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蝶依化妆舞会现场——
这场以跨国为诉求的采蝶依化妆舞会,规模之大与空前盛况,更是全球绝无仅有、世上难得一见。
瘪邀参加舞会的人,不仅有全球数一数二、举世闻名的商业巨贾,更有各个国家的达官贵人。
凡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根本无缘参与。
此刻,完全沉溺在欢乐气氛中的所有人,没有人能事先料想得到他们的生命即将在五分钟后宣告结束,而夺取他们性命的正是他——黑霁云。
他的炯炯黑眸幽黯似夜,恒常冷静的脸庞透着睿智神采,方正而富有个性的下巴则烘托出他桀骜不驯的气势。
他整个人更散发出一股洒月兑自若、狂放不羁的魅惑气息,相信只要他肯稍微轻轻扯动嘴角,绝对能令所有的女人为之疯狂、尖叫。
然而此时在他的脑海中,除了“复仇”这二个字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念头。
按仇?
是的,这正是他会出现在这场悲妆舞会中的唯一理由。
他的黑眸冷冷的扫过参加这号称是公元二千年最盛大舞会的人们,在他们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是欣喜、愉悦的,只是显然并不包括他在内。
虽然他站在舞会的角落处,脸上戴着一张看似十分可怕的吸血鬼面具,即使是如此,仍不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
突然间,会场中不断播放的音乐停了下来,闪亮的灯光也瞬间熄灭,原本欢愉的人们,脸上不禁出现慌乱的神情,无措地盯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不一会儿,诡异的气氛被一道强光倏地驱散。
聚光灯特地照在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身上,那精致如洋女圭女圭般的面孔,漾着迷人无邪的笑容;灿亮又倔强的黑眸中,带着一丝慧黠。
这拥有沉鱼落雁之姿、巧笑倩兮之美的女人,正是台湾商业界龙头老大凌刚的小女儿——凌语瑄。
看来,目标物终于出现了!
摆霁云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闇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彷佛要将她完全看透似的。
像是如遭雷击似的,凌语瑄感到有道狂猛且炙热的视线直盯着自己,她不禁疑惑地转过头看向视线的来处。
懊帅气的男人啊!
奇怪,在印象中,她并不认识他的;况且,他看向她的眼神还莫名的带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他的注视让她心中渐渐升起恐慌与不安的感觉,她连忙生硬地移开视线,忐忑的安慰自己,或许是她想得太多。
正当她要迈开脚步走出灯柱笼罩的范围时,会场里突然闯进一大群黑衣人,手中皆持有一把手枪。
他们一出现即拿枪对着会场中的人一阵扫射,霎时,尖叫声、求救声、呐喊声充斥整个会场,令人听得毛骨悚然。
不到五分钟时间,所有获邀参加舞会的人都已倒地不起,只剩下凌语瑄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任务结束,这一群黑衣人显然十分训练有素,随即站在黑霁云的背后,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指示。
摆霁云走到凌语瑄的面前,伸手捏紧了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的双眸,冷冷地问:“你是凌语瑄吗?”
“我是。”她呐呐地回答。
“很好。”他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反手便将她给打昏,并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头也不回地道:“走了!”
“是。”黑衣人异口同声地道。
接着,黑霁云抱着她与身后的黑衣人一起走出会场。
没多久后,来了十几部黑色的BMW,快速地驶到他们面前,待他们都坐上车子后,随即疾驰离去。
除了主谋者外,没有人知道这场杀戮的发生,全归因于一名叫作凌语瑄的女人。
这个曾经在他身上制造鞭痕的女人,是他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
看着怀中的凌语瑄,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冷残的笑。
而正处于昏迷状态的凌语瑄,根本不晓得,她的未来将掌控在这誓以复仇的男人手中。
清晨——
阳光轻轻地洒下,照耀了整个大地;轻柔的微风,和煦地吹拂万物。
此刻的狂闇界“帝王居”,也正笼罩在薄曦晨光中。
尚在睡梦中的凌语瑄,任越窗袭来的凉风,掠过她那如黑缎般的秀发、拂过她的脸庞。
那好似情人的温柔抚触,令她的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
“好凉……”
睡梦中的可人儿轻轻喃语着。跟着又轻呓几声,缓缓蠕动身子,便换个舒服的姿势,依然沉睡未醒。
没多久后,房间门突地被打开,黑霁云进来后走到凌语瑄睡卧的床旁,阴郁地盯着她,彷佛要将她看透般。
他的黑眸中显露出强烈的恨意,眼底的坚定更代表着他的执念,他绝对会贯彻自己复仇的最终目的——
他要她这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当中,直到永远。
傲不迟疑地,他一把抓开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冷冷地道:“女人,给我睁开眼。”
彷佛听到了他的呼唤般,凌语瑄下意识地微微睁开睡意犹浓的蒙胧双眼,不甚清醒地瞧着眼前说话的人。
直到她完全清醒地睁开美眸,才真正看清楚站在眼前的男人。
懊俊的男人啊!
只是她不懂,为何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而在他看向她的眼中,还带着狂猛深沉的恨意。
他恨她!但是为什么?
霎时,昨晚的突发事件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对了,他不就是昨天把化妆舞会中的人给杀……
“你……是杀人犯,我……我……”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让她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怎么,我是个杀人犯的事实会让你感到害怕吗?”
他那阴郁低沉的声音,听来如鬼似魅般的冷绝,让她顿时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下一个被杀的人就是自己。
“放心好了,对你,我另有一番安排,就像这样……”
冷淡无情绪的说话口吻,让听的人完全感受不出他话中的涵义;直到他突地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时,她才领悟到,原来他……
“不……”凌语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惊恐地看着他,她从不曾如此刻般的害怕过。
“现在才装清纯,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摆霁云用力地将她扯进他那温暖又令女人迷恋的怀中,轻松地禁锢住她的身子。
他跟着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快速地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白皙的肌肤、丰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肮,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看着眼前娇柔无瑕的女体,他的身体随即产生最原始的反应。
他低下头,随即覆上她的艳红唇瓣,恣意吮吻、啃啄。
“不……呜……”泪水如关不止的水龙头般滴落,红唇已遭他彻底掠夺。
罔顾她哀求的泪颜与不断挣动的小手,此刻,他只想彻底品尝她的甜美,不知是否如他所想像般的那样美好。
不解人事的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待自己?以泪眼凝视着他的黑眸,彷佛想要从他的眼底看出端倪。
但是没有,她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一双黑眸如湖面般平静,平静到让她感到害怕。
看出她的害怕,但他仍不肯停止对她的掠夺。
他的大掌滑过她白皙诱人的胸脯,并停在她的一只ru房上轻轻搓揉着;舌头则霸道地探入她口中,在她嘴中彻底肆虐。
直到她浑身起了一阵悸颤,他才稍稍地放过她。
一察觉到他略微松手,她的一双小手随即使劲地想推开他,眼中满是抗拒、不驯之色。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根本只是个陌生人……”
她义正辞严地指责他,不料他竟只手将她的双手握住,另一只手却霸气地探进她的腿间,并探索着她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神秘地带,不顾她的呐喊、哀求与挣扎,执意要狠狠地惩罚她。
对着她甜美的花瓣再深入探索,然后他感觉到一个小小的凸起,他随即伸指捏弄她敏感的小八,既轻又柔地扯动着,直到她的密x处溢出蜜汁,他才低下头去舌忝弄……
他的举动让她羞得不得不出声哀求:“不、不要……你不要……”
“不要是吗?”
他抬起头来,一双厉眸阴冷地看着她,脸色跟着一沉,手的动作却反而加快。
随着他的挑逗,一种奇怪的感觉席卷全身,她觉得体内似乎缺少什么而亟须填补似的。
被他撩拨起的欲火快速地在她体内肆虐、狂烧,不论她怎样想摆月兑这让她难以理解的感觉,但它却愈来愈强烈。
他冷冷地地看了眼她既难耐又渴望的神情,随口丢下“愚蠢”二字之后,随即起身,迈开大步直接离开。
他的话如同将一桶冷水狠狠地往她身上淋下般,明明是他故意轻薄自己,却说得好像她很随便似的,令她感到好羞愤、好难堪。
此刻的她只想依偎在她男友——何宇的身上,寻找一丝丝的温暖,让她的心不再感到恐惧、痛心。
只是她逃得出去吗?
她抬眼望着窗外的晴空,一阵清凉的微风轻拂过她小巧的下巴,使得如云般的秀发也随之飘动。
她的心开始不安起来,分不清是为了刚才的男人,还是自己目前的处境。
然而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被他的举动完全给搅乱。
青绿色的草地上,一名男子骑着一匹名唤“雷风”的白色骏马,他俊逸如撒旦般的脸庞在阳光的斜照下,更显得诡魅非凡。
他是狂闇界的“狂闇六帝”之一——“佞狂云王”的黑霁云,同时也是处事最偏激、最狂执的一个。
只要是曾伤害过他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他统统不会放过,并且要对方付出所有代价,直到他觉得够了为止。
“水行云,我要你办的事,你进行得如何?”黑霁云轻眯厉眸,仔细盯着这个从小便跟随他的下属。
“我已经办妥,只是……云王,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唉!又有一个可怜的女人得牺牲。
“废话!难不成要我放了她吗?作梦!耙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就得付出代价来作为补偿。”
摆霁云扯开一抹淡笑,冷绝的眸中闪着嗜血的光芒。“怎么,莫非你心疼了?想求我放了她?”
闻言,水行云急忙想加以解释,虽然凌语瑄长得美如天仙,但是他对她根本就毫无感觉。
“不!云王,我……根本就没有……”
不等他把话说完,黑霁云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往马臀上用力一甩,随即快速地骑着马儿在草地上奔驰着。
站在原地的水行云,不解地看着主子渐行渐远的身影。
自从那个叫凌语瑄的女人被带到帝王居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主子整个人就变得十分不对劲,莫非……
突然间,水行云嘴边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百!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三天了。
已经过了整整三天,究竟她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他要将她囚禁起来?
陷身在这让人模不着头绪的处境中,凌语瑄不得不去臆测种种可能的原因。
虽然心中净是惶惑不安,但在表面上,她仍然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慢慢品尝着茶的苦及涩。
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在毫无星星的点缀下,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对她而言,此刻再没有比逃离这里更重要的事。
摆霁云站在暗处且微倚在墙上,手环着胸,轻眯黑眸,仔细观察着她。她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连他进了房间都浑然未觉。
奇怪,她怎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歇斯底里地拍门要求出去?反而还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斑!她越显得自在,他就越要让她感到难过。
将心中高昂的怒气巧妙地隐藏在冷静的表情下,他迈开脚步,如同君临天下般,来到她的面前。
“在这儿还住得习惯吗?”
“你……”怎么又是他?他是何时进入房间的?
她原本因被轻薄而升起的怒火已渐平息,却在见到他时又再度熊熊燃起,焚毁了她的理智。
“我怎么了?难不成你很怀念上次我所带给你的滋味?”
那种滋味对女人而言,相信只要经历过一次,就会开始食髓知味……
压下想骂人的冲动,她可不想因为他的关系,而破坏自个儿的修养。“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小姐,你以为这里是谁的地盘,能有你在这儿命令人的份吗?”
这可恶的女人!如果再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的话,她肯定会忘记自己目前的处境,以为仍能我行我素。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语焉不详地回答。对他,不必把问题回答得太详尽,只要点到为止就行。
原本无表情的俊脸,在听到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后,便阴森森地笑了开来。“很好。”
泵且不论她之前的作为,就算是他的情妇们也不敢这么对他说话,既然如此,那么他……
他一把拉起她,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使劲地捏着,不管她的叫喊,迫使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
“何宇是你的男朋友,对吧?”
“你……你……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住,凌语瑄说起话来变得有些结巴。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对不对?”
趁着她诧异之时,他的手轻抚过她丰满的胸脯,脸上则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让她看得更是不解。
斑!就算他知道了何宇又如何?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他知道又能怎样,怕什么?
一想到此,她火大地挥开他的手,揉着泛疼的下巴。
天!这家伙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动作这么粗鲁,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见到他,绝对都会想逃走的,就像她一样。
“如果他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友已经不是处女的话,你想他会如何?”他轻佻的眼神冷冷地扫视着她浑身上下,再加上出口的话,他明显地暗示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危险!就算是再怎么迟钝、再怎么没神经的女人,一听到这样的话,相信都不可能忽略话中的暗示。
“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虽然上次我没要了你,但是,我却模透了你身上所有的地方,包含那最隐密的……”
正当他想再继续说下去时,她大吼着打断他的话:“够了!你到底想怎样?能不能一次说清楚!”
“我要你,就这么简单。”他大胆又直接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毕竟,像这样的可人儿并不多见,如果不能一掬她的甜美,那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天!他怎地如此可怕!在见到他眼中毫无隐藏的欲火后,她只想逃离眼前这个无耻的男人。
她曾听说过,男人一旦处在勃发的情况下,就绝对不可能罢手的,除非是得到他所想要的,要不然的话……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说法,她原本红润的俏脸霎时变得毫无血色。
她不禁倒退了好几步,试图避开他那迫人的气势;但是她心中十分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会说到做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狂暴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完全不顾她的哀求、呐喊,硬是将她身上穿着的淡蓝色套装给撕个破烂。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已完全没有任何衣物足以蔽体;更教她害怕的是,他看向她的眼神中除了外,就再无其他。
她真的好美。
看来,今晚他绝对可以过得非常愉悦。
他迅速地抱起她娇小的身躯,不甚怜惜地将她往床上一丢,嘴角跟着扬起一抹冷笑。
他毫无迟疑地走向她,属于两人的夜彷佛才要由此开始,一曲激情乐章正待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