己亲近,像朋友,又像熟人,“那表哥呢?”
“他去处理情债的问题了。”曾母简单扼要的说,毕竟这种事,谁也不好插手处理,就让那个孩子自己解决吧!
“活该!”害她老是被女人围攻!
“既然都住在一起了,婚事也该准备一下了。”曾母对女儿有人肯要一事是很感激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女儿那种别扭的个性。
“妈!”曾子伶再度抗议,她是不清楚戚程军跟自己的父母混得有多熟,但母亲始终向着戚程军,好似戚程军才是她儿子,而她才是她未来的媳妇。
“你闭嘴!”曾母瞪了女儿一点,又笑笑的跟戚程军说着:“婚事的话,愈快愈好,聘金倒是不用,但唯一的条件是不准离婚,这你可以接受吧!”
“可以。”戚程军爽快的答应。
“妈!”曾子伶再一次的抗议。
“你闭嘴,有人肯娶你就不错了,还敢啰嗦,也不想想你为阿军惹了多少麻烦。”曾母又瞪了女儿一眼,又是挂满笑容的对着戚程军,继续说道:“我女儿就交给你管教了。”
“我会的,伯母。”
“如果她不听话,就用你的方式教导,别客气。”
“好的,伯母。”他的教导方式很特别,绝对能让曾子伶听话。
曾子伶闷极了,她原以为当爸妈看到她带个陌生男人回家,会先痛骂她一顿,然后举双手反对,所有想象的到的情况,她都在脑海里演练好几遍了,哪知道心机重的戚程军早就跟父母打好关系,全然翻盘。
“开这么久的车也很累了,今晚你就跟子伶睡,我想你们该做的事也做了吧!”曾母很开放的说,但却掩嘴偷笑。
曾子伶觉得自己快爆炸了,母亲的话题简直让她羞的想找地洞钻下去。
“你是支持那一党的?”在一旁看政治电视的曾父突然转头,这样问着戚程军。
本来是谈论曾子伶的事,被曾父这样天外插入一笔题外话,戚程军倒也自然的顺应曾父的话题,“伯父支持那一党,我就支持那一党。”
“那你先得现任总统的政绩如何?”
“他才上任不久,有待观察。”
“那你对贪污事件有什么观感?”曾父问了一个敏感话题。
“这个嘛……”戚程军很巧妙的发表自己的观点。
接下来的就是枯燥乏味的政治话题,曾子伶在一旁听得呵欠连连,率先上楼睡觉去了。
她正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身上有东西爬了上身,她不耐的拨开,翻个身继续睡觉,连被子都被她给踢开了。待在自己的家里,她通常只套上一件宽松且长度足以盖膝的衣服当作睡衣,可她现在的姿势有点令人想入非非,过度宽松的衣服将她的香肩露了一大半,很明显的绝对没穿内在美,而她的双腿微开,里头也并未穿着底裤,若是这样而让男人失去自制,扑了上去,那也是她的过错。
适才在客厅,曾父趁着大家都就寝了,悄悄对他透露曾子伶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也让他对她有了更深层的认识,却也激起他的醋意。
脑海里想的全是曾父对他说过的话,她竟然曾经跟别的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还同盖一条被子,而且不只一次,这他可不能忍受。
她可是他的女人,她的身心全是他的!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曾子伶还以为自己在作梦,但愈逼近现实的感觉让她陡然张眼,见到的是她的衣服被撩至小肮,双腿之间还有一颗头颅,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
“喂!你做什么啦?”她小声的喊叫,同时为他所制造出的感觉而乏力,他的技巧时常让她无法抵抗。戚程军不回应她,他现在可是很忙,忙着待会要发泄的事。
“喂……你……”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不需要他言明,她知道他又想要了,只是早上要出门前才做过一次,再加上长时间开车,他不累吗?她可是很累,坐车坐到累。
曾子伶咬着唇,双手抓着被褥,只敢发出闷吟的声音,自从和他发生关系,他的极度索求真的会让她受不了,尤其是这一次,他的索求带着怒意,让她连反抗都不敢。
……
“你只能跟我睡,不准跟你表哥睡!”他有些疲惫的说。
什么?她有那跟表哥睡?她想反驳,但脑海中隐约想起在她小时候,的确曾跟表哥睡在一起,但那也是小时候的事啊!
她这才知道他刚才的怒意来自于表哥,她拍了拍他的肩,急欲解释,可是他却睡觉了,她不禁气愤,平常的他精力旺盛,怎么这个时候才呼呼大睡,而且小时候的事他怎么能当真嘛!一定是爸爸告诉他的。
“喂、喂?你不要压着我啦!”被他压着好难受呢!这样她要怎么睡嘛!
“嗯?”他埋在她的胸前,蠕动了一下。
一种奇异的感官涌入,她连忙作个深呼吸,看来她只能维持这姿势到天亮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