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仪的女子光着身子,半是地瞧着自己,大胆地问自己想不想模她,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
黎子叙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还很不巧地醋劲很大,早先他就已经很想剁掉安连襄的手指了,现在听见这种跟邀请自己与其欢爱没两样的诱惑书语,又怎么可能捺得住冲动?
“你这是要勾引我吗?”黎子叙盯着她微露的香肩,尽管被黑发遮去大半,但光是想象到她此刻未着寸缕的模样,就足已勾动他埋藏在体内的燥热了。
“我只是想安慰你耶!你想到哪去了?”听见他意有所指的回问,燕司青差点烧红脸。
“一般人不会在光着身子的时候问这种问题。”黎子叙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更何况,你明知道我倾心你很久了,而你也决定非我不嫁,你不觉得这样发问是种引火自焚的行为?”
“呃……”燕司青干笑了两声,把自己的身子往回缩了点,只露出了半张脸,又问道:“那这样呢?只看见脸而已,不会遐想了吧?”
“你想得美!”黎子叙往前伸手,直接一把掐上她软女敕的面颊,“看都看见了,怎么可能不想?”
“那你都想了些什么?”燕司青抚了抚自己被掐过的脸颊,忍不住迸出了好奇声。
“不要问我。”黎子叙蹙起眉心,“真要我说出来的话,除非你想照我的话去做。”
“呃?怎么听起来好像你不只是想跟我提早洞房,还想对我做些奇怪又的事啊?”燕司青困窘地迸声。
“这个主意听起来倒是不坏。”黎子叙微弯,勾起她的长长黑发,放在手心把玩着,“反正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从来都没有逃吧?顶多是跑给你追。”燕司青咕哝了声。
“我相信你没有光着身子逃跑的勇气。”黎子叙悠哉地应道。
“色鬼。”燕司青朝黎子叙扮了个鬼脸,“一弄懂心情,马上就露出的模样来,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你在一个喜欢你的男人面前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的模样,还好意思谗这种话?”黎子叙微一挑眉,驳道:“也许我该教教你,什么是负责任。”
话音方落,他已托起燕司青的脸庞,低头吻住她。
火烫的唇瓣烙在她的唇上,带点贪婪地吮住她的唇瓣,初时,她虽感到讶异而退缩,但黎子叙却硬是不肯放手。
“唔、唔嗯……”带点掠夺戚又有些霸道的亲吻,令燕司青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一点一滴地被抽出身子之外,让她的身躯渐渐地瘫软无力。
黎子叙捧着她脸庞的大手渐渐地往下游移,触上了她带着水气的白女敕颈项,软女敕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火烫,却不知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因为她正半泡在热水澡盆里。
他欲罢不能地往燕司青的肩膀抚去,在指尖触及她的肩头时,还隐约感觉到她有点发颤。
“怕了?”黎子叙松开她的唇,只见她的唇瓣泛着艳红色调,勾引得他?火更炽。
“谁、谁怕呀!”燕司青好强地迸出抗议声,说出来的话却是断断续续的,“反正……我知道你不敢对我始乱终弃,所以……现在跟成亲后……也没什么分别……”
“我要是胆敢抛弃你,一定会惹来苍龙堡的兄弟们一起追杀我吧!”黎子叙听着笑了,他低头往燕司青的唇上轻舌忝了下,迸出了轻音,“不过,这意思是你愿意现在就负起勾引我的责任了,是吧?堡主。”
“负……负责就负责,你以为我是胆小鬼啊?”燕司青越说,脸庞就越烧越红。
即使她心里紧张得要命,话音也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发抖,但是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排斥黎子叙的碰触。
不管是亲吻还是抚模的感觉,只要是待在有黎子叙的地方,她就觉得安心而温暖。
她其实已经喜欢这个男人好长一段时间了,只是她从来没有认清楚这一点,可这一次的契机,等于是改变了他们那种卡在青梅竹马与亲密夫妻中间的尴尬关系。
既然她已泱定今生除了黎子叙之外,谁也不嫁,不如就把握这个机会,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由昔日的玩伴,变成如胶似漆的夫妻吧!
“话可是你说的。”黎子叙失控地迸出了略带张狂的笑音。
他确实很清楚要怎么说话,才能够激怒或是令燕司青一时冲动。
所以她这只小羔羊,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热水已凉,然而床帐里的激情,却是如火般炽热。
陷入欢愉之中而不可自拔的娇吟声调充斥着房里,从头到尾都被黎子叙吃定而且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燕司青,虽然心里极度的不甘心,却也只能暂且搁下想反将一军的念头,尽兴地享受。
至于她跟黎子叙知道的花招,到底谁多嘛……
这些就留待日后慢慢再探讨吧!
要他们在一天之内就比完,根本是不可能又耗尽体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