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米白色阳台扶手,一阵凉风由戚祖儿果裎背部窜进衣服内,她抖了起来。
“把这喝了。”
阎罗炙不知何时端来两杯香槟,接过酒杯,她大口喝下金黄色的汁液,热呼呼的感觉沿着食道往下蔓延至胃,使得她整个人暖和起来。
“为了我而得罪主办人,值得吗?”
她不想对他刚才占有性的言行下太多的幻想,她也不相信他那行为是因为喜欢她,相反的,他可能只是在对外宣告对她的占有权,如此而已。
这些天来,对她的占有欲一次比一次强烈,不容许有人碰她一根寒毛,就连碰一下秀发都不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知道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这种对她而产生的重视感!
“你这是在教训我吗?”他冷峻着脸饮了口香槟。
“不是。”她侧过身看着他。“难道你没发觉你已变成所有人的目标,同台演奏的音乐家、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员,每一个人都因为你的态度、行为而对你产生怨言,难道你自己都看不见?”
他冷笑,唇畔边的笑看似无底深渊,令人感到害怕。
“那么你看见了?”他一步步将她逼进死角,双掌伸撑在她身后的石制扶手上。“我不清楚你的观察力竟是这么敏锐,真该替你鼓掌。”
她哽住棒吸,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身上传导出的热力,焱般的火热……
他指背轻轻滑过她饱满的唇瓣,在她美丽的唇型外围抚弄;他头颅靠在她脸颊旁,性感的唇轻轻吐出近似呢喃的声音:“或是……赏你一个吻。”
他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在她张口想发出声音的同时吻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唇恣意蹂躏她涂着唇膏的小嘴,使劲地封吻,更以灵舌夺取她唯一死守的唇内,以法式热吻勾引她所有对于所会产生的反应、感觉,让她只能接受无法拒绝,只能附和无法抗拒,依着他的一步步夺取而一步步献出。
扶着她腰际的大手往上探入她危遮在胸前的布料里,托起她饱满的胸脯,他的头颅往下含住衣服所无法遮掩的挺立蓓蕾,以舌尖挑逗。
“炙,这……这里这么多人。”她大口吸气,全身因他的挑逗而颤抖,连呼吸的声音都显得波折四起。
他舌忝舐粉女敕如初萌的蓓蕾,感受她因为他的撩拨而饱满挺立,因为他的逗玩而红艳。
他托高她的胸脯,浑圆雪白的双峰任他恣意轻揉慢捻,任他以强健的力道捏痛,而她情不自禁发出申吟……
“炙!不……不要在这儿……”
这里那么多人,又是公开场跋,喔,她真想找个地洞钻!
既无法对他的逗弄免疫,又无法阻止他的所作所为,全身唯一的反应是虚弱得好像生了场重病。
阎罗炙强烈的yu望被戚祖儿性感的娇躯激起,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与她密贴,勃发的yu望抵在她女性温暖的入口,不停地摩挲着她。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的诱人。”他指尖滑过她湿润的唇瓣,看她迷蒙双眼,红潮泛在雪白的脸庞上。
“买下你是值得的,你确实是个令男人着迷到魂飞魄散都无所谓的宝贝。”
她苦着张脸,对于他的话感到心痛,眼眶里开始浮起一层水雾。
“我……在你心底只是……”她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明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不变,也清楚他仍旧将她看得不值,但从他口中说出却又是另一回事,她心痛得快无法呼吸。
“只是名我买来的女人?”他替她接下话。“你想问的是这个吗?”
她埋在他肩窝处,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哭泣,双手紧紧握拳抵在他胸膛上。
这样安全的依靠不是她的,是那个叫阿尔妮亚的女人的,她得到的只有他的yu望,他的发泄和霸气,没有过多的柔情,她得到的只有激qing。
不知为何,阎罗炙竟莫名其妙地想伸手安慰她,但他却硬压下这股冲动,双手仅扶在她腰际。
阿尔妮亚、阿尔妮亚,为何你不选择我?难道我真比不上一名凡间男人?那人究竟是哪点吸引你?
我拥有无限大的能力,能够操纵一个人的生死,为何你却独钟一名凡间男子?
我不明白!
阎罗炙仍旧忘不了阿尔妮亚,忘不了阿尔妮亚拒绝他的阴霾,忘不了被女人拒绝的羞辱。
在他心底,渴望女人对他的臣服,不容许任何女人违抗他的话,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哪怕要求是多么无理,都不容许有人抗拒他!
在这样情况下,他“买”下戚祖儿,至少他这样认为。
原以为一切是再简单不过,操纵她两年半,他得到女人的服从,抵过被阿尔妮亚拒绝的耻辱。
但没想到情况却越来越失控,如今在他心底,对戚祖儿的占有欲益加强烈,这已是当初阿尔妮亚所不曾引燃的感觉,就连阿尔妮亚都无法让他想占为己有,甚至连被其余男人碰一下都不行。
老实说,他变得在乎她。
“说话!你心里想的是这问题吗?”他变得躁怒,想以这种方式来掩过心底对她的在乎感与自觉,这种承认让他感到丢脸。
她抬起头看进他眼底,这才发觉他有双非常美丽但却残酷冰冷的蓝眸。
“需要我问吗?”
他看着她,沉默许久,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随后却冷峻不带感情地箝住她的腰,一手将她滑落的肩带勾回肩头上。
“是不需要,你的身分任何人都看得很清楚,是不需要问,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
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深陷其中,她可以封闭自己的心,不去为他倾倒,但很难;她也可以凡事顺从他,直到两年半后,她就可以完全抽身。
但只要待在他身边一天,这些就像是天方夜谭,他的魅力令人难以招架,任何人一见到他都会被他帅气英俊的容貌所吸引,如同她也不例外。
“当你决定为了明峰的利益而跟着我,你就该想到未来会受到的对待,不要此时此刻又流露出这种难堪悲哀的眼神。”
她沉下头。
是悲哀又如何,只是为自己竟然会爱上像他这般冷酷无情的人而感到悲哀。
阎罗炙强拉她进大厅,直冲楼上房间,完全不顾大厅里正举行的庆功宴。
他再也看不下去她那种自怨自艾的表情,那会令他想起阿尔妮亚拒绝他时的情景。
他就是为了忘却阿尔妮亚才会选择买下她的不是吗?那么她就该负责消去他脑中属于阿尔妮亚的影子,而不是去加深它!
门板在他身后强劲的关上,他步步逼近她,将她逼进死角,逼出她心中对他的惧怕与颤抖。
然后他使劲攫住她双腕将它们箝制于耳旁,壮硕的身体贴在她身上毫无缝隙,而她的背则只能抵在墙上,每一次呼吸都会与他宽广厚实的胸膛产生摩擦,因穿着这身她认为暴露的礼服,便未着任何内衣,因此摩擦所产生的激愫更是剧烈。
两人因互相的体热而呼吸急促,阎罗炙猛地吻住戚祖儿,让她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结实渴望地吻住她。
天旋地转、翻天覆地的拥吻在昏暗的室内展开,而室内装潢一致的乳白色墙面成了孕育激qing的温床。
阎罗炙吻啮戚祖儿的唇,这次,她不再抗拒他替她引来的狂风暴雨,不再抵抗他的索求与霸道占有,她决定付出,决定让他明了她的心。
当她决定付出的同时,便已不再做得到回报的美梦,因为她知道终其一辈子也不可能取代阿尔妮亚在阎罗炙心中的地位,她在他心中仍旧只是一名“买”来的女人。
戚祖儿闭上眼,挣月兑阎罗炙的箝制反环抱住他,强烈回吻。
阎罗炙心中有些怔忡,对于戚祖儿热情的反应皱眉,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形让她一反往常的被动,反而热切索求他的热情。
戚祖儿动手褪下阎罗炙身上那件黑色西装,他身上永远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黑色,他从不答应穿除了黑色之外的衣服。
彬许是他异于常人的颜色喜好,让人有遐想的空间,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如此受欢迎吧。
“你今天倒变得很饥渴。”他笑讽,手却丝毫不停歇地完全褪去她身上这件晚礼服,美丽的雪白同体令他浑身一震。
从那夜占有她纯洁的身体开始,每一夜每一次,他都不曾像今晚般如此仔细端睨赤果的她,如今看来,她的美丽是无人能比的,甚至……连阿尔妮亚。
阎罗炙连忙制止自己脑中的想法。
不!他怎么会拿她和阿尔妮亚相比?那是不能比拟的。
阿尔妮亚在他心目中犹如一尊圣洁无比的天使、圣女;而她,只是一名他花钱买来的女人,她的美丽不是纯洁而是yin荡,她浑身上下都是凡间女子的庸俗。
她侧头吻啮他颈项,将气息吐呐在他敏感的颈动脉边,享受他因她的举止而呼吸急促。
她剥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因此而飞蹦出去,女敕小的柔荑游移在他古铜壮硕的胸膛上。
她缓缓蹲,吐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舌忝舐他敏感的男性,而他因这小小的挑逗而全身震慑,呼吸差点哽住。
他再也禁不起她的挑逗,攫住她双肩将她拉起。
“不要……”他闭上眼平下紊乱气息。“不要做这种粗俗的挑逗。”
她浑身一震。
当她想付出、想顺从时,在他眼底竟是粗俗!?
戚祖儿握拳捶打他,“究竟我要怎么做才能符合你心里的条件?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忘了那个女人?”
她再也无法隐忍,身子无力地往下滑出他的箝制,跪在地上。
“告诉我……教会我!教会我成为一个你会喜欢的女人!”
“永远,你永远都无法成为我所喜欢的女人。”
她因他的话而浑身冰冷,静静地、静静地不发一语。
他沉下脸,禁止自己因她现在的神态而心软。
他是不可能会喜欢她的,他心中唯一爱的依旧是阿尔妮亚,依旧是她!
戚祖儿永远不可能取代阿尔妮亚,永远不可能!
“你满意了吗?对这样的答覆,满意了吗?如果满意了就站起来,别忘了你跟着我的任务是什么,我今晚性致挺高昂的,还等着你替我纾解纾解。”
阎罗炙走到床边坐下,狂放地挺露胸肌,衬衫因室内空调的微风而飘动,他嘴边的笑看来冷酷无情,一点感情都瞧不见。
“还不过来?要我过去揪你吗,大小姐。”
戚祖儿无力地以手环抱着赤果的身子站起,缓缓走到阎罗炙面前。
“怎么,现在才害羞?你刚刚的热情跑哪儿去了?”
他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她赤果的双峰与他结实如铁般的胸膛触碰,她胸脯尖端上的柔软不停因呼吸而摩挲着他,彻底挑战他的克制力。
她闭上眼。
他的话仍旧如此残忍不留余地,一次次伤得她好深、好深……
“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他箝住她下颚,迫使她睁开眼好好看着他。“都已经上床过好多次,现在才扮娇羞是不是太晚了?”
“如果言语上的羞辱能够满足你的男性自尊,我洗耳恭听。”
“才上过几次床就变得这么呛,那再多几次岂不是要骑到我头上来了。”
她张开眼,眼底的哀愁他不是没看见,但却刻意忽略。
“想哭?”他一把撕破她身上仅存的衣物,此刻的她已是全身赤果,与他仍穿着衣服比起来,她因此显得娇羞。
她眼眶泛泪,看来颇令人感到心疼。
“炙,两年半以后终止合作,我们就都不要见面好吗?”
他突然怔忡。“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主动地吻住他,热切而火辣地献上自己的唇、身体。
她的行为令他忆起阿尔妮亚,竟让他将她的话与阿尔妮亚的拒绝划上等号,他推开她,皱眉锁住她。
“说清楚!”
为什么她的话能撩拨起他平静的心湖?他心里的那片湖泊只属于阿尔妮亚一人而已不是吗?为什么今天她的话能够激动平静的水面?
她哭出声,望着他却得不到他,一辈子她都只是个替身,只是他买来的女人!
“我不要当替身!”她嘶吼。
他的心被撞上了!
阎罗炙脸上出现挣扎,却无法回应她的话,只有才能伪装他的脆弱。
从和她在一起开始,他最脆弱的一面便悄悄地苏醒。
阿尔妮亚的拒绝只是一个开端,真正令他的伪装褪去的却是她,一个凡间女子,一名为了利益才接近他的女人。
他心中爱的仍旧是阿尔妮亚,永远都不可能会改变!
今天她会令他产生如此感情,完全是假象,是的,是假象,他根本不在乎她!
“你永远也当不了阿尔妮亚的替身……”他残酷地笑看着她,将她的震惊看进眼底。“好,两年半后,大家都是陌生人,互不相识。”
他双手托起她饱满的双峰,拇指无情揉搓浑圆顶端涨立的蓓蕾。
“现在,你必须满足我的yu望,别忘了这是你的工作。”
她吻住他,虽然热情,但却好像少了点什么,尝来平淡无味。
“热情点!我可不是木头。”
他捏痛她的胸,疼得她闭上眼,只能握拳来克制自己发出疼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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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她埋进他颈边。
在激qing中,她说出了心底的话:“我……爱你……”
她以为他没听见,因为发出的声音是如此小,与两人间互相因而申吟的声音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
但没想到,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只因他异于凡人的身分与灵魂。
“我不可能会爱你的——”已分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说给她听,或是说给自己听。
他加快速度,如奔驰在无际的海洋中,与她一同遨游、戏耍于狂潮之中,他不再多想,此刻,脑海中竟意外的只停留戚祖儿一人,不再是以往与她狂爱时都会浮现的阿尔妮亚,而是她——戚祖儿!
阎罗炙狂释所有渴望,速度、力量融合成一股气、力,结实地与戚祖儿结合,与她共赴鱼水之欢。
戚祖儿听见阎罗炙的回答了,虽然想哭,但她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好累,却甘愿以替身的身分待在他身旁,不管在他眼中,她是戚祖儿或阿尔妮亚。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都无所谓了,她甘愿把握这两年半的时间。
四月一日天气阴天
替身……明明知道自己在你心底只是个替身。
当每晚欢爱你都痛苦喊着阿尔妮亚的名字时,我就知道自己在你心底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替身。
是的,如今的我甘愿当阿尔妮亚的替身,只求能完完全全与你相处那不长的两年半,把握这两年半的时间好好待在你身旁,算是替自己寻个美丽的幻想。
当我轻轻地、用那自以为你不会听到的声音诉说着对你的爱时,竟想不到会换来你如此肯定的答覆——我不可能会爱你。
我好想大声哭泣,从认识你开始,我便不再快乐,陪伴我的只有自卑、无助、悲伤。
不管我如何附和着你,你仍旧只当我是“买”来的女人,不肯将心放在我身上,连正眼都不想瞧我一下。
但我却是这么笨的女人,不管你的心是属于谁的,我都甘心以替身的身分待在你身边。
扒……女人呀女人,女人就是这么笨的动物,甘愿为了所爱放弃一切,只因一个
“爱”字。
但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