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要和你一起下地狱!”语落,他抬起她的精致丽容,低头掠夺她粉女敕诱人的唇瓣。
“不!”情急之下,她卯足了全力推开他,无奈他不动如山,继续品尝着她的甜美,大掌甚至肆无忌惮的探入她的衣襟,碰触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
她不敢相信他真的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这百花园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若真让人撞见,她肯定会连累阙婵心,情急之下,她用力咬了他的唇,感觉一股血腥味传来,他却恍若未闻,继续吮吻着她。
“放开我,你流血了……”嘴里尽是腥咸的味道,她别开脸,眉宇间有着一抹担忧。
“这不正合你意?”他一点也不在乎唇上的伤口,粗鲁的扯下她的外衣,露出她穿在里头的白色单衣。
“你别这样……”他的粗暴,吓得她脸色发白,又害怕她的惊呼会引来旁人的注意,毕竟她还是顾及彼此的声誉,不想害了他。
“因为我不是裴轩,所以你痛恨我碰你是吗?”她激烈的反抗,反倒引来他的妒意。
“裴哥哥不会这样对我,他和你不同!”裴轩不会这样对待她,她记忆中的裴轩,总是对她无限宠溺,和眼前粗暴的男人截然不同。
看她噙着泪,愤怒的指责他,他倏地仰头狂笑,是啊,他只是个有缺陷的下人,和她心目中完美无瑕的裴哥哥当然不一样,既然她已经将他摒弃于外,他又何须顾及她的感受?即便她的泪还是教他心痛如绞。
“是,他和我是不同,因为他死了,而我还活着!”他眯着眼,扯下她身上的单衣,一抹艶丽的红蓦地吸引住他的目光。
她肤白胜雪,尽避身处在百花园中,她依旧美得令人屏息,只见她衣衫不整,一头秀发早已因为方才的拉扯而披散开来,他黑眸微幽,胯间火热的早已为她而滚烫,刻意忽视她晶透的泪水,他低头吻住她胸前的白晰,双手掬握住她的丰盈,隔着肚兜弄着她尖挺的蓓蕾。
他煽情的举动教她羞红了脸,看他旁若无人的吻着她,甚至还大胆的搓揉她的胸,一阵快感蓦地涌上,她差点叫出声来,她紧抿着下唇,深怕自己不经意的申吟声,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靶觉自己的身子因为他而发热,她几乎瘫软在他怀中,双手紧紧攀握住他结实的双臂,娇媚的容颜像朵牡丹般的艶丽,看着她风情万种的一面,他忘了自己是在报复她,原本粗暴的举动,瞬间变得温柔。
“别……别在这里……”她喘着气,在意乱情迷之际,仍不忘恳求着他。
“你怕吗?”他凝视着她,粗嘎的嗓音,说明了他有多渴望她。
“如果你想报复我,要我怎样都无所谓,只求你别在这里。”氤氲水眸里,饱含着未褪的。
她的哀求,彻底融化他的心,他怎么会以为自己狠得下心来报复她,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一辈子背负着荡妇的名声,就算她负了他,他也无法伤害她。
“即使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也无所谓?”他深邃的黑眸专注的望着她。
他炙热的眼神,看得她一阵脸红心跳,纵使她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但她的心依旧为他而悸动,她静默不语,双手轻轻揽住他的身子,感觉她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合着他,他喉头一阵滚动,勃发的说明了他多想要她。
“你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他咬牙怒吼,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我不后悔。”她意志坚定,眸光澄澈的说道。
他低咒了声,打横抱起她轻如毛羽的身子,使出上等轻功,踩着屋檐上的瓦片,几个箭步之后纵身一跃,随即消失无踪。
一处竹林院落,床榻上一对人影交缠,散落着一地的衣裳,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娇柔细嗓,屋里一片春光无限。
嫣然未着寸缕,一双媚眼如丝,看着趴卧在她身上的男人,她忍不住涨红了脸,想不到一向遵从礼教的她,居然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来,但她的心却因此感到满足,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
当他抱着她来到这个竹院,她还来不及打量屋内的摆设,就被他扔到床榻上,迅速的月兑去两人身上的衣裳,然后有如饿虎扑羊般的扑上她,温热的唇瓣吻遍她的每寸肌肤,教她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吟哦声,幸好这里环境清幽极为隐密,否则她肯定没脸见人了。
“在想什么?”她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他倏地停下动作。
“我只是在想,为何你愿意答应我的要求,没在百花宴上给我难堪?”是她伤了他的心,他若执意要报复她,她也无话可说。
闻言,他眉心微拢,黑眸里有着明显的痛苦神情。他也很想知道为何他无法狠下心来报复她,昔日若是有人伤害他,他从不手下留情,独独面对她时,他只能束手无策,一次又一次的任她摆布。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义无反顾吗?宁可任由她伤害他,也无法见她受到任何委屈,他恨自己的窝囊,更恨她的无情!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甘愿被你伤害,却无法狠下心来伤害你!”他激动的低吼,眼里布满着骇人的血丝。
他动容的情话,让她怔楞许久,她以为她的退让,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痛苦,倘若如此,她又何苦让两人饱受思念之苦?
“你好傻,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自己的的主子,甚至可能因此牺牲性命,值得吗?”她慨然一叹,娇容上有着一抹怜惜。
他不像她有个通情达理的主子,蒋绮幽个性阴晴不定,占有欲极强,宁可毁了他,也绝不让他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眼尖的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表情,原本被妒意蒙蔽的心,倏地霍然开朗,他俊眸微眯,莫测高深觑的她。
“你说你爱裴轩是骗我的吧?”他语气虽淡,但足以让她吓出一身冷汗。
“我没有,我是……”她想否认,但对面他犀利的目光,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为了不让我成了不仁不义的人,所以你该死的想要牺牲自己,宁可让我误以为你是个绝情的女人,也不愿意向我坦白一切!”他怒火攻心,气她的自作主张,更气她轻易舍弃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啊!”泪水瞬间滑落,这些日子来的隐忍和委屈,全在此时瀑发开来。
她晶莹的泪水,狠狠揪疼了他的心,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妮子就是这般倔强,有事全往肚里吞,宁可自己当坏人,也不愿让他为难,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怎能不动容?
“蒋绮幽只是我的主子,她无法掌控我的人生,我会和她表明我的立场,绝不会因为她而牺牲你。”他欠蒋绮幽的他自然会还。
“别离……”她望着他俊美的脸庞,指尖轻抚着他右颊上的伤痕。
“嫣然,我爱你。”他用力握住她白晰的柔荑,唇角扬起一抹久违的笑容。
她主动拉下他的身子,笨拙的吻着他,感受到她的热情,他黑眸转深,化被动为主动,灵巧的舌尖描绘着她的粉女敕红唇,引来她的阵阵颤栗,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芬芳。
……
他趴卧在她身上喘息,看着她嫣红的艶容,他薄唇轻扬,大掌轻抚着她柔女敕细致的脸颊,蓦地,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俊容愀然变色,强忍着那波突如其来的痛楚,他深吸了口气,试图不让她看出异状,但却无法仰止滴滴冷汗布满他的额际。
惊觉他异状,嫣然轻轻推开他的身子,看他痛苦的表情,一颗心也跟着忧心起来。
“别离,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不想让她操心,他扬起唇角,却无法抵挡那一波又一波的剧痛。
有如数以万计的蝼蚁在他脑里翻绞着,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痛苦的抱头在床榻上打滚,从未见过他这样,她一时慌了手脚,只能用力抱着他的身子,避免他不小心伤了自己。
“别离,你别吓我呀!我马上去找丈夫来……”语未尽,感觉他不再挣扎,她心头一震,发现他早已昏厥过去,她杏眸圆睁,一颗心瞬间凉了半塔截。
不,她不能失去他,无论如何,她都要救回他!
“裴哥哥,你在做什么?”一名紫衣少女用着漂亮的黑眸直勾勾的望着一名俊美少年。
“我?我在编花冠。”俊美少爷回头看了她一眼。
“编花冠做什么?”
“再过两天你不就十五了吗?这是给你的成年礼,希望你才貌双全,可别辱没了你爹娘的名声。”男子朗声大笑,手里的花冠在他的巧手下逐渐成形。
少女气呼呼的鼓起双颊,心有不甘的反驳他的话。
“我哪有辱没爹娘的名声?在这漠北草原上,人家也是娇滴滴的一朵花耶!你确定你不先将我订下来,若是我让人家给拐跑了,你可别后悔莫及喔!”她骄傲的抬起下巴,模样看来可爱逗趣。
“真不知羞,这样称赞自己,不怕让人笑话?”他失笑摇首,双眸里充满着万般宠溺。
“不怕不怕,只要裴哥哥记得把我看得牢牢的,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她一本正经的叮咛着。
闻言,他莞尔轻笑,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模样,内心隐藏许久的情绪也逐渐明朗,再过两天她就满十五了,待她及笄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她家提亲,也省得她三不五时的向他“逼婚”了。
“嫣儿,这话在这里说说就好,可别让外人听去,否则看谁敢娶你。”
“嘻,没人娶最好,这样就没人和你抢嫣儿了。”她灿烂的笑容,感染了他的心。
“果然还是个孩子。”他哑然失笑,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谁是孩子了?我都快满十五了,已经不是孩子……”她跺着脚,不满的嘟着唇,讨厌他将她当成孩子看待。
“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不是孩子是什么?”她蛮横的举止,引来他的讪笑。
“你说什么……”
零星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历历在目的情景,像是在他生命中曾经发生过,尤其那名紫衣少女,俨然就是缩小版的嫣然,而那名俊美朗目的少爷,分明就是他!
空白的记忆像是被填补上去,他想起他和她过去的种种,想起他们是如何坠入瀑布,如何落入人口贩子的手里,被囚禁在终无天日的地牢里,还有被强喂虫蛊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让他本能的抗拒,不愿去回想。
“别离?你醒了吗?”他不断的发出梦呓,让始终陪伴在他身旁寸步不离的嫣然感到心慌意乱。
“死不了的,瞧他身强体壮,丈夫也说他没任何异状,八成是体力透支才会昏迷吧!”阙婵心凉凉的口吻,让她蓦地羞红了脸。
发现他像死人般动也不动的在她怀里昏厥过去,她吓得六神无主,待她回过神来,已经来到弄花坊门前,当时阙婵心还正为了她的不告而别忿忿不平,一见她出现,不由分说的劈头就是一顿骂,若不是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她也不会收起怒火,忙着差丈夫来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