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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啊!真乱! 第一章

作者:于澄澄类别:言情小说

爱啊!真乱!1

是我太过天真

惫是你太无情

听着你说出如此冷酷的话

却还是管不住自己一次次释出真情……

“以晴……原谅妈妈……我真的不愿意这样做……我……”中年妇人一还拭泪,一面紧紧握着女儿的手。

邵以晴只是担心的看着母亲,“妈,我说了,我真的没关系的,妳别这个样子……”

邵母更加紧握以睛的手,神情激动的说:“我知道……妳还剩下一年就大学毕业了,妳从小就是那么的聪明、懂事,要不是……要不是爸爸的公司实在撑不下去了,我们也……”

“妈,真的没关系!我书念不念都无所谓,最要紧的是爸爸啊!”看着一直都是那么高贵、落落大方的母亲哭成泪人儿,以晴的心里忍不住发酸。

从小到大,她从没见过母亲掉泪,这三个月来,母亲为了父亲,受尽了众人的冷眼相待,不但得独自对着上门来讨债的债主鞠躬哈腰,还要为父亲的公司四处奔走,一下子憔悴的彷佛老了十岁。

商场如战场,当你意气风发时,幂人如众星拱月的围着你,当你一败涂地时,人人避之唯恐不及;邵氏的财务危机还令邵氏集团董事长一时想不开的吃安眠药自杀,要不是送医得早,人怕早己归天了。

“以晴,现在邵氏已经走投无路了……妈只能求妳了……”邵母抱住女儿,忍不住靠在她的肩膀上痛哭。

以睛则是鼻子发酸,眼睛也跟着发热,但她努力仰高头,用力眨眨眼,告诉自己不能哭,她绝不能哭。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用力扬高的说:“妈,妳说这是什么话,我是邵氏唯一的女儿,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而且也不是让我上山刀、下油锅,只不过是嫁给了展扬集团的黄金单身汉,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她一边对母亲笑道,一面为她擦去脸上的眼泪。

中年美妇抬起了头,仔细的在以晴的眼睛来回巡视,“以晴……妳……真的觉得高兴吗?我……我连大学都没能让妳念完……”

以晴满脸不在乎的摇摇头,轻笑出声,“哎呀!书念不念有什么要紧的,反正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念这么多书也没什么用,怎么?难道妳舍不得让我嫁,要把我留成老姑婆不成!”

“以晴,妳放心,就算要把妳嫁人,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找的。展家跟我们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展家独子展介风长得一表人才不说,还拥有双料财经博士,是个非常有才干的人,妳嫁给他,绝对不会吃亏的。”

“对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如今不但能嫁给爸妈眼里的乘龙快婿,又能帮爸爸的公司渡过危机,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有什么好难过的。”以晴张大了眼睛,仰头娇笑。

以晴是她从小看大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女儿了,她那笑容根本就不是发自内心,“以晴……我知道用这种方式把妳嫁过去,是委屈了妳,但妳一定要相信我,展介风是一个好人,他一定会带给妳幸福的。”

“妈!妳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我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们能跟属一属二的大企业联姻,﹃展扬集团﹄耶!我有什么好委屈的。”以晴扬高了眉头,佯装一脸得意的说道。

“以晴,妳是我跟妳爸唯一的女儿,从小就是在手心上捧大的,妈妈真舍不得这么早就把妳嫁出去……”

被母亲紧抱的以晴,双手停在半空中,忍住了也想紧抱的手,她轻轻推开母亲,“好了啦!妳急什么!我又不是马上就要嫁人了,妳的眼泪留到那个时候再流吧!现在不许哭了喔!都这么晚了,妳今天到医院照顾爸爸也累了一天,明天换我去,现在我扶妳上楼去休息。”

“以睛……”

以睛赶紧用食指抵住母亲的唇,“好了!不许再说话了,有话留着明天再说,我们现在上楼去睡觉,我听妳讲诸我都听累了,我也想睡了。”

“也好……”邵母叹了一回气,与女儿一起上楼。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母亲热睡后,辗转难眠的以晴悄悄下了楼,走出了大门,看着这幢位于阳明山上的豪宅,她突然觉得压迫感好大,像是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般。

几年前,因父亲生意愈做愈大,赚了许多钱,他们便买下了这幢豪宅,豪华宽大却冰泠,她倒是比较喜欢从小长大的乡下旧家。

初夏的晚风拂上脸,以睛感到了稍稍的冷意,她拉紧了身上披着的外衣。

深夜的阳明山上,依旧有许多车呼啸而过,此起彼落的引擎声,像是不放过她似的,在耳边响个不停。

以晴不由得蹙起眉头,看到了前头有个小岔路,她赶紧闪了进去。

这条山路虽小,但是沿路却有路灯照明,在夜里的光线十分的充足。

路还的两旁有许多的虫鸣唧唧出声,令寂静的夜平添几丝愁怅,走在不知会通往何处的蜿蜓小路上,似乎也像她的人生,不知未来会是什么在迎接着她。

展扬集团本来是传统的营造业,三年前打从唯一的独子展介风从国外回来后,便往大陆积极的发展,别说上海、深圳等重要工程几乎是他们的天下,根据没有公布的内线消息,长江大霸也是由展扬集团拉于大陆的子公司“展扬建设”一手包办。

展扬集团自从有了展介风,就有如鲤鱼跃龙门般前途一片光明,他们的企业愈来厂壮大,现在不单只是营造业,去年还跨足金融业,靠着展介风四通八达的人脉,与外商合作一口气开办了许多的外商银行。

嫁给这样一个优秀的企业精英、众人眼里的有为青年,她该高兴的,不是吗?那她还有什么好哀怨的?只是……女人难道都只能当男人背后的贤内助吗?

她也想象展介风那样的振兴邵氏企业,她并不是没有能力,只是最大的悲哀在她是女儿身,一向大男人主义的父亲,基本上认为女孩家还是找个好婆家嫁了才是正确的。

她常常觉得为什么自己要身为女人,若是她像展介风那样是男人,或许今天的结局会完全不一样。

懊不容易她考上了挚爱的应用广告学系,还没来得及念完,也还没来得及发挥,命运就安排好了她的未来。

也许计画永远也赶不上世事的变化,也许身为邵氏唯一的女儿,最终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振兴邵氏。

她怨不了谁,这是她的命,她该认命的,不是吗?但就这样嫁人,她实在是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这时忽然自她身后传来一记流里流气的男声,“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来散步喔!是不是睡不着觉啊?”

以晴赶紧转头,这一看不禁令她大吃一惊,几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膘混,摇摇蔽晃的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你们……”她惊恐的看着他们,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这些人,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再往四周看了看,心一沉,她不知不觉的走到这么里面来,现在四下无人,要是他们对她怎么样的话,只怕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她。

“我们跟妳一样啊!我们也是睡不着呢!”头发染成金色的男子,一脸诡异的冲着她邪笑。

“嘿嘿!想不到今天的运气真好啊!居然在这里还可以遇到这么正点的妞。”另一个染了一头红发的男子婬笑道。

以晴一面往后退,一面抖着唇对他们道:“你们……最好别乱来……我……我就住在这附近……只要我一叫……我家里的人会跑出来的……”

“哦!听听她说的,她住在这里耶!这里可是阳明山呢!”金发男子手模着下巴,眼打量着她。

办发的人拍了一掌说:“这样说来……她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啰!”

“干脆我们先玩玩她,再勒索她的家人,有吃又有拿,真是太棒了!”

几个不良少年跟着起哄。

糟了!她本想用这方法通阻他们的,却让他们想拿她来威胁她的家人,妈妈为了爸爸的事情已经够苦了,要是她再出了事,妈妈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

“妳用不着看了,这里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这个时候鬼才会上来这里。”

几个人渐渐往她靠近。

以睛没命的转身拔腿就跑,她不相信她会这么倒霉遇到这种事,这里一定还有别人,她一定要逃离这里才行!

“妈的!惫敢跑,快抓住她!”

一群人追着以晴,她拚了命的往前跑,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奇迹出现。

就在这时,她眼尖的看到前面不远处停了一辆车子,有车就代表有人!她如同发现救星般的跑到车子旁边。

懊极了!她看到里头有个人正睡在驾驶座上,车窗还约略摇下了一点点。

“救命啊!救命啊!快救救我啊!”

车门都被锁住了,以晴只能没命的用手拍打着玻璃车窗,在小小的车缝里对着里头大声喊叫,企图叫醒车子里熟睡的人,只要叫醒他,说不定她就有救了。

这时一群不良少年追了上来,“哼!再跑啊!就不相信妳能跑多远!”

以晴脸色倏然刷白,她惊恐的扯开喉咙,不死心的对着车子里睡死的人大喊着,“快救我!救命啊!”

“不用叫了啦!人家就算有听到也不会救妳的,妳就乖一点,让大哥们爽,我们可都是很怜香惜玉的。”金头发的人一说完,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以晴的头发。

以睛不停的挣扎尖叫,“放开我!啊……”

她狠狠地在那个人手上用力咬了一口,那人立刻痛叫一声松开她,另一只手却也马上往她脸上甩了过去,“妈的!贱女人,敢咬我!”

以晴被打得跌倒在地,嘴角流血,脸上沾撤了泥土和恐惧的泪水,此时那个金发男子像是还嫌不够般,扯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拖到一边的草丛里。

以晴被他扯得痛叫,她按住疼痛不堪的头皮,口里不停的大叫,“王八蛋!快放开我!”

接着,几个人抓住她的手脚,一起动手撕她的衣服。

以晴发出绝望的哀号声,她无法抵抗他们,无论怎么抵挡,也是螳臂难敌众手。

就在她觉得大势已去、自己的清白将毁在这群人渣手里时,一道声音在这些人身后响起──

“你们真的很吵耶!”

几个混混立刻停住了手,往后看着出声的人,只见那人斜靠车身,漫不经心的点上了一根烟,发出冷冷的音调,“我最讨厌人家吵我睡觉的。”

他背对着路灯,以至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为何,不过从他说话的不耐烦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此刻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呸!要睡觉滚回家里去睡,识相的话就别在这里打扰老子们的好事!”动手撕衣服的金发男朝着对方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该滚蛋的人是你们。”他的语调很平顺,身体也没有移开车子半步,却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势,令人不容忽视。

“哼!看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几个小膘混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危险的盯住他,接着一宇排开与他对立。

他由下而上斜睇他们一眼,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两声,那个样子不但私毫不把他们放在眼底,还有点儿在嘲笑他们一般。

金发男不悦的往前走了两步,“他妈的!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时以睛抖着身子,从地上坐了起来,紧抓箸被撕裂的衣衫,惊恐交加的看着他们。

这几个混混把他团团的围住,而他则是一脸不在乎的继续抽着烟,好象这些人不存在一般,接着,他懒懒的扭了扭脖子、压了压手指,斜斜地扫了他们一眼。

“你们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不过……我是建议你们一起上,比较不会伤得那么重。”

几个人听到他如此自大的言论,个个额露青筋,咬着牙。

“你还真是活得太腻了!兄弟们上!”

他早就知道他们一定是一起上,现在的小阿子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眼前这几个翅膀还没长硬就想学人逞凶斗狠的小表,不好好教训他们是不行的。

算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反正他也被他们吵得精神都来了。

不到几分钟,只见几个小膘混皆倒在地上哀号,而他的嘴里依旧叼着一根烟,不动如山的继续抽着,要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觉得躺在地上哇哇叫的那几个人是被他打倒的。

他看着几个被自己打得想跑都没办法跑的小表,淡淡的开口,“你们的脚照我看来大概是骨折了,依我估计可能要躺几个月才能下床。”

地上抱住大腿哀号的几个人,听完他说的话后,个个脸色发青。刚刚交手时,只感到被他的大腿一扫,脚一阵痛楚传来,接着就使不上力了;他的腿力真是够猛的了,他们只不过被他踹一脚,就骨折了。

“还有……最好别再让我遇到,要不然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他吐了一口烟,十分豪迈的往被害者的方向前进。

这样……还叫“手下留情”……那他不“手下留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没有人敢问,这个时候聪明的都知道快点溜才是对的,几个小膘混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离开现场。

以晴看到这一幕,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懊厉害的人啊!他连身子都没什么动,似乎只是低子动了动大腿,那些人就纷纷倒地,就算是功夫电影也没这么夸张。

她看到他往她的方向缓步走来,他愈往她的眼前走近,他的长相身形也就愈清楚,受到不小惊吓的她下意识的往后退。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意识到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再接触到他的眼神,很自然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

他蹲了下来,月兑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以晴睁大双眼,惊恐的看着他,这才发现虽然视线不佳,她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浓黑的剑眉轻轻皱起,高高的鼻子下性感的薄唇叼了根烟,只是那根烟似乎燃尽了;狭长的眼在看着她时,令她的心莫名的骚动起来。

“都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方来?”他挑眉眼带疑问的看着她。

见她不言不语,只是张大眼戒备的盯着他,他想她大概是吓呆了。

他站了起来,转头吐掉嘴上的烟,伸出了手,用着饱含磁性的低沉嗓音说:“妳能站起来吗?”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竟让以晴眼睛莫名的淌出泪来,彷佛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声音,此刻的她忘了所有的事,邵氏沉重的负债、她差一点被强暴,也忘了自己衣衫破碎、一头脏污……

案亲吞安眠药被抬出来时她没有哭;差点被强暴时她也没有哭。她一直很坚强,她也一直认为自己很坚强,但是…为什么她现在竟然有种想大哭的感觉?

家里发生变故,太多关心的言语、眼神,令她好想逃,不愿让爱她的人难过,所以她只能在朋友、家人的面前笑,她哭不出来,有苦不能言,每天每夜老是梦到自己是走在一条比丝还细的绳子上,看不到前面,也看不到后面,除了冷风细雨打在身上外,她是孤单的……只能孤单的往前走……

他在她眼前伸出了长长的手臂,高大的身躯、强而有力的臂膀,令人感到安心的眼神,那声音像是天籁般的敲进她的耳膜,响在她的心坎里。

在这一那,她的周围像是一下子全静了下来,他的四周彷佛发着金光,将他映照得炫目刺眼,这时吹在她脸上的风不刺痛了,她的身体也不再感到寒冷,她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站在她面前的人,高高耸立如大树,像是救价她的天使,而他只要轻轻伸出手,就能把她从水深火热的地狱里救出来一般。

她的眼睛像是被融化一般,不停渗出水流下,似乎也把心里的痛苦也一起流了出来;她的眼虽在流泪,嘴唇却是带笑的。

老天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吗?终于来解救她了吗?

以晴怯怯的将手交给了他,那一段距离虽然只有一点点,她却好象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温热的包围着,也感到枯冷的心如阳光照射般的透出了些光来。

石方平看着一身脏污、眼泪鼻涕横流又两眼发直的女孩,心里顿时感到有点着急,尤其眼前这个女孩以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更令他心里发毛,“妳……没事吧?”

以睛两眼泛着泪光,像是被催眠般的摇摇头,“我没事!”

“那就好!妳怎么会在这里?”将她扶站好后,他赶紧松开她的手,从她狼狈的脸上看不出她的长相,但是那双眼看起来很单纯,他猜她很年轻,可能只是个小妹妹吧!

“我……住在这里。”

他不想惹麻烦,更不想要别人感激他之类的,他最不习惯这种状况了,既然她没事了,他还是快走吧!“可以自己回家吗?一

以晴有点疑问的点点头。难道他不送她回家?

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他赶紧开口,“那就好!”

他一向不喜欢惹麻烦,更不喜欢人家把他当英雄看待,既然她没事,他也该走了,于是他转身坐进车子里,发动车子扬长离去。

以晴愣在原地,看着那辆在月光下闪箸银光的银白色跑车,直到车子离开许久,她才赫然想到自己居然没问人家的名字,也没跟人家道一声谢。

他救了她,她却只是像个白痴似地傻傻看着人家,其它的她竟都忘了做。

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外套上留有他的味道与温度,她忽然看到外套口袋内似乎闪着亮光,于是走到路灯下顺手掏出仔细瞧了清楚。

是个领夹,这领夹做得极为精细,上面似乎还刻着字。

“石方平……”

以晴用手轻轻抚着这三个宇,口里喃喃的念着,嘴角也扬起了笑容。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以晴回到家时,在楼上熟睡的母亲完全不知道她曾经出门过。

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她立刻把一身破烂衣服小心的藏在床底下,接着到浴室放满了一浴白的水,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拿起那只刻了名字的领夹,仔仔细细地看着、念着,像是怕忘记似地认真记着。

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她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家住拔方,她要怎么把这样东西还给他呢?

她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她真是笨死了!像个白痴似的,当时最少也得跟人家说声谢谢啊!她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唉!头靠在浴白边缘,她将脖子以下浸在热气直冒的水里,伸手把领夹拿得高高的,再看了一眼门边挂着的亚曼尼深色外套。

这领夹的材质不错,又刻上了名字,肯定是那个人极重要的东西,遗失了,他一定很懊恼吧!

以晴对着领夹叹道:“你在哪里?我还会遇到你吗?”

在没有光害的阳明山上,高挂的月儿衬着满天星光。

浴白里,疲累不堪被热气包围的以睛渐渐睡去,睡着的她唇边还带着笑意,手臂无意识的垂了下来,手中的东西也跟着掉落地上。

这是什么样的夜?这一夜生命被判了死刑的以晴遇到了石方平,他救了她,同时她忽然觉得生命似乎被打开了一个出口,她一无所有的生命染上了不同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