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ge酒吧的音乐震耳、视线昏暗,舞台上几位妖艳辣妹正火热的跳着钢管舞,随着舞者身上的衣物减少,台下众人的欢呼声愈来愈起劲。
而其它人即使没有观赏清凉秀,也因气氛催化而陶醉,暗处里不少男女拥吻、,激情让他们忘了该适可而止,露点画面隐约可见。
不是纯酒吧,柴孟竹非常不喜欢这里,疑惑的望着他,不懂他为什么要带自己来,甚至难过为什么决定放纵陪着他,却先见到他靡烂的一面。
烈城杰的出现引来侧目,几名娇艳女子朝他贴近,“烈,你好久没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
“就是嘛,没有你都好难睡……”
烈城杰退后,不给她们接近的机会,径自对服务生道:“我要最角落的位子,菜色依旧,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用餐。”
冷漠的态度浇熄了女人们的热情,这才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哎呀,哪来的小苞班?”
“好清淡喔,你什么时候喜欢把邻家女孩,呃……”好可怕的眼神,她们很识相的远离。
柴孟竹很痛心,她料中了,烈城杰的确是个风流的男人。
烈城杰感觉得出她想离开,遂不给选择的机会,直接领着她入座,搂着纤腰的手始终没有放松,“只是突然想吃林大厨的拿手好菜,相信-也会喜欢吃。”
“你带我来这里只会扫兴。”她拧起秀眉,这样的环境让食欲全消,没反胃已是万幸。
“别想太多。”他在她耳边低语。
说得容易,柴孟竹的苦笑里满是失望,“我要回去了。”
“我们先去跳舞。”
“你另找舞伴,相信这里有很多美女想陪你。”她试图挣月兑他的手。
思绪紊乱,想得全是他与其它女人的亲热画面,她必须离开这里,否则会窒息。
“嗯,好浓的醋意。”
“你别说笑了。”她不愿面对突地涌起的酸意。
烈城杰拿起酒啜饮一口,然后俯身哺到她口里,“像刚才一样放松心情。”
“咳咳。”她喝不得酒,想抗拒已经来不及,甜甜辣辣的味道入喉。
“习惯这味道,-会爱上它。”他低头又送了一口酒。
办唇的甜蜜让酒更美味,惹得他饥渴索取包狂热的吻,舌尖不断撩拨挑逗,想将拥在怀里的蜜糖融化。
“你别这样……”她对酒精很敏感,头有点晕,又被热情拥吻,哪里还有力气抗拒。
“-的脸好红,这么容易就醉?”
“没有醉,那是生气。”她气愤的站起,身体因此摇蔽。
“是吗?我很怀疑?”他将她抱在大腿上,让娇躯更贴近怀里,继续喂她喝酒。
“唔……”酒入喉,伴随的又是一吻。
轻抚她发烫的脸,烈城杰又低头,“再尝一口。”
“不要。”她捂住他的嘴巴。
见她带着几分醉意又气呼呼的,他忍不住朗笑,“哈哈,-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不要老是把我当玩具。”她真的醉了,怒斥声成了柔柔的娇嗔。
“-好甜,从第一次见到-,我就想吻。”红唇给予的甜味,让他也有几分醉意。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只会使坏。”她伸出食指数落,可是柔柔的态度像极了撒娇。
“喔?既然-这么想,那我就更不能让-失望。”他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含着,真想将她当成佳肴吃了。
柴孟竹瞠大美眸,伸回手紧抓着衣领,“不行、不行。”
“哈哈,瞧-紧张成这样,在吃了-之前至少要填饱肚子。”烈城杰夹菜递到她嘴里。
“我不要你喂。”但才开口食物就进到嘴里了。
“这菠萝虾球很好吃,再尝一口-最喜欢的东坡肉。”
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他显然也颇为意外,“就记住了,来,再尝一口。”
口里的食物很鲜美,酒精催化之下,柴孟竹渐渐放松的窝在他宽广的怀里,这里明明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但他给予的宠溺改变一切。
背里的宝贝带着几分醉意像极了柔顺的猫儿,烈城杰从来没有想过喂女人吃饭会是一种享受,很奇妙,只是看着她细嚼慢咽,心里就好满足。
“吃不下?”见她摇头,他取来面纸为她擦拭嘴巴,修长的手指缠绕秀发。她把头发放下果然很美。
“别扯我头发。”柴孟竹拍了拍他的手。
“我们去跳舞。”
“我不会跳。”依偎在他怀里好舒服,她真不想离开。
“跟着音乐扭动身体就对了。”他期待她不同的美。
她腼腆笑着,“我是音痴,更不喜欢人多的舞池。”
“有我带-跳就没问题了,至于人多这很简单。”烈城杰立刻招来服务生吩咐。
听到他们的对话,她傻愣愣,“不可能吧,一定是听错了。”
“听错什么?”
“嗯?”她很努力的想,可是脑袋瓜子昏昏沉沉。咦?怎么有两个烈城杰?
办唇微张着说不出话来,惹得烈城杰情不自禁的又偷了香,“这样的-很勾人,以后我天天灌醉-好不好?”
“不行。”她很严肃的怒瞪着他,接着又咯咯的笑了。
“-知道吗?我不停在想该抱-回家做特别的事。”
“嗯嗯。”她不停点头,很显然已经完全没思考能力,还乖乖的窝回他怀里。
“哈哈,-真是醉得彻底。”如果是清醒的柴孟竹一定会劈了自己。
不一会,酒吧安静了,除了酒保与几个服务生,其它人全离开了,轻柔的音乐取代重金属,气氛由放浪转变成浪漫。
“亲爱的孟竹,我有荣幸邀请-跳舞吗?”
斯文有礼的态度教柴孟竹感到惊讶,伸手轻捏他的脸,“梦?一定是……烈城杰是那么的狂妄无礼……”
“啧!难得我这么浪漫,-竟然这样响应我。”他又恢复霸道,搂着她直接走进舞池。
“我不会跳舞,真的。”她快站不住了。
“很容易,只要-跟着我的脚步。”
彪厚的嗓音犹如催眠曲在耳边呢喃,柴孟竹困极了,身体的重心全放在他身上,任他带着自己旋转舞动。
这样算是跳舞吗?她完全不知道,只觉得贴着他好舒服,如果能永远这样依偎,让时间就此停住吧!
嗯……好困喔。
“孟竹?孟竹?”可人儿醉得比预期还厉害,见她身体不断往下滑,烈城杰不禁摇头失笑,才半杯的鸡尾酒啊。
从医院返家的路上,烈城杰的心情轻松愉快,因为母亲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还有别墅里藏了他可爱的小女人。
十点了,宿醉的人儿可能已醒来,他必须快点赶回去,以免让她跑掉,烈城杰加速行驶。
口哨声悠扬,又是那一首“Youaresobeautiful”,他从不唱情歌,却不知为何近来喜欢上这首歌的弦律,便自然哼唱,渐渐成了习惯。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者是猎艳的股东何绍成,谈得又是同样一件事,想再生产有关策马的周边商品。
“不可能。”烈城杰的好心情被破坏了。
“烈先生,我们试过换模特儿、木雕作品,还是取代不了策马,就请你点头答应再版DVD、杂志,解放男人的吧!”
“-!他们的不干我的事。”
“情趣商品、DVD的订单超过……”
懒得再理会,他索性将手机关机。哼!没杂志、看就可怜,那谁来可怜无法宣泄的他?
见孟竹睡得深沉,只能单纯搂着她入睡,那感受对他面言真是残忍又甜蜜。
忆起喝醉的人儿,心不禁又开始发烫,不知不觉又加速行驶,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
天母半山腰的别墅,幽静恰人,可远眺阳明山美景,这里是属于烈城杰的领域,一座享受孤独的地方。
这里一直是禁区,而近日却变得很热闹,装潢工人进进出出,载运木材的车辆也往返入内数次,目前又多了一位娇客,还有她那些庞大的行李。
烈城杰迫不及待奔至房里,虽然管家说她还没起床,但没有亲眼见到她还留在别墅,一颗心仍是悬着。
轻轻开启房门,他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影,见娇小人儿还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睡得好熟,红唇微微上扬,似乎作了美梦,有梦见他吗?
“烈城杰……”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欣喜,只是……
“你很坏……”
懊样的,竟然连作梦都在凶他,烈城杰正想偷捏她一把,灵机一动想到好点子,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确定她还熟睡才迈开脚步离开房间。
嗯?怎么一直有怦怦的声音?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柴孟竹挪了挪身躯想翻身,这才发现她睡在工作室的原木地板上,而怦怦声就是来自烈城杰扰人的心跳,她猛然起身想远离,“你怎么可以抱我,快……”
她的唇被封住,火辣辣的滋味在口里狂烧,就在她快无法招架时,他才温柔的给予喘息的机会。
烈城杰坐起身,将她扯回怀抱,他很懂得诱惑,灵活的舌描绘着红唇,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吻,也探出小舌到他的口里与另一半嬉戏。
最后柴孟竹无法抗拒的瘫在他怀里。
“别抱我、放开我这些口头禅要改。”这是不容拂逆的命令。
理智渐渐回笼,柴孟竹急急离开,“你快走,最好离开千奇阁别再来。”
烈城杰只是静静揪着她瞧。
“你快走啊。”她不想再面对他了,每见他一次心防就被击溃几分,就怕自己沉沦了。
“-还没发现吗?”他的嘴角噙着期待的笑容。
“你别又想使坏……怎么会?”柴孟竹退离至窗边,终于发现不对劲。
老天!冷气机、玻璃彩绘的天花板?
她转身望着窗外,花园步道、人工造景、游泳池还有截然不同的风景,很显然这里不是千奇阁。
狈境完全变了样,可是原木清香、陪伴她多年的工具,还有桧木屏风、棺材又怎么解释?
“住下来,以后这里就是-的工作室。”烈城杰来到她身后,细说别墅每一处,还有为她购置增添的设备。
柴孟竹傻愣了好久,忆起两人分别又重逢,包括昨夜醉倒前的记忆,她的目光顺着赤果的铁臂而上,落在精壮胸膛,最后停留在魔魅的轮廓上。
发觉自己丝质的睡衣不只有一件内裤,她激动的拉紧睡衣领口,“我们是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
“我很想,可惜没有。”郁闷的叹息,他清楚记得帮她换衣服时的亢奋与难受,忍耐真是件难事。
“真的?”她狐疑的瞪着他。
烈城杰贴近的低语,“我要-心甘情愿献身,否则就不会等这么久,还如此大费周章。”
赤果果的呈现,柴孟竹感到呼吸困难。
“成为我的女人。”手指抚模红唇,他期待着她的答案。
那渴望压迫着柴孟竹喘不过气,猛地退离他好几步,过了好一会思绪才恢复运转,“你怎么能擅自搬运我的东西,决定我的未来?”
他没想到得到的会是指责,遂板起不悦的脸色,“于公我是-的上司,要-来这里工作不为过吧?而且茂森所有的人都有参与我的决定。”
“什么?!”小脸略微泛白。
“于私我是-的情人。”这是男人对女人的霸道。
瞧他说得冠冕堂皇,柴孟竹忍下住冷笑反驳,“你这叫假公济私,还有你对我而言只是陌生人。”
“陌生人?”这三个宇令他发狂,凌气逼近,掌心覆上柔软的左胸,“看看-的真心,见到我为-费尽心思,-是感动的。”
“你你……”她想反驳的话梗住。没错,她是有被宠爱的感动,可是……
“承认吧,-很喜欢我霸道的决定。”
“不!不该是这样的。”观念、想法,对彼此付出的出发点全然不同,最后柴孟竹还是抹灭那一丝感动。
烈城杰不解的问道:“-在害怕什么?喝醉时的-诚实多了。”
“为什么你总是要强迫我?就算我喜欢你,我也有选择远离你的自由。”她感到相当愤怒。
“我从来没对女人这么用心,更没有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然而,结果却只换来强迫、远离?”他沉下脸。
“你的用心以性为出发点,蛮横又霸道,情人的相处模式绝对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一次她无法再忍受他的蛮横。
“-竟然轻易就抹煞一切?”
“不然呢?难道该卑微的感谢你肯让我当伴?”
他很厌恶这样的说法,“我确实习惯女人摇尾乞怜,但从不希望-委屈。”
“听起来你是对我很特别,但那只是因为你图新鲜感,想换不同的游戏方式罢了。”柴孟竹能了解他想征服的心态。
新鲜感?他怔了怔,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响应。
败显然自己猜中了。她强忍住哽咽道:“我玩不起这场游戏,请你放过平凡的我吧!”
他咬牙进出话语,“我不会让-走的,-尽避说出要求,我通通可以满足。”
“我想要的你不会给。”
“不论是上等木材、衣物饰品、房子……”
柴孟竹哀凄的摇了摇头,“你不会懂的。”
烈城杰牢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到底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
爱不是用要求就能得到的啊,柴孟竹笑得怅然,自己开口要求的根本没意义,就算要到了承诺,那也不是真心。
晶莹剔透的泪水衬着惨白的小脸,她像是要消失般,他心疼的伸手想为她拭泪,岂料却被奋力推离。
“孟竹!”
她提起睡衣狂奔,漫长的走廊像是没有尽头,还来不及找到出口,整个人又被他扯进怀里。
“让我走、让我走,求求你放了我吧。”
“该死的!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我对-还不够好吗?”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
怒吼声震耳,她停止挣扎,“得到我之后又如何?玩具不新奇了就丢弃吗?”
“-不是玩具,是……”
见他回答不出,柴孟竹的心犹如刀割,“情妇?还是你从没想过?”
“我……”她在心里占了什么样的地位,未来又如何,烈城杰确实从来没想过,而还来不及想出安抚的话,又被-出的问题逼得哑口无言。
“我绝对不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对吧?”她绝望的叹息,“请找适合你的女人玩乐,至于你我,从相见的那一刻起就是个错误。”
“错误?”手被扳开,明白她会永远离去,烈城杰急急将她扯回怀里,“不许走!”
“够了,这样的情形还不够难堪吗?你凭什么留住我?”
“-想要婚姻?我允诺。”
靶觉好冷,柴孟竹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怎么能说要娶她,却不肯允诺她是最后一个女人,“我才不要被打入冷宫的束缚。”
“-……没得选择!”他低吼,疯狂的血液沸腾。
败可怕的眼神,让她心惊胆颤,“你想做什么?”
“彻底占有-,让-永远无法远离我。”烈城杰的理智被愤怒蒙蔽,再也顾不得心甘情愿,即使她会恨,他也要不择手段留住她。
“不要,你只是受不了被拒绝,别因为这样就对我残忍。”
“不,我对-不只是想征服,-怎么可以说是残忍?”对她还有着很多无法形容的情感,无奈他一时还捉模不清。
“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也不会留下来,你就放了我吧。”
“不可能!”她的话无疑是激怒,烈城杰粗鲁的把她扯进房间,蛮横的将她纤细的娇躯压在身下,丝质睡衣禁不起摧残而撕裂,美丽的胴体一览无遗。
“不要!不要!”惨白的小脸满是惊恐,柴孟竹双手成拳,不断捶打他的背部。
“我不可能让-走。”烈城杰恨极了她说走就走的冷然态度。
吻不停在她白皙的肌肤肆虐,他迫切想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抚平心底突然涌起的恐惧。
她的双手被箝制住,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的哭喊,“呜……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苦涩的泪水沾湿他的唇,失控的情绪减缓几分,终于停止了粗鲁的行为,心疼的被吻红的身躯,“孟竹,对不起,我……”
“快放了我,不要再碰我。”
他的声音-痖,语气近乎恳求,“告诉我,-不是真的想走,我可以……”
“求求你放过我。”强硬的手段让柴孟竹对他更感失望。
烈城杰仿佛被狠狠捅进一刀,黑眸燃烧着火焰,强横低吼,“那-就恨吧!”
“不要不要……”
啃咬吸吮耳垂,烈城杰浑厚的嗓音低语,“别怕,我不会弄疼。”
“不……”
每一滴泪水都教他心疼,喃喃恳求,“别倔强,让我疼惜。”
魔魅的嗓音频频勾魂,她仅存的理智瓦解殆尽,允诺与申吟同时逸出。
娇喘的模样令人骨蚀魂销,烈城杰更加把劲的冲刺,一次又一次的爱着她,直到两人筋疲力尽。
太疯狂了,床铺零乱不堪,梳妆台前的东西全被扫落,前一刻镜子还映照出身体纠缠的画面,落地窗帘在她达到高潮时被扯坏,而湿淋淋的浴室里还有一同泡过的洗澡水……
房内昏暗,淡淡的月色是唯一光源,空气中缭绕着激情香气,窗外微风偶尔吹拂扰动,寂静无声随着时间流逝,气氛有愈来愈低迷的倾向。
之火熄灭后,理智全数回笼,方才的纠缠让柴孟竹难以面对,泪水不受控制的纷纷落下,怎么也没料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思绪紊乱、无法思考,该恨他还是爱他?她很茫然。
烈城杰拥着她瘫在床铺,怀中人儿身躯频频战栗,无声的哭泣令他倍受折腾,伸手轻抚粉女敕脸蛋,她明明就在身边,他却觉得彼此的距离更遥远,仿佛眼睛一眨她就会消失。
一点也没有得到她的踏实感,烈城杰恨不得再要她一回,倾听吟哦声让心情踏实,但不能再放纵,她太累了。
“孟竹。”
听闻呼唤,柴孟竹僵直着身躯不敢回头,害怕又会再次沉沦。饶了她吧,假如哪天他厌倦了她,届时她该怎么活?
“我们结婚。”他束紧铁臂,让光滑背部与他之间毫无缝隙。
柴孟竹怔了怔,泪水落得更凶,从他命令的口气,她根本看不到未来,这样的婚姻能维持多久?
“这是母亲给我的戒指,-先戴上,明天我们就去挑-喜欢的钻戒。”烈城杰拿下尾戒想套进她的手指。
柴孟竹否言不语,双手紧握成拳。这是无声的抗议。
“我保证-会是最美丽的新娘。”拨弄秀发,他亲了亲她颈边的吻痕。
沉默许久,柴孟竹终于忍不住哽咽,凄楚的笑问:“那你能保证我是快乐的新娘吗?”
“会的。”她的问题令他心惊,自己的回答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她看来还是如此的哀怨。
“我不可能会快乐的,让我走。”
“不许!痹乖戴上戒指,我们明天就去订制结婚礼服。”他蛮横的扳开她的手,不给她拂逆的机会。
“你……”很清楚自己抵不过他的蛮力,柴孟竹放弃挣扎,任戒指套进手指。
烈城杰的女人!他何时在她的手背上写字?
字迹以狂妄姿态盘踞,如此霸气让她瞧得伤心,别无选择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如果想留住他就该安份当个玩具女圭女圭吗?那她又能受宠多久?
泪又落下,柴孟竹饱受恐惧折磨,无奈身心全都献出,她还能逃到哪里?
“别哭,眼睛红肿就当不成美丽的新娘了。”他轻轻扳过她的身体,吻了吻落下的泪水。
听见他哄着自己,她忍不住紧紧依偎,双手牢牢环抱,就沉沦吧!傻痴疯狂都好,努力延长他陪伴自己的时间。
“会饿吗?我让管家送餐点。”
柴孟竹勉强扯出微笑,“让我休息好不好?”
“嗯。”握着戴上戒指的手,看见她的笑容,烈城杰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拥有她的真实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