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阿修吗?”林老板笑盈盈地走向欧阳修,拍了拍他的肩暗,才又说话,“你能拨空参加我这老头的生日餐会,我真的很开心。”
“林老板,您客气了。”欧阳修址着嘴,一直以来,他都非常喜欢林老板这位生意人,“林老板,这是我的女朋友彭瓦,彭瓦,这位是今日的寿星,也是我之前的老板。”
欧阳修礼数周全地依照长幼顺序介绍林老板与彭瓦互相认识,至于常磊,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意思提到。
“您好,我的老板兼男朋友承蒙林老板照顾了。”彭瓦赶紧向林老板鞠躬问好,丝毫不敢怠慢。
“阿修,你的眼光还真好,这个女朋友长得又漂亮又懂事,如果你们要结婚了,记得发喜帖给我。”林老板对彭瓦展露亲切浅笑,又同欧阳修说了一些关于运送商品方面的事情,才转身离开。
被晾在一旁的常磊才要开口自我介绍,林老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令他在昔日同窗与“前女友”面前尴尬万分。
“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跟彭瓦要走了。”欧阳修冷冷地瞠了常磊一眼,“至于你的道歉,我想彭瓦应该也不屑要,所以你自己留着吧!”
欧阳修话落,便搂着心爱的女孩肩膀走到领餐的队伍后头重新排队,他一点也不想因为常磊而搞得自己心情不好。
“阿修,为什么林老板跟你这么熟?你刚刚还说不熟。”彭瓦扬起头,一脸不解。
“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在接下老爸给我的任务之前,曾经在都市里工作对吧?我当时就是在林老板手下工作,担任会计部部长。不过是小小的部长,之后又只是合作伙伴,我不认为自己这样就可以大言不惭谎称跟林老板熟稔。”
“嗯,这直的很有你的风格。不过你真的好厉害,之前居然还在林老板的公司当部长!”彭瓦一脸崇拜,但是又想起方才常磊称他们俩是硕士班的同窗,忍不住噘嘴抱怨,“你都没有告诉我,你是麻省理工的博士。”
“我不认为这一定得说,而且我也还没有什么机会同你说到这些,真的很抱歉。”欧阳修探手揉了揉彭瓦的头顶,方才面对常磊冷得不能再硬的嘴角这时扯着浅浅弧度。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听你说有关于你的所有事情,任何大小事我都想听。”彭瓦决定给欧阳修一个机会。
“今天晚上可能有因难。”欧阳修的神情帯着扼腕与歉疚,接着俯,薄唇几乎要贴上彭瓦的耳朵,低沉嗓音饱含情\\yu,浅浅开口,“今天晚上我们要来一场激烈的……”
“别在这里乱说话啦!”彭瓦窘得双颊泛红,用两只手掌撝住欧阳修不桃地点胡乱说着假话的嘴,阻止他继续在这里讲着情\\se内容。
欧阳修不怀好意的吻了她的柔白手心,才勾起嘴,站直身体,笑睨着心爱的女孩。
蓦然,彭瓦的脸红得像颗苹里,收回自己的双手在胸口上用力握紧成拳,依稀间肌肤还能感觉到他那温软的薄唇贴在手心的舒服触感。
彭瓦的一举一动全都落人欧阳修的眼底,薄唇轻址,心底激荡的,是无以复加的无比爱意。
被黑暗笼置的房间下一刻染上橘黄色灯光,一对交缠的人影站在房间大门前,高大的身影把娇小的人影压在墙面上,低头张嘴激烈狂吻柔美女敕唇。
从出门前看着彭瓦坐在梳妆台前穿着浴袍的椹样,他下月复的yu\\望逐渐苏醒,在寿宴的会场,他的脑海里只想着希望宴会赶紧结束,好让两人回到独处的房间。
终于让他等到提早离开宴会会场,也不会失礼的时间后,两人搭上电梯,在进门的下一瞬间,薄唇鱼切地吻上娇柔女敕唇,大舌探入其间,在芳腔中狂烈舌忝扫。
……
欧阳修低头吻上微启的双唇,大舌探人其中,与羞涩的小舌火热交缠,热切地分享被此的唾液。
“唔……”彭瓦双脚颤抖着,再也无法继续支撑自己的重晕。
就在双脚瘫软,即将跌坐在地上时,她瞬间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忍不住惊呼地喊了一声。
欧阳修毫不费力地将娇小的彭瓦打横抱起,直挺挺地走向床铺,将她放妥在柔软的床面上,接着站在床沿,低头俯视双颊泛红的她。
“我的彭瓦,你真的好美。”欧阳修毫不隐藏自己对彭瓦强烈的占有欲,他俯身,让大掌贴在柔女敕的侧脸上,低哑的嗓音饱含情爱,徐徐开口,“这辈子我只许你跟我在一起,哪都不能去。”
彭瓦偏头,将自己的侧脸牢牢贴在欧阳修长年劳动的粗糙手掌上,一双水亮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我不会离开的,除了阿修身边,我哪都不去。”
只要有欧阳修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是他给了她一个光明,充满欢乐与期盼的未来,那是她这蜚子最初,也是最终的梦想,然而他却毫无保留地把她所思所想赋予她,这要她如何离得开这个男人?
闻言,欧阳修浅勾嘴角,脑海中早已回荡无数次的想法总算在这夜鼓起勇气开口,“嫁给我好吗?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薄唇用力勾起弧度,内心的激昂宛如滔天巨浪一下下冲击着欧阳修的五脏六腑,让他直想仰天大声感谢老天爷赐给他一位永世陪伴他的天使。
彭瓦侧着脸吻上他的手腕,感受他的脉动一下下打在她的女敕唇上,眼睛轻轻闭起,一颗泪珠缓缓滑过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肘上。
“怎么哭了?”欧阳修感到一股湿热,才赫然发现心爱的女孩竟然流下泪珠,紧张地用双手捧起彭瓦的脸直直盯着她看。
“因为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得哭了。”
黑白分明的眼瞳望入深黑的眼底,彭瓦甜美的笑容依旧美得让他心神荡漾。
“开心得哭了?”欧阳修口吻里帯着怀疑。
“从以前我就好想、好想有个可以爱我、疼我,而我也倾尽心力爱着、疼着的家人,没想到多年后在我人生最低潮、最无助的时候,是你
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愿意接纳我成为你的家人,这难道还不值得喜极而泣吗?”彭瓦望着欧阳修,柔女敕嗓音里全都是对他满满的感谢。
“从今以后,彭瓦你的喜怒京乐全都由我包下了,过去你渴求的东西,我会在往后的日子里毫无保留地给你。”他从以前就是一诺千金的人,他说到的必定会做到。
欧阳修曲起一只长腿,倾过高大身躯,让薄唇吻上泪痕斑斑的小脸,舌尖尝到咸咸味道,那是属于她无比欢愉的证明。
大掌轻轻拉下垂挂在窄小肩头的洋装,让甜美的身躯仅着淡紫色蕾丝|内|衣|裤与他赠与的项链,在橘黄色灯光下绽放美丽。
……
欧阳修反常了,甚至该说在他偶见彭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颠覆自己对自己的预设。
从前,他不是个会轻易敞开心房的慢熟男人,但是他却会因为不忍素眛平生的女孩,破例打开车门,让她坐在身侧,驶过有如没有尽头的乡村小路。
过去,他不是个会随意说爱的冷淡男人,但是他却会因为只见泪流满腮的女孩,敞开自己的双臂,将娇小的她拥人怀中,细细地安慰着。
也许这又是浪漫派主义之人口中的“一见钟情”,而今,他也准备加人这个门派,成为虔诚的信徒。
“我的彭瓦,我的小妻子。”欧阳修虽然只是扯着淡淡笑意,但胸腔却是溢满狂烈爱情浪潮,挤压地令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听他喊着自己“我的小妻子”,让彭瓦忘却羞怯,朝欧阳修大大地勾起笑容。
这时,欧阳修利落地退去身上早已凌乱的衣物,毫无隐藏地在她眼前呈现自己的所有。
……
“啊……”彭瓦弓起纤腰,早已在体内流窜的麻痒电力顿时达到最高峰,全部集中刺激她的脑门,就在电光石火间抵达高点昏厥过去。
呼呼……呼呼……
“别跑……我的钱……”蓬松的过肩黑发在彭瓦奔跑时来回摆荡,一张白女敕女敕小脸因为过度运动泛着粉色红晕。
一块钱硬币在彭瓦眼前滚动着,硬币像袖绑了透明钓鱼线,快速地直奔向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不要……我的一块钱……”彭瓦急得快要哭了。
眼前不知何时冒出一泓池塘,眼看宝贝的一块钱即将滚入池子里,她加快脚步冲上前欲抢救硬币,咚的一声,硬币在她的眼前毫无恋栈地掉入池塘里。
“一块钱……我的一块钱……鸣鸣鸣……”彭瓦跪坐在池塘边,又大又圆的眼眸瞬间笼罩着一层雾气。
“等登登……等登登,欢迎投币启动许愿池电玩。”
穿着全白衣服的天神突然从池底冒了出来,不等彭瓦回神,便机械化的说:“幸运的女孩,告诉电玩之神,你要白衬衫还是白汗衫?”
彭瓦有听没有懂,粉唇嗫嚅着。
天神瞧彭瓦这副傻样,马上会意过来,“喔,歪国人,听不懂,well……
白领VS吊嘎?你要兜挤?WhichOne?边个?”
白领?吊嗄?
彭瓦脑海中瞬间闪过心爱男人的高大身影,她抬头挺胸,大声地对天神说:“吊嘎,我要选吊嘎!”
她的亲亲未婚去就是吊嘎一族,不选吊嘎,她要选什么呢!
“彭瓦,起床了,你这只小懒猪。”
一道熟悉的低哑嗓音彷佛从天空传来,当她抬头想看声音来源处时,却见漂浮在水池中奂的天神逐渐消失在迷雾中。
在天神形影渐渐模糊时,彭瓦发现神的嘴角意挂着浅浅笑容,嘴一开一阖,彷佛说着什么。
彭瓦学天神的嘴型,一边发出声音,“恭喜你,梦想成真……?”
“什么梦想成真?”欧阳修总算等到彭瓦张开眼睛,薄唇的弧度在望见深黑的眼瞳时,更加用力扯着。
彭瓦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欧阳修那张带着无边温柔的面孔,粉女敕的嘴角大大地例着灿烂的笑容,双手伸得老高环住欧阳修的后颈,将他拉往自己。
“要退房了,傻女孩。”欧阳修配合地将自己埋入彭瓦的肩颈里,口吻全都是陷入爰情的喜悦。
“吊嘎最好了!还是吊嘎最好!”彭瓦偏头吻上欧阳修的额头,“吊嘎!万岁!”
“说什么呢?”欧阳修对彭瓦的话是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但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一分。
彭瓦依然不肯放开欧阳修,闭上眼睛用力吸着属于他的清新皂香,胸腔里满满都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