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飒需要养伤休息,然而他这个伤患一点也不安份,坐在床上利用网络处理公事后,还与好友联系,试图借用国际侦探联盟的力量,获得韦凌的行踪。
凌,我渴望见到你。
“我拒绝再给你情报。”计算机传送的声音透过扩大机再由顶级喇叭输出,柴-驹浑厚有力的声音在房间回响。
柄际侦探联盟,情报网遍及全球,宣称天底下没有他们无法探索的事情,其权势力量庞大。
柴-驹为国际侦探联盟的会长,神秘与黑色为他特有的色彩,身材高大,落腮胡遮掩轮廓让人看不清楚容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着凛然气魄。
祁风飒抬起头来望着镶嵌在墙壁上的液晶屏幕,“口气真差,你的心情不好?”
“看见你跛脚又断手臂,我心情能好到哪里去?”柴-驹远在美国,不过网络无国界,全将他的狼狈样看在眼里。
蹦谬!原以为祁风飒要追韦凌只是玩笑,万万没想到他是真的疯狂,近乎没有理智的迷恋,就如中了蛊毒。
他在找到武术指导师父后,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哈哈,我没事,而且心情很好,快告诉我凌现在人在哪里?”
“很好?我看你很可能被人打伤了脑袋,我劝你清醒一点,别再追着韦凌不放。”柴-驹不愿意再见到他做傻事。
“我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事。”祁风飒句句说来斩钉截铁,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爱。
听了这番告白,柴-驹不禁打了冷颤,光是想象就觉得恶心,并不是歧视同性恋,而是他们之间没有爱,只有诡异,他根本无法给予祝福。
他深呼吸一口气,好言好语劝导,“如果你够冷静就会发现这爱情来得太过莫名其妙,请你试着什么都不做,让时间确定你真正的心意,算是我求你好吗?”
“我没办法不去找他,你没谈过恋爱,不懂什么是相思如焚。”他的眉宇间染上忧愁,那全是对韦凌的思念。
“我是不懂爱情,但我知道你不快乐。”
“情人没有在身旁当然不快乐,等我追到凌,一切会变得美好。”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他脑海里只有韦凌的身影。
“瞧你真像失了魂,我宁可你恢复花花大少的样子。”如果这真是爱情,柴-驹一辈子都不会去碰这可怕的东西。
难以自拔,他摇头笑道:“不可能了。”
沉默一会,柴-驹才幽幽叹道:“我有亲自去找过韦凌,他明确表示不爱你,甚至还搁下狠话,如果你再打扰他的生活,神偷组织会全员出动偷光你所有的东西,让你尝尝破产滋味。”
“哈哈,不必偷,我名下所有的产业可以全给他。”
柴-驹无言,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请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岔开话题,“你别忘了毒蝎堂还盯着你不放。”
“哼,一群蹩脚的家伙就由他们去。”祁风飒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他们周旋,“凌现在藏在哪里?”
“你都受伤了,还想去讨打吗?”柴-驹真想飞回台湾,狠狠揍醒他。
他站起身活动筋骨,“这点皮肉伤不是凌留下的爱的痕迹,我已经找到武术高手,相信有她的指导,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比凌还要强。”
“就算你比韦凌还强十倍,他也不可能会爱你。”
“不管他会不会接受我的爱,我这辈子只认定他。”他是如此无怨无悔,对韦凌的感情愈来愈深厚。
说再多都是白费,柴-驹很清楚就算不透露韦凌的行踪,他也会疯狂的寻找,只好暂且敷衍,希望过些日子事情会淡去。
“等你比韦凌还强,我再给你情报。”
“先谢啦。”祁风飒开心的吹了吹口哨。
结束谈话后,他按下电话分机,吩咐颜钰天办事,“我要刊登广告,报章杂志、任何电视台都要有我的爱情宣言,内容……”
在变强之前,求爱行动不可以冷却,他盼望思念爱人的同时他也会惦记着自己。
“风飒。”胖胖的老妇人在房里等候多时,她就是那个阿嬷级的老管家,同时也是祁风飒的婶婆。
结束与好友的联系后,他才发现婶婆的存在,“全世界最漂亮的婶婆,-什么时候进来的?”
“油嘴滑舌。”李芳娇怒瞪他一眼,把补药端到他面前,“快趁热把药喝了。”
“恶,好难闻的味道。”这些日子喝了不少药汁,他只要闻到味道就快反胃。
“谁叫你大伤小伤不断。”她用力捏了他一把,其实心里可疼着呢,唉!他的执着真叫人忧心。
“遵命!”他最怕婶婆碎碎念,赶紧咬牙一口喝完药。
“你真的要刊登广告?”
以为她反对,祁风飒直接把话挑明,“没错,谁都不能阻止我追求凌。”
这些日子劝说的话已说得太多太多,李芳娇不想再因为这件事破坏亲情,于是转移话题,“曲炎儿是什么样的人啊?”
“曲炎儿?”他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是师父的名字,“武术高手。”
她早在先前就与曲炎儿有过接触,明知故问全是想试探他,“我指的是她个人基本资料,还有家世、个性?”
“不知道,也不重要。”
“啊?那你用人也太大胆了吧,随随便便就让她住下。”指责只是借口,李芳娇期望他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曲炎儿身上。
“只要她是个好师父,什么都无所谓。”他打了个大哈欠,没兴趣继续谈这无聊话题。
“可是……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她摆好枕头,亲自督促他躺下,这才端起空碗离开。
“婶婆,帮我吩咐曲炎儿明天一早来见我。”
“你还伤着呢,别急着练武。”她有些为难,但见他一脸坚持,她只好妥协,“好好好。”
其实为难全是装装样子,她巴不得现在就把曲炎儿往他的房里送,希望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可以让他恢复正常。
可是他似乎对冶艳的美人没兴趣,真糟糕,她得想想办法,唉,看来得对曲炎儿下猛药,要她再积极一点。
李芳娇虽老,但眼睛可利了,与曲炎儿对谈几句就能把她的心思看透,知道她会接下这份工作,全是为了想获得祁风飒的爱。
曲炎儿啊,-是我看过最媚的女人,也是唯一可以长期亲近风飒的女人,我把所有的希望全放在-身上,-可别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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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舒服,紧绷的肌肉得到松弛,压抑的情绪也得到解放,祁风飒睡得深沉,直到睡饱醒来才知道曲炎儿一直在帮他按摩。
她换上高雅衣裙,简单大方的剪裁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长长发丝垂落多了梦幻味道,淡妆让她的雪肤更加粉女敕,她是如此纯净,又是如此美艳,额间那朵印记点出妖魅感觉,美得太过火。
“-不必做这种事。”他的脸色很难看,收腿杜绝她亲近,怀疑她别有用心。
“是管家婆婆特别吩咐的。”曲炎儿弯腰如婢女般对主子恭敬回应。
避家婆婆交代的事情可多着呢,拉着她彻夜长谈,很坦白的支持她,一同想了不少计策,全是为了要让他恢复正常。
“婶婆说的?”祁风飒还没忘记婶婆对她有成见,但……
“对,是我吩咐的。”李芳娇亲自送餐点进来,经过曲炎儿身边还瞪了她一眼,“高薪聘请,当然要用个够本。”
原来如此,祁风飒放下戒心,为她说公道话,“婶婆,她的奖金、薪水全是她努力得来,没道理加重她的工作。”
“不行!哪有这么好的事?打老板还能得到奖赏?还有一个月六十万的薪水是天价耶。”李芳娇气呼呼的怒斥。
“婶婆……”
她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劣卩少钱就得做多少事,还有,我才是管家婆。”
罢了,反正曲炎儿必须陪他练武,不会有打杂的机会,祁风飒也就不再跟婶婆争论,“景阳什么时候要回来?”
祁景阳是祁风飒大哥的孩子,那孩子很命苦,才出生没多久,父母亲便过世了,因此他对这孩子加倍关心。
“呵呵,那孩子在迪斯奈乐园玩得很开心,还想再多玩几天。”虽面露笑容,但李芳娇心底很忧愁。
祁家世世代代人脉单薄,总是逃不了单传命运,她生怕祁风飒会落得孤独命运,所以她说什么也要阻止他爱男人。
闲聊几句后,她找借口离去,临走前还再三吩咐曲炎儿要好好伺候他,态度好凶哩,祁风飒没察觉这全是装出来的。
“抱歉,请别跟老人家计较。”
“没关系,她说得对,劣卩少钱就做多少事。”她取来衣服,当真要伺候他更衣。
“我自己来就好,-先出去,十点到健身房等我。”
她仍伫立在原地,应对之间仍旧卑微,“不行,管家婆婆吩咐过我必须时时刻刻伺候你。”
他双手环胸,“我才是-的老板。”
“我知道老板婶婆说的话不必遵从,但是我没办法承受她碎碎念的功力,还是请你让我留下来吧。”她可怜的央求,见他皱眉头又道:“我绝不会打扰你。”
婶婆的念功连他也受不了,“那好吧。”
他解开钮扣想换衣服,觉得该避嫌,于是进入衣物间,武术指导师父是个女人还真麻烦。
曲炎儿忍不住偷偷笑了,婶婆还真行呢,她一定要加油把握机会,非得战胜痴情水不可。
祁风飒梳洗完后,穿着宽大休闲服坐在沙发上,看见曲炎儿准备好医药箱,遂不解问道:“何医生没来吗?”
“为你推拿也是我的工作,请放心,我略懂医术。”她拆开他身上的绷带,小心翼翼的检查,呼,幸好他恢复得很快,否则伤在他身,痛在她心,她这两天担心得睡不好、吃不下。
她意外发现他另一只手臂有个疤痕好深,“你以前也受过伤?”
“这只是胎记。”两个如红艳的火字深深横刻在手臂,怵目惊心,有时连他自己也以为是伤痕。
有人说上辈子心事未了,投胎出世时身体才会有胎记,心念愈强胎记愈是深刻,时时提醒着今生今世一定要弥补遗憾,这说法一直烙在他的脑海里,不过自从爱上凌之后,他便不再这么想了。
“胎记?”看起来好可怕,曲炎儿胸口隐隐抽痛。
“婶婆到底交代多少事?”他拉下袖子。
他的声音转冷,她赶紧收起关心,说话一板一眼,专注的为他推拿,“你的生活起居都得伺候。”
“该不会还要-煮饭、洗衣服、打扫环境吧?”
“是的。”婶婆还说如果有办法最好也伺候他洗澡。想到这,她觉得害羞,于是垂下头来,就怕被发现她脸红了。
太夸张了,婶婆还当真是物尽其用,“杂事就省了,-只要当个好师父即可-快去换件衣服,待会儿就到健身房进行特训。”
“还不能,你的手腕还没完全消肿,受伤的脚也需要多休息。”
祁风飒已等不及要练武,“这点伤是芝麻小事。”
“是。”她怕关心太多遭到排斥,只好遵守命令,苦哪,真怕太过压抑,对他的爱意更会瞒不住。
看不出来她懂得还真多,推拿技术不比何医生差,他静静的接受治疗,忽然一股寒气由她掌心传来,冷如寒冰,“-的手……”
“运功疗伤,简单的说就是冰敷消肿。”她微笑的要他安心。
“-是从哪里学到这身好功夫的?”这问题早在他与她交手之后就想问了。
“啊?”糟糕,她一个不小心就忘记不能使用内功,现在该如何解释?回答年代远久想不起来吗?
祁风飒在不知不觉中话变多了,“-的武功招式不仅是道地的中国功夫,而且-似乎拥有浑厚的内力,这股强大力量就像武侠小说里所描述需要长年累月才能练得,而-是如何办到的?”
“呃?”又一个难以招架的问题,她的年龄是很可怕的数字……不不,她已经变成凡人了,年纪是二十岁。
得不到回答,他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难道是老师父临死前,直接将数十年的内力传送给-?”
“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说都这样写。”武侠小说他曾看了不少。
她暗自呼了一口气,她还真要感谢写武侠小说的作者,她顺着他这个想法含糊回答,“我的师父过世了。”
“真遗憾。”他以为她伤心,于是改变话题,“我要在一个月内变得比凌强,-有什么好建议?”
提起韦凌,他的眼神变得温柔,曲炎儿彷佛被千斤石压迫,“练武急躁是大忌,小心走火入魔。”
“我知道练武必须稳扎稳打,我的意思是那些超强拳法能快速学得吗?”
“每一套拳法都是大学问,时间是必须的,但以你优秀的资质大概只要半年。”时间够短了,惆怅在曲炎儿心里蔓延。
“半年?我不可能等这么久,-得想办法帮我缩短时间,赏金随-开口。”对祁风飒而言,多一秒等于多一分煎熬。
呜,她才不是贪钱想死赖着,“这不是钱的问题,你学过跆拳道、剑道,应该很清楚。”
他摇头,“我的意思是研究凌的武术招式,找出弱点反制,一个月变得比他强不是难事。”
这计策真高明,她只能硬生生的点头,“我明白了,可是想探得他的拳法招式……”
“我记得很清楚。”他起身开启电视与DVD。
“这样还很笼统,拳法能千变万化,用言语是很难表……”
就在她以为还有敷衍的余地时,超大屏幕出现祁风飒与韦凌对打的画面。
他的笑容灿烂,情不自禁的倾诉,“这是我对凌动心的那一夜,当时监视系统出问题,我以为珍贵画面留不住,幸好有完整被录下。”
懊难受,她的呼吸窒碍,指甲深陷掌心,费尽力气才能安抚情绪,她硬是扯出一抹笑说道:“这是很好的情报。”
“所以请-专心研究,我随时可以暂停、放大、倒转,一定能想出好对策。”他一味沉迷,没能发现身旁人儿不对劲。
“好,我会尽力。”呜呜……她想尽力搞破坏啦。
曲炎儿-是大笨蛋,自以为柔性策略是好妙计,这下变成挖坑自杀,够苦、够惨了。
影片一次又一次重复播放,祁风飒脸上出现热恋的痴傻笑容,炽热的视线从没离开过韦凌,赞叹声连连,“酷毙了。”
而曲炎儿则恍如被枪毙了,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每看一次影片就被凌虐一次,嫉妒之火已把她烧成灰烬。
韦凌的弱点她完全看不出,只因她的脑袋乱轰轰,随时有爆炸的可能,他们的对话情景好刺眼,祁风飒的笑声更是扰乱了一切。
曲炎儿的目光最后转移到他身上,以为看着他的俊容便可以弥补伤痛,岂料那只为韦凌付出的深情款款表情伤得她更深更痛……
不能怨、不能伤心,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是她咎由自取,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一定要改正错误。
时间分秒流逝,夜深了,等到祁风飒饥肠辘辘时才发现时间不早了,“原来已经晚上九点,-想出办法了吗?”
僵化成石的曲炎儿回神,望着他又愣了一会,最后——的说:“我……需要好好思考。”
“好,那我们明天再讨论,就算再看一整天的影片也不成问题……”他都是利用影片来解相思之苦。
被了!她受不了的阻断他的话,“我明白,请你早点休息……啊!我竟然忘了要准备餐点给你吃。”
“没关系,我自己会吩咐,-只要专心研究破解招术即可。”
“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战斗,她巴不得可以尽速逃离,迫切需要独处养伤。
“对了,-以后只能穿保全人员制服,没事就别离开别墅范围。”
祁风飒并不担心会受她迷惑,而是惊觉她的模样太美,生怕消息若传了出去,那一群多事的媒体又会制造绯闻,阻碍他追求凌。
又是一记痛击打在心上,她明白他在顾虑什么,然而再苦也得咽下,“是,我会遵守。”
必到房间后,她整个人垮了,就像个木头女圭女圭般瘫在地上呆坐,她该如何是好?
不久后,李芳娇跟着进入她的房间,原本抱持很高的希望,但在看到她神情恍惚后,笑容随即隐没,“怎么啦?”
“很惨……”她气若游丝,描述也是一种酷刑。
“你们关在房间一整天,我还以为有很大的进展才没去打扰,没想到……唉,风飒真是中毒了。”李芳娇一直视他为亲生儿子,看他如中邪般疯狂,不禁忧心忡忡。
“确实是中毒了。”她含糊的低语。
李芳娇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喂!小丫头这么快就认输了?真是枉费我大力支持。”
“我没有认输,只是需要休息才能再战斗。”
“那就下猛药吧。”李芳娇从口袋里抽出性感薄纱睡衣,“嘿嘿!风飒已经很久没有开派对,我想他一定会禁不住-的诱惑。”
以前她老是反对他开派对,现在则是希望他能回到以前的生活,至少感情和性向会是正常的。
三点全露的睡衣令曲炎儿整张脸涨红,她连忙摇头拒绝,“这招太危险了,万一失败我会被他给轰出去。”
“-要有信心。”
在见识过痴情水的药效后,她的信心变成负数,“他命令我只能穿保全人员制服,穿性感睡衣分明是大胆的唱反调。”
“嘿,他会限制-,分明是怕被-吸引,而且-穿睡衣睡觉也没什么不对啊。”
“他怕韦凌误会,还要我最好别离开别墅范围,根本是变相的禁足,我不能故意穿这种睡衣去接近他。”她又把睡衣还给她。
“啊?果真惨到极点。”看样子这睡衣只能拿来擦眼泪,李芳娇随手将睡衣丢至一旁,抚了抚脸颊,真担心皱纹又多了几条。
“没关系,我还会再接再厉。”虽然心被伤了无数次,但她依然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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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李芳娇又混进曲炎儿的房间,并拿出火速改制的衣服,“登登登登!保全人员制服来啦。”
曲炎儿蒙-睡眼一见那套制服,是睁得圆大再圆大,“这这这……太短、太窄,能穿吗?”
李芳娇把衣服塞到她手里,“哼哼,暴胸露腿彻底发挥-狐媚的吸引力,绝对要让他流鼻血。”为了风飒的将来,她豁出去了,一定要让炎儿成功。
“可是……”她哪里敢穿暴露衣裳。
“安啦,就说买得太小件,而我这个苛刻的管家婆婆不愿意再多花预算,就这样,我会在他的早餐里下催情剂。”李芳娇连同情趣内衣也塞进她手里,其实很夭寿哩,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年轻人张罗这些玩意。
懊烫手,曲炎儿丢下衣服,急急阻止她冲动行事,“别这样,会造成反效果的。”
“为什么?”李芳娇-眼,不懂快狠准的计谋为什么不好?
曲炎儿可没忘记痴情水的厉害,更不想落得让祁风飒怨怼的下场,但她不知该如何回绝李芳娇的好意,于是只好安抚道:“我有更好的方法。”
见她如此有信心,李芳娇决定让她全权作主,“好吧,如果需要支持,随时告诉我。”
“谢谢。”曲炎儿给她一个感激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