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一声不吭地被他拉进房子——他和她结婚后住的“新房”。他为什么会带她回这里?辰辰面无表情,他把她带去哪儿还有什么分别?他和那些绑匪还有什么区别?有区别,就是更凶狠,更可怕!
如果他还肯和她好好谈,或许他们还能来个好聚好散。现在……她怕他,恨他,讨厌他,对他彻底绝望了!
“辰辰。”关上大门,这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他们两个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松开紧攥着她胳膊的手,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他突然的温柔竟让她害怕的哆嗦了一下,他把她压在怀里,薄薄的西装下,她似乎都硌到他揣在怀里的枪。
唐凌涛感觉到了,身体僵了僵。松开她,快步走进书房,把抢放进保险柜。他一直开着门,戒备着她趁机跑走,但她没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甚至连僵直的姿势都没改。
他关好保险柜,眉头紧紧皱起。
走过去,抱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害怕了?”他搂着她轻声笑,装作若无其事,“还行,还知道怕!那就乖乖听我的话,还敢有下次,还敢偷跑,还敢躲到别的男人家里……”他看着她的小脸,只是三天没见吗?“我就直接打死你,省事多了。”她哆嗦了一下,脸发了青。他一阵懊恼,这个玩笑开的太不是时候,她当真了,这回他是真的吓着她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戴辰辰……你觉得刚才我真的会开枪吗?”
她不动,不说话。
“你又上当了,我没装子弹。”他呵呵笑,他撒谎了,那瞬间他真怕自己会扣下扳机。“杀了他有什么好处?我也跑不了。我真要想让他死,就暗杀他,至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他半开玩笑的说。
她的小嘴偷偷的撇了下,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的心情顿时好了些,总算有了反应。
“我可不想陪着他死,我还要好好活着,好好陪着我的辰辰。”他笑,不想被她发现的深深呼吸了一下。
他的辰辰?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他的辰辰?丢下她的时候?穷凶极恶的逼她回来的时候?曾经一句温柔的话都是她的奢求,现在倒顺顺当当的满嘴甜言蜜语了!但是,看过了他那么恐怖的嘴脸,这些话听起来虚伪又诡异。他把她抓回来就是听这些没头没脑的鬼话?如果他是想向她道歉,刚才见面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好言劝她回来?
“唐……唐凌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结巴,可是现在和他说话都需要很大勇气似的。
“嗯?”他看着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几乎是哀求的看着他了,真的,她已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了。如果他不爱她,他干吗非要逼她回来,甚至用这么过激的手段。如果……他爱她,那更说不通了。爱她,还能和她离婚?爱她,还能在她说了那样的话以后扬长而去?
他的眉头渐渐收拢,看着她不说一句话。
她被他看的有些害怕。
“辰辰。”他抓起了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我错了。”他说的很快,但很清楚。
啊?她的眼睛骤然瞪大,半天没顾得上喘气,他说什么?他错了?!
他笑了笑,有些尴尬,终于双眉一展,露出惯常的揶揄表情,“我没想到你真生了这么大的气。还跑了。”他笑,“我着急了,我担心了。”
她简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怎么了?最凶残和最温柔的样子突然同一天出现,让她实在接受不了。
“辰辰,原谅我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谁也不能把我从戴辰辰的身边叫走。除非戴辰辰让我走。”他笑嘻嘻地说,脸却微微狼狈的红。
她再呼吸的时候被口水呛了一下。“唐……唐……”结巴的更厉害了,连脑子都一片空白。
“辰辰,一直在我身边,辰辰……”他搂紧她,把下巴架在她的肩头,“辰辰……”他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听起来胜过千言万语。
她的心突然加速,完全失控。
“辰辰,和我复婚。”
复婚?
好象一道闪电照亮内心的混沌。
这个她下定决心排除的可能,刺痛她的心时也触动了她的理智。
换个角度看,一切都很明白。
其实……他的套路一直没变,狠狠的一巴掌扇完,笃定她会傻呵呵接受他给的糖,好了伤疤忘了痛,甜了嘴巴忘了巴掌印。她跑了,他就抓她回来强行给糖!甚至不择手段地逼她回来。
他一定还自信满满的认为,只要他有机会把糖塞给她,她就会接着,会塞进嘴巴。
这回他肯这样放段突破自己的极限,估计也知道自己上一巴掌打的太疼,加大了糖的甜度。
她忍不住冷笑出声,他听见了,松开她,把她拉开些距离深沉看她。
“唐凌涛,我们谈谈。”想明白了,她当然不结巴了。
“嗯。”他被她的态度挑起些恼意。他已经把他根本不想说,不愿意说甚至不能说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现在全身脆弱的都发了疼,她却还能这样冷然笑着?
她又敢在他面前冷笑了?不怕了?
“绑我在身边,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她认真地问,尽量显得诚恳一点,她这回是真的想解决他俩之间的问题的。
他的脸色一僵,脸色冷漠起来。
“唐凌涛,我和你……不合适。合适也就不会离婚了。你现在这么成功,即使没有我,地位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她觉得自己说的句句在理。
他抿紧嘴,脸色发青。
“唐凌涛……我……”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求把话说清楚,“我喜欢过你。”她一阵懊恼。
他的眼倏的一闪,盯着她看,脸色缓和了一些。
“我也想过和你复婚,”她皱眉,“可事实摆在那儿,我们俩过不到一块儿。不光因为那俩妓女……”她一顿,“那俩女人。”他的脸色一凛,她不由自主改口,看吧,还是那德行,那两个女人说不得。她也一沉脸,“唐凌涛,我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你留着我干吗?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原本的那点喜欢早都磨没了,我想你也差不多这样了吧?唐凌涛,我们好聚好散,行不行?”
“不行。”
她一噎,“你说,到底为什么不行?”她简直要哀号了。
他冷冷一笑,“因为我还没玩够你。”
她一愣,彻底呆住了。
“戴辰辰,从今往后,你不要再问我为什么,我对你再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了。”他笑,眼睛异常发亮,“从今往后……你就给我老实点,我是什么人,你早看明白了吧?我也不想装了。你不总说我是流氓吗,对,我就是流氓!”
她呆呆地看着他,竟然听见自己的牙互相撞击的轻响。是啊,她怎么又忘了!她怎么又试图和他讲道理?
真傻呀!眼泪要往上涌,被她死死压住。她为什么非要今天和他讲道理?在看了他真实的嘴脸以后,她还和他说这些干吗?只能让他说出那么一句让她痛彻肺腑的话!
辰辰泡在浴白里,傻傻地拿着毛巾。唐凌涛也泡在她的身边,在她的头发上倒了很多洗发水,揉的时候手有点重,摁得她的头皮一阵阵发紧。出了很多泡沫,沿着脸颊淌下来,有一溜顺着水逼近她的眼睛,她却动都不动。他冷冷瞟了她一眼,扯过她手里的毛巾,擦去她额头的水和泡沫,她竟然连眼珠都没动一下。
他的嘴角残酷地一挑,扯过旁边的莲蓬头,打开水就往她头上浇。刚出来的是凉水,她被激的跳了跳,小脸扭了扭,眼泪刷的流出来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说一句话。他的心微微一软,假意整理她的长发,手挡在她的头顶,水是有些凉,他拿开莲蓬头,调热了些,先浇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才把她头发上的泡沫都冲干净了。
他拿起刚才扔在浴白边的毛巾为她擦脸,她还是一副死人模样,他恶意地用力搓了搓,粉女敕的小脸蛋上出现了一片红印,她又闭紧嘴唇了,就是怎么也不肯对他说一个字,哪怕恨恨的瞪他一眼。
他放回了莲蓬头,倒了很多浴液在手心,抹在她光滑柔女敕的皮肤上,他嗤笑了几声,很快在她胸部露出水面的那一块揉出很多泡沫,她拧开头,没表情。浴液见水就稀释了,他从水里站起身,也把她猛地提出水面,辰辰的脸色瞬间苍白,僵僵地站在水里。他又倒了很多沐浴露,邪恶的微笑着,在她身上轻轻的揉。辰辰觉得呼吸有些难以控制的加快,腿也发了麻。她握紧拳头,拼命忍住他带来的各种刺激。她了解他,如果她反抗,她反应,他就玩她玩的更高兴了,这就是他流氓的劣根性!
他的手一路向下,带着香气四溢的泡沫探进她两腿之间,辰辰下意识地绷紧大腿却被他用力一挡,她的身子又僵硬了。他洗的很认真,坏心的或轻或重的撩拨着,辰辰不得不咬紧嘴唇,不能让他得逞,死都不发出声音。他看出她的意图,一笑,又把她按回水里。他也坐,水挡住了些许视线,让辰辰微微松了口气,他突然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浴白边上,她吓了一大跳,后背重重撞在浴白内壁,胳膊不得不使劲撑住浴白底才不至于摔进水里。
他前倾身体,辰辰觉得**一紧,他已经刺进来了。
有些涨,又些疼,辰辰哆嗦着嘴唇闭上眼,随便他吧,她还有什么办法?打他,骂他,逃离他……都无力的好笑。
他动起来,水响成yin靡的一片,辰辰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顶的深,被他抬高的腿快要抽筋了,她咬紧牙,不出声,不反应,看他对一个死人一样的女人能感兴趣多久!他轻声哼了哼,深撞一下,她觉得**一阵灼热,混蛋!又she在她身体里!
“怎么?不尽兴?”他还裹在她体内,声音却那么冷漠。
他把她抱出浴白,外面卧室的空调让她的身体冷的直发抖,他把她甩到床上,人压上来。她的身体抖着,双腿抖着,抓着床单的手还抖着,但她就是不看他,不出声,不回应。
冷抵抗是吧?他冷笑。
……
“辰辰……好不好?我好不好……”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不愿从她身体里抽离。
她的神智已经昏沉了,眼睛眯着,睫毛动情的呼扇,“好……”她喘息着呓语。
他的心一轻,泛起酸涩的微甜。
“肯付钱,鸭做的比这更好……”她迷乱中不愿服输,她恨啊,他的身体还是能蛊惑她的,那又怎么样?除了身体的高chao,什么都代表不了!她恨哪,她不甘心!她的决心算什么?她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
他浑身一僵,她说什么?她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怒火一下子窜到头顶,心里却那么冰凉。
她的头好重,身体都发了酥。原本熨帖着她皮肤的光luo身体一抬,她失去他体温的慰藉骤然感到冷。他捏着她的小腿,好疼,脑子也清楚起来,他又要干吗?!她感到害怕。
他把她的腿架在胳膊上,刺进她身体的不是,是愤怒。她的表情痛苦起来,小脸上不再是动情的红晕,袭上了恐惧的惨白。
“我还不如鸭。”冷笑的接近狰狞,“我不收费!”他笑的嘴里泛起阵阵苦。
她被他撞的身体一震一震,终于害怕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