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呼吸气息有些困难,于美人想也不想便伸手顺了顺他的胸口,“这样有没有好多了?”
望进清澈的水眸,紧握那白女敕玉手,仇悠云一脸感激道:“多谢姑娘关心,待会到茶庄还恳请姑娘给个机会共品茗茶,让在下好好向你道歉与道谢。”
摆眸直直的勾住她视线,瞧得她脸红心跳,不禁又将他当成那冷酷的男子……怎么会?她是昏了头吗?
脸虽是长得一模一样,但一柔一刚怎么也不会是同一个人,然而她却情不自禁的受到吸引。
无法抗拒他的邀请,于美人最后还是点头允许,“好。”
卑才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舌头,气恼自己的心轻易受撩拨,更斥责自己竟然忘了他是仇敌。
连忙抽回手,她又拒绝道:“我想还是不要,我现在要回家。”
“咳!咳!”仇悠云佯装病发,故意瘫软在她肩膀上喘息,“姑娘仍是不愿意
原谅我吗?”
“没有、没有。”他该不会要死了吧?脸色极为惨白,于美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呼喊,“快来……”
仇悠云伸手捂住办唇阻止她喊人,像是耳鬓厮磨的在她耳畔幽幽低语,“罪着
你……感觉舒服多了,就这样让我歇息一会儿好吗?”
“可是……”气如游丝的声音让于美人不忍拒绝他,也就放任他靠着自己,
“好。”
苦肉计又得逞的仇悠云暗暗窃笑。想逃开他可没那么容易,因为不论她是什么
样的人,他都要报窃茶之仇,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马车行驶虽缓慢,一路仍是颠簸不已,两人靠得愈来愈近,他的发丝总是不经
意的在她玉颈间来回厮磨,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全身紧绷,浑身炙热戚又让她忆起
那激情之夜。
她在做什么啊?
献身是为了求得一子,尚情有可原,但她并不是个娃儿,此刻万不该又与
男人如此亲近,况且这男子还是仇子风的家人。
她猛然起身,将紧靠在身上的仇悠云推开,一脸冷然道:“男女有别,会惹人
闲话。”
这样的转变让仇悠云惊愕。“姑娘?”感觉到她因自己的亲近而脸红心跳,他
正窃喜之时,没料到她会狠狠推开他。
见到那受伤的眼神,于美人又软下心来,“对下起,我……”
“禀报大少爷,已经回到茶庄了。”一路上忧心忡仲,到了目的地,段天佑飞
似的来到马车前禀报。
“欢迎大少爷回庄。”沈浩早已守候在茶庄大门口迎接。
仇悠云那忧郁眼神紧紧揪痛她的心,幸而旁人即时出声阻止,否则她恐怕又陷入他的柔弱之中。
于美人佯装冷漠道:“我不喝茶,也不必让大夫看诊,方才小小的意外就到此结束吧。”
这么一点小插曲,绝对不会改善两家敌对的僵局,绝不!
语未毕,她人已下了马车,飞奔离去。
“小姐。”小九与王一正见状也紧紧跟随。
“姑娘……”望着她那逃亡般的身影,仇悠云象征性的呼喊。
百嘿……逃得了一时,岂能逃得了一辈子,杭州就这么一点大,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大少爷您可安好。”仇悠云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就连段天佑都被瞒骗,真以为他病发下适。
徐生提着药箱奔跑过来,“大少爷您……”
“只是坐车有点累了。”仇悠云的黑眸露出一抹精明眼神暗示。
徐生暗暗松了口气,“沈总管快安排大少爷回屋里歇息吧。”
“沈总管?”段天佑扯着沈浩的衣袖唤道。
“于家酒业的于美人?”那艳丽的美人竟会与大少爷共乘马车回庄?沈浩不禁纳闷的望着远去的背影。
闻言,仇悠云不禁在心底窃笑。啊炳……得来全不费功夫。
米米米
已是二更天,在舒适被窝里的于美人仍辗转难眠。
那弱不禁风的身影,忧郁的病容扰得她忧心忡忡,于美人不禁喃喃自语,“他的身体康复不了吗?”
原本她还窃喜虚弱的仇悠云扛不起庞大的经营事宜,正是于家酒业趁机反击的时候,然而才与他相处一会儿,自己竟担忧起他的身体状况,而将经营酒业的事宜全抛至脑后。
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会是兄弟吗?不对啊,仇家只有三兄弟,最神秘的仇无
言也才十来岁,那他会不会是仇老爷的私生子?!
“唉……好乱啊。”
一个冷酷的身影就足以纠缠她,扰得芳心混乱,现在又多了一个柔弱的男子。
“噢!烦得头痛欲裂啊。”于美人不耐烦的甩掉那两张俊容。
不想他们了!她轻抚着平坦的月复部,提醒自己该烦恼的,是月复中到底有没有胎儿才是。
都已经四天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要是没有怀胎,那她不就做白工了?
“吓!要是做白工,那可惨了!”于美人拧起柳眉,艳丽容颜吓得苍白,这才想到与陌生人借种的坏处,届时到哪里找人来“补种”啊!
总不能又另寻他人……
耶耶!找仇家大少爷,反正长得一模一样啊!
懊死的!她在乱想些什么?呜……不要啊,她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那冷酷男子虽是陌生人,但永远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盈盈眼眸漾着泪水,长长睫毛一眨,晶莹剔透的泪珠,滚滚滑落粉女敕脸颊。此刻她才彻底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呜……
于美人微微啜泣几声,赶紧擤擤鼻子停止哭泣,振奋精神的自言自语,“不会有意外的,不能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她需要泡澡静心,舒缓紧绷的情绪。起身取来衣裳,于美人往帘幕后的浴池走去。
利用白云石砌成的浴池,里头放置炎玉石,这奇珍宝石能保持池水温热,体贴的小九总是日夜换水,让她随时都能享受泡澡的乐趣。
米米米
仇悠云漆黑身影融入夜空里,无声无息来到屋檐,悄悄搬起瓦片窥伺静待。
耙情那女人是疯了吗?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青、红又是惨白,已是二更天还不入眠,等得他都快睡着了。
“他的身体康复不了吗?”
忧虑声音惹得他心中泛起涟漪,一股暖意荡漾在心中。原来她是在担心自己,
而且那小傻瓜真被他给瞒骗,事情愈来愈有意思了。
匆地阵阵哭泣声惹人心疼,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替她挽泪,只
是他连瓦片都还来不及搬开,美人儿已经不哭了。去!耍他啊!
见纤细身影隐没在帘后,正是他搜寻茶叶的好时机,于是英朗身影跃入房内开
始翻找。啧啧!各式各样的酒类让人眼花撩乱。
她虽是于家酒业的女主人,也犯不着寝房、帐房、更衣间里还摆满酒,像是随
手便可得美酒好畅饮一番,敢情她是个酒鬼?!难怪身上总带着酒香。
敝了!没道理翻逼整个于府,都还找不到那批茶叶。
贬是她卖掉了吗?那批茶叶为数不小,若是全部卖掉,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仇
悠云仍不死心的在美人居来回翻找。
正思考此地会不会有密室之时,扑鼻而来的清香让他欣喜若狂。这不就是白毫
乌龙茶的芳香吗?
仇悠云望向芳香来源。她不是在沐浴吗?真有闲情雅致,一边泡澡一边品茗。
这下他再也无法不去注意那浙沥水声了。流水声撩拨着他的心房,仿佛雪白胴
体全敞露在眼前,令他血脉债张得快承受不住渴望。
惫是择期再来,以免又沦陷在美人儿手中。当仇悠云正准备纵身离开之际,倏
地像沙漏般的声音止住他的脚步。
那那……那会是大批茶叶掉落的声音吗?
泡三亚茶也才不过用些许茶叶,她究竟是怎么喝的?!心疼的感觉让仇悠云不顾
一切的掀开帘幕闯入。
于美人褪尽衣衫,进入那蜜绿色的浴池里,幽幽绿绿衬托出白皙玉肤的美,长
长秀发在水池里飘散开来,哀怨美人儿依靠在池畔边歇息,细细嗅闻清香带来的安
逸,藉此平息浮躁的心情。
这是冷酷男子身上的味道,拥有属于他的味道,她能集中精神不断的思念他,
希望促使体内的种子快快发芽,能提高怀胎的机会。
但沉寂一会儿的心情又开始浮躁,只因仇悠云那张病弱的容颜又来打扰。
于美人不禁柔柔的娇斥,“唉……别吵我啊。”
唉……忧郁柔弱的眼神仍纠缠着她不放,害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拧得好疼,忧心着他现在的状况是否安好。
惨了、惨了……一次想念两个男人,她未免也太放浪了,说不一定种子会吓得不敢发芽。
玉手抚着双颊不断的提醒自己,虽然她不嫁人,但也不能一心容有两个男子,要想念也只能想未来孩子的爹啊!
肯定是香料放得不够多,才会让她又想起别的男人……嗯!一定是这样的。
于美人起身离浴池,纤纤玉臂将整包的香料从柜子里取出,一不小心滑了手,香料全部倾倒而出……
“噢!不!”当仇悠云冲进来,见到的就是满地茶叶的景象。
老天啊!他的心在淌血……痛痛痛!
于美人双臂紧紧护着胸脯,见到那熟悉的身影,怒斥的话语全卡在喉问,“大胆!你……”
耶耶耶?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身黑色劲装紧贴着强壮肌肉,他的眉宇间流露出潇洒豪迈气息,眼神狂野有力……噢!那是怨怼的眼神……
懊几十斤的茶叶全部都毁坏,仇悠云气得怒发冲冠,紧紧钳制住玉臂斥责,“该死的女人!你居然如此糟蹋……”
败不幸!一滴鼻血让他破功。
湿淋淋的秀发垂落在赤果娇躯上,有着若隐若现的美感,浑圆双峰随着他手臂使力而晃动,让他忆起她的柳腰是那么纤细,粉女敕玉肤有多么可口……
“你流鼻血了。”挣月兑铁臂钳制,于美人取来巾帕拭去俊脸上的血迹。
沙沙声扯回思绪,那是玉足贱踏茶叶的声音。
仇悠云毫不温柔的扯着玉臂,愤恨的低吼大骂,“天杀的!你这个浪费奢侈的
女人。”
“别激动,你的鼻血还在流。”于美人压根不理会那火爆的怒意,在挣月兑不了
钳制之下,她踮起脚尖,红唇咬下他颈上的布巾,轻轻替他拭去血痕。
摆色的布巾大概是他用来蒙面的,这布巾不要也罢,遮掩住俊逸的脸庞有什么好的?
“你……”仇悠云再大的怒火也被她煽情温柔的举动给浇熄,呛辣的话语出口后,却柔得像是诉情般,“不许你再浪费茶叶,否则我定不饶你,知道吗?”
“浪费茶叶?我没有啊。”她盈盈水眸一副无辜状,娇柔躯体依靠在他胸膛,柔得像摊水。
“没有!那这是什么?”他咬牙切齿指着满地的茶叶指控,铁臂将柳腰束紧,蛮横的模样像是要将她掐死。
“那不是泡澡用的香料吗?”被搂得几乎无法喘息,于美人的语气显得有些凌乱。
“香料!你居然拿珍贵茶叶泡澡?!”仇悠云倒抽口气,只觉得呼吸困难,这心情不是用痛心疾首四个字就能形容的。
“原来这就是茶叶啊,咦?不对啊,那为什么你身上有这股清香?你自己不也是拿去泡澡。”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于美人不禁为自己抱不平。
天可知,她是为了拥有与他一样的味道,才用香料……呃……茶叶泡澡的。
“我是长期喝茶,经常待在茶园,才会有这种味道。”仇悠云真是被她给打败
了,全杭州城不知茶叶是什么模样的,大概只有她。
“喔!我哪知啊,你又没有告诉我。”杏眼反瞪着他,红唇噘起的咕哝抗议。
“全毁了……全毁了……”不只是地上的茶叶,就连其他茶叶也全完了。环视
堆放在潮湿浴池边的茶叶,仇悠云有些失神。
香料?她还真会联想。
望着他心痛失神的背影,于美人显得不安也生气,虽然与他只想当个陌路人,
但思及他是为了茶叶才找上门的:心底的失落感让她好心痛。
太不值得了,自己竟然还为了对他忠贞,不断的自责不该想仇大少爷,弄得自
己心烦意乱,呜……还笨到骂自己。
“痛心啊。”蹲,仇悠云还在为茶叶哀悼。
低吼嘶哑声狠狠泼了于美人一道冷水。于美人啊于美人,你只不过是要跟他借
种罢了,又何必太认真,他回来寻茶叶那不就是“补种”的好机会,除了怀胎生
子,其余事都别多想。
心底的声音不断的回响,但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有一个可以不白白浪费茶叶的好方法。”她柔软娇躯紧贴在他背后,双手撩拨衣衫挑逗,声音很柔,脸上表情却是极度冷淡。
“什么方法?”她的身体像是带着火焰,点燃最原始的,仇悠云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就是……”于美人如蝶儿般点点吻上刚毅脸庞,双手不停歇的忙着褪去他的黑衫,娇躯不断的紧贴在伟岸胸膛磨蹭。
“是什么?”整个理智被她带来的刺激给掳获,仇悠云只能愣愣的回应。
“喝了,能-多少算多少。”趁着他意乱情迷之时,于美人奋力将他给推入浴池,没料到力道过猛自己也跟着下水。
来不及防备突如其来的情况,而美人儿又跌在他身上,仇悠云咽了好几口洗澡水,下禁忿忿的低吼,“去!你居然让我喝洗澡水!”
见他一脸懊恼,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的倾巢而出,于美人又渡了一口“茶水”吻上他的唇瓣。
仇悠云抗拒不了红唇盅惑硬生生的吞下,气愤的拭去嘴角滑下的水痕,黑眸簇起两团火焰,直直勾着她不放,似乎正在考虑如何严惩她。
望进那狂野下驯的利芒,美眸仍无畏惧,还挑衅的说:“这么爱喝茶,就喝个
被吧。”
“你身上的吻痕几乎都消失了。”仇悠云的嗓音有些嘶哑,惋惜曾烙下的印记已消失无踪。
蜜绿茶水更衬托出雪白肤色的美艳,起伏不定的胸脯波动水面,阵阵涟漪激荡
倾向他,这“美人茶”的滋味足以让人羽化登仙。
“你、你……”他暧昧的暗示让于美人涨红了脸,仅仅一句话便浇熄了她的怒
别。她身躯全浸泡在浴池里,一张小脸几乎也埋进水里。
“监定三亚茶的品质,是以赏茶、冲泡、闻香、观色、尝味等等几个步骤来判
别。”仇悠云语气是那么严肃,眼神却流露煽情。
“别再说了。”于美人听闻他又谈茶,心中怒火又起。
赤果果的躯体在他眼里仍不及茶来得美,更悲哀的是,人居然比不上茶重要。
“当然要说,因为我想知道‘美人茶’是不是上选茗茶。”他健壮的体魄不断欺近,来回细闻娇躯的芳香。
“你……”明白他的意思,芙蓉脸蛋瞬间涨红。
“别吵,品茗需要集中注意力,若是合格就烙上印记,属于我独有的印记。”仇悠云封住办唇阻止她打扰。
这“美人茶”可是天下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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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吹拂撩拨起绣花帘幕,泄漏那旖旎春色,一柔一刚的躯体缠绵在床铺上歇息,美人儿趴在宽广胸膛上,疲惫让美眸迷蒙昏昏欲睡。
仇悠云顺了顺青丝又轻轻揉散,享受那细致触感,见她睡意正浓,是突破心防的好时机,他喃喃的问道:“为什么你不问有关于我的事?”
于美人倏地惊醒,捂住他的唇阻止,“别告诉我。”
“喔?”真令人讶异的反应,他挑起剑眉不解的望着她。
难道她一点也看不出他就是仇悠云?更不想明白他为何有两种不同的性格?
她咬牙狠狠的撇清关系,冷然道:“我们永远只会是陌生人,千万别说你叫什
么名字。”
懊狠绝的话语,足以浇熄所有灼热情意。
仇悠云的黑眸冷似寒冬的夜空,“你都这么服待所有陌生人的?”
第一次可以怪罪药作祟,第二次又想归咎意外这就太牵强了,陌、生、人,
两人的关系宛如夫妻,她竟然还敢将他归入陌生人的行列!
“别污辱我!”他的眼神好伤人,于美人盈盈的水眸漾着泪珠。
“那请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仇悠云捧着小巧脸蛋让四目交接,不容她有瞒骗之意。
于美人双手抵着胸膛杜绝他亲近,手心下的疤痕提醒自己不能心软,硬是逼退
泪水,冷笑道:“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何必太认真。”
若不是瞧见她那一闪即逝的哀戚,他还真会被她的话给气疯。
不急着掀开她的心事,仇悠云冷冷的笑着,“好一句各取所需,那以后我需要泄欲时就来找你。”
“你……”泄欲工具?!于美人伪装的功力毕竟不够,娇美容颜瞬间死白。
“顺从你的提议不好吗?”他用她说过的话将她堵得死死的。
百嘿……想在他面前伪装,还得多训练几年,还有这女人还真是生女敕得可爱,与他如此亲密,竟然还真以为他与仇家大少爷是不同人。
于美人深呼吸之后才笑道:“咱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要是你的冷酷太快被我融化,届时可就没意思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对没良心的女人动情。”仇悠云冷冷的凝望着她,俊脸冻上层层寒霜。
事隔十年,前未婚妻长得什么模样他已经想不起,一直以来,总以为自己为情所伤,此刻才明白伤害他的,原来只有背叛。
而眼前的美人儿……倘若她真是玩弄自己,同归于尽贬是最后的结局,共赴黄
泉也要与她纠缠不清,这强烈的决心让他感到莫名。
“很好。”于美人抬起头来吻上那冰冷的唇瓣,挪了挪身躯依偎在他怀里沉沉入睡。
真好,那表示以后她可以常常见到他,既不必担心怀胎不成,又不必害怕克死他,呃?不明白他是何方人士,他只是陌生人,这应该不会有事吧。
仇悠云凝望带着安心笑容入睡的娇颜,很讶异她的反应。难道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吗?不!不可能,看来这美人儿比他还神秘。
那就继续用双重性格与她接触,以不同的角度观察她是什么样的人,至于该不该爱上她,这留着以后再讨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