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奢丽的总统套房中,申吟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诺大的空间里,久久不曾停歇,落地窗帘的遮光效果出奇得好,使人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造型独特美观的圆床上,被褥凌乱,一黑一白两具身躯纠缠着,难分难舍。
……
“睡吧。”雷驭风将她抱住怀中,亲吻着疲惫不堪的小脸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庄园外,有一片深蓝的海。
整个身体轻飘飘地置身其中,被一股温暖柔和的水流缓缓地包裹住……阮依侬发出舒服的轻叹,不愿睁开眼。
可有双大掌很讨厌地扰人好梦,滑溜溜地从雪背抚上香肩,在那里抚模搓揉,流连忘返。
“唔……”她蹙起秀气的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不准推开我。”如魔鬼般低醇如酒的嗓音在洁白的耳畔边响超,雷驭风伸手擒住她的纤细的皓腕,布满浓密胸毛、结实阳刚的胸膛更贴近她一身如玉的娇女敕肌肤。
她注定属于他!他不准她不要他,哪怕一点点的反抗也不可以。
宽大豪华的按摩浴白内,两具赤果的身体无比契合地在水中纠缠着,他爱极了她柔美的身体衄线,粗指如在一块上等的丝绸上流淌着,顺着艳如桃花的面颊,顺着性感的锁骨,颐着S形状的完美胸月复,向下滑、向下滑……阮依侬如遭遇溺水的人般,蓦然一颤,意识完全清醒,她睁大一双脆弱美眸,翦翦水瞳里泛着泪意。
经过这几天的日日夜夜,阮依侬已经能清楚地猜出男人的意图,她死命地夹紧两腿,不让男性大掌滑进已经被他恣意占有无数次的地方。
“我想要。”薄唇轻启,他缓慢又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不……”她颤抖地呜咽着、央求着,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距离那场奢侈至极的婚礼,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婚宴当天晚上,宾客们还在观赏着盛大的烟火表演,他就把在饭店大床上熟睡的她抱上一架私人飞机,来到这个离马来西亚西海岸九英哩,位于马六甲海峡的雷家海岛。
他们将在这里度蜜月,海岛的风景美不胜收,远离城市的喧闹,让生性喜静的阮依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雷驭风显然也是喜欢这里的,他本来因那两个雷家人的出现影响了心情,可一踏上这座小岛,乌云密布的俊脸就明显轻松和缓下来,他们虽然结为夫妻,可仍然不熟悉,最多只能算彼此分享身体的伴,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他放肆地要她,不知节制,活像在遇到她之前没跟女人做过似的,无论何时何地,他想要她就得给,否则他会缠着她好几天都不能下床,他旺盛的精力和简直让阮依侬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尤其令她不安的是,每当与他深深地合为一体时,那让人难以想象的、因水乳交融滋生的快感和欢愉,就像一个巨大无底、闪着银蓝色光芒的洞穴,从里面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激烈又陌生狂潮迎头打来,使她心旌神摇的同时,又无比惊慌无措。
她害怕自己会迷失,更怕自己在有灭顶之灾时他不会伸手救赎。
“你不能……”阮依侬楚楚可怜地蹙着秀气的眉头,咬着唇办,清甜的声音微颤着:“不能总是……”
“不能总是什么?”雷驭风好奇地停下动作,盯着她嫣红的小脸。
“不能总是这样,一直做……”她快羞死了,吹破可弹的瓜子脸陡然爆红,从懂事以来,她还从不曾说过这样露骨的话。
“哦?”雷驭风挑眉,胸膛起伏,被她可爱的话和表情给逗笑了,“雷太太,如果我就是要一直做、一直做,你又能怎么样?”阮依侬伸出小手捂住快要冒烟的小脸,娇躯在水中缩成一团,不敢看男人嘴角邪气的笑。
“而且我还想跟你光着身子在那片沙滩上做,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他凑到她耳边,继续逗她:“或者咱们驾着游艇出海,在甲板上做,你想不想试试,那种感觉跟在床上、浴白、阳台或沙发上绝对不一样……”
“不要再说了!”阮依侬羞得不可抑制,捂住小脸的纤指改为捂住耳朵,低嚷着:“我、我不要听!”
“不要听?”雷驭风作恍然大悟状;“那就直接用做的好了,亲爱的老婆,原来你喜欢动手而不动口?”男人打从幼稚园起就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是天生的劣根性,也总能使男人得到无比的满足感。
“才、才不是!”阮依侬又羞又急,扭过身子,正打算从浴白起来,却被雷驭风从身后拦腰抱住放在结实的大腿上。
“想去哪里?”他太爱看她娇羞的模样,实际上他爱看她所有的表情。
“我、我不跟你说了。”这男人脸皮太厚,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落荒而逃。
“那可不行,我还没要够。”
哦……她是个多适合被男人宠爱的女子,短短半个月来,她就在他日以继夜的滋养与下褪去了原本的青涩,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她的胸更挺,臀部更丰满,一身原本变雪白无暇的皮肤更水光滑女敕,整个人娇艳耀眼到就连小岛上的下人们也看到呆住。
于是换他不乐意了,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他只想把她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
长长的欢爱结束后,雷驭风仍然亲呢地抱着瘫软在他怀里、娇喘吁吁的小妻子,她似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满足地勾起唇角,背靠着浴白,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良久,阮依侬的神智方才清醒,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幕,羞得不敢动弹,也不敢从他怀中挣月兑。
哪怕再羞涩再不情愿,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爱上被他娇宠的滋味,喜欢被他的感觉。
是谁说的,因性而爱,他这么爱跟她,那可会爱上她?
深秋时节,天高气爽,雷家主宅如往日一样安宁平静。
不知名的小鸟在三楼主卧室外的窗台上蹦跳着“啾啾啾”地呜叫,吵醒了床上的人儿,她睡眼腥松地翻了个身,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不愿意睁开眼。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看样子他早离开了。
蜜月结束后,他们就从海岛返回台北,雷驭风并没她想象得那样轻闲自得,他俩回到台北的第二天,他就马上投身到繁重的工作中去了,听说有好几个大工程需要布署,所以他早出晚归,经常开会到半夜三更才能回家。
就这么着,男人还跟吃了强力药一样,一上床就把半梦半醒的她吻醒,折腾她,有个体力_精力都同样旺盛的丈夫,她应该觉得自己很“性”福吧?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夫人,你起来了吗?”吴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吴嫂,我马上就起来了。”阮依侬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雪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美身躯。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到楼下用餐。”吴嫂冷冰冰的说完,转身离开。
阮依侬听到她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舒了口气,揉揉眼睛,在床尾找到被昨晚被雷驭风剥掉的睡裙,穿上后,下床进浴室梳洗。
雷家的下人不多。除了在美国照顾双胞胎的老管家、司机老陈、就只有几名佣人、园丁和保全,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怕吴嫂。
怕她尖酸刻薄的语气,怕她看自己时的鄙夷眼神。或许在她心目中,主人该娶的,不应该是自己这样出身寒微的女人。
阮依侬又叹了口气,简单地擦上保湿乳液,换上一身休闲的蓝色家居服后,从楼上下来。
“夫人,早安。”司机老陈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报纸,一看到她,意识地将手朝身后掩去,笑容满面地打着招呼。
“你也早。”阮依侬很尊敬和善的老陈,想到自己又起晚了,腼腆地说:“其实也不早了……”
“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交待,让你多睡一会儿,”老陈笑呵呵地。
阮依侬蓦然红了俏脸。
“夫人,请过来用餐。”吴嫂冷冰冰的声音从餐厅那边传过来。
“夫人快去吧,我还要去打个电话。”老陈催促着。
“好的,你去忙吧。”阮依侬赶忙朝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