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懊痛!”
才转出门口,宁心硬生生撞上一堵厚实肉墙,挺翘的鼻梁一阵剧痛,她痛得闷哼低嚎。“噢!痛死我了!谁啊?哪个不长眼的不声不嫌诼在门口?要是撞坏本小姐鼻梁,看我不剁了他喂狗……”
“哦?喂狗?只怕老狗吞不下我这身硬韧的骆驼肉吧?”
啊,好雄浑低沉的嗓音!雄厚中带着喑哑,仿佛来自地狱,一种钳制心魂的感觉隐隐蔓延……
宁心不由一震,如被施咒般原地驻立——许久,她缓缓地抬起头,触到一双冷光寒飕的墨瞳,锐利的锋芒于目光相交瞬间刺入她心底。
然后,她连呼吸都困难了……
懊个英俊伟岸却冷肃寒漠的男子啊!
那份独特冷然的气质是一种难以抵抗的魔力,宁心感觉畏惧却控制不住地想多看一眼……
“你……”宁心的舌头打了结。
“小姐,撞了人连句抱歉都不说,你不觉得很没礼貌吗?”
骆云鹏抿着性感的薄唇,目光留滞她白里透粉的瓷颜,澄澈洁净如婴孩的莹眸,浓黑卷翘的睫毛,配上那袭娇女敕粉红色雪纺纱连身洋装,她看起来就像一尊人见人爱的洋女圭女圭。
再怎么磐石般坚硬的心,也禁不住动摇了……
骆云鹏总算了解为什么甯心可以让这么多男人趋之若骛!因为,她根本就是所有男人心里向往的天使!
而且是那种童稚的、诱人的、且必须纯净无瑕的美丽天使——
如今,他亲眼目睹这原本只应天上有的天使,骆云鹏潜藏在血液里那种野兽捕杀猎物的血腥因子彻底被掀起,想要她的欲念倏地勃发——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宁心啊,还不快跟骆先生道歉?你看你,就会拖拖拉拉瞎模鱼,人家骆先生等得不耐烦亲自来催人啦!!”
把握最后一丝机会,蓝妮卯足劲将宁心往“金鸡母”怀里推,那已销进保险箱的十万美金,照例是抵死不会吐出来的。
“祈叔,我……这个……”
宁心困窘的低下头,呐呐不能成言,天生的机灵古怪、伶牙利齿一瞬间全失了效。
“你这个、那个什么啊?骆先生亲自来邀请你耶!惫不快走!”
蓝妮拉起她的小手,热和地放在骆云鹏的大手上。“听话嘛……”
嗤……
如冰与火的相遇,她几乎听到自己冰僵的手碰触他火热大掌产生的声响——
他的大手好热、好暖啊!宁心应该反抗缩手,但她的手却径自贪恋他的体温舍不得松开,好像那只手已经不是自己的……
啊,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二十三岁的宁心第一次感受到。
可是,为什么是他不留余地将自己的冰手甩月兑呢?
多少人向往牵到的小手耶!他这么不给面子就摔开?
枉费方才她确实想挪出时间先坐他台子的,但他竟不给情面甩月兑她的手?这对一向众星拱月的宁心而言,简直是天大的挫败羞辱!
气恼得涨红了脸,她挺起美丽起伏的胸部,鼓起勇气望向他。“骆先生吧?不好意思,今晚我不方便接待您……”
“宁心你胡说什么?”蓝妮跳气急败坏的说道:“方便!方便!骆先生是贵客,哪有不方便的?”
这么大一头肥羊蓝妮哪肯放弃?她不断对祈觐安使眼色。
祈觐安看着骆云鹏冰柱一样的神情,贵族气质的脸上明显按捺盛怒,知道此人来头确实不容小觑,遂语气谦逊道:“咳!骆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们甯心今天确实……”
“不必说了!”
骆云鹏举手制止。“你们刚刚的谈话我听得很清楚,既然我们来得不凑巧,骆某人也不喜欢勉强别人……”
“嗄?你都听到了?我对这丫头,实在没办法……”
蓝妮面色惨灰,心想刚才还拍胸脯保证,这下马上泄底漏气——
唉,吃不完兜着走,难收拾……
“哈哈!难得骆先生大人大量,就让小弟叫几个我们最红的小姐陪陪您吧?蓝妮快去安排!”
“不需要!”骆云鹏眯起眼,对着宁心露出邪佞的笑脸。
“来日方长,我总会等到宁小姐有空的那天……”
“是,谢谢骆先生谅解,我会请店里尽快安排骆先生再次光临,今天招待不周请多包涵,待会儿,我马上退您十万美金——”
“免了!”
他指了指祈觐安,又指向缩在祈觐安身旁的甯心。
“你——还有你,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那十万美金就送你们压惊吧!”
语毕,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去,凝结的空气中,他握拳过紧发出的哔啵声响,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寒而栗地听到了……
“宁心,看来你踢到大铁板了,惨了……”蓝妮无可奈何的摇头。
目送他硕实身影渐远,宁心深吸口气,安慰自己。“他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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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十万美金压惊?
若不是钱太多,就是这男人精神有问题——宁心蹬着三寸金色细跟高跟鞋,婀娜多姿走向环庾柯总裁预定的包厢。
边走她的脑海还翻搅着骆云鹏带给她的震撼……
在百乐皇宫待够久了,宁心还不曾遇过外表卓越出众、个性如此刚烈,说话掷地有声,“POWER”这么强的男子!
宁心一再反刍他说话的神情,又怕又爱的一想再想……
“对不起,我来晚了……”走到柯老板的包厢前,宁心才勉强回神。
打开门,一贯以非常职业的甜美口吻嗔道:“不好意思哪,柯老板!罢刚有人闹场,所以……”
啊——
看到端坐沙发上好整以暇对自己冷笑的骆云鹏,宁心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脖子像被细绳勒死而完全吸不到空气。“你?怎么会?天啊!怎么会是你?”“想不到吧?”
骆云鹏起身,吸口雪茄,蓄了满嘴烟,然后重重往她脸上喷……
“你嚷说有人闹场,说的是我吧?”
他锐利眸光直刺宁心的澄澈幽瞳。“哼哼!狈庾的跨国贷款批不批的出来,得看我这闹场的大爷心情好不好——所以你说,他会不会卑躬屈膝地把这美好夜晚让出来好巴结我?”
“咳咳咳……”
宁心被他吐出的烟呛出满眼热泪。“你——你!咳咳咳……”
太恐怖了!骆云鹏居然在短短一刻钟之内弄走难缠的柯老头?
这是她甯心的地方,却被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客人给玩弄?难不成外面人高马大的那些门卫保镖全死光了吗?
否则“百乐皇宫”怎像他家厨房似的,随他想进哪间就进哪间?
此时的宁心实在被吓傻了,半句骂人的话都想不起来。
“怕了!不敢说话啦!你不是高高在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吗!”
徐徐地,他又拧住她的粉脸吐了一口烟,十足邪谑鄙夷的眼神。
“哼!你根本是无赖!”
“对,扮无赖、耍流氓、做土匪……ANYWAY,随便你喜欢怎么说这就是我!”
骆云鹏粗鲁捞起她的藕臂。“不幸,你把我惹毛了,更严重的还让我在一堆兄弟面前丢脸,刚刚每个人都带着对我的鄙夷嗤笑离去,你说,怎么赔?”
“我……”宁心皱着眉,脑袋糊涂了
她本来就不随便见客,一直都是如此啊!别的客人顶多抱怨两句,怎么到他嘴里,自己像犯了必杀的死罪?
天?他到底是什么人物?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犯到他?
“这笔帐,咱们慢慢算,起码,我相信今晚过后,你将对我印象深刻。以后可别再说没听说过骆云鹏这三个字,我会很不高兴……”
被拉住的细臂使力一掼,宁心被摔上沙发,强力碰撞弄疼整个背部和臀部;脚下的细高跟鞋也拐断了,脚踝灼痛得如同火烧。
“呜……好痛!”
宁心闷闷地申吟,盈眶的泪水几乎溃堤奔散。
“你好粗暴——”她坚强硬忍,不让自己的软弱在他面前显现,明知道他是摆明来修理她,宁心偏不让他得逞……
“花钱的人最大!我爱对谁粗鲁就对谁粗暴。”他趾高气扬的揶讽道:
“怎么?还不快过来服务你的贵客?通常,你都怎么服务那些你挑过的客人啊?秀两招来看一看吧?”
“唔……痛……”伏在地上,不停瑟缩的宁心痛得不能动,即使她很想用力甩他一巴掌都做不到。
“起来啊!”骆云鹏伸出修长道劲的腿踢她。“快点!让我开开眼界,东南亚坐台费最贵的酒店公关到底有啥绝活?”
“我……”
她又羞又恼,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受伤的脚踝仍动弹不得!
“快啊,还装死!”他伸出道劲长腿再用力踢向她凝脂般的粉足。
“啊!败痛……”宁心捂住痛脚,眼泪忍不住纷纷坠落,抽噎道:“你凭什么把我当狗一样踢?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不把人当人吗?”
“说对了!我就是要教训你,不要随便得罪有钱人,特别是我这种好面子、输不起的有钱人!”
她惊骇地睁大眼喊道:“谁要你的臭钱!”
骆云鹏欺向前,握住她抖颤的肩膀。“知道吗?你这样子,正好该死的非常对我的味……”
说着,他慢慢低下头,寻找她盛开花瓣似的柔唇——
“不!你不能勉强我!”
宁心别过头,他散发浓烈的男人气息洒满她的口鼻间。
那旺盛炽热得叫人窒息的男人味儿使她感官受到迷惑,幸好理智仍记得反抗。“我说不要就不要!你自己也说不喜欢勉强别人!”
“哦?把我的话记得很清楚嘛!”
漂亮俊朗的五官愈欺愈近,他鹰勾鼻尖触到她的脸。“可是,现在的我改变主意了……”
“你很能装,而且装得很像。怪不得么多男人哈你哈得半死……”
“没有!我没有装,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
宁心怕极了……
就算在风月场所上班,在祈叔的保护下,从没机会了解过“真实的男人”,眼前的骆云鹏根本就是头不受控制的兽——
仿佛三两口就可吞她入月复的迅猛野兽!
她很怕、很慌张,很想大声哭喊挣月兑他的蛮力找机会求救!可是,这个包厢地处偏僻,除非按警钤,否则不会有人注意。
“没有装最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刁钻搞怪却纯净美丽的女孩——”
不受她泪眼婆娑的影响,骆云鹏狠狠剥下她身上粉红色雪纺洋装,随即以他的唇舌和手,劲道十足抢攻她不曾为人入侵的境地……
“别哭哭啼啼的,你现在正享受的是世界上最顶级的男人,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呢!”他冷笑道:“或者你以为哭泣能让我罢手?哈!你错了,这样只会更激发我的欲火……”
“不!你放开我——”感觉自己不曾让人触模的部位被侵犯,宁心羞愧得想死!
“哦……你真的好甜美,好想让人一口把你吞得干净……”他赞叹道。
而她在他的舌忝逗下,身体逐渐背叛意志,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开始不自主地摇蔽,舞出极尽浪荡的姿势……
“啊……啊……”
“感觉到了吗?不错嘛,挺有潜力……”
“唔……不要了……求你……”
“啧!你看,身体最诚实,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强迫我……这是强暴……我可以告你……”
仿如待宰的羔羊,宁心颤抖赤果地瘫卧在他身下,除了言语恫吓,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住清白?
“小妹妹,你说的是哪国笑话?”
“可是,我真的不要啊!”宁心痛苦的闭上眼……
“不要?你是酒店公关,而我刚刚才付了十万美金——你说,我有没有权利要你?”
“啊!你怎么可以?你——小人!卑鄙的坏人……”
“嘘,安静点……我会让你快乐,你也应该让我快乐啊!十万美金的快乐……”
“呜……还给你!惫给你!我马上叫蓝妮把钱还给你!求你放开我——”
旺炽的欲火快把她焚烧成灰烬,她闭眼促喘着,浑身乏力,吃力的张大口只想吸入更多氧气。
“求我吧?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男欢女爱人都要做的。喜欢,做就对了……”
“我那些朋友走的时候跟我打赌,赌我今天上不上得了你……嘿,看来我是赢定了!”他微倾身,庞然大物昂首前进。
“不!除非我死!”宁心情急之下双脚用力一蹬——
骆云鹏的手臂被甩月兑,宁心飞弹出去……
“碰”的一声,她柔软的身体整个撞上墙角。“呜……好痛!”
痛得天旋地转的她仍不放弃挣扎。“放过我,求你……”
“噢!SHIT!”
这景象委实叫他完全泄了气。“妈的!你当真演起贞洁烈女?”
骆云鹏失了兴味,欲求不满让他火气迅速上升,整好衣装后,狠啐道:
“好!傍我来这套……没关系!今天这一幕我会牢牢记着……开胃菜算是上过了,你等着上主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