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了眉,“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已经不介意了,可是,我们是不可能再重新在一起了,而且,现在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他对我很好,我们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了,请你别再说什么复合好吗?”
“澄晨,你不要骗我好吗?”
她瞪大眼,难以置信地问:“我为什么要骗你?”
“好吧,你说你有未婚夫就有好了,但我不比你未婚夫差吧?我现在的位置是经理,我工作的公司是一间跨国企业,在不久后我会再升为部门的主管,前途无可限量,跟我在一起,你绝对不会吃苦的。”
纪澄晨的眉皱得更紧了,根本不想再跟他说什么,只好匆匆地打发他走,“林先生,花束一共四百五十块。”
怎知道,他竟不肯走。
“不,澄晨,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我真的不比你的未婚夫差。”
纪澄晨完全不想考虑,他怎么可能不比唐勋差?在她看来,唐勋的一只小指头也已经比他好多了。
“纪姊,怎么了?”小凯搬着香水百合走出来,一见她站离林振声远远的,脸上皱眉以及不耐烦的神情,让机灵的他立刻就猜到原因。
“纪姊,我将这家伙扔出去!”
“等等,小凯,我没事。”先安抚气愤不已的小凯后,她转向一脸忧郁的林振声,“林先生,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束花你如果还要,就请付钱,如果不要了,请你离开吧,我们还得做生意的。”
“对,给完钱就快点滚出去,别妨碍着我们做生意!”小凯火爆地直想冲上去,将这男人扔出大门。
每回他有个什么事,上至他那烂赌鬼父亲所欠的钱,下至他母亲生病入院,需要一个好医生,全靠唐勋替他解决掉,而且还怕他会因为自尊问题,而介绍他来花店里当工读生,自己赚生活费,说什么他也会将纪澄晨照顾好,以报答唐勋一直以来都这么帮助他。
“澄晨,我真的好后悔当初跟你分手,而伤了你的心,现在我真的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就给个机会给我们吧!我们可以共组一个幸福的小家庭,生两、三个孩子,所以,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你别再跟你的未婚夫在一起了。”
林振声一脸情深地盯着她瞧,但那款款情深的模样却看得小凯胃部翻腾不已。
三言两语小凯就知道了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有纪澄晨脸上的不耐烦从何而来。
小凯冷笑地勾起唇角,冷冷地嘲弄:“纪姊,这人的脑壳是不是撞傻了?不然怎么净是说些笑话?”
不甘被嘲讽的林振声气红了脸,忘了要维持自己“斯文”形象地破口大骂:“你这小杂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林先生,请你向小凯道歉。”皱了皱眉,纪澄晨对于他骂小凯而感到生气。
“我为什么要向这个小杂种道歉?”被当脸指责,林振声的一口气下不了。
“不必,你的道歉少爷我也承受不起,现在你要自己滚出去,还是要我撵你走?”小凯冷笑出声。
“你!”
“给你三秒,一、二……三”字还没有出口,小凯的眼角却瞄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唐先生!有人想调戏纪姐!”小凯扯开喉咙地大叫,生怕对方会听不到。
纪澄晨也瞧见了那抹身影,当下想也不想地奔上前,投进刚推开门进来的男人胸前。
唐勋的眼,落在店内唯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身上,“请问,你找我夫婚妻有什么事吗?”他的嗓音有礼却冰冷,还看得林振声一阵发寒。
“这……”
“如果没有事的话,请你付完款后就离开,我想,这家花店应该再也没法吸引你再次光临。”
林振声底气一泄,万万也没想到纪澄晨的未婚夫居然来头那么大,他也是从商的,当然认识唐勋。
他从皮夹里掏出钱扔到桌面上后,便拿着花匆匆离开了。
“太好了!唐先生,幸好你来了,不然那个烦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小凯乐得大笑,对唐勋的崇拜又上了一层楼。
“小凯,麻烦你收拾一下店里好吗?收拾后你今天就回去吧,我们下午不再到店里来了。”感到怀里的小女人想要退开,唐勋直接把她压往自己胸口,然后吩咐小凯。
“好的,没问题,不过,你们要去哪里?”小凯搔搔头,困惑地问。
“我们下午,去注册登记。”
“啊,等等……等等!”柔软的女体,被扔到床上去,高大的身躯二话不说地压了下来。
“不等。”酷酷地给了她两个字,彻底断了她的话。
“唐勋你……”还想要说话的红唇,马上被覆住,半个字也不许她再说。
一向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居然会对她这么粗鲁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吃、醋、了!
今天下午纪澄晨就被唐勋匆匆地拉着走,去了民政局那里办理登记手续,途中,他还打电话给纪父、纪母,要他们赶来。
不明就里的纪父、纪母赶到后,马上追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他沿途都黑着一张脸,话也不说半句。
而且,明明他已经答应她先订婚半年的,谁知道,半年还没有过了一半,他就已经押着她……真的是押着她,因为由始至终他都不肯放开她的手,去注册登记。
最后,纪父、纪母搬出长辈的身分,逼着他说后,他才道出林振声找她麻烦的事情经过,期间,他半点都没有透露自己的感受,但纪父、纪母毕竟是有过经历的人,马上就猜到他之所以这么反常的原因。
接下来,因为没有纪父、纪母的护卫,纪澄晨便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地签了名、盖了章,在离开时多了一张新的身分证以及新的头衔,唐太太,唐勋的老婆。
成功登记后,纪父、纪母还叫来纪清岚跟蓝蓝一同去庆祝,一点嫁女儿的不舍之情也没有,教纪澄晨以为自己一点也不受疼,纪父、纪母想早早嫁掉她很久了。
接着,一回到家,她就被摆平了。
“别……别这样……”纪澄晨还在作垂死挣扎,他饿很久的渴望有多深,即使是对认识不深的她也明白得很,这样的她,难以肯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所以能拖一时就拖一时。
“先让我洗个澡,今天一整天在外头的。”
闻言,他停下手脚,横抱起她,准备与她来一场火辣辣的鸳鸯浴。
他的确已经饿很久,也不准备今天晚上让她休息。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吃醋、善妒的男人,当今天知道有人在觊觎她时,他只感觉自己脑中的理智断成两半,脑中只想将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唐太太,不但可以让自己彻底地拥有她,更能断了其他男人的希冀。
“别别别……”在进浴室时,她又出声阻止了,“我自己一个人洗,拜托。”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模过、吻过?”他低问,感觉手上的她发出高热,整个变成粉红色的。
“唐勋!”到最后,她低吼出声,恼羞成怒了。
打量了她一会儿,唐勋退让了一步,放她进浴室独自一个人洗,反正,来夜方长,她总是逃不过的,打定主意要怎么样折腾她后,他到另一间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回到房间里等她。
随手抓过今天纪清岚送给她的礼物,就逃到浴室里的纪澄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时间拖到最久,平日她洗澡只需要十五分钟就可以了,今天拖了半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
“丑媳妇最后也得见公婆的,反正他已经看过这么多遍了,没关系的。”洗好澡后,站到镜前,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后便开始打开包装盒,拿出纪清岚的礼物,据说是一套材质很好的睡衣。
顿时,她的心脏差点都停工,因为盒子内的“睡衣”,竟是一套粉绿色的薄纱肚兜装,薄薄的纱质衣料只是仅仅遮住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就跟一丝不挂没什么两样,多诱惑!
如果唐勋睡着的话,她还有一点点勇气穿着这副样子走出浴室,再换上“正常”的睡衣,但问题是,他现在精神得很,而且还很“饿”。
她急急在浴室里寻可以代替睡衣的东西,可是除了数条小得什么都遮不住的小浴巾外,就剩下盒中的新“睡衣”。
如果她不穿上,那么,她就只能赤果果地走出去。
“澄晨,你好了没有?”就在她左右为难,难以决定该以什么装束走出浴室时,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等……等一下,我快好了。”语气中有着一丝的颤抖,她开始恨起自己姊姊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怪给她礼物时,纪清岚脸上的笑那么的暧昧,原来是因为这套极度性感诱惑的肚兜装!
在赤果与性感睡衣的选择下,逼不得已的她拿起肚兜上的细绳子,系上颈项以及腰际,再穿同样以两条小绳固定在盘骨两侧的小裤子,抬眸看向浴室里的大镜子,她仿佛成为一份最甜蜜的,等待着他来拆封的新婚礼物。
“澄晨?”等得太久,门外再次传来他的声音,这回却多了一分担忧。
“我……我好了。”回应了他一声,她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打开门,不让自己拖拖拉拉的走出浴室。
站在浴室外等了她许久的唐勋瞪着她一身清凉的装扮,狠狠地倒抽口气。
“这是你姊送给你的『礼物』?”他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是……是的。”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幽深不已,她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他过分放肆的眼睛。
“不好看吧?我马上就换下来。”她虚弱地一笑,转身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你……”纪澄晨瞪圆了眼儿,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将她拉近自己,教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唐勋以沙哑的嗓子,靠在她的耳畔道:“不,不用换下来,现在的你性感得让我直想变成一头野兽,将你压在床上好好的爱你、吻你、抚模你。”
血液在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她被他露骨的话,以及那顶在小肮上的男性硬杵弄得全身发烫。
“你……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她结结巴巴地问,妄想将亲密的时刻延迟。
“我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过了,就在你躲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的时候。”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他突地横抱起她,不容她再逃地往大床走去。
“我才没有躲……”她小小声地反驳,在背躺上床上时倏地消音。
将她放平在床上,他顽长的身躯马上覆压在她的身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嗯?”他轻语,大掌在她的背后上下的摩挲着,想让她放松。
虽然他的理智已经是岌岌可危,只想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取甜美又致命的快gan,可是那样的急躁,会吓到她。
大掌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引来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紧张与害怕,在他的触模下一点一点的消去。
接着,大掌扯开系在她身上的细绳,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的肚兜解下,热烫的舌取而代之的游走在柔女敕的肌肤上,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燥热、敏感,不禁有些不满足地扭动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