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侗听到耳边“咚”地一声,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声,她的体温再度升高,而他也一样,让彼此分不出这会是谁比较紧张。
“为,为什么?我自己过得很好。”
“不对,你过得不好,你一直都没有忘记我,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想念。”
“乱说!”
“那为什么提到四年前的事时,你还会那么激动?那对你来说应该已经是过去的回忆了,你现在过得很好,而我什么都没有,你该嘲笑我,而不是为那时的事激动得哭出来。”叶东禾的手指最后划过她的眼旁,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因为无法原谅才会忘不了,因为爱得太深才会无法原谅,可是书侗,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我都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
“你……”就知道他无缘无故接近她的家人、接近她没有好事!
为什么要让她动摇呢?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去了法国,又是用了多少年时间才再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而他一句“重新开始”,就轻易地将她之前的努力与决心全部瓦解吗?她本来对自己很有自信的,认为自己不会再被他的甜言蜜语所朦蔽,可是任由他接近自己的结果就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被他逼到无路可走。
“我才不要。”她倔强地说:“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换来换去都只有你一个!”
叶东禾被她的话逗笑了,与其说她是在拒绝,不如说她是在闹别扭,这么看来的话,她只是嘴硬而已了。
“书侗,虽然你这种脾气为我惹了不少烦恼,可是我还是会被这样的你吸引,我喜欢看你闹别扭的样子,更喜欢看你为我而纠结的样子。”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眨眨眼看着她说:“因为那会让我更加确定,你的心里有我。”
“你别臭美了啦!嗯啊!”林书侗惊叫,因为这个表面像绅士的家伙,竟然在调戏她之后,堂而皇之地把手压在了她的胸上!
叶东禾对她调皮地笑了一下,在她惊愕的目光下收紧手掌。
缓缓地、细腻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
林书侗惊愕过后便是恼怒,可是他没空看她那可爱的小脸了,他俯下头吻住她的肩颈,在她细滑的皮肤上印下一串细吻,同时大掌短暂地离开她的饱满,顺手解开她的上衣扣子。
“嗯……”她难过地想动动身体,可他压得她那么紧,她连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都做不到。
上衣扣子就那么被叶东禾不紧不慢地全部解开,他的手还不安分地伸进她的内|衣里,那充实的压力和热度,害她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口中逸出细腻的哼声。
“你这里,好像又变大了呢。”他在她耳边低语。
“讨厌鬼!不要模啦!”她扭动身子,换来的是他更密实的重量,“嗯啊啊……”
“嗯不要……”林书侗的胸顿时又麻又痒。
“好啊,就听你的。”叶东禾低声咕哝着,可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离开,他的唇开始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吻下,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令她颤抖的吻痕,最后他亲吻着她的肚脐,使她的小肮被动地起伏收缩。
“嘘……”叶东禾轻声提醒她,“不要吵醒了小雨。”
她这才惊觉到,小雨还在卧室睡觉啊!下意识地咬住下唇,硬是把所有声音都吞了回去。
“嗯嗯嗯……”林书侗皱着眉,努力去忽视从身下传来的颤栗,可是结果也只让她满头是汗。
“书侗,你有感觉了吗?”
“不要胡说啦,小孩子还在隔壁,你可不可以脸皮不要这么厚!”怎么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就算是以前,他都不会对她说这些的。
“孩子总会长大的,我不介意让小雨快点成长。”
“我介意!”天啊,他是打算让她儿子以什么方式“成长”啊!
“那就小声一点,我会对你很好的。”叶东禾悄声地说,她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他这高深的涵意,直到他将她的内|ku一起月兑掉。
他起身在沙发边,当着她的面也顺便月兑掉自己所有衣物。
林书侗心脏狂跳,感觉眼前这个人是这么地陌生,好像自己第一天才认识他一样。
她的呼吸本能地急促起来,因女性的自觉,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
……
“现在你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了?”叶东禾可没忘了正事,“明明这么地享受,还说不愿意跟我重新开始?那我们这样算什么,pao友吗?”
“谁,谁要跟你做pao友啊!嗯啊!”她全身痉挛,感觉某种热浪在小肮中凝结,就要爆发。
“不,不要……”
“真的不要?是不要跟我重新开始,还是不要停呢?”“如果不说明白的话,我可是不会轻易结束的,也许到小雨睡醒时都不会结束。”
“嗯啊!”他这分明是威胁!可是林书侗全身都已经濒临爆发,紧绷着、颤抖着、渴求着,他的每个看似无意的动作都能在她体内惊起惊涛骇浪,她想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真的会被他折磨死。
“想忘记又忘不掉,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所以说,我们的心意都是一样的对吗?为什么不再给我一次机会?”叶东禾有些急了。
林书侗快疯了,她因欲|望得不到填满而哭了出来,奋力扭动腰肢,乞求着,“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拜托,快点给我,我好想……哈啊啊……”
想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当她从他口中得知那件事的真相,当她因那个真相而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时,她就已经明白,她爱上的人,就会永远爱着。
当初林书侗没有向叶东禾求证而是选择了离开,是因为自尊心作祟,也是胆怯的表现。
她怕他会亲口对她说,他在利用她,他们间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计划。
她催眠自己不要为了他这种人伤心,只有把他当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一切都是演戏,她才能赌着那口气坚持度过这四年。
当她知道事情的真实经过,知道了他并不是一个为自己利益利用他人、牺牲他人的魔鬼,她松了口气,她很开心,因为她没有爱错人。
“东禾,东禾……我们在一起……嗯啊!”
“好,我们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叶东禾得到她的答复后,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回来了,她终于又像起初认识的她一样,对他全然信任,对他无所不言。
他终于是等到他的书侗回来了!
“东禾……啊啊啊!”她大腿剧烈地颤抖着,全身如掠过快gan的痉挛,身体突然变得比云彩还要轻,而头则比铅还要沉重。
她模糊的视线中是他高chao后大汗淋漓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