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草草拖着快要垮散的身躯,艰辛地慢慢走进卧房,一看见那张大床,她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全身一软,倒在床上。
她还没有力气去检视全身,但她肯定自己身上一定多处瘀青了,不然不会这么麻痛酸楚。这可真是个惨痛的教训呀!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敢“贪图”不义之财了啦!
以后就算有一亿元的“奖金”,她也不敢要了。
她现在全身酸软,疼痛不堪,连走路都有困难。就因为她一时“财”迷心窍,以为自己真中了彩而动用了那笔“横财”……才会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常
天哪!就算上天要惩罚她,也不该罚得这么重嘛,她已经知错、悔过了啦……
“你好一点了吗?”欧阳柏倚在门口问道。
林草草惊得跳了起来,慌忙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
“你……你不要进来喔!”她缩成一团,躲在被子底下。
欧阳柏扬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爱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除非你有很好的理由……”
“我还没穿衣服呀!”她月兑口而出。既然他要理由,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
“没关系,我也还没穿衣服!”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林草草闭上眼申吟一声。天哪!魔鬼来诱惑她了,如果她放任自己多瞧一眼他那颀长挺拔的身躯,他那坚实性感的肌肉,他那酷呆的俊脸她一定会怦然心动的,问题是,她真的真的怕了呀!她不要再做那回事了啦!
“你……你没穿衣服进来干嘛!”她不是问他,而是嘲讽他。
“你说呢?”他眯起眼,坐在床沿,挨近她。
林草草避如蛇蝎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背脊紧贴床头。“我……我不能……再做了,你放过我吧……”
欧阳柏沉思片刻,然后网开一面地说;“那好吧,我就暂时放你三天的假,反正你现在这个样子也难以取悦我。三天后,你必须以最佳的状况随时待命。”
林草草苦着脸说:“我没有做情妇的天分啦,不如你开除我吧……”
“开除你?”欧阳柏邪柔地触模她的脸颊,“我为什么要开除你?我蛮喜欢你,还想要你……所以,我是不会开除你的,你也别想反悔逃走,我会扣下你的护照,这样你就走不掉了。”
他是说到做到,马上就去翻找她的护照,轻易地在她的背包里找到了,他用手指弹了弹她的护照,“暂时由我保避了!锁进保险箱里比较安全。”
林草草绝望地申吟一声,完了完了,她要跑也跑不了了。
苞他做一次就痛得她死去活来了,接下来的三个月,她……天哪,她可以预想自己会过着怎样痛不欲生的非人生活了……
欧阳柏言出必行,果然放了她三天假,完全没来骚扰她。
他很少待在房里,日以继夜地在赌场博杀,就算他回来了,也独自关在卧室倒头就睡,简直当林草草是透明人。林草草当然乐得清闲,她这辈子从来没过得这么悠闲惬意,从早到晚什么都不用做,跷起脚来看电视,一日三餐自有人送上来,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真是……太惬意了!
“休养”了三天,她又活蹦乱跳了,在房里关不住了。
这天,她一早就背上背包出门,开始探索这个著名的赌城。她先到富丽堂皇的赌馆转个圈,发觉自己没一种赌博方式看得懂,只得往户外活动去。
她来到户外,一身青春艳丽的夏装立刻吸引了许多口哨声。
她穿了一件布料少少的背心,看起来很像小肚兜,露出香肩和肚脐,下面搭了薄棉碎花蓬蓬裙,长长的看似保守,其实两侧大胆的开叉,挪步时大腿若隐若现,非常的性感撩人,难怪路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登徒子的搭讪她一概置之不理,自个儿去坐摩天轮、海盗船、云霄飞车等等,玩得不亦乐乎。
一路上也看了许多免费的精彩表演,有出神入化的魔术,还有海盗……
林草草挤进人群中,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两艘巨大的海盗船,四周呐喊喧天,两边海盗正斗个你死我活,个个身手不凡、动作矫捷,只见长剑一来一往,剑锋在火炬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围观的人群不住地鼓掌叫好。
林草草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瞠圆了双目看得好入神。
蚌然,一个头绑红布条、身躯高壮的海盗,攀着一条藤索飞降到她跟前,她被吓得惊呼一声,“碍…”
接下来更可怕的是,那个面目狰狞的海盗竟然将她横腰一抱,在她的惊叫下,她被他腾空带起,下一瞬间,她已经置身在海盗船上了。
“救……救命呀!”她吓得大声呼救,回应她的竟然是观众的喝采。
而那个海盗搂着她,一边耀武扬威地发出胜利的呼号。
“我的天哪……”她快要晕倒了啦!
败快的,另一阵营的海盗头子飞窜而来,卖力地演出一幕“英雄救美”。经过一场激战后,坏海盗终于死翘翘,林草草被艺高一筹的英雄救了。
底下的观众乐不可支地鼓掌欢呼。林草草这时稍微镇定了,也笑得出来……
“没有吓着你吧?”表演告一段落后,海盗们围着她问道。
她惊魂甫定地拍了拍胸口,用她蹩脚的英语说:“还好啦!你们每次表演都这样掳人的吗?”
“没有!这是史无前例的事。因为看你太可爱了,忍不住就动手了。”那个掳人的海盗洗去狰狞的彩妆后,露出清爽俊朗的真面目。“我叫路易。”
“我是丹尼。”救她的英雄也向她伸出友谊之手。
林草草作梦也没想到,她就这样交了一伙“海盗”朋友。
路易和丹尼都是典型的美国男生,又热情又率直,他们知道草草是自个儿出游,便义不容辞地充当起导游来,带她东逛逛西看看,直到他们得准备下一场表演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分道扬镳,路易还说明天要约草草出去玩,草草一口就答应了,约好在酒店大厅内见面。
这一天真是充满了刺激,林草草可说是玩得尽兴而归。
必到酒店套房时,已经将近午夜了。
林草草愉悦地哼着小调,浑然不知这会儿自己是大祸临头了。
她月兑了脚底的凉鞋,没有开灯,便直接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黑暗中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噢,十一点多了吧。”她漫不经心地瞄一下手表,可是四周太暗了,而她那支烂表又没有萤光,所以,非常抱歉,并不是很清楚正确的时间。
“你一整逃诩到哪儿去了?”欧阳柏的声音更冷更酷了。她再听不出他的怒意,她就是白痴了。
“没去哪里,随便逛逛而巳。”她三步并作两步,想溜进自己的房间。
“我准许你出去吗?”他倏地来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真想掏一掏耳朵,把他的话听清楚一点。他以为他是谁,去哪里还要他的准许呀?
“你穿的这样暴露,出去招蜂引蝶吗?”他的声音冷得快结冰了。
“要你管!我喜欢怎样穿就怎样穿!”她也气炸了。
斑!竟敢批评她的衣着,他懂什么!她这叫清凉,不是暴露!夏日炎炎,谁会把自己像包棕子似的,密不透风地包起来嘛!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里满含威胁。
“哼!再说—百遍我都敢!我说,我喜欢怎样穿就怎样穿,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着!”她的气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拖到沙发上。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玩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他坐在沙发上,把她朝上地按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扯下她的裙子。
“喂!你……你要做什么?”她拚命挣扎。
“我要打你,看你以后还敢不乖吗!”说着他扯下她的底裤,扬手在她光溜溜的上打下去。
“哎哟!”她痛喊一声,虽然她从小是个女乃女乃不疼,爷爷不爱的小阿,但,也从来没人打过她的小呀!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挣月兑他,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如狼似虎的紧迫上去,撞开她正要关上的房门。
“你逃不掉的。”他冷冷的说。
林草草吓得不知所措,被他逼得节节后退,“好好,我认错,我道歉,行了吧?别再打我了……”
他无动于衷地欺近她,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住她,把她丢到床上。
林草草一接触到软绵绵的床,便马上翻身想爬走,奈何动作没他快,他一把抓住她,不由分说地在她上打了一顿。
她痛得扭来扭去,无计可施,只能忿忿地骂道:“你是暴君!恶棍!魔鬼!我讨厌你!”
他足足打了二十下,手劲始终有所保留,而且越打就越轻,打到最后简直就像拍苍蝇那么轻而无力了。
“说以后还敢偷偷溜出去玩吗?”
她噘着小嘴,揉着麻痛的,心里一百万个不服气,可是,唉,又能怎么样呢?好女不吃眼前亏嘛!
“不敢了。不过,我明天已经约好了人,你就让我出去一下行吗?”她已经低声下气求他了,应该没问题吧?”
“约了人?你约了什么人?”他眉毛一挑。
“噢,路易是我今天去看海盗表演时认识的,他的工作是饰演海盗,他表演到一半时突然飞下来,飞到我面前……”一提起这画,她就兴奋不巳,滔滔不绝地述说着,丝毫没留意到欧阳柏阴霾密布的脸色。
“不许去!”他气得快疯了。她竟然敢跟别的男人约会!天杀的!她还记不记得她可是他的情妇呀?
“嗄?为什么?”她跳起来抗议,“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不去不行的。”
“林草草!你是不是要我每分每秒提醒你,你是我的情妇!我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情妇去跟别的男人约会!”说着,他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大手覆上她的胸脯,“我也不喜欢你穿的这么暴露给别人看!”
“我……我……”她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你不乖,我就要惩罚你!”
“我乖!我乖!”她慌得连声嚷了起来。
他捧起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说!你还要跟那个男人出去吗?”
“不……不要了。”她虚弱地说。
“这才乖!”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累死了……”林草草低喃着,不一会儿就倦极的睡着了。
欧阳柏若有所思地凝视她甜美的睡容,紧锁的眉心不自觉地缓缓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