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菁啜泣地穿上衣物,颤抖的手却怎么也无法把那梅花扣给拢上。
她羞愧、她自责、她觉得没脸见大哥。刚才她是如此的投入,一反她原有的坚持.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你这是干嘛?像刚被凌辱过似的。”
浦卫云走近她,蹲在她面前露出魔魅的笑;伸手的同时,却被上野菁惊愕地打掉他的手。
“你怕什么?已经连续干了好几回,若还想,我也欲振乏力了。”他不怀好意地对她眨眨眼,“或是你要等,我保证不需要太久”
“你往口!”她眼含薄怒,气他仍能如此优闲。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太不公平了!
他的目光直勾勾瞟向她敞开的领口,“你是打算再勾引我吗?”
她立刻抓紧前襟,抖着唇指着门,“出……出去……”
“别怕我啊!我只是好心想帮你忙而已。”不待她反应,他已扯下她护胸的双手,为她扣上她刚刚一直处理不好的钮扣。
上野乔怔仲地看向他,难得看见他如此轻柔的动作,此时此刻,她居然想哭……
看着她鼻头泛红,他挑眉笑问:“又怎么了?”
她能说什么?说自己一失足掉进了炼狱中,才会认识他这个地狱狂魔,他不仅要毁她的身子,还要毁她的心?
她害怕他的侵犯,却也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上帝,她该如何是好?
“我想问你,你要怎么处置我?”她哽着声问。
浦卫云脸上的柔意瞬又敛去,眼底闪过一道魔性冷光,“你说呢?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你?”
“放我回我哥身边。”她睁亮莹灿水眸,像是祈求。
“你就这么怕我?刚刚不是还紧紧抱着我,要我别走?”他性感诱人的勾起一朵淡淡的笑花。
“你别再说了!”她捂住耳朵,快又迷蒙了双目。她害怕听见他那冷诮挖苦的话,像是指责她是个荡妇,任他予取予求。
“你该知道,上野韫并不是个好人;姑且不论我与他的私人恩怨,他的心狠手辣就足以危害中国广大土地上的无数老百姓:”他恨意满满地说。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如果我拿你去交换名单,你哥哥也不会提供真名单给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他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
“什——什么忙?”上野荞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好可怕!
“窃取真名单给我。”他开门见山道。
“什么?”她像被人点了穴似地,身子僵亘,心口倏然狂跳不已。
“不愿意?”他皱着眉反问。
上野荞被他这抹恶劣的目光激怒了,大声驳斥,[你凭什么在对我做了……这些以后,还要我听命于你?你以为我会答应吗?别作梦!”她激动得双肩抖动个不停,连胸部也晃动得厉害。
浦卫云将她猛地拉进怀,一手大胆地覆上她颤抖不已的胸脯,眼中带着讥诮,“小女人,你这是干嘛?哭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别碰我!”她用手肘撞开他,急忙问到门边,火冒三丈。
他举起双手,性感的唇噙着一抹暖味诡笑,悠哉地点点头,[好,不碰,不过下回你可别又求我碰你。”
“住口!”她简百是羞愧到家了,想不到方才自己的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竟会引来如此大的嘲弄与侮辱。明明是……是他勾引她的!
她觉得心好痛,一股快窒息的痛楚令她脸色发青。
“你怎么了?”他察觉她神色有异,一个箭步来到她面前,扶她至椅上坐下。
有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他眼底掠过”丝关心的颜色,但很快便悄逸不见。
棒吸渐顺畅后,她才道:“我要见我哥哥。”
浦卫云睑色一凛,她身上一股说不出的忧郁已经扰乱了他的情绪。“好,我会让你们见面,至于我刚才所提的事,你考虑考虑;毕竟这是救人之事,更可化解你哥的业障,你好好想想。”
上野荞抬头看他,欲语还休。
他面无表情的凝娣了她一会儿,赫然转身,以钥匙打开房门。上野荞压抑住仍有的晕眩,快步跟上,随他来到“红庆妓院”三楼的一间厢房。
门一开启,她即看见上野韫心焦地坐在椅上吞云吐雾。
“哥!”上野荞呼唤了声。
上野韫闻言转首,看见她便兴奋地疾步走来,却被捕卫云隔绝在三步之遥处。
“你让开!好小子,你竟然敢玩我妹妹?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上野韫目光阴狠,话声冻凉。
“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浦卫云冷冷一笑。
这句话听在上野荞耳中,惹得她又是一阵昏眩;她倚在墙上,动弹不得。
她明明知道在他心里,她只是个偿债的对象,明明知道他恨她,一点也不会珍惜她给了他最宝贵的贞操,可是当她亲耳听见他说出这些话,那种伤痛仍是刺骨。
上野韫动手扯着他的衣领,“你怎么可以——”
“有何不可?浦卫莹不也一样是让你这么玩到死的吗?”浦卫云握住他的手腕俐落地一转。他冷冷地又说:“听说你已娶妻了,可惜你没把她带在身边—否则我一样不会放过她。”
上野荞终于销不住泪了,她无声低泣,不停轻颤。
眼中的泪继续流,心中的痛无止尽……
提起妻子,上野锡脸色乍变,“你敢?”
浦卫云忧郁的眼中带着杀气,紧抿的唇显示他的固执与强势。“咱们可以试试”
突来的一声巨响让他住了口,面对门口的上野韫首先喊道.“小荞,你怎么了?小荞……”
浦卫云立即回首,脸色骤变,抱起她二话不说便冲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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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蓄再次清醒时已是隔天正午,她发现自己回到了浦卫云的家中,而此刻她躺着的正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原来他还记得她害怕待在原来那间房,答应让她暂时搬来他房里的事。
她本以为晚上得与这恶魔同床共枕,但过了数天,他非但未进房门,就连来看她一眼也没。她忍不住自怜自艾地想,她真的什么也不是,只是他泄欲与报仇的对象,是个不能有感情、真心的可怜偿债物品而己。
就算死,也是她自找的,绝不可能获得他一丝怜悯。
不过她也该感谢他的“仁慈”,因为他并未如原先所言,将她送进妓院接客。但当个专用妓女和普通妓女又有何不同?
她心伤的闭上眼,独自饮泣……
房门这时被打开,她倏张星眸,以为是他,但在看见李嫂进屋后,原有的喜悦又降至冰点。
“上野小姐,吃午餐了。”她手中端着晚膳,语气冷硬。
上野荞盯着她搁在桌上的食物,却一点儿食欲也没。他为何不出现?他说过会放她走的,难道是后悔了?
“李嫂,浦卫——”被她的双眼一瞪,上野善立即改了口,“浦爷呢?为何这阵子都不曾看见他?”
“上野小姐,你不过是客人,别以为住进主人房就可以管起咱们少爷的一切,你还不够资格。”李嫂头一次不顾礼节地训了她一顿。
上野荞可以从她含恨带怒的眼神中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满,更可感觉到她嘲讽如软刀的声音愈磨愈犀利。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吗?你就和你哥一样,净做些伤害咱们中国人的事情,否则少爷这几天也不用为了他伤神费力,连续几日不寝不食。”
上野荞为她话中的冷意瑟缩了下,觉得被人污篾了,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他……他为了什么?”她痛苦的申吟。
“还不是——”
“李嫂,你出去。”不知何时房门再度被开启,站在门边的正是浦卫云。
李嫂登时吓得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说:“少爷……我……”
“你先下去!”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如低音鼓直敲人心坎。
“是。”李嫂临去前依然不忘狠狠地瞪上野荞一眼,令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浦卫云立即将门反锁,瞬也不瞬地盯着上野荞,“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没说什么。”上野荞不想再惹是生半了。
“别听她胡说八道。她是卫莹的女乃娘,也是看着我前妻长大的,所以……”
“所以她就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我代她们去死?”她彻底心死也心碎了,“你不也报了仇吗?唯一的差别是我没有想不开去上吊自尽,对不对?”
“你乱说什么?以后不准你再说死不死的!”不知怎地,听她提起这个字,竟令他心惊胆跳。
“我没乱说。你明明答应放我走,现在又反悔,为什么?”她泪盈于睫,抡起拳头不停捶着他的胸。
她本不爱哭的,为什么遇上他后,她有那么多泪可流?
他并未阻止!任她在他身上发泄,直到她累了,埋在他胸前大哭。
他举起手,原要抚上她后脑的动作突然顿住,故作镇定道:“哭够了没?打够了没?如果没问题的话,我现在送你回去。”
“什么?”她猛地抬起头,唇正好与他的轻碰;浦卫云一阵心猿意马,立即攫住她的唇,深深吸吮亲吻着,熨贴的四片唇炽热又胶着,直到她几乎晕厥,他才放开。
“你……”上野乔抚着自己发肿发烫的唇瓣,支吾道:“我没听错?你要放我回我哥身边?”
“没错,我已经和他谈好条件了,拿你去换回名单。”他眸光幽沉,凝视着她那双水澄大眼,口气矜冷。
上野荞垂下脸,顿觉胸口阵阵刺痛。她不是一心想走吗?怎么现在如了愿她却不如预先期望的欢喜,反倒有丝丝难舍?
这就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之人的可悲之处吗?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被利用的角色,偿债的筹码,泄欲的工具,其它的全不是。不知她离开后,他会不会有点儿思念她……算了,“红尘技院”不知有多少姑娘任他使唤,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她又算什么?
[你确定我哥会拿真名单给你吗?”她想起了他那天曾说的话。
“确定不会。”他沉冷地笑说。
“那你这次不是肯定输了?”话一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她说的是什么话!懊象不愿意走似的。
“就如你所说,我已从你身上得到我要的报偿,留你已无用处。”
他挑高眉盯着出众的她;这小女人有股让他抗拒不了的魅惑力,以及见鬼的吸引力。吸引着他将她压上床,疯狂地要她,对她于取予求!
上野善听了,心口赫然一动,脸蛋转白,“已无用处?清白取被了你的恨意,所以留我已无用?”
[这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他双手环抱于胸前,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冷冷一笑。
这丫头在搞什么?不让她走,她哭爹喊娘的,好不容易他说服自己让她离开,她却要死不活的,女人就当真这么难搞?
不过她当真以为他会这么让她走吗?他可没那么伟大。
只因名单在上野韫手上,为免他狗急跳墙将名单送出,他才不得不暂时放她走。这段期间,他定要想尽办法把东西弄到手不可。“那你不管名单了?”她虽伤心,但也无法容许自己的大哥再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你在替上野韫套我话?”灼烁的朗目阴沉了下来。
“不……不是,我只是……”
“别狡辩了,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眷恋我的身体所带给你的满足。我可以到楼下和你哥商量看看让你多留几天,如何?”他古怪的笑容夹杂着淡淡的嘲弄,凝注她的眼神掩敛深沉。
出其不意地,他伸出大拇指抚弄她的菱唇,手肘有意无意揉碰她圆润的酥胸,那柔软的触感又再次激起他鼠蹊处阵阵骚动。
“你……你说我哥在楼下?”她颤着声说。
“也就是因为他在,否则我早就将你压上床了,还有间工夫在这儿听你叨叨不休吗?”他索性将手探进她次摆内,松月兑她的胸衣,悠意揉捏。
“别……我要去见他。”
“等等,算是我送你个道别礼。”
他随之掀高她的上衣,托高她的酥胸,两唇轻触她的蓓蕾!揉捻慢弄到它在他眼底轻颤,这才含住它,吸吮着她的香甜与馨郁。
看着它肿胀发红,他才不舍地离开她,眼瞳中却已燃上火苗,声音低嘎地说:“希望这道别礼能让你永生难忘。若还嫌不够,改天我会完成它。”
“你”她无措地别过脸。
“走吧!”
他不再看她那憨柔的模样,转身就走。就在他开门之际,她却说了句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话
“我会尽量想办法替你偷到真名单。”
浦卫云煞住步伐,没有多说,又迈步离开。
上野荞快步跟上,看见上野韫正在客厅中。
“大哥!”她向他飞奔而去,这回浦卫云没再阻止。
“小乔,你还好吧?他有没有**你?哥已好久没见着你了,真是想你呀!”上野韫将她拉开一段距离,关心地审视她身上有无被虐痕迹。
“别找了,我可没凌虐她,你顶多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我的吻痕与指印罢了。”浦卫雩点了支烟,喷了几个完美无瑕的烟圈。
“浦卫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妹妹!”上野韫气愤地冲上前揪住他衣领。
浦卫云扯开他,以冷冽无情地嗓音说道:“你别乱来,这里是我的地盘,外面全是我的人,别想以卵击石。再说我是玩了她又如何?偏偏她脸皮厚到不敢去上吊,任我怎么玩她都乐在其中。对付她这种女人大无趣,不如还给你。”
“你怎么可以?我妹妹可是清清白白的,你竟毁了她!”上野亲气上心肺,冲过去打算送浦卫云一拳。
“哥,不要!不要动手——”上野荞急急拉住大哥。
浦卫云的说词让她听了也心伤,猫似电钻般不停在她心上打洞,就快成为血淋淋的碎片。但她无怨无悔,自愿替兄还债,更因为自己已深爱着他,这些伤痛,全是她自找的。
“他这么侮辱你,你还帮他?”上野韫恨恨地说。
“我……”她看向浦卫云,却来不及捕捉到他脸上瞬间掠过的痛楚。“我跟他再也不会有关系了,你自己做错了事为何不懂反省?”
“我没做错什么:他老婆不爱他,妹妹迷恋我!这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浦卫莹见我与陆凯雯相爱,自己跑去上吊又能怪谁?”
“你这个王八蛋!”浦卫云一拳击向他的下颚,他喷出了一口血,倒在沙发上。
“哥——”上野荞看着这一幕,惊愣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把名单留下,你们就滚!”浦卫云撂下话。
[你有种!”上野韫让妹妹扶起,嘴角掀起阴冷的笑,“你难道不怕我回去率大军来剿灭你们“风起云涌]?”
“你不会,至少目前不会。”
“你那么笃定?”
“你不敢在才到任不久就毁了支撑上海市整个繁华与经济的六大红庆事业,如果你贸然去做,所产生的后果绝不是你所能承担的。毕竟日本目前靠上海的利益茁壮的大官不少,你虽身为幕佐,但也得有下面的人撑腰,这点道理你该了解才是。”浦卫云挑高眉,压低嗓音,显露出他的自信。
“好,算你狠!”上野韫从衣襟内抽出一个信封扔在他面前![
这就是名单,若非上头写着乱七八糟的字,我早就不让你们有翻身的余地:”
[这是真名单?”他看着茶几上的信封。
“当……当然。”由上野韫咕哝不清的说词,浦卫云自然明白了答案。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后会有期。”
上野韫拉住上野荞的手,啐了声后,快步离去。临去前,上野荞依依不舍的眼仍挂在浦卫云身上,良久良久……
浦卫云捡起信封,看也没看就将它揉成一团。
暗御的嘴撇成一副怪样,加上那抖动的双肩、涨红的脸蛋,不知情者定会以为他得了羊癫疯之类的病症。
“行了,风流,小心你的模样会刺激了恶魔。”夏侯秦关善意的提醒,省得他这漂亮的脸蛋挨上两拳,那可就破坏整体美观了。
暗御仍保持着他那奇怪的表情说:“是你说我不用再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太好笑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哈——”
般了半天,原来他是在憋笑啊!
“王八蛋,”浦卫云抽出枪,连打个招呼也省了,直接对准傅御那张漂亮的俊脸扣下扳机。
“你——”傅御往右一侧身躲过了子弹,脸色也一反原本的吊儿郎当,弥漫着风暴。
他怎么也没想到,“恶魔”的脾气会这般大,连家伙也用上了;当然他也知道浦卫云略移了枪口,算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收起你那碍眼的德行,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模样让人看来顺眼多了。”浦卫云从鼻腔哼出不雅的嗤声。
暗御闻言掩敛起怒意,以优雅的姿态挥了掸衣袍。
“算了,有人在[
办庆妓院”开炮玩女人,结果没几天就把这女人给玩丢了,自然气闷,所以我对他这种危险行为宽宏大量的不予计较。”他还不怕死的净往恶魔的禁忌钻。
“你口下留情吧!
否则个地方迟早会变成枪靶子。”这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留了个凹痕,还真是难看。戈潇站起身,模了模“风起云涌”匾额下的弹孔,摇头叹息。再这么下去,这儿不变成蜂窝都难。
“不过他真是英勇啊!把那女人搞得唉唉叫,整个红尘技院已传为佳话了。”傅御不听劝,还在嚼舌根。
“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摇蚌电话过来,我好过去偷听啊!”变色龙方湖眼看浦卫云脸色大变,也兴起戏谄的念头。
“如此我终于可以证明你能力超强。”傅御狎笑了两声。
“我的能力还需要证明吗?撒旦,你告诉他们。”浦卫云气得拍案起身,只差没再度拔枪。这些人简直把他给看扁了!
听他这么说,众人无不把目光转向帮主戈潇。
“他的房事干嘛由我说?有本事你们去叫他本人告诉你们。”戈潇有意吊大家胄口。
罢运驭展却在这时候开口,“他的能力我是不明白,但是他的过去我和帮主、副帮主是清楚的。”
“冷狮,你知道?”傅御大叫,[
这么说只有我和方溯被蒙在鼓里了?你们算什么兄弟嘛!快说快说,他究竟有什么难以启口的事?”
“他早在五年前就结过婚了,你却老把他视为……”赫连驭展哼哈一笑,
“你别驴了好不好?”
只见傅御和方溯瞠目结舌,张着嘴宛如吞了个生鸡蛋,模样滑稽逗人。
“真的假的?”傅御一脸的不敢置信。
“没错,我早在小时候就认识了一个女孩儿,一直以来我们感情融洽,自然而然,长大后我第一个想娶的女孩儿就是她。”
浦卫云的眼神变得迷惘,彷若掉进了时空的黑洞中。他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娶了她,才过了三个月甜蜜的时光,上野韫就来找我——他是我在日本念书时的同窗,却趁我为事业忙碌之际拐骗了我妻子,诱奸了我妹妹,使我妹为他上吊,我妻为他投河……”
“这个该下地狱、切掉命根子的家伙!”变色龙方溯冷冷一哼。
“赫连,那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傅御颇不服气竟会独漏这条新闻!
“是帮主命我去查的,因为恶魔他老爸是市长,和我老头多少有些交情,这事是我从我老头口中套出来的。”他微微勾起一抹淡不见影的笑。
“卫云,你这么憎恨那丫头的原因我了解,不过你这做法也不对,玩了人家就随手扔了,太缺德了吧!”夏侯秦关开始指责浦卫云。
“哈,咱们玩女人从不怕有报应的狂徒会说出这种话?天要下红雨了!
版诉你,对于你遗弃女人的丰功伟业,我还难望其项背呢:”浦卫云嗤冷怪笑。
在上海滩!谁不知道狂徒夏侯秦关以玩女人、伤女人为乐;他总是以能让女人哭到心碎为最高玩弄指标。
问题是那女孩儿是卫云拿去换回名单的,又不是他自愿遗弃人家。搞不好他已对人家动了情,否则哪还会跑去红庆酒楼买醉。”心思缜密的方溯早已看出恶魔的不对劲,也唯有失恋之人才会出现他这种怪异的举止。
“他去我那儿买醉,我怎不知?”夏侯秦关扬声问。
“你泡妞泡得不知去向,真不知道红庆酒楼还能维系多久?”向来寡言的冷狮也对狂徒开了炮。
“你别管我如何经营它,反正我还没让它倒啊!问题是卫云明知是假名单—干嘛还交换啊!”
“是我指示他这么做的。上野韫的个性首忌施压,否则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我们得趁他要回了妹妹心情松懈之际,上门窃取。”戈潇说出了计画。
“我也觉得这是上上策。但事不宜迟,得在他们研究出密码前把东西拿到手,更得预防他们找出密码差异的细微处,抄录成功。”方溯啜了口香片,思索着计策。
“问题是,谁当偷儿?”傅御不怀好意地看着闷不作声的浦卫云。
“我去。”浦卫云冷声说。他桶的楼子,由他去善后。
包重要的是,他要去看看她,即使一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