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昏,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女圭女圭立即从床上跃起身,却忽略了身上的某种重量,又将她弹回床上。
“你醒了。”女圭女圭转头一瞧,一张笑得迷人的俊脸就在她侧颜,她忍住挥拳的冲动,质问他,“这是那里?”
“首尔。”他贴心的将被褥盖在她身上,就怕她着凉,毕竟外面的温度可只有零下五、六度。
“首尔?韩国?”她狐疑的瞧着他。
“嗯。”她不相信!推开他,跳下床,将窗帘给打开,当她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只能用愕然来形容,他真的把她带到韩国了。
“小心着凉。”他也走下床,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肩上。
“你绑架我?”第一时间,她脑中立即闪过的名词。
“这是邀请。”他纠正她。
“你把我绑到这个地方,还说是邀清!”早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抵死也不会坐进他的车内。
“乖,别生气。”朴熙军难得露出耐心哄她,“待会带你去滑雪,如何?”
“我不要!”谁不知道她最怕冷了,叫她在寒冬里出门,简直是要她的命,“我要回家,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则我叫我老爸会把你打成猪头。”
朴熙军轻嗤,在自己的地盘,他何须畏惧别人。
“你这样欺负我,我老爸会把你的手脚给跺了!”
“我是程家未来的半子,况且凭我与你父亲的交情,你真以为你的几句话,就能煽动你父亲把我给做了吗?”
“你、你等着,我会叫我叔叔来,抄了你全家。”女圭女圭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女圭女圭一向对长川谷楠称为叔叔,两人之间似友似敌,原因就出在长川谷楠的妻子身上,而要是真得追究起责任,女圭女圭才是那个罪首。
女圭女圭将长川谷面搬上台面,但显然得,女圭女圭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借着父亲在黑白两道的势力,与长川谷楠在日本的地位,一味地向朴熙军挑衅,却没有想到身处在异国,两人的势力是否延伸至此。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包下头等舱,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尽情的抱她,亲吻她,如果她把衣服月兑下来,相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敢伤害我,别说我爸爸,我叔叔第一个拿你开刀。”虽然她最近跟长川谷楠的亲情降至冰点,但还不至于对她见死不救。
“我等着他的到来。”既然他可以干净利落的处理掉扶养他成人的义父,光明磊落的把义父的权势坌转移到他手上,他就无须向任何人低头。
“你疯了是不是?你跟我老爸相处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我叔叔,你应该了解我是不能受伤害的。”这个男人的脑袋是坏掉了吗?伤害程家的千金小姐,罪名可是很重的。
“你跟我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你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她当然了解,否则就不会百般想逃离他。
“你在关心我吗?”朴熙军一反傲然,柔情万分地捧起她的脸蛋,凝住她。
女圭女圭翻了翻白眼,觉得他自恋的程度严重到需要看心理医生,找心理医生咨询,“鬼才在关心你,找要你现在去买张飞机票,把我送回去。”
“办不到。”他在她的脸颊上轻吻。
“办不到也得办的到!”女圭女圭忍不住发出尖锐的抗议声,她指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在原地跳脚的指责他的不是,“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该把我送回去。”
“我是真的爱你,你感受不到吗?”他将她拉进怀里,轻哄着只有自私的拥有她,他才可以感觉到她是他的。
“你要我住在这种地方,存心把我冷死吗?台湾的冬天都让我受不了,你竟然把我绑来这种至少温度是零下的国家,我会活不下去的。”
“不会的。”听见她喊冷,他解开胸前的几颗衣扣,让她感受他的体热,“我每天都跟抱着你睡觉,床上也有电毯,你不会感觉到一丝冷意的。”
女圭女圭听了之后,全身起鸡皮疙瘩,死劲地推开他,要她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套他刚才说过的话,办不到!
“你要女人暖床,别别人去,这种事我可不包办。”她还要嫁人呢!
“暖床?”朴熙军顿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吐出这种词语。
“对!”女圭女圭保持与他五步以上的距离,就算他突然扑过来,好歹也让她有缓冲的空间,“你看上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看不上你,我对你可是大大的没有兴趣。”
“但是我对你却很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身体,对我的抚触也蛮有反应的。”他坏坏的说着。
“你胡说!”那个时候,药性正发挥到极点,昏昏沉沉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是不是在胡说,你自己月兑掉衣服,看了就知道了。”在飞机上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模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听着由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刺激着他的视觉与感官,他才会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女圭女圭紧张的拉着自身的衣服,就怕他色念又起,直扑到她身上,“你这个烂人!有种就把我给埋了。”
士可杀,不可辱!
朴熙军想起之前她也朝他大叫,直嚷嚷这句话,既然她这么希望他将她给埋了,那么他会实现她的愿望。
“你就这样想要我埋了你?”他带着有色的眸光、迷人的笑容,一步步的靠近她。
“喂!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女圭女圭带着慌乱的圆眸,看着健壮的身躯正接近她,她吓得频频往后退,可是房间再怎么大,也就那么一丁点儿大,她又能退到那去。
就在她被逼至跌落沙发时,他没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说着令她气愤至极的话。
“听清楚了,女圭女圭,能靠近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要是让我知道任何男人对你有非份之想,后果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女圭女圭抬眼,以闷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活似饱受委屈的下人。
朴熙军见状,无声叹息,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脸蛋,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知道一向养尊处优的女圭女圭,最不能忍受言语上的威胁,就算是含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成份,也会造成她的反抗,最终,他还是低声下气讨好她。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样,见到我,对我展露笑容,对我的一切感到好奇,不会像现在这样躲着我,好吗?”
难得朴熙军初次表现出对她求和,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打算原谅刚才他对她的不敬。
她噘着嘴,尽挑他的语病,“可是你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我,我老爸也是男人,难道你也想做掉我老爸吗?”
朴熙军轻笑,改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你的亲人除外。”
女圭女圭沉默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的情意,老爸曾警告过她,朴熙军是个危险人物,就连老爸也模不清他有多大的势力,会与他来往纯粹是因为黑道与黑道之间的纠葛,久而久之,却成了交情甚深的好友,最后还成为她的未婚夭。
她从老爸口中得知有关朴熙军的讯息实在少得可怜,只知道朴熙军年纪轻轻便活跃于黑道中,听闻是与某人达成协议才引退,如今与老爸一样,隐身于幕后。
她也曾开口问过朴熙军的私事,例如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父母亲从事什么行业之类的。起初朴熙军摆着高姿态,认定她是个黄毛丫头,起码尊重她是程家的千金小姐,但经过她弃而不舍的努力,终
于突破他的心防,得到一个很酷的回答,他是一名孤儿,无任何兄弟姐妹,只有一名亲人,就是他的养父,但已逝世。
当时她不知道是太笨,还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冲昏头,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眸光里隐藏着另一种含意,还私底下找机会,与他交谈好几次,就只为了满足她对朴熙军的好奇心。
现在想想,她真的被他给骗了,她的心思早就被他给猜透了,从小她就是个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得不到的东西、找不出的答案,她就愈想知道,但绝不会占为己有,只是单纯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像科学家的研究精神。
原来他装酷,对她的好、又给她的微笑,那全是假像,只为了钓她上钩,让她觉得他是个好人,而不是像老爸所描述那样。
女圭女圭瞅着朴熙军,他可真是个高手呀!欺骗一个纯真的少女所对他付出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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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圭女圭,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甚至比你在台湾的生活过得更好,我可以满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女圭女圭憋住不语,若是朴熙军可以再次渗透她的想法,就会看出她的脑袋上方浮现大叉叉的字样。
“你爱玩乐,这点我不会制止你,不过我相信当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就会收起玩性,当个真正的母亲了。”
震惊的娇容对上真挚无比的俊颜,形成强烈的反比。
她听错了吗?
“我期待我们第一个孩子的诞生。”在开放的社会里,朴熙军的心里仍是很保守的,他认定只要有孩子,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庭,谁也不能将他跟妻儿分开。
女圭女圭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她觉得荒唐至极了,甚至想大笑!
她才几岁,距离结婚生子的念头,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跳月兑了大学生活,现在却要她跳进没有自由的坟墓里,那倒不如将她给埋了,还比较好办事。
不过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朴熙军,心里是有点小靶动的。
一个能在黑道上呼风唤雨,大哥级的人物,竟屈身求她,让她爽快极了,心里充满优越感。
不过看他充满期盼,温柔的注视下,她不得不忍痛拒绝他,不能给他有太大的幻想空间,否则到最后,惨兮兮的可是自己。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朴熙军脸色一变,强悍的体魄如豹般地敏捷,欺压至她身上,几乎要将娇小的她埋进沙发里去了。
“冷静,你先冷静一下!”女圭女圭失声尖叫,颤抖抖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凶狠的凑上来,一副要将她扒皮的样子,吓死她了。
“女圭女圭,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也承诺过会正式看待这段感情。”他的语气虽然是温和的,却具有十足的恫吓意味,“我一直在等你,等了那么多年,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要这段感情,至始至终只是在欺骗我。”
女圭女圭满月复冤屈,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都说了是他看上她的,又不是她缠着他不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对他许下承诺,暂且让自己有喘息的空间,不然让他一直盯下去,她会疯掉的。
她一向相信只要冠上大哥级,尤其是能呼风唤雨的黑道人物,只要手指勾一勾,如蜂潮般的女人即送上门,还可以像古代皇帝选妃一样,女人排排站,尽量挑喜欢、看上眼的,反正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但朴熙军却不领情,摆明只点她。
大哥的女人,这个名词真的不适用在她身上,有道是俊男配美女,既然她不是美女,就该拱手让位,让想留的人留,让离开的人离去,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她真搞不懂朴熙军老缠着她做什么,更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或许我真应该实现你所说过的话。”他的表情阴霾,女圭女圭瞠眼,她所说过的话?
她说过什么话?女圭女圭还在努力回想时,就被他从沙发上抓起来,就像是在抓小鸡一样,落入鹰掌。
“我现在就把你给埋了。”对她,他一向是说到做到。
女圭女圭先是一愣,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响彻云霄,在强行撞入如墙铜般的胸膛,女圭女圭知道他是来真的,张口就是朝他的手臂重重咬下,想迫使他放开她,殊不知只要地一反抗,他就会箝制她更紧。
“这么喜欢咬人,待会让你咬个够。”早料中她会对他拳打脚踢,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丢在床上的女圭女圭,脑袋短暂昏眩,随即被结实的体魄给压上,沉重的体重让女圭女圭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求饶,但红女敕的双唇再次遭侵占,连声音都不出来。
这次女圭女圭学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学样,既然他喜欢法国式的索吻,她也会,反正初吻部被他给夺走了,就算再与他接吻无数次,也没关系了。
当四片唇办激烈的纠缠,娇柔身躯几乎与结实的体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急欲想要从双方身上获得什么,又想排开什么。
这时,突来的撕裂声,却让女圭女圭僵愣,停止她最热情的举动,瞠目看着朴熙军的在她身上的作为。
她身上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欢的竟被朴熙军给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娇女敕,不安份的使柔,实在叫她忍无可忍。
她气得全身发抖,想抗议,但他那充满双眸掺杂着厉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轻取妄动,当一个人被激到最高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可怕事,她可无法预测。
在学校,她数次教训欺压低年级的高年级学长,但她可不曾把对方整到濒临崩溃,让对方连命都不要的反扑杀她。但此刻的朴熙军,就好像要扑杀她似的。
先奸后杀这四个字在女圭女圭的脑海浮现,更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抚触她。
或许女圭女圭对朴熙军也存在某种程度的爱恋,在他温柔的抚触下,她的身体却也对他产生奇异的感觉,忍不住颤抖,但这样的颤抖,是享受?还是害怕?恐怕连女圭女圭也搞不清楚。
朴熙军看着全身颤抖不已的娇躯,更激起想欺负她到底的心态。“埋你不需要挑选风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吗?”女圭女圭颤惊惊、且很没种的问。
“埋你不需要挑选风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过的了。”
话一出口,他的手劲一再使上,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连她的裙子都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