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亲的路上,有时入住客栈,有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好将就一点在林间搭营,席地而睡。
喜爱干净的古弄雪已经有三个晚上是以天为枕、以地为被,也就是说,她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她真快受不了这一身的黏腻与汗臭味。
从来没有这么多天没洗澡,三天,已是她强忍的极限了。
仲崇毓快马加鞭,在黄昏时刻来到一处风景优美的湖泊旁。
她喜出望外。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
他眼底有抹了解的笑意,她心里甜孜孜的,他们果然是心有灵犀!
见他要离开,她急忙叫道:“你……你不要走太远。”
“我附近找找果子充饥。”因为是人生地不熟的户外湖泊,她不敢月兑得一丝不褂,仅着紫红色抹胸与深紫色亵裤的她慢慢的走向湖水,用双脚试水温。
好凉……可身上多处脏污,不洗不行,尤其是手臂一抬高,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就窜出来,令她难以忍受。
她弯下腰,掬了些清水泼到膝盖上。还好……水温可以接受……她缓慢的重复同样的动作,从膝盖到大腿、从手臂到肩膀,直到身子可以接受这样微凉的温度,她慢慢走进湖里,让湖水直到她的胸口处,两手开始搓洗着手臂、身子,头一侧,让长发浸在水里,她慢慢清洗。
秀发里都进小沙石了……他都没告诉她,她又羞又恼……她一定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才要离开这个湖!
仲崇毓去而复返,满载而归,不只摘了十几颗成熟又香甜的果子,也顺道猎捕了一只兔子,他又去捡拾枯枝,在林里生火烤兔肉。
“呀……那是什么?”水里好像有什么会动的东西碰到她的脚了……
古弄雪从小最怕的就是软女敕滑溜的动物,这类动物可说是她的克星,她全身僵直,脑中空白,连自己有轻功可以摆月兑都忘了。
滑溜的物体穿梭在她脚下,她吓得身子瑟缩不敢乱动,一脸害怕惊叫。“崇毓,救我!啊……救我!”
仲崇毓正在为半熟的剥毛兔子翻面,听到她的惊嚷,手上枯枝一扔,飞快施展轻功在湖面上蜻蜓点水,将她从湖水里捞起。
她惊慌失色,两手立即抱搂着他的肩膀与他的颈项,抱得紧紧,不敢放。她的双腿缠着一条无毒水蛇,随着她的离开水面而坠回湖底。
“没事了,只是水蛇,没有毒的!”她的身体服贴着他,凹凸有致,她的呼喘急促,丰女敕的胸房频频撞击着他坚硬的胸肌。他努力漠视,缓声安抚她。秀发湿淋淋,浑身湿答答,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捞上岸的水鬼……
“呀……”她赶快转过身,觉得自己衣衫不整好难为情。
仲崇毓背对她,“你快去烤火,以免受了凉。”他走向湖畔帮她将衣物拾回。
她在这端烤火,双颊红艳艳,心跳扑通扑通。
他在她对面烤兔肉,眼神祇盯着半生不熟的兔肉,手不断翻动,视线不敢乱移,全身鼓噪发烫,窓望沸腾,喉头滚动再滚动,却要不断强自压抑狂燃的欲火。
只着抹胸亵裤的她姣好的曲线毕露,深色的贴身衣物更衬得肌白似雪,她的眼波不停的往这边送过来,那微受惊吓的眼眸迷蒙中带点不安,让他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但他不能过去!
他怕一碰到她,自制力就全部瓦解,他就无法对她放手了。
古弄雪疑神疑鬼的看着四周,突然一只小青蛙跳过她的脚边,她惊叫一声,赶快扑进他的怀里。“我怕……”
她胸前的娇软直接撞上他的心口,她两只玉手攀住他的后颈不肯松开。他全身浴火,目光瞬间黑沉,呼吸粗重,肌肉紧绷,抱紧怀中的娇柔身子。
古弄雪感受到他精壮身躯的体温炽热,温暖了她的身心,她的视线对上他的,看进他眼底深处的一团火热,她露出迷惑。
他是正常的男子,而她是他用生命珍爱的女子,她几近赤果的暴露在他的视线底下,要他当柳下惠什么都不做,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下一瞬间,她的小嘴被侵占,他吮吻得很用力,她娇躯颤颤。
他察觉到她的害怕,慢下动作,在她湿滑的口腔里舌忝吮过每寸软腻,搅弄着她的舌瓣,将她的舌蕾含吮在嘴里,吸得她舌根发麻。
两人的身躯贴得好近,他滑溜的舌不断戏耍着她的,蚕食着她的甜美,掳获了她的心神。
他的唇舌热力惊人,她逃不开,躲不过,目眩神迷。
松垮垮的抹胸挂在她身上显得又湿又重又多余,美丽丰满的波形若隐若现,助长了他的,他大手用力一扯,抹胸落地。
她羞赧欲遮,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她娇喘咐咻,脸红不已。可以这样吗?
她不知道……她全身失去力气,无力抗拒,也不愿抵抗……她心跳得好快,全身不断发热、发烫,她觉得好奇怪……也好舒服,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不断地从心口向外扩散……
他呼吸急促,呼出的鼻息灼烫得惊人,让她胸前晕上一片赭红。
他扬起唇,似邪非邪的笑着,性感浪荡得教她无法逼视。
他凝视着羞红满面的她,轻舌忝她的耳根,呼出一口热气,眸子火热得像两把火炬,嗓音低哑而慢条斯理的吐出,“你好美……我想要你。”
“崇……崇毓……”她耳根烫热,全身羞红,惊讶异常。
他身上炽热的体温热得惊人,他强悍的体魄也让她心跳狂急。
“嘘!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他努力平稳内心的激昂,极力控制自己想要将她吞噬的急切。
她羞答答的垂下美瞳,心口扑通扑通,两颊娇红娇红。
他说了……他想要她……她……并不排斥。她早就把他当成唯一的夫君……
她的爹爹已经不在人世,她的娘亲是否在皇宫里她也不敢抱持太大希望。她从小就以为娘亲已经驾鹤归天,她把乳娘当成了亲娘般看待,而乳娘也已经病逝……现下,虽然一心一意要去皇宫寻亲,但,她的心里其实是害怕的。
那里的人……她没一个熟识!
皇宫不比百姓家,深似海,人心难测。
万一她娘亲早就不在那里了呢?
万一……她被当成了想要认亲的冒牌货,不小心犯下了杀头的重罪呢?她缩着双肩,内心不安,身子不禁隐隐打颤。
她很害怕他的碰触吗?
他眼底一黯,对于自己方才的血气翻涌感到自惭。
就算她家破人亡,她仍是千金之躯,容不得他这种人轻薄。
是啊!他这种人……他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他是个背叛组织的杀手,他不知何时将再度面临被多人追杀的惨况……他不能把她卷进来,他该尽快将她送进皇宫里。
只有皇宫能护住她的平安!
仲崇毓月兑下长衫帮她披上,再帮她把湿透的抹胸拿到烤架旁烘干,一边将已有点烤焦的兔肉翻面。
他……正在帮她烘烤着贴身抹胸……一抹羞红飞上粉女敕的双腮,让她腮如桃晕,美上三分。
“饿不饿?兔肉快好了。”他熟练的用树枝叉起没烧焦的兔肉用随身短刃切下一块,递给她。“可以吃了。”
“崇毓……”双腮如酡的她眼瞳黑得发亮,一瞬也不瞬地凝注着他。她没接过兔肉,他往她唇边靠,用坚定的眼神示意,她在他希冀的眼神下小咬一口,慢慢咀嚼,眼露惊喜。“好吃。”
兔肉没有烤老,肉女敕好咬,入口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