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了电话之后,出租车也刚好停下,下车后他看了看挂着“齐丰”这块大招牌的大楼,愈来愈有信心可以将它巩固得更好。
在齐乃纶的努力与四处奔波,以及程斯隽的帮忙下,总算解除了齐丰的危机。
虽然目前债务多了些,但是只要业务正常,他有信心很快就可以还清。
办完手边的事务之后,他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虽然每逃诩打了电话给匀璨,但已经好几天没去见她了。
因为他知道,若太常去见她,她会不安,就没办法好好接受治疗。
不知道她究竟哪时候要进行手术?这么拖下去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不管了,反正公司事务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他现在去看她一会儿也不为过。于是他赶紧起身,穿上外套离开公司。
来到医院,齐乃纶却没有在病房看见匀璨,他眉一敛,立刻走向护理站询问,“请问一下,那间病房的病人去哪儿了?”
“哦,她今天手术,现在应该是在恢复室。”护士想了想说。
“什么?她今天手术?”他倒抽了口气,“恢复室在哪儿?”
“在那边。”护士指着右边的方向。
“谢谢。”就在他绕过去的时候,刚好见到匀璨被推了过来。当她看见他的瞬间,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看着她被送进病房后,他跟着进去,才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一个人接受手术?”
“你也太紧张了,不过是内视镜手术,很快的。”她微笑着说:“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医生说这种手术复原很快,你别担心。”
“匀璨!”齐乃纶坐在她身边,“我真不知道是该骂妳还是疼妳?”
“那就先骂两句再疼疼我啰!”见到他那张臭脸,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瞧她还会开玩笑,他终于放心下来,紧绷的表情也软化了,“下次可不能这样,就连最小、最小的事都得告诉我。”
“好啦。”虽然有点累,可是见他这么关心自己,她真的好安慰。
真不知前世修来什么福气,她能遇到这么爱她、在乎她的男人,老天虽然早早夺走她的家人,却将他送给了她,今生她也该满足了。
闭上眼,她又沉沉睡去,这次她是带着满满的幸福与安心睡去,因为她知道他就在她身边。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睁开眼,发现他还待在她身边照顾她,忍不住问:“你都没睡吗?我睡很久了吗?”
“没多久,再多睡会儿。”他温柔地看着她,因为有她的爱,他同样觉得幸福。
“不睡了,现在精神好多了,扶我起来,我想坐一下。”
“可以吗?”
“我又没在肚皮动刀,没事啦。”坐直身子之后,她倚在他怀里,“等我出院后也要回去美国了,那时候我们就得分开了。”
“谁说的?”齐乃纶扯唇一笑。
“什么意思?”
“我已经决定和妳一起回去。”他早就发誓一辈子都不离开她。
“可是这里的公司呢?”她望向他,“你不是说齐丰已经没事了?难道你想放弃它?”
“怎么会呢?”深吸口气他才道:“经历这段时间后,我决定接手齐丰,不是分公司,而是总公司。这些日子我发现我爸老了很多,我想替他分忧解劳。”
“原来是这样。”匀璨松了口气,“只要是你的想法,而且是正确的,我都支持。”
“真的?”他眉眼一挑,笑说:“既然如此,我还有其它想法。”
“什么想法?”
“嗯……妳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是不是该嫁给我了?”齐乃纶瞅着她肆笑道。
“什么?”她小脸一阵黯红,“谁是你的人了?”
“到现在还不承认吗?”从口袋拿出她的耳钉,在她面前闪了闪,“这东西我可是一直保留到现在。”
“天啊,它……它怎么会在你手上?”匀璨吃惊地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吓了一大跳吗?”他将它放在手心上,弹呀弹的,“这可是我手里的唯一证据。”
“你……”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我的床上。”一抹诡魅的笑容绽放在他脸上,他旋即欺近她红透似苹果的小脸,“怎么样?现在该承认了吧?”
“乃纶!”
“如果妳现在还否认的话,可是会伤透我的心。”亮着眼,他等待着她的答案。
“好嘛,我承认就是。”她抿抿唇,害臊地点点头。
他恣意一笑,“很好,终于诚实回答了,那我再问妳,是妳主动的吧?”
“不,才不是。”她慌张地摇着脑袋,急着解释,“这个可不能胡说,是你醉了扒我衣服的,而我……我也以为再也没办法与你在一起,所以——”
不等她说完,他用力将她揽进怀中,“不必解释、不必多说,我知道妳的心意,刚刚只是逗妳的。”
“你好坏!”嘴里说坏,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看着她甜美的笑脸,他也欣喜于心,忍不住掬起她的下颚重重印上那两片艳美娇唇。
尽避这是在医院病房内,但两人心中浓浓的爱恋色彩已渲染了病房内的整片白墙。
编注:欲知程斯隽与沈可融的爱情故事,请看——
玫瑰吻665《天上掉下来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