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依净用妆遮住了她因失眠而产生的黑眼圈。幸好烈今天去子公司安钟机械,要到下午才会回到办公室。
她昨晚想了许久,或许她不该乱想的,说不定他昨晚真的有事,一定是怕时间太晚了,才不要她去公寓等他。
他有没有跟她说过爱她的话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她相信烈对她的好是发自内心的。
“铃——”
必依净接起了电话,彼端传来娇媚的女声。
“喂,我找安德烈。”
“总经理他不在,请问你是?”关依净礼貌的问着。
“你是关秘书吧,我是如嘉卉,德烈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如嘉卉一听到她的声音,非常的不以为然,甚至带着怒气。
昨晚她和德烈一起到医院探望葛神父,德烈跟她说了他和关依净交往的事,同时明白的告诉她,他和她完全不可能了,并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去找他。
她不知道德烈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跟她说他和关依净交往的事,但从他话中的语气让她明白,他不希望有人打扰到他和关秘书的交往,他偏袒新女友的态度让她很不开心,他以前不曾这样对她。
她猜一定是关依净主动诱惑德烈的。
“总经理下午会回到办公室,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如嘉卉的声音迟疑了下,然后缓缓的开口道:“只不过是打电话跟他说一声,昨晚我弄脏他的外套,刚刚我已经让人拿去洗衣店了,下午就可以拿回来,晚上我想约他一起吃晚餐,顺便将外套还给他。”
烈昨晚真的跟她在一起?!听到如嘉卉的话,她完全震住了。“昨晚你……和总经理在一起?”
“难道德烈没有跟你说吗?”原来她并不知道他们昨晚在一起的事,“喔,抱歉,可能因为你只是他的小小秘书,有一些私人的事情,他可能不太方便告诉你这个外人。”
对烈而言,她是外人吗?他是这么跟他前妻说的吗?
“既然他不在,那就麻烦关秘书转告德烈,请他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会等他一起去吃晚餐的。”
必依净的手微颤的将话筒放回去。
烈果然还是爱着他前妻的,不管她有多爱他还是没有用,或许她应该听以文的话,成全他们。
但为何她却抑不住心口传来的一阵阵苦味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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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立樘和安德烈一起到安钟机械视察,打算在此成立一个资讯部。
他没忘昨天女友交代的事,因此趁着中午休息时,拉着安德烈到外面阳台。
“德烈,听说如嘉卉昨天去找你,是不是真的?”
安德烈睇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你打算和她重修旧好吗?不然,你怎么会跟她一起去吃午餐?”
“和她一起去吃午餐,并不表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
“那学妹知道吗?”
“既然我和嘉卉没什么,那她就不需要知道什么!”
“你是这样想,但学妹可不是这么想,你都不知道她昨晚哭得好伤心。”虽然他有点加油添醋,不过学妹真的红了眼眶。
“她哭了?”安德烈浓眉拧紧,脸色微怒的说:“我不是跟她说没什么了吗?她为何就这么不信任我呢?”还哭了,那个笨蛋!
面对安德烈的怒气,从小一起长大的纪立樘并不害怕。“德烈,你爱学妹吗?上次我听学妹跟我女友说,你不曾说过喜欢她之类的话是不是?”
俊颜一沉,安德烈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知道你可能是因为有过不愉快的婚姻而对爱情却步,甚至不想再碰触,也不喜欢有女人用感情来绑住你,或者对你提出要求,但学妹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你,当然也希望能得到你的爱。”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需要管那么多。”
“我其实也不想插手管你和学妹的感情,但我女友和学妹是好姊妹,她看见学妹那么难过,便一直劝她跟你分手。”
“什么?!”安德烈脸上青筋暴露,“那小净呢?她怎么说?”
“她什么也没有说。”其实她有说,她很爱烈不想分手。不过纪立樘不打算将这话告诉安德烈,因为他也有点同情爱得太深的学妹,也赞同女友的做法。
那个笨蛋,她什么也没说,那是表示她想跟他分手吗?安德烈一颗心全纠成一团,胸口传来令人不舒服的苦闷。
她休想!他是绝对不会把她让给其他男人的。
“不过我女朋友说了。”
“你女朋友又说了什么?”安德烈几乎是爆吼出来。
看见安德烈又是生气又是怒吼,好像有那么一点给激出效果来了,纪立樘不得不佩服女友的睿智,他更爱她了。
“她除了劝学妹跟你分手,还说她会替她介缙新好男人当男朋友,让她很快忘了你。”
替她介绍新好男人,然后忘掉他?安德烈真的火了。“你女朋友心理不正吗?为什么一直要小净跟我分手?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小净的事。”
“虽然你并没有出轨,但是你爱她吗?”
面对纪立樘的问题,他无法回答。
“女人都是希望被疼爱的,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万一哪一天学妹她受不了你这种对爱情的态度,你有可能就会失去她了,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安德烈因生气而扭紧脸。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这让他觉得很烦乱。
“我女朋友要我跟你转达,如果你对于和学妹的这段恋情,不想付出任何情感的话,她希望你能放手,放开学妹,不然那么爱你的她,到最后一定会受伤的。”
安德烈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我也有话要你转达给你女朋友。”
“你也有话要转达啊!”现在流行传话吗?
“你回去告诉你女朋友,要她别再鸡婆的多管闲事,如果她胆敢再劝小净跟我分手的话,那么倒楣的会是她的男朋友!”安德烈声嘶力竭的说完话后,身体僵怒的转身离开。
“倒楣的会是她的男朋友?”纪立樘想了下。那不就是他吗?!
呜……他只不过是传个话而已,为什么“出事情”的人会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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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于傍晚六点左右回到办公室。
“总经理,你回来了。”
他站在关依净前面,带着愠色的黑眸审视她,发现她的眼睛真的红红的。“你哭过?”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上午接了如嘉卉的电话后,她哭了。
“我没事。”关依净躲开他的视线。
他却不容她躲开他,硬是将她的脸转向他。“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他要她说什么呢?看着这张令自己迷恋的出色脸庞,她无法不爱他,却也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我决定成全你。”
“成全我?成全我什么?”安德烈俊眉扬起。
“我决定成全你和如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负什么责任的。”君子有成人之美,尽避那会让自己很痛苦。
她要成全他和如嘉卉?安德烈完全震住了,她在说什么鬼话!
看见关依净表情冷静的要将他让给别人,这让已经压抑了一下午的怒火霎时全涌了上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现在是要跟我分手吗?”
“你干么这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不是吗?
“我为什么不生气,我都跟你说了,我和如嘉卉没什么,你不但不信任我,更是自以为是的说要成全我,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分手的!”
她不是说爱他吗?既然爱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吗?”
“我没有骗你!”安德烈低吼一声,他真的会让这个笨女人给气死。“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没有其他女人!”
“我知道你昨晚都和如小姐在一起,早上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你们昨晚在一起,你的外套还在她那,她也说了,有些私事你是不方便让我这个外人知道的。”既然她是外人,那他不分手又是为了什么?
“可恶!该死!”安德烈愤怒的咒骂着。原来她提出分手的原因,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做怪!
安德烈僵怒着脸,倏地转身走进他的办公室。
“烈……”关依净倍感委屈。她可是不断调适自己的心情才有办法让自己成全他们的,他到底还有什么下满,又在气什么呢?
没有多久,安德烈又自办公室走出来,他看着又红了眼眶的笨女人,气怒的转身离去。等他解决了如嘉卉之后,再回来解决她。
他就知道再碰触爱情这种东西,一定会很麻烦的,果然。
今天中午和纪立樘谈完之后,一整个下午他都无心于公事,甚至想抛下进行一半的会议,直接驱车回总公司来。
他非常在意她哭得很伤心这件事,再加上表弟那一句她可能会离开他,而他就会永远失去她,叫他感到心情烦躁紊乱之外,也有着强烈的不安与惶恐。
不安与惶恐?他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甚至在面对公司的营运出了问题时,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懊死!他是不想碰触爱情这种东西没错,但曾几何时,他早就已经深陷在这个笨蛋花瓶、一个只爱“钱”的女人所编织的温柔情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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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德烈怒气冲冲的离开,关依净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过她猜他应该是去找如嘉卉,不愿一个人待在沉闷的办公室,因此在他离开后,她也跟着下了班。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没有去找鲁以文,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想想。她已经跟烈提出分手了,那接下来呢?或许她明天就会提辞呈了。
她脸上带着一抹苦笑,本来安爷爷还打算要帮他们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一想到这里,她心情难过得又想哭了。
她微低着头走路,没有看见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因而直接撞了上去。
“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关依净感到不好意思的向被她撞上的男人道歉。
“你是依净学妹?”
他认识她?关依净抬眼看向对方,“雷学长。”是雷子震学长。
“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于,连我这么一个高大的人站在这里,你都没看见。”
“呃,我刚刚正好在想事情,对不起!”关依净看着曾是她男友的雷子震,心情有些复杂,“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是来送喜帖的,我想起有个朋友忘了给喜帖,但我把他的电话给弄丢了,只记得他好像在这附近工作。”雷子震笑说苦,因为不确定朋友的公司是在哪里,他刚刚才会停下来找。
“你要结婚了?”
“对,后天。”雷子震腼-的笑了笑,一脸幸福。
“学长,恭喜你。”看到他这么幸福的要结婚,关依净除了献上祝福外,却也百感交集,对于学长她始终有着一份愧疚感,因为他以前对她真的很好。
她现在终于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学长老是怀疑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甚至很爱吃醋,一见到她和男同学说话便质问她,原来那是因为学长爱她胜过她喜欢他。
“学长,对不起!”红了眼眶,她欠他一个道歉。
“你怎么突然哭了?”雷子震有些惊愕。
“我……”关依净哽咽得说下出话来。
“我们到一旁去。”
雷子震扶她到一旁骑楼下,此刻的她的确需要找一个人倾吐心中的苦闷,因此她跟雷学长说了有关她和安德烈的事。
“对于用情不专的男人,你选择跟他分手是正确的。”他为她抱下平,“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一定会再遇到更好的男人。”
雷于震不但不生气她以前那样对他,反而还这么样温柔的安慰她,这让关依净更觉得歉疚,晶眸窜下了更多的泪水。“学长,对不起,我以前从不曾在意你的心情,我……对不起!”
“你别再跟我说对不起了。”
“呜……对不起。”幸好学长现在得到幸福了。
“哎唷,如果你再这样一直跟我说不起,我会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那我有可能会变心不娶我老婆喽。”
雷子震开玩笑的说,让关依净破涕为笑。“谢谢你,学长。”
“好了,会笑就好了。走,我请你去吃晚餐。”
“不,应该是我请你,庆祝你要结婚了。”和他谈完之后,她的心情也变得比较舒坦了。
“那我可以要求去高级一点的餐厅吗?”雷子震下改其二贝开玩笑的口吻。
“这当然可以,定!”
两个人互视的笑着,走出骑楼,准备找一家餐厅好好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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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约了如嘉卉见面,一见到她从计程车上下来,他语气冷冽道:“把我的外套拿来。”
那是昨晚他和她去医院探视葛神父之后,她提议去喝东西,他正好也有话跟她说,因此两人去了一家咖啡馆,而她不小心将咖啡洒在他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上,然后执意说要帮他拿去送洗。
他刚刚之所以那么生气的从办公室出来,不是因为小净跟他提分手,而是他非常生气且不屑这个女人的做法,他不知道她在要什么心机与手段,只不过就是帮他洗个外套,她也能打电话来跟小净乱说话,害得那个女人红着眼睛说要成全他,真是个笨女人!
“我们不进去吗?现在已经是晚餐时间。”她和他约好在这家餐厅见面,如嘉卉没想到他居然就站在餐厅门口,而且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你自己进去吃。”安德烈拿过他的西装外套。
他的冷漠让她很不好受。“德烈,就算我们只是朋友,难道连请我吃顿晚餐也不行吗?”
“对,不行!”安德烈非常明确的回答。
“为什么?就因为你那个才交往两个月的女秘书吗?”如嘉卉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你应该没有那么爱她吧,否则昨晚我们一起出去的事,你怎么可能没有告诉她?”
安德烈睇了她一眼,“你错了,我很爱她,而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她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这种小事不需要让她知道,而且这种事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如嘉卉被他的回答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和你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也说过我和小净正在交往,不过你显然都没有听得很清楚,那我只好再一次清楚的告诉你,为了避免我未来的老婆有所误会,我希望我们从今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本来他还可以当她是朋友,但见到她又跟以前一样心机重的要手段,就令他感到厌恶。
“你要和那小秘书结婚?你们不是才交往两个月吗?”如嘉卉震惊的看着他。
当初她和他可是足足交往了两年,且是在她提了好多次结婚之后他才答应的。
“时间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感觉,我不想失去她!”在来赴约的时候,他想过了,唯一不会失去她的方法,就是将她娶回家。
“德烈,你是真心要和她结婚的吗?你……”
安德烈没有心思听如嘉卉说什么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让前方路口一对似乎非常熟稔,且有说有笑的男女给吸引住。
“该死!”他俊颜绷得死紧的低咒了声。她刚刚不是还哭红着眼睛吗?怎么现在却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安德烈身体僵怒的直定向前方。
可恶!该不会是立樘那个多管闲事钓女朋友,真的介绍了个男人给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马上就开除立樘,开除原因就是他管教不当。
谁说他对这段恋情没有付出任何感情,他现在可是全身妒火燃烧,而且气得想杀人了!
“德烈……”如嘉卉看着突然生气离开的安德烈,然后看到他冲向前方的一对男女。
“关依净!”
听到身后传来的怒吼声,关依净和雷子震同时转身向后。
“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就是你要跟我分手的原因吗?这该死的男人是谁?”安德烈怒不可遏的一把抓过她,“不管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我说了,我绝对不会跟你分手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烈……”关依净看着愤怒且有些失控的安德烈,那像是爱的宣言的怒吼让她震愕在一旁。立樘学长像是说错了,烈不是个不会吃醋的男人,而且他吃醋起来的模样还真有点骇人。
“烈,他是……”
雷子震趁机抢在她开口前说话。“安德烈先生,你可以和你的前妻续旧情,那么依净当然也可以和我这个前男友在一起吃……”
“砰”的一声,雷子震的话还没有说完,愤怒的坚硬饱满拳头结实的打在他的右脸颊,力道之强猛,将他整个人打倒在地上。
有人在马路上打架,因此吸引了许多路人驻足围观。
“雷学长!”关依净尖叫的看着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申吟的雷子震,她想跑去察看他的伤,但双手却被紧紧抓住。
“不准过去!”安德烈霸道的紧抓住她的手。
必依净神色紧张的看着雷子震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发现他嘴角渗出血丝,让她惊慌的叫着,“天啊,学长,你流血了。烈,你怎么可以打伤学长呢?这样你叫他后天怎么结婚?”
原本三角关系的场景,瞬间转变成一场误会,然后在打人的人向受伤的人道歉之后,像是又变成了一场闹剧。
如嘉卉的身影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中,因为她知道德烈是真的爱上那个女秘书,以前对她,他不曾有过如此疯狂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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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雷子震道别后,关依净和安德烈回到他的公寓,因为他说有事要跟她谈。
他要跟她谈什么呢?
看见安德烈坐在长型沙发上,她则选择坐在单人沙发上。
“干么坐那么远,过来坐这里。”安德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不用了,我坐在这里就行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要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抱你。”安德烈霸道的问。
必依净只好起身走向他,不料她才一靠近,便让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姿势不雅且暧昧的跨坐在他腿上。
“烈?”
“听说你因为我不曾说过爱你而感到不安是吗?”瞅着那张距离不到几公分的俏颜,看见她眼眶仍微红着,安德烈有着一丝心疼。
必依净低敛着脸,没有说话。
“我爱你!”他亲了下她的女敕颊,声音有些沙哑。
“嗯?”她瞠大了眼睛,“可是你不是……”
“没错,和如嘉卉有过不愉快的婚姻之后,我就不曾再爱过任何女人了,因为我觉得爱情这种东西太麻烦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这三个字。”
“那你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让自己破了例,承认他是爱她的。“不安的感觉不是只有你有,我也会有,所以当我看见你和雷子震在一起时,我才会那么生气,甚至失去理智的打人。”
“烈……”她好感动喔,因为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很真诚。
“我之所以没有跟你说如嘉卉的事,是因为我认为那不值得一提,我跟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白一点,就是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因此我觉得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我也不想你有所误会。”
“烈,对不起!”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是她对他信任下够,不过,幸好他仍愿意跟她在一起,没有放开她。
安德烈亲了亲那张感动的小脸,“我们结婚吧!”
“结婚?!”他跟她求婚?关依净震惊不已。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感觉很好,相信你也有同感,我不想再有任何的误会产生,也害怕听到你说要分手或离开,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样想拥有一个女人。
看他如此深情款款的求婚,知道他是这么样的爱她,关依净感动得不知所措。
“我……我该说什么好呢?”
“傻瓜,说你愿意就行了。”
“嗯,我愿意。”她抱着安德烈的颈项,献上幸福甜美的一吻。
攫住了那主动贴上的女敕唇,安德烈深情的热吻着。虽然才一天没有吻她,但他发现自己着实想念她的唇。
大手抚进了她的裙内,拨弄着那温热的女性幽地,引得她炽出炙烫的娇吟。
“嗯……烈……”在他邪魅的挑逗下,她只觉得自己的体温不断上升,一种渴望的需求,让她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着。
身上那不停蠕动的身子,引得他全身血脉债张、欲火难耐。
释放出自己胀硬的火热,握住那娇女敕的俏臀,让两个人以亲密的坐入方式结合在一起。
安德烈激情的吮吻着那柔软的唇,他猜想,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或许不仅只是吸引了他的目光,也偷走了他的心,让他无法对她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