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还楞着?”柳燕平大大地叹了口气,鄙视他的小人之月复,“你不会以为我还会故技重施,在汤里下药吧?石千力,我会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吗?”
“但是,你今天生气了……”他什么都没说已经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可能闷闷地,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我哪天不生气了?有你在我迟早会被气死。”柳燕平将碗推向他,“不过这次不一样,今天的气我生得没道理,是拿你出气,所以这不就亲自向你赔罪来了。”
“那回宫的事……”
“哎呀,那件事回头再说,你不要转移话题,眼下我来跟你道歉,这汤你是要喝还是要倒?”
的确,此时该不是谈那种扫兴的事情的时候,就算他心中无比在意她真正的想法。
她又在催促,他端起那碗甜汤,一饮而尽。
“真是粗鲁的喝法,完全尝不出我的手艺。”柳燕平频频摇头。
“抱歉,是我喝得太急了。”
“没事,我想大概是那汤太难喝了,明明说是甜汤味道却又咸又辣,你为了不教我难过所以就干脆一口气都喝了,是不是?”
她知道?她知道还拿了给他?石千力心中不好的预感应验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用来道歉的汤。
不会吧!
“你就是这种性格,所以我才拿你没辄。”柳燕平笑了,瞧着石千力因头晕而眯起的眼,她笑得好无奈,“如果不放那些味道重的东西,你一下就能闻出药的味道,石千力,我又骗了你一次,你恼火吧?”
但是,她就是恶意地吃定了他的这种好好先生的个性。
“你……”石千力使劲地摇了摇脑袋,他并不像上次那样要昏迷过去,但全身都变得很麻,力气全都不见了。
她真的又故技重施了,而他又再次上了这种老圈套的当,被同一个人、同样的方法。
“要骂我就骂好了,如果是我的话也会恨不得把对方杀掉的。”柳燕平倒是一脸平和。
“你……不要走……”他艰难地说完,整个人失去重心,由椅上摔在了地上。椅子滚去了一边,他贴着地板,但背一点也不觉得痛。
上次她用完这招后,人就跑掉了,他没忘。
柳燕平扶起了那把椅子,放到了别的地上然后站在高处,若有所思地瞧着他,瞧着他,然后就笑了。
“放心吧,我哪都不会去的。”她说,淡淡地,“还记得那天我被河中不知名的东西咬了,然后腿失去知觉很久吗?今天你服下的,就是由那种毒素提炼出的麻药,你放心,明天一早药效就会过去的,我已经问过了。”
她不走,她不走他就放心了,但既然她不走,又为什么要给他下这种药?
“我全身没有力气了。”他说。
“我知道,所以才选了这种药,这样我也会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方便?就见柳燕平退开了一步,他躺的位置可以将她全部地纳入视线。
他不能呼吸,不是因为体内的药,而是那个给他下药的公主,她竟然在月兑自己的衣裳。
“你、你要做什么,快住手!”他急了,是真的着急。
柳燕平全当什么都没听到,她站在那里,很自然地站着,她的手解下自己腰间的系带,带子落到地上,她将外衣月兑下,放在桌上。
她动作始终维持一个步调,缓慢而清楚地执行着每一个步骤,可石千力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
她只着一件长衫白色里衣,然后她似乎是看了他一眼,马上又收回了视线。她弯腰,在他的面前月兑下了里衣内的那条白色亵裤。
“快住手!你……”不知是因惊吓过度还是体内的麻药作祟,他全身发抖。
她的双手停在里衣的衣襟上,犹豫着,最终将手垂了下来。
她这才真正看他,脸上挂着抱歉的笑,“我本来已经下定决心的,但即使是我好像也还是会害羞,不过这样也已经差不多了,应该可以了。”
她在说什么,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柳燕平只着一件里衣,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身边,石千力闭起眼,将眼闭得死紧,连眼边的纹路都显了出来。
他不能看,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由下看到她里衣中的双腿,他不能看。
他不看,但身体的感觉却是无法回避的,身上有麻药,无法任自己所愿的动弹,但该感觉到的还是一点都没漏掉,他要是真的完全失去知觉倒好了。
柳燕平正在月兑他的裤子!这叫他无法再闭起眼逃避现实,逼他必须面对这诡异的一切。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不知怎么说。
惊讶、不解,他那颗男人心的受创,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当下感情的最真实反应。
“嗯?”柳燕平的手大胆与他臀部相触,硬将他的裤子甩去了一边,完成这一艰难的任务后,她才抽空看他一眼,“没什么,只是一时兴起而己,你不需要在意,虽然说,教你不在意也似乎是不可能的。”
完后,她竟然还给了他一个调皮的笑容,她的动作和表情差距太大,她那样笑着,两只小手又来扒他的衣服。
她同样像对待自己那样的干净俐落,解下他的腰带,将他的衣物向两边扒去。
然后她愣住,长衫被扒去身体两边,他已是全身赤果。
是耻辱吗?被一个女人这样玩弄?但放在她身上,似乎又不值得太大惊小敝。
柳燕平的脸好红,头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他的身体她不陌生,但这样地俯视让她觉得自己好有攻击性,他身材匀称健壮,而这样强悍的身体此时却随她驾驭,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充斥着她的心房。
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柳燕平心中笑自己,以抹去那分不能控制的羞涩。
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盯着男人平坦坚硬的胸,试探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黝黑肌肤上那小小的红点。
她眼神兴奋好奇,像是在做一个试验,石千力全身都被看光了,已是既定的事实他不再去想,只是拼命控制着自己不断升高的体温,想弄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但她的每一个行动都是那样危险,不得不让他往歪往去想。
她在挑逗他,不可以的。
“停手。”他暗自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深沉平稳。
“你不喜欢吗?”柳燕平奇怪地歪了下头,视线不离他的一边,“真是奇怪,这样不会有感觉吗?但你以前也是这样弄我的,我以为……可能男人跟女人还是不一样。”
她、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他真听不明白了,他真的开始混乱了。
“你……不要玩了。”果然她还是在气他,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吧。
她一向爱玩,做事不知轻重,恐怕是之前被他抱着哭了,他觉得丢脸,所以干脆这样报复他,但这也太不知轻重了,她是个姑娘家啊……
“玩?”柳燕平重复,又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就当我这是在玩吧。”
柳燕平将一条腿迈过他的双腿,就那样直接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双腿劈开,亵裤之前已经月兑掉,臀肉直接坐在了他硬实有力的大腿上。
石千力几乎快疯了。
她的臀肉那样柔软,她的身体那样轻盈,她的一切都是那样遥不可及,但就是这件他作梦都不敢想的事,竟然就在现实中发生了!
“快起来!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他急了,急得身体都开始发红。
她同样脸蛋红红,话语却是很坚定。
“我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想找东西堵住你的嘴,你之前一直都顺着我,这次也干脆忍一忍再顺我一次,当是我欠你的,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顺她,要教他如何顺着她?他现在可是连动都动不了!
他不动,她却动了,她的小手怯生生,却很直接地握住了他跨下的硕大!
“啊……”被握住的那个人是他,她倒是先轻叫了一声。
他内心震撼,身体更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懊大、好陌生的东西,这就是宫女们总在私下偷偷模模聊的那个,男人用来生小阿的东西吗?
柳燕平一时有些呆愣,那个东西看上去是软的,模起来却是硬的。
“变硬了。”她说得好直白。
石千力快爆炸了,她根本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
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将自己月兑成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他敏感的男性器官,叫他身体全然没有反应才奇怪!
“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里!”
“不要,我明白的,就是要这样做。”她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仗着他不能自由行动,她反而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下的巨物上。
……
燕平,我的平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心中一次次的重复,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高潮后虚月兑的她。
而他自己则是在泄出后感到一阵眩晕,想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出来,那药的效力还在。
他向后倒去,再无力与那药效进行抗争,他失去了意识。
棒天,当石千力醒来,柳燕平已经不在了。
她走了,而自己又被她设计了。
绑来石千力才从阮晴口中得知,原来这一切都在公主的计划之中,想想,这倒是她一贯的风格,想到了什么,独自决定了什么,然后就独自去实行什么。
她是个直率的姑娘,但有些话她偏偏都闷在心里,而且通常是最重要的话。
如果能走进她的心里,窥探到她的心事,他会告诉她不要那么急着下定论,不要把所有压力都放在自己自上,她的身边还有他,他愿意同她承担一切的事情。
可是,他始终是个愚钝的人,他真是恨透了自己这点。
在柳燕平回宫后的日子里,他才渐渐明白她所做的一切为的是什么,那晚她所说的话代表着什么,他才明白她最后的笑脸是多么的悲伤,才知道失去了她的自己是多么的失魂落魄。
她用计要了他的人,然后她走得潇洒,以为他是个男人,所以就能全然不在乎地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吗?她以为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只限于此吗?
“喂,寒天响,你去跟他说说呀。”院落一角,一男一女两个人影鬼鬼祟祟,讨论的目标都是坐在院中石凳发呆的石千力。
“我去说?我要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被阮晴推出去一步的寒天响又原路返回。
“但石千力自从回来后就一直那个样子,很教人担心,你身为堡主,现在算是我们的主子,当然是你去说了。”阮晴又把他推出去。
“但你要我说什么?整件事情你最清楚,当然要安慰人也得你去。”寒天响再缩回来,头一次见石千力这样,他也很头疼。
想跟他说点什么,叫他打起精神来,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行,你不知道那天他发现柳燕平走了,发了疯似的找,差点跟我动起手来,现在还是不要见我的好,这样下去,我怕他会出事。”
这完全是在推托,但寒天响又说不出有力的反驳。
石千力一向少言,但他的本性他们都知道,要明白他在想什么并不难,可这会儿,他却是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不似平日的他,教人猜不透心思。
“那件事他已经知道了吗?”寒天响问,阮晴点头,他大叫完蛋,“他连这个院子都没出过,怎么会知道?”
“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以为只有出了门才能打听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