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可真厉害,在“晶灵”里学了两年的功夫,就能把玚迷住。”他冷睨着她,又接着问道:“这段日子,妳是怎么诱惑阿玚的?说!”
“不!你误会我了──”
“误会?妳以为我手伤了,连耳朵也跟着不灵光了吗?”
“放开我──好疼──”
他的怒气全然的发泄在她的身上,他的蛮力扭痛了她的手,不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挣月兑他。
“说!妳是怎么迷惑阿玚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
“我要阿玚把妳关起来,但是妳却可以在古门里自由行动,如果不是妳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他,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放任妳?”古阎轼咄咄逼人。
“因为他相信我,他知道我不会逃走!他不像你,个性阴沉、心机又重!放手啊──我的手坑谙了──”
“什么?妳再说一遍。”他微瞇眼睛。
水仙求助的看着那些洗车工人,但他们全低着头,没人敢吭一声,甚至有几个人还向她挤眉弄眼,要她忍耐,别得罪他们眼中狂佞不羁的三少爷。
“我说你个性阴沉,心机──”
她话才说到一半,古阎轼便扬起手,就要往她的脸上挥去。
“妳!懊死的──”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抹畏惧,他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因愤怒而抖颤着,但却没挥下。
他居然舍不得打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强烈的影响他的情绪,让他失控,却又舍不得惩罚她。
“如果你不打我,就是承认我说的话了……”水仙的声音变得微弱。
“我不打妳,不是因为承认!”他咬牙说着,“我只是怕这一掌打下去,会让妳躺在床上好几天!而我,还要利用妳来赚钱。”
他拽住了水仙的手,环视着车库里的工人。
“你们几个,古门养你们不是要你们在这儿说长道短的,要是下次再让我听见一句闲话,我会随时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滚蛋!”
听了古阎轼冷硬的威胁,工人们只有洗车洗得更起劲了。
“还有,这个女人是“晶灵”里的妓女,我不许你们再把她和古门里的任何一个主子牵扯在一起,古门不喜欢聘用多嘴的工人,听见没有?!”他依然用那冰寒的声调说着。
“是!三少爷,我们下次不敢了,绝对不会再多嘴──”
全部的人吓得身体直打颤,只有水仙憎恨的瞪视着古阎轼。
就算她真的那么下贱,就算她的背景根本无法端上台面,就算她高攀不上古门里的任何一个人,但是,古阎轼也不需要这样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他这么做,究竟想证明什么?
她的心愈来愈寒,像是被推入冰窖中,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世上彷佛再也没有一丝的温暖。
“看着我做什么?”他扣起她的下颚,“我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只是要妳认清自己的身分,永远别想在古门里玩手段!”
“古阎轼,我──恨──你──”她的每一个字,几乎全是由齿缝中迸出来的。
她紧咬着自己的唇,咬得唇瓣发肿、渗出了血丝,她要用这种痛,让她遗忘对古阎轼的眷恋,她再也不能容忍自己与他多相处一分一秒。
她要摆月兑他,彻的摆月兑他。
否则,她会愈陷愈深──
“你要我替你赚钱?好啊!送我回“晶灵”,我马上开始接客,我们把债算清楚,看我要赚到何年何月,出卖给多少男人,才足以偿还那笔帐,赎回我的卖身契!”
“妳──”他压抑下怒气,“妳终于想通、放聪明了!只有那些下三滥的男人才适合妳,妳终于认清自己的身分了。”
“古阎轼,这句话是你说的,请你永远记得!”
她将他的话深镂在心里,他迟早要为这句话付出代价,迟早──
“不过──”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冷佞的笑容。
“不过什么?”
“在我玩腻了妳之后,妳才是属于那群恶狼的!”
“不!”她吼着。
“叶水仙,服侍我比服侍他们好多了!”古阎轼恨恨的笑道。
“古阎轼,你休想再碰我,我情愿跟任何男人上床,也绝不会再跟你──”
她瞪着他,但他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像是准备彻底毁掉她的自尊,让她成为没有一点尊严、供人玩弄的妓女,好可怕──
“妳以为妳能选择吗?”
“我不会屈服于你的,古阎轼,我不会再屈服──”水仙倔强的反驳。
“这由不得妳!”
他揽住她的腰,接着弯身一抱,将她抱入怀中。
“放开我!迸阎轼,你这个恶魔──放开我──”
“哈、哈、哈──”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她走出了车库,他狂妄的笑着,为能完全操纵水仙而得意。
不论她的嘴有多刁,个性多么难驯,他终究是她的主人,而他也不容许她有任何的反抗。
看着古阎轼的笑容,水仙难堪的皱起柳眉,她已欲哭无泪,难道她只能任凭他主宰她的未来?
不!她不要!她绝不接受。
她会有办法的,她一定能扳回劣势,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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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呢?”
看着古阎轼悠闲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手里拿着咖啡,正细细的品尝着咖啡浓郁的香气。
“你一回来就问她?”古阎轼很不满。
“她早上还送我出门的,为什么回来后却看不见她了?”
“阿玚,除了你那些宝贝车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其它事了?”
“轼,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你把水仙送去哪了?”
迸阎轼摇摇头,继续看他的电视。
电视被“啪!”的一声关上,古厉玚站在他的面前,两臂环在胸前,质问的眼眸瞪视着他。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竟让你如此在意她?”
“轼──水仙是个好女孩,你何必这么折腾她?饶了她吧!”
“哈、哈!阿玚,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尤其是水仙,她脑子里的把戏可多了。”他不屑的撇唇。
“你怎么会这么说?水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纯净而执着。”
“因为我对“晶灵”里头训练出来的女人太有信心了,她们完全明了男人的心理,知道怎样让男人为她们疯狂。”
迸阎轼冷酷的说着,见古厉玚为水仙说话,心头涌起极度的不税,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有手段,连一向只对车子感兴趣的古厉玚都被她所引诱。
“那么你呢?你也被水仙迷惑了吗?”古厉玚突然促狭的问道。
“我?”他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体。
“你把她说得那么厉害,那么你呢?是否也为她疯狂了?”
“古厉玚,别开我玩笑!”
他的声音变得冷硬,脸色遽然一变,他古阎轼怎可能为屈屈一个叶水仙而疯狂?
“否则,你为什么会如此在意?就算我关心水仙,你也不需要反应过度啊!”古厉玚直望着古阎轼,想从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看出端倪。
“我只是要警告你,像她那样的女人,不能接近。”
“但你却一直在“接近”她,不是吗?你护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自己的宝贝紧紧的收藏住,不让任何人碰触。”
“简直胡说八道!”他冷酷的打断了古厉玚的刺探。
迸厉玚无奈的摇摇头,又继续对着他说道:“那晚,我是从一个男人手里将她救出来的。”
“救?”
“我听水仙说,那晚“晶灵”替她安排了第一个客人,她差点被那个男人侵犯,幸好我早一步赶到。”
迸厉玚的话让他微微一愕,但他旋即摇头否定了古厉玚的话。
“你被她骗了!她曾炫耀的告诉我,她接下的第一个客人给了她多少夜渡费,并且完全不嫌弃她……”
“嫌弃她什么?”
“……”古阎轼沉默了一下,又接着道:“嫌弃她不是处子之身。”
“哦?”古厉玚暧昧的望着古阎轼。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承认她的初夜给了我,但她那个女人纯粹是为了报复才跳上我的床!她知道她的初夜值钱,为了让我无法从她身上获得利益,所以她才诱惑我!”
“呵!”他浅笑,“轼,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回“晶灵”去调查水仙的资料,查查看她到底接了多少客人?又收了多少夜渡资?”
“你还是宁可相信那个女人,而不相信我?阿玚,别为叶水仙陷得太深,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你别钻牛角尖了,轼。”古厉玚试着劝他。
“我不想跟你说了,阿玚,别再把叶水仙放出来,她不会乖乖留在古门的,她只是在等待机会,随时都可能逃走!”
说完话后,古阎轼放下了咖啡杯,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房间。
虽然他的外表仍是一径的冷酷,但他的心里却有一部分平静了下来。
是因为古厉玚的话吗?因为水仙所说的,全是欺骗他的谎言?还是因为──她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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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从“晶灵”回来之后,古阎轼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复杂。
一方面,他在生气水仙欺骗了他;另一方面,他却又暗自欣喜水仙至今仍只属于他一人。
他压抑着情绪的起伏,走进了那只有一扇窗户的房间。
这是古门里的私人监狱,所有古门的人只要犯了错,都会被关进这里受尽失去自由的煎熬。
房门推开之后,只见水仙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房间的角落,连一张床铺也没有,她在这里已经关了十几个小时。
“为什么骗我?”
看见走进房里的古阎轼,水仙抬眸望了他一眼后,又再度垂下眼睑,依旧用她的手环住了双膝,动也不动。
“叶水仙,说话啊!”
“你想听什么?”她低哑的反问。
“我要妳再告诉我一次,是谁买了妳的初夜?”
“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古阎轼,你不觉得这句话由你口中说出来特别的可笑吗?”
“妳──”
“是谁买了我的初夜?就是你啊!而且,你连一毛钱都没付呢!”她嘲谑的望着他。
“那么,除了我之外,“晶灵”并没有替妳安排任何客人?”
“何必问我呢?你不是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吗?”
他会来质问她,就是因为她的谎言已经被彻底的拆穿了,当晚是古厉玚救她出来的,“晶灵”也只替她安排了那么一个客人,所有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他又何必再来质问她?
“我要妳亲口再对我说一次!”
叶水仙扶着墙壁站起身,十几个小时,她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任何改变,突然站起身,让她感到一阵昏眩。
“水仙──”古阎轼禁不住的走向前,扶住了她。
“别碰我!”她推开了他。
“不准妳拒绝我!”他强霸的揽住了她的腰。
明明见她已是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她竟还硬撑着。
“不准拒绝你?当然,你是我的主人嘛!我当然不能拒绝,我只能任凭你予取予求,不是吗?”
“妳……”
见古阎轼被逼得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话来响应她,水仙的唇边反而扬起一抹狐媚的笑容,她伸手勾住了古阎轼的颈子,将身体的重量依附在他的身上。
“我不会反抗的,因为我是你的人,随时供你差遣使唤。”
“水仙,妳暂时不必回“晶灵”了。”他说。
因为他不想见她用这狐媚的笑容去面对任何一个男人,更不想她诱人的身体被任何一个男人抚模。
他这时才明白,自己之所以对水仙那般冷酷无情,竟只是缘于妒意侵蚀了他的心灵。
“我若不回去,要如何还债呢?”她媚眼睨着古阎轼,唇边的笑却是那样的虚假。
“如果妳能让我开心,并取悦我,也许,我会考虑让妳提早离开晶灵,不需要陪任何男人。”
“只要陪你?”她问着。
“对,只要陪我!”他的手绕向她的后颈,抚模着她的发丝。
“不──”她摇头,看见古阎轼的脸色一变,唇瓣又再度挂笑,“陪着你,我一毛钱也赚不到,欠你的债,恐怕一辈子也无法还清。”
“难道,妳宁可去“晶灵”接客?”古阎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她又再度摇头。
“不,你要拥有我,也得付出代价。”
知道古阎轼对她的眷恋,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让古阎轼为她沉迷,沦陷在她的情网当中。
“代价?”
“当然,付给我应得的代价,我一定能服侍得让你舒服又愉快。”她的手指抚模着他的胸膛,玩弄着他衣服上的钮扣。
“哦?各取所需?这也好,不清不楚的,只会增加彼此的负担。”
他抱住了她,长腿微微向她的后膝一靠,她软弱的偎倒在他的身上,然后两人双双倒地。
他压在水仙身上,灼热的气息带着微微加温的,看着她规律起伏的胸口,他的手从她的衣襬下探入她的身体。
“等等……你不会这么急吧?”
“我想要妳,尤其是现在柔弱无助的妳──”他的手握住了她柔软的,然后在她的衣服里,推开了她的肩带。
没两下,他已经扒下她的,从衣下抽了出来,然后拿到她的眼前,向她炫耀自己的战绩。
“别急!我要先索取应得的代价。”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然后,看见他戴在小指上的尾戒。
“说吧!妳想要什么?”古阎轼已开始月兑她的长裤。
水仙拉住了裤头,然后指着他小指上的戒指。“我要这枚戒指!”
“它?”古阎轼犹豫了一下,“它的价值可不低。”
“难道我不值得吗?如果你把戒指送给我,就可以看见我白皙诱人的长腿。”她用脚趾磨蹭着他结实的腿。
“这样下去,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变成妳的。”古阎轼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她。
水仙失落的低下头,没想到,只是一枚戒指,他都要考虑这么久──
“不过,我给得心甘情愿。”他突然轻啄她的唇瓣,然后将尾戒月兑下,戴进她的中指。
宽松的戒环套在她的手指上,她满意的望着那枚镶着猫眼石的戒指,彷佛她的眼中只有戒指,完全无视于古阎轼的存在。
“水仙,自动一点,戒指已经在妳手上了。”他暗示着她。
水仙轻抿唇瓣,唾液湿润了她干燥的唇,增添了水亮诱人的光彩,她屈起腿,羞涩的月兑下了长裤。
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毫无瑕疵,展露在古阎轼的面前。
他伸手抚模她的脚踝,从小腿肚一路向上,并用他的唇相辅,吻着她那双纤长的美腿,直到她的大腿内侧……
迸门的私人监狱中,充斥了绮情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