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我想请假一个星期,好不好?"靖柔甜甜地坐在邗承恩的腿上玩着他领带说道。这几天就是慕慈的预产期了,她得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生下健康的小宝宝。
"为什么?"邗承恩的手搂紧了她的腰,头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她淡淡的香味。
"因为工作压力太大!"靖柔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
"哈哈!你也学别人有什么工作压力,别让人笑掉大牙好不好?"邗承思呆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可恶!我就不能有工作压力吗?"靖柔瞪着邗承恩,怎么可以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她凝聚了百分之百的怒气。
"不是说你不可以有,但是这四个宇用在你身上就显得有点奇怪。"邗承思连忙收起笑意。
靖柔想想也对,九点准时上班,吃完早餐九点半,再和邗承恩"月兑壳"到十点,中午十一点准备吃饭,吃到下午一点,下午四点半收拾东西,五点准时离开,怎么可能有工作压力?"好嘛!你是我的未婚夫耶!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那以后一定会欺负我的。"找不到理由的她只好用撒娇的方式了。
"不行!就算我不答应你,我结婚以后还是会好好疼你的。"他饱含笑意地说着。
"那算了!我告诉你!我决定要翘班了。"靖柔眼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邗承恩喝了口咖啡。"只要你乖乖地说出为什么要请假,那我就批准。"他坚决地说,事实上他一直很肯定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只是不要告诉他们罢了。
为了避免骆尧会愤怒地杀了靖柔,他只好告诉他靖柔不知道她在哪里。
"婚前旅行行不行?"
"当然可以。"这可正中邗承思的下怀。"何时结婚?"他提出他一直很想问的事,毕竟离订婚后已经五个月的时间了。
"一年以后。"
"一年以'后'?那很抱歉,你的婚前旅行太早了。"开什么玩笑,一年以后耶!惫要等那么久。
"好嘛!一年以内。"靖柔没办法,只好改日期。
"不行!半年!"邗承恩想快把这个没神经的女人给娶回家。
"不!十个月。"
"不行,最晚八个月内,不准讨价还价。"
"这样啊?"她无奈地点头。
邗承恩满意地笑了。"那好!可以准你请假一个星期。"他爽快地说。
靖柔嘟起嘴。"不要,我要请十天。"开玩笑,她那么吃亏,岂能只请一个星期。
"十天就十天!"
"谢谢!"靖柔开心地朝邗承恩颊上印上一吻。
"不客气!"他眼明手快地捉住想偷溜的靖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吻逐渐加深,他的舌吸吮她的、挑逗她的舌,双手更隔着衣服抚模着她。
'我好热。"靖柔发觉自己的意识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身体逐渐发热,只感觉他的坚挺正抵着她。
邗承恩拦腰抱起了她,走人自己的卧室,将靖柔放在床上后,便起身月兑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轻轻叠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承受他一波波的冲击,渐渐的,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取代了原先的疼痛,在他的最后一个冲击下,她清楚地听到:"靖柔,我爱你。"
之后,他俩沉沉睡去。
清晨的曙光照进了卧室,邗承恩满足地拥着熟睡的靖柔,昨晚累坏她了。
刺眼的阳光令靖柔慢慢睁开眼,一想到昨晚的事,她不禁双颊泛红,更偎进了他的怀里。
"还会不会痛?"他知道她早已清醒,于是关心地问着,怕伤到了她。
她害羞地摇摇头。
"真的?"邗承恩逗弄着脸红的靖柔。
"你很讨厌呐!"她用力地拧了邗承思一下。
邗承恩摇摇头,他真的认为自己很命苦,为什么喜欢上这个迷糊的小女人。
"几点了?"靖柔突然想起今天得送慕慈去医院。
"做什么?"
"我有急事啦!"她赶紧拉下他的手腕,看着时间,完了!八点了。
匆匆爬下床,进入浴室冲个澡。换上他干净的浴袍,走到书房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
"承恩,我得离开了,记得我要请假十天的。"靖柔匆匆忙忙地和邗承恩道别,便飞车离开了。
靖柔一路飞车到郊外的别墅,扶着慕慈上车,然后又飞车到了妇产科,住进了病房。
"别紧张,还没有要生。"慕慈安慰靖柔。"没有必要这么早来的。"她笑着说道。
靖柔强迫自己冷静。"不行!你就先给我住院,一直住到生完为止。"她鸭霸地说着。
"那多无聊!"慕慈咕哝地抱怨。
"开什么玩笑!你是孕妇耶!另一个代名词就是'大肚婆',你想多有聊?"靖柔大眼瞪小眼地吼者。
"嘘!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慕慈这一刻真的好想假装不认识她。
"我知道了。"她将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颈部的吻痕。
"你的脖子怎么了?被虫子咬了,对不对?"慕慈注意到她颈部的青紫,关心地问。
"啊……"靖柔愣了下,脸顿时红了起来。
慕慈将靖柔的反应看到眼里,忍不住开口调侃。
"和未婚夫上床了吗?第一次可是很痛的。"
"当然!痛死我了。"靖柔抱怨者直承恩。
"难为你了,你是这么怕痛的人。"慕慈笑着说。
"当然!那个死邗承思,竟然那么用力。"靖柔毫不忌讳地和慕慈讨论闺房之事。
"你们有没有避孕呀?"慕慈提出疑问。
"好像没有。"靖柔偏头想了下。
"小心会和我一样变成'大肚婆'。"慕慈取笑。
这句话让靖柔紧张起来。"那还得了?"她开始在原地打转。
"有什么不得了的,别担心,快点结婚就行了。"
靖柔扁扁嘴。"不过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这么早结婚,都还没玩够呐!"她抱怨着。
"说的也是!"
"对了!慕慈你还要汇钱给伯母吗?"靖柔突然话题一转,转到魏秀身上。
"为什么这么问?"慕慈不解。
"因为你要养小阿,得需要钱。"靖柔说出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伯母不会用到这么多钱的。"
"没关系的,我生完就会去找工作。"
靖柔连忙拍拍慕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希望你去工作,邗承思给我的薪水和我大哥、小扮给的零用钱可以——"靖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慕慈拍拍她的手。"我知道我们是好朋友,但是我也不应该常常麻烦你。"
"说什么麻烦,你肚子里可是我的干儿子。"靖柔叉起腰来骂道。
"我知道,我不会剥夺你做干妈的权利的。"
"这家医院会不会被发现?"慕慈紧张地说道。
"我想是不会,因为院长是我爸的朋友,你别担心了。"
"我是真的很害怕!因为baby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他。"慕慈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嘛!你再哭,我也要哭了。"靖柔安慰着。
"嗯……"慕慈擦干了泪水。
"要不要吃苹果?"靖柔拿起一旁的苹果,问着。
"不用了!"慕慈突然手抱着月复部。"好痛……"她的额头沁出汗来。
靖柔连忙放下苹果。"怎么了?"
"…肚子好痛……"
"哇!医生快来哟……"靖柔手忙脚乱地冲了出去。
清晨五点。靖柔已经在产房外等了整整二十个小时了。慕慈在产房内的叫声令她什么都吃不下,整整二十个小时,她就这样在产房外面踱来踱去,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懊不容易听到婴儿的哭声,令恐俱的她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堡士缓缓从产房内走出,靖柔连忙迎了上去。"护士,怎么了?"她实在好紧张。
"恭再,你的朋友生了对男的双胞胎,你可以进去看看她。"护士以微笑来回答她。
被上了无菌的衣服,靖柔走入了手术房。
"慕慈,你还好吗?"一张苍白但满足的脸庞映入了她的眼。
"当然,瞧他们多可爱。"慕慈对她回以一笑。
"有没有想过替我的宝贝干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靖柔回给慕慈一个大大的微笑。
"老大就叫家风好了,老二就把机会让给你这个干妈。"慕慈想了下。
靖柔一脸感动的样子。"真是谢谢你把机会让给我,这我得好好想一下了。"她摇头晃脑想着。"家磊?
家伦?家俊?"
"想到了没有?"
"我想应该可以了。"靖柔大力地点了下头。
慕慈怀疑地看了靖柔一下。"不要取小报、小宝那类的名字。"她可是对她非常地了解。每次在路上看到花色的狗,那一只狗一定叫小报,黑色的就叫小摆,猫一律叫小宝……开玩笑,她的儿子才不是阿猫阿狗呐。
靖柔睨了慕慈一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她可不是笨哩!
慕慈笑了下。
"叫家慈好了,这名字不错吧!"靖柔一脸小人得志的脸,还附上了小人的笑声。"嘿嘿!"
"很好听。"慕慈打了个呵欠。"我有点累了!"
"那你先睡好了!堡士会帮你看baby的。"
"那就麻烦你了。"
"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靖柔马上吹胡子瞪眼。
"我投降了!"幕慈慢慢闭上眼。"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致远集团办公大楼骆尧正坐在办公室内大口的抽着烟,并听着征信社的报告。
"我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只要告诉我我到没有?"
他的怒气爆发出来。
征信社的老板连忙从口袋拿出手帕来擦汗,他可不想得罪了骆尧。"对……对不起,事情……没有任何进展,我想再过不久…"话还没说完就被骆尧打断了。
骆尧的眼迸出寒光。"别当我是凯子,你们已经浪费了我两个月的时间,而且拿了我一百万,连条线索也没有。"
"这……"
"出去!我找别家。"
征信社的老板识相地闪人,而骆尧则拔了电话号码给邗承恩。
"喂,'鸿源集团'总裁办公室你好。"由于靖柔请假,所以电话是由助理接的。
"我找郭靖柔,我是骆尧。"他一直很骂定,郭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因为她们是很好的朋友。这几个月来,他打过无数次电话到陈家找魏秀,但很显然的,魏秀并不匆道慕慈失踪的消息,她一直没有和她联络,不过慕慈还是有定期汇钱给她。而"陈家人"看到几个月前的报纸,认为慕慈钓上了条大鱼,于是没有人再敢欺负魏秀,而魏秀也开始过着安逸的生活。
"对不起,郭秘书请了十天假。"
"从何时请假的?"骆尧想想不对。
"从前天就开始请假了。"
骆尧越想越奇怪,怎么刚好是慕慧预产期那几天。
"那邗承恩在吗?"
助理迟疑了下。"对不起,我们总裁不随便接电话的。"很显然的,她并没有在注意报章杂志。
"我是'致远集团'的总裁,骆尧。"他的语气阴森,自慕慈失踪后,他就不再笑了。
"喂……"转接的音乐咱了几秒钟,电话马上被接起。
"我是骆尧。"他的语气依旧冰冷。
邗承恩笑了下。"我知道你是骆尧,你吓坏我胆小的秘书助理了。"他开着玩笑,希望骆尧放轻松一点。
"郭靖柔到哪里去了?"他劈头一问。
"我未婚妻的行踪应该不用和你报备吧。"邗承思皱了下眉。
"快说,她去哪里了?"骆尧口气强硬。
"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只是说要请假而已。"他不只声音无辜,事实上连他本人都觉得很无辜。
"你为什么让她请假?"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为什么不能让她请假?"邗承恩反问。
"有没有办法找出她人在哪里?"
"我打通电话到'庆样',向毅刚问看看。"他拨了电话给毅刚。
"她没有call机吗?"
"应该是没有,她不喜欢带那种东西。"邗承恩也是很无奈。"你等一下,电话通了。"
"喂,毅刚吗?"
"什么事?我很忙的。"
"知不知道靖柔去哪?"他开始着急了。
"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未来的妹夫,丫头人在哪?"毅刚反问,因为自从邗承恩和靖柔订婚后,靖柔三不五时就会跑到他的地方去住。想找靖柔的话只要问邗承恩就可以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开什么玩笑!你是她未婚夫耶!她去哪你会不知道?"毅刚吼着可怜的邗承恩。
"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那丫头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她说要请十天假。"
"那你就等十天好了,她很有信用的,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再烦了,byebye。"毅刚说完就收线。
"王八蛋!这算哪门子的哥哥!"邗承恩咒骂一声,便收了线,拿起了另一只电话。"喂……"
"怎样?有什么消息吗?"骆尧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紧张,开始害怕得到答案。
邗承恩摇摇头。"很抱歉!没有,我看你再等七天她就会回来了。"他实在没办法了。
"也只好这样了。"骆尧收了线,呆呆地靠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注视着远方,口中喃喃说道:"慕慈!"
你到底去了哪里?你怎能一声不响就走出我的生命,你怎能这么忍心抛下我?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一连串的问号,就只能等待慕慈出现,来替他解答了。
"进来!"依旧是千年化不开的冰冷语气。
"总裁,廖小姐找您。"秘书等着骆尧下命令。
"我没听清楚。"骆尧显然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秘书简直快吓晕了。"我,我是说,廖淑珍小姐找您。"她结巴地重复一次。
"谁是廖淑珍?"他皱着眉,他有认识廖淑珍这一号人物吗?
"她是刚出道的演员。"小秘书替骆尧解了谜。
"叫她进来。"
几分钟后一名婀娜多姿的女郎身穿大红紧身衣、黑色窄绒裙,缓缓走了进来。
"倒杯咖啡进来。"骆尧吩咐小秘书。
"廖小姐!请坐,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他坐在原位上。
"一起坐嘛!"勾魂的眼看了骆尧一眼,半嗔半怒地向他撤娇,一向没有任何人能拒绝她的,她知道模特儿芬妮因为骆尧而走红,也知道她因为惹怒他而从此自断光辉灿烂的道路,她只要顺从的话,她的前途一定更不可限量,何况她自认为她比芬妮好多了。
"我就坐这里,有什么事快说!"
"你这里有点热。"廖淑珍装模作样的一手煽着风,一手拉高窄裙。
"觉得热,月兑光也没关系,我没什么差别,不过我好心建议你,最好是不要!"骆尧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廖淑珍一听到他的话,当下开始月兑起衣服。
骆尧到酒柜倒了威士忌。"忘了告诉你,我这间办公室有摄影,瞧!"他顺手指了在盆栽后的隐藏电眼。
"您别开玩笑了。"她并没有看向身后,反而挑逗地揉捏着自己的胸都。
"我不喜欢开玩笑,很显然,你比芬妮还愚蠢。"
他笑了两声。
那冰冷的笑声令廖淑珍开始觉得寒冷,他现在的表情就像撒旦般,成了恶魔的代言人。
"何不转头证实一下?"
"骆总……你……"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和你耗,没事的话就快走。"
"骆总你不要这样嘛!我会比芬妮好很多的。"廖淑珍撤娇地笑着,仍不肯罢休。
"方敬,上来一趟。"骆尧按下通话钮。
"你要做什么?"廖淑珍全身颤抖着。
骆尧笑着说:"快把衣服穿上去吧!我叫他上来放录影带给你看。"他笑着,但是笑意并没有传到眼里。
叩……叩¨"进来!"没多久,方敬便到了。
"总裁!有什么事吗?"方敬恭敬地问,眼角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廖淑珍;乖乖!那不是刚出道的玉女演员吗?
"你知道她吗?"骆尧问着方敬。
"她是廖淑珍!"
"你把刚刚录的放出来给她看看。"骆尧说完继续办公。
"在这里吗?"
"没错!"
方敬一听便开始放着录影带,他忍不住想吹一声口哨,这个叫玉女演员?跑到总裁办公室来搔首弄姿,还月兑衣服咧!
"不!不要放了!"廖淑珍忍不住要阻止。
"总裁……"方敬请示骆尧。
"廖小姐,如果我要女人我会自己挑,我一向对于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多大的兴趣。"骆尧从文件中抬起头。
"是……"廖淑珍看录影机还一直在播放。"骆总,影带……"
"方敬!必掉录影机,把刚刚的那一段剪给廖小姐。"
"真可惜,还没看完。"方敬咕哝了几句。
听到这句话,廖淑珍脸色更青了。
"别废话了,剪给她吧!"骆尧说完继续埋首于文件之中,丝毫没有对眼前的女人多看一眼。
方敬则动作迅速的剪了一段录影带给廖淑珍。
"廖小姐,如果没事就请回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不是每个人都会好心的将把柄还人的。"方敬笑着说道。
廖淑珍拿到录影带,就转身离开了。
"总裁,我们公司……"
"你怎么还没走?"骆尧拿起钢笔转着。
"嘻,这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
"老大,由于你太拼命的关系,我们今年的利润比以往还高出很多。"
"这不是很好吗?"骆尧看了方敬一眼。
方敬点点头。"这当然!老大,今年的年终奖金打算发几个月?"他笑嘻嘻地问着。
"去年发多少?"
"两个月。"
"今年发四个月好了。"骆尧爽快地说着。
"不过,"方敬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我们希望明年还能拿到五个月的年终奖金,所以请总裁不用太忙碌。"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虐待员工了?"
"不!不!哪敢!"开什么玩笑,有时事实是不能说出来的。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方敬和骆尧是四年的同学兼死党,当然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那就最好了!否则还没找到未来老婆就先累垮了,这还得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想一想我还真像打杂的。"方敬的语气有点抱怨。
"为什么这么说?"这骆尧可好奇了。
"我想如果我不说,除了我们公司职员以外,其他的人一定都以为我是公司的小弟。"
"我可不敢用你做小弟哦!太贵了。"
"想一想我哪点不像小弟?找侦探、帮你找未来的老婆、甚至去妇产科出卖我的帅脸……"他的complain语气实在浓厚地想要不闻都不行。
"别抱怨了!"
'叫我别抱怨那是不可能的事,好歹我也是总经理啊!"
"知道了,我会自我检讨的。"
"那我先出去了。"
方敬看着骆尧,虽觉同竹,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