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只有这桶水啊。”
“那就差刚刚那位大婶再送热水来不就行了?”
“你有钱吗?方才我可是花了钱请刘大婶及她的两个孙儿帮忙,她才为我烧这桶热水供我沐浴喔。”槐月解释道。
“啊?这要花钱?”飞燕惊呼一声。
“上妓院玩姑娘要花钱,请人烧水自然也要钱哪。”
他说得有理,可是她身上现下只有一套脏兮兮的嫁衣,两手空空,连一文钱也无。
“你可以先帮本宫……不,帮我付钱吗?”硬着头皮,她心急地提出请求。
“我也没钱了。”一耸肩,槐月回绝她。
“那、那那……”飞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就等我洗完澡,再用这桶水洗。”槐月建议道。
“不要!”到那时候水都又凉又脏了。
“不然你也可以现在就跟我一起洗。”槐月提出另一个建议。
“什么?”飞燕错愕,直觉就要张嘴拒绝,可是却被他接下来的一番话堵住。
“怎么,你敢扮男人上妓院,却不敢跟真正的男人共浴?”槐月叹息,语气里带着轻蔑,“唉,毕竟只是个女人。”
槐月这番话简直就像串毫无预警的鞭炮,猛烈地炸出飞燕的好胜心。
“谁说我不敢!”低喊一声,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一鼓作气的跨入浴桶。
一坐入浴桶中,全身立刻被热水包覆住,飞燕发出满足的轻叹。
“真舒服……”
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她陶醉的神情,让面对着她的槐月看得眼神渐渐变得炽热。
飞燕并不算美,他行走过大半个天下,见过不少佳丽,她们每个都不知比她艳丽多少倍。
但是,尝过她的滋味后,槐月知道这个不算美艳的飞燕公主,有着一种专属于她的撩人风情。
他知道,她的唇吻起来如沾了蜜的花办,总让他忍不住探入舌尖更深入地品尝……
奇怪,这桶水怎么愈洗愈热啦?
原本闭着双眼的飞燕并不知道槐月正看着她,但因为他的视线实在太过火热,强烈得她无法忽视,让她不得不张开双眼。
一察觉她要睁开眼睛,槐月立刻低眉敛目,摆出正享受着热水澡的慵懒模样。
真的怪怪的!
打了个哆嗦,飞燕也不管有没有洗好澡了,只想赶紧离开浴桶。
只是她才要起身,脚下却意外的一滑,就这么往前扑倒。
哗啦一声,一阵极大的水波溢洒出浴桶,飞燕已迅速被槐月牢牢地护在怀中。
他低头俯视她吓白的小脸。
“你没事吧?”问话的同时,他的大掌也迅速在她身上模了一遍,确定她没有撞伤、摔伤,才安下心来。
“没、没事。”惊吓过后,飞燕才发现自己正和他赤果果的抱在一起,两具身躯的磨蹭让她开始浑身燥热。
怎么会这样?飞燕涨红了脸,在心中惨声哀号。
毕竟以前在妓院里厮混,她或多或少知道,男人一旦“性致”一来,会有多急色,就像现下……
“嗯,你没事就好。”很平静的,槐月非但没有对她更进一步,反而把她推开,还悠哉的起身跨出浴桶,往床榻走去。
咦,这样对吗?
“等等!”飞燕回过神,不假思索的跟着跨出浴桶追过去。“你给本宫站住!”
迅速抄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她高高仰着头,双手擦在腰上,两眼瞪着他。
“你看见了本宫的……”
“谁?”槐月懒懒地把头往旁一别,当作没听懂。
“你……好,你看见了小燕子我的。”飞燕咬牙改口。
“看见了又如何?”他这才肯转回头,挑眉看着她。
好一句“看见了又如何”!
“你、你看了之后难道没有感觉吗?”
“我要有什么感觉?”槐月仍一派可有可无的语气。
飞燕被激得怒火中烧,“你难道不会想抱住我吗?”
“啊?你现下并没有跌倒、摔伤吧?”换句话说,既然她好端端的,他没事干嘛抱住她?
“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飞燕真的很想打他。
“难不成我是跟个男人成亲?”这句回得更绝,槐月甚至刻意上下打量她一番,叹口气。
“你你你……你叹什么气?”这分明是侮辱人!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命很苦。”
“命很苦?”
“命还不苦吗?我娶了个妻子,可是她说脸蛋没脸蛋,说身段没身段,更没有什么风情可言,只会叉着腰学泼妇骂街;你难道没发现,今日成亲时,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你你你……”飞燕气过了头,接着问:“那好,你是希望本宫有什么样的风情?”脸蛋、身段是天生注定,但风情是能改变的。
“至少,”槐月缓缓地提醒她,“要懂得在床上服侍相公,不过,你是做不到的。
“谁说本宫做不到?过来!”飞燕伸手用力拉着他朝床榻走去。
当然,槐月很乐意配合,否则她哪能拉得动他。
“躺下!”十足盛气凌人地,她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张腿横跨,坐在他的小肮上。
怒火当头的飞燕浑然来觉,只想着要如何扳回一城。她倾身向前,模仿着青楼姑娘张嘴含住他的唇,贝齿将他的唇咬得通红,香舌用力撬开他的牙,纠缠他的热舌。
全身肌肉倏地绷紧,槐月明里享受她的热吻,暗地里却必须凝聚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切记,现下可是她在“服侍”他。
热吻未竟,飞燕就因为憋气憋太久而娇喘吁吁,不过,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
她吻着他的嘴、下巴、脖子,小手也生疏地揉弄着他的胸膛,终于听见他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哼!看你还敢不敢笑我!飞燕有些得意忘形,决定把他从头到脚都好好“服侍”一遍。
于是乎,亲吻一路往下移,娇躯也跟着往下移动,接着,她的俏臀意外的撞到某样东西。
忽地顿悟那是什么,飞燕僵在当场,慢慢侧身转头往后一觑。
……眨了眨眼,飞燕赶紧手脚并用,想以最快的速度爬下他的身子,逃离床榻。
“慢着!”健臂不过一勾,就轻轻松松把她勾回床上,槐月随即翻身覆上她。“为何想逃?”
开什么玩笑,在他身上放了把火而不打算灭火?门儿都没有。
挣扎再挣扎,可是飞燕哪敌得过槐月的力气?最后她实在是没力了,只好道:“不逃行吗?你那个……太大了,我哪能承受得住啊!”她吓得连“本宫”这个自称都忘了。
“那个?”槐月一愣,随即领悟,眼眸瞬间染上男性的得意与,“多谢夸奖,不过别担心,你绝对可以承受得了我。”
不待她反驳,槐月已经欺至她的脸前,吻住她的嘴,存心加重、加深这个长吻,热舌缠弄着她,大手亦同时揉向她的胸前。
飞燕在他嘴里低吟着,终于臣服在他温柔的下,娇躯更是不觉往上弓起,无声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想要更多是吗?深幽的双眸微眯,乍现不怀好意的光芒,他开始以嘴洗礼她的娇躯。
轮流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的湿热让她感到酥麻,他又转向她细致的颈肤,婉蜒着往下移。
双眼变得迷蒙,她垂视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阵阵酥麻感自丰盈处往外扩散。
飞燕难以抵挡,不由自主的放松四肢,娇躯柔软地任他摆布。
“不要!”这太刺激了!娇躯又蹭又扭,飞燕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在他不动如山的健实身躯下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