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灯光略显昏暗,因为若室内灯光太强,那外面全台北尽落眼底的夜景就会失色,所以这间房间的灯光是晕黄的,看来既柔和又浪漫,适合情人居住。
但是这么浪漫的房间里却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而且这声尖叫叫得又慌乱又惊恐,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这女子身陷危机才会叫得这般惊慌。
香怡发誓她这一生从未尖叫过,基本上,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让她害怕尖叫的事,一般女孩子害怕的蟑螂、老鼠、色迷迷的坏男人,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蟑螂可让她练飞镖,老鼠看到她凶恶的眼神,逃得比被追杀的人还快,色迷迷的坏男人只要她一脚踢到他,那些男人还不是像只虫一样地在地上惨嚎蠕动,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害怕的人事物。
但是她现在竟然丢脸的尖叫,因有个男人在她面前大演月兑衣舞的戏码,这个男人若是其他男人,她绝对不会鬼叫鬼吼,反而还能冷静的看他在玩什么把戏,可是这个男人是足可掌握半个亚洲经济的阎雷,这怎能叫她不叫?因为每个人都知道阎雷的性情有多正经,怎可能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来?
他正经到不说废话、不讲笑话、不爱说话,从她见到少年时代的阎雷开始,她就怀疑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个机器人。
因为他对所有的事至都是公事公办,该念书的时候,你一定看他坐在书桌前;该有女人的时候,你就会看到他床上躺了一个衣衫毕露的女人,而他正压在她的身上;该工作的时候,就算他昏迷不醒,他的生理时钟还是会自动启动的清醒起来办公,准确到你觉得他不是人。
但是这个机器人今天不知道秀逗了多少次,头先是压力过大的一直谈论处女话题,后来又像个小阿子一样的硬要她煮饭给他吃,现在则是莫名其妙的大跳起月兑衣舞,这个机器人一定是快报废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来。
“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她还在尖叫。
阎雷表情还是很正经,很难发现他眼里正露着促狭的笑意,“我现在正是一报还一报,你快看清楚,既然我看了录影带里的你,我现在也月兑了衣服让你看过瘾,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
“你白痴啊?我才不要看你的,看了长针眼……啊啊——”
她发出更尖锐的惨叫,因为阎雷抽出皮带丢在地上,他将西装裤的扣子打开,拉链拉到一半,内裤都露出来了,香怡将手掩住脸,却还是禁不住懊奇心的从手指的隙缝偷偷的望出去。
懊……好性感的男人,比模特儿还性感,他这样衣衫半露,身上的肌肉绝对不只是坐办公桌的男人会有的软趴趴,他削瘦却肌肉分明,每一块肌理像包着绒布的铁,尤其是上身打赤膊,却要月兑不月兑的模样,简直不是一个“帅”字可以形容,她知道他平常绝对有上健身房,身材才会这么好。“你看清楚了吗?”
香怡立刻收回眼神,脸都红了,却还嘴硬道:“我才不看这种会长针眼的东西,你快把衣服穿上!”
阎雷的表情依然正经,但是他的话却有重量级的打击效果,“我知道你看了。”
“我才没看,才没有。”香怡直否认,她要维持女人的自尊,绝对不承认她看了阎雷的,还觉得他很帅。
“有,你刚才明明看了,而且还盯了一分钟之久,连我这边都看了。”他指的地方就是他现在唯一还有衣物蔽身的地方。
这家伙好不要脸,怎么能对淑女问这么可恶的话?香怡的脸像火烧般的烫红,不由得放下手来,为自己的不清白而战,她是看了,但绝不承认,“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刚才捂住脸,所以一点也没有看到。”
阎雷笑了起来,见他笑得怪异,她的心情也跟着高高低低,不由得骂一句,“你笑什么?”
“你现在已经把手放下来,应该看得清楚了吧!”
香怡才知她中了他的诡计,要她承认自己看了,门都没有,她决定先发制人,“我要走了,真幼稚、无聊,我不跟你闹了。”
她转身要走,手却在提起皮包时轻微的颤抖,她可以感觉到身后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上,她全身一颤,若不是她太清楚阎雷的个性,绝不中他魅力的毒,只怕别的女人早已脚软的在他脚下化成一摊软泥。
阎雷霎时箝住她的腰身,那有力的手臂绝不是她可以扳开的,她跟他都心知肚明,她的拳脚功夫虽强,但是绝强不过组织的首领,慌乱霎时涌上心头,随后又想到他根本就不可能对她出手,于是她的心便没那么慌乱,反而冷静下来,能用一贯嘲讽的口气说话,“你干什么?大发想找女人?”
“我不用找,怀里就有一个。”阎雷的话中带着略微的笑意,令人心生舒爽,但是香怡绝对是坚持不上当。
“喂,你不要搞错,我是你妹妹耶。”
阎雷的目光闪过怒气,“那是名义上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答应我老爸不对我出手。”
“你错了,是你父亲说你配不上我。”
香怡的怒火全在脑中爆开,她用力拍打他箝住她腰身的手,“混帐!你说什么混话?你才配不起我……”
阎雷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话,那话音软软柔柔,带满热气,“气什么?每次说实话你都生气,你就是这副脾气,所以才让我难以放心,你父亲说的是那时候的你配不上我,但他对你的未来充满希望。”他的声音更加强烈,“不要再躲了,也不要再逃了,你喜欢我、好喜欢,喜欢到我一看别的女人,你就吃醋生气,每次都出去打架发泄,那时的你简直比野孩子还野,谁也管不动你,就连我也气上,你却照样不甩。”
“我才没有喜欢你,你是白痴,讲这种奇怪的话。”
香怡不但推不开他的手,反而还让他把她更深的抱进怀里,她的后背全都烫贴在他宽大的胸膛里,让她从脚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战栗。
阎雷的声音越加的有力,“你喜欢我,所以故意气我,十八岁就闹着要出去住,你只是要我注意你,想不到我却答应了,你那时又气又火,赏了我一巴掌的事,你全忘了?”
手心里仿佛有那时打完阎雷的余温,那时的她不会表达感情,对他有种说也说不出的情感,所幸这种迷恋到她在外居住时,终于消失。反正阎雷的话已经讲得这么坦白,她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干脆就实话实说,反正那时候的情形的确是如他所言,她是个迷恋他的小女孩。
“好,我承认我那时对你有迷恋,是那种小阿子似的吃醋迷恋,毕竟在我身边的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又那么出色,别的男人跟你比起来比垃圾还不如,所以我崇拜你、爱慕你,但那是小女孩的恋情,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
“真的?”阎雷的声音又像试探、又像,逗得人心痒痒的,但是香怡拒绝中他的计谋。
“当然是真的,出色的男人就会有一大堆的女人去爱,我老爸是,你也是,我看烦了我老爸每天晚上换个新的伴,我才不要当正牌的大夫人,被冷落在一边撑场面,更不要当情妇,让人玩腻了就一脚踢下床,我要找一个一点也不出色的男人,最好又穷又贫又贱,娶到我这种又会理财又有美貌的妻子,他一定会加倍的疼我。”
他的声音不但独断,而且肯定,“你不会喜欢那种懦弱的男人。”
“我会,哼,你别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非你不可。”
他的声音变得她不曾听过的微微讽刺,“你在外住那么多年,请问你找到了吗?不是一个也没找到,还在当处女。”
香怡才不理会他的讽刺,她抬起下巴,很有信心的道:“那是你一直阻碍我,要不然我早就找到了,是你不许我找那种男人,所以千方百计的干扰我。”
飞眉向上一扬,他只轻轻的说了声“喔”,但是这个字却充满嘲讽,他把自己环住香怡的手放开,“好,既然你说我阻碍你,那从今天起,我帮你。”
香怡吃一惊的回过头看着他,阎雷表情不变,双手环胸,但他的声音十分严厉,“一个月内你定下来给我看,我帮你找最烂最贱最贫的男人,每天帮你介绍,你要是真的喜欢对方,我无话可说。”
她皱起眉头,忍不住背疑,“你会这么好心,别骗我了。”
“我没骗你,不过是有赌注的,一个月内,万一你全都不喜欢,你就输了这场游戏,我要你对我献身,不准再用借口来回绝我,要坦白面对自己的心情,我已经容忍你太多年,宠得你无法无天。”
娇宠她,所以每天派人跟着监视她?她才不信这种无聊的话,她刺他,“要女人,外面有一大堆,你还怕没人伺候你……”
阎雷拉过她的身子,与自己相对,他的眼光没有移开,如电如火般的注视着她,逼得她连讽刺的话都说不下去,他才满意的抬起手来,触模她的面颊,他的眼神就像在跟她般的充满男望,但他的手却很轻柔的抚模她柔女敕的肌肤。
由脸颊抚到她红艳的嘴唇,阎雷低声道:“一个月后,我要你主动用这里来吻我。”的声音沉得像一触即发的火焰,“我要你自动月兑衣服引诱我。”
他这么一勾,方道恰到好处,香怡全身一个哆嗦,虽然她那小阿子似的迷恋不再,但是无可否认的,阎雷对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影响力,就连他做出这种似的举止,她却被他挑动末端神经,霎时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手拉住她。
她还来不及反应,阎雷就火热的吻住她的唇,那吻只有五秒,热烈得世上所有言语难以形容,比岩浆爆发还具爆发力,短短五秒,香怡却觉得有天长地久那么久,她正要站不住的时候,阎雷却拉开她,显然不再吻她。
然后对她露出高高在上的可恶笑容,“这吻才吻不到一半,你若是选了别人,你就会一辈子都在猜想这吻会美好到什么地步?而且绝对没有人可以把你的撩动得这么高,除了我。”
香怡的嘴唇湿润,她赶紧用手背一抹嘴巴,她一点也不信他的话,至少从她踏出家门后就不信,“我要走了,才不理你。”
说出来的话虽有点小阿子气,但又有一点要求宠溺的虚弱声调,阎雷微微一笑,“这么晚了要回公寓不累吗?就留在这里睡吧,我保证这一个月内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除非你先对我毛手毛脚?”
香怡一听他说话,就是火怒三丈,“你怎么讲得出这种恶心至极的话来?谁会对你毛手毛脚?”
她表现出来的反感令他皱眉,阎雷将她拉住就往房间里带,口吻是他一贯的命令语气,“去洗个澡,然后睡觉,我讨厌你化妆化得这么浓。”
正要说出要你管的时候,阎雷已经拿起饭店摆着的杂志在看,香怡一扁嘴,反正对他的叫骂完全无效,他根本就不会理会她,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她赌气似的进了浴室,还故意洗了一个很长的澡。
等她出来时,阎雷正躺在宽大的床上,长手一伸指着自己身边的床位,“上来睡。”
她哪有可能与他同睡一床?正要开口说不用了的时候,他用她最恨的冷冷语调,带着看不起的语气道:“你不敢吗?”
竟敢说她不敢?香怡气得两脚一蹬,非常粗鲁的跳上床,在床上俯看着阎雷,声音故意比他还冰冷,“你说我敢不敢?”
阎雷无视她的挑衅,捉住她的足踝,稍稍使力,因为他动作又快又疾,香怡反应不及的跌到床上,而阎雷的力道跟捉住的方向都恰到好处,她一倒下来,头就刚好倒到软绵绵的枕头上。
她正想挣扎,他立刻把被子盖上,然后一只手臂蛮横的抱住她的上半身,并且在她耳边威胁,“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若是你再动一下,就代表你愿意填补这个缺,那我就不客气。”
香怡才不信他的威胁,她用力扳住他的手,阎雷本来环住她腰身的手马上按在她柔软的胸部上,香怡怒瞪着他,“你不敢?”
阎雷套用她的话微笑,“你说我敢不敢?”
“你这色鬼,起来,你不是说你一个月内绝不碰我吗?”
“我改变主意了。”
香怡张口结舌,他立即跨坐在她身上,脸上表情正经无比,他很轻松的道:“你没听错,我说我改变主意,不必这么吃惊,毕竟素着一张脸的你太可爱,而且还全身洗干净的等着我。”
“你这猪头,我洗澡才不是为了你……”
阎雷干脆用唇堵住她的嘴巴,香怡张口就要骂脏话,他便将索求的舌探人,她气得想咬人时,他双手硬抓住她的双颊,让她只能张开嘴让他吻个够。
香怡喘息着,瞪大的目光因气愤和热吻充满泪珠,阎雷不只吻着她甘甜的小舌,还又舌忝又咬她艳丽的红唇,她的反抗隐隐约约在每个吻跟吻之间叫骂出来。“放开我……放……开……”
阎雷虽然吻得狂热,但是他抚模的双手非常的灵巧,让她全身血液逆流,她狂野的张着嘴唇喘气,更有着无可奈何——
“我该拿你怎么办?香怡。”“不怎么办,放开我!”
阎雷轻轻的笑出声,“哪有男人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愿意放开你。”
轻咬她的面颊,他热呼呼的气息让她全身发热。
“对,很讨厌。”
阎雷溺爱的轻笑,“又在说谎了,说谎的孩子不教训是不行的。”“你、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再问你一次,你讨厌我吗?”
“当然讨厌……唔……”
阎雷低声道:“今晚要是让我听出你在说谎,我就好好的用我的身体来教训你,教训到天亮,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准说谎。”“妈的,你这变态……”
他又是一口咬在她的敏感处,香怡再也受不了他的教训,不由得口出秽言的辱骂他。
他低声道:“忘了加上一点,骂我也不行。”
“你这死变态,你不要我骂,我偏要骂你!阎雷……你放我起来,唔、唔……”
她的唇被堵住,她骂得越大声,阎雷的动作越激烈,这样她的身体得到的快感就越大,直到全身发汗的沾湿下面的床单,而他则是一直到快天亮了,才让她真正的睡觉。
***
“混蛋、混蛋、混蛋……”香怡骂了几十声的混蛋,她看了饭店的时钟,现在时针正指着十二点整,而她全身酸痛,她是有听过初夜后会有不适,但是她全身痛得夸张,只要一动身子,就痛得想申吟。
原因无他,都是因为昨夜那个死变态说要教训她,竟然强压住她,不是打她,也不是骂她,而是她的回答只要让他不满意,他就对她做出邪恶得无法形容的亲密事,让她发出羞死人的叫声,这个混蛋,穷其一生,她绝对不可能原谅他!
而且她全身都是吻痕,有些还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阎雷绝对把这些年来他跟一大群女人的经验全部都使用在她身上,她用力拍打身边已经无人的床铺泄恨,“阎雷,你这混蛋!不要让我遇见,要不然宰了你!”
她这一用力拍打,身体就更痛,痛得她几乎要流下眼泪,望着人去楼空的空床铺,香怡气得站起来,但她一站起来,便感到腿边有一阵黏腻,她霎时大跳起来,她虽然昨夜之前还是个处女,但是性知识还是有的,阎雷这个混蛋竟然没有——戴?!
天知道他之前跟多少女人在一起,那些女人有没有病是一回事,最重要的一点是阎雷没戴,她也没吃避孕药,很可能她会一次中奖,怀了个小女圭女圭。
“混蛋阎雷,你要害死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昨夜侵犯我的仇有得算了!”
她马上跑进浴室,用力的刷洗一遍,把衣服穿上后,就立刻的叫辆计程车,去的方向不用说,当然是去跟阎雷寻仇。
***
“小姐,阎先生如果没有预约,他是不见人的。”
精明干练的秘书正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对她说明,只不过秘书也忍不住暗暗称奇,阎雷从不希望他的女朋友打扰他办公,所以他的女朋友全都识相的只要他坐在办公室,绝不敢来找他,而这会竟有个头脑这么呆的女人来打扰他,看来这呆女人不到三天就要被阎雷给甩了。
香怡恼恨的看了秘书一眼,从她的眼神中,她很清楚的了解自己正被秘书归类在拜金女那个档案上,毕竟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便宜,而且她看来就是那种花枝招展的类型。
“你是新来的,不认识我对不对?”
香怡恶狠狠的低叫,秘书不解的看她一眼,完全不知道她是何身份,她拿起话筒,不悦的对秘书命令,“打内线给阎雷,跟他说,我限他三十秒之内滚出来,要不然我就抽回所有股份,让他的公司一夜之间倒闭!”
香怡在这一家公司的股份有百分之四十,阎雷还不如她多,所以她能稳当董事长也是这个原因,若是她贱卖股票;的确会让公司受到重创。
秘书从没见过这么凶恶的女人,她吃了一惊,且由她的话中听出事态严重,便开口请问,“小姐的姓名?”“我叫香怡。”
秘书很快的按下内线,阎雷才刚接听,香怡就不耐烦的抢过秘书手中的话筒,对着话筒大声嚷嚷,“你给我滚出来!阎雷,我限你三十秒内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就宰了你!”
“香怡,你是女孩子,说话要文雅一点。”阎雷的声音很冷静,一点都不像她那么暴怒。
又在教训她,香怡更加不悦,出口的话更加粗鲁,“我文雅个屁,我是女孩子?你昨晚怎么没想到我是女孩子,是会生小阿的?你爽过之后,把我丢在床上任我自生自灭!”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现在就发现你已经有了吧?未免太快了。”香怡简直气得快爆炸,她几乎快摔下话筒,“你在说什么混帐话?”
阎雷声音依然跟刚才一样平静,“再说你若真的有了又如何?那是很多女人求也求不到的。”
妈的,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别人都爱他的龙种吗?香怡决定摔掉电话,直接冲进去怒打阎雷较快,她把电话摔在桌上,一旁的秘书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从来没看过这么暴力的女人,但真要她阻挡这个女人,她也没本事,只好立刻按下警卫铃。
警卫直冲而来,见到爆怒的香怡,没有人敢动弹,毕竟这些警卫都认识她,他们个个张嘴吃惊道:“大、大、大小姐。”
香怡怒红着脸,她一声令下凶狠的道:“我要找阎雷算帐,你们全都给我出去外面站着守门,谁敢打扰我跟阎雷,我就让你们再也无法在这个社会混不下。”她冷声,“因为我会要几万个人追杀你们,听清楚了吗?”
香怡的父亲是黑社会老大,虽然阎雷接替他的位置后,他立即漂白,但是不可讳言的,她的确有动员这么多人的能力。
见警卫们面面相望,她怒吼,“给我滚出去!还看什么?挡我的全都不用活了!”她的话完后,完全不理会别人的冲进总经理室,没有人敢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