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么要放过姓方的那小子?”
余富廷一巴拿甩在话蝶脸上,指着她怒骂,“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可是掌握上海滩各大重要行业与经济荣景的第一大派‘风起云涌’的右护卫啊!”
“余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话蝶抚着自己又红又肿的左脸颊,委屈地淌下泪。
而在她身旁的妇人则不停为她揉着脸颊。
“余先生,够了!你把她打成这样,她要靠什么帮你做事呢?”这妇人就是话蝶的继母林锦绣。
卑蝶之所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全是因为她!她爱吸鸦片,又爱豪赌,话蝶父亲留下的一点钱全被她吸光、输光了,此后,她们成天被赌场里的人追杀,常常弄得遍体鳞伤。
就在一次话蝶与林锦绣在拣破烂的胡同里被赌场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时,突然有一位自称是濒哥的人救了她们。
他不仅替她们还债,还医好她们的伤;唯独让话蝶不解又憎恨的是,他虽为她们母女找好住处,也给予她们妥善的照顾,却背着她偷偷让林锦绣吸食更多的鸦片烟。
而后他的假面具一层层扯下,邪恶的狐狸尾巴也终于显露出来,到最后他的幕后主使者余富廷也现身了!他告诉话蝶,如果她不愿看见她后母痛苦的话,以后就必须听他的指使做事。
卑蝶原本可以不理会的,甚至甩开一切走人,但当她看见林锦绣因毒瘾发作而痛不欲生的模样,又无法撇下她不管。
毕竟父亲临终前曾要她好好跟着继母,两人相依为命,她不能弃继母于不顾啊!
于是她开始替余富廷做事,靠美色铲除与他作对的人,甚至诱引他们也身陷毒瘾中无法翻身,只好同流合污。
至于那些只死不从者,只能落到死亡或监禁的命运。
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可是她在上海滩已是名声狼藉,大伙直以为她是个靠美色吃饭的烂女人,她再怎么漂白也是没用的。
再说后母的毒瘾一次比一次重,教她怎能丢下她不管呢?
劝继母戒掉,她却是一副痛恨的表情,指责她只为自己,而不顾她的痛苦。
这层层的烦恼,她又能对谁倾吐?
“说,你是不是看他英俊又潇洒,狠不下心勾引他?”余富廷又咄咄逼人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并不在你给我的名单内,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风起雪涌又是什么。”话蝶不胜其扰地答。
余富廷想想也对,当初他根本没想到“风起云涌”那六个棘手的男人也会着她的道,所以并没将他们的名字列上。
看来他是太高估了他们。
如今既知连方溯这位莫测高深的军师也逃不过话蝶的媚色挑勾,他又怎能放过整倒他们的机会?
“好,我这次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你,你务必要把那个姓方的家伙搞定。如果他也犯上毒瘾被我操控在手,今后烟毒想要在上海滩占一席之地,一定不是难事。”余富廷早已将上海市当成一个大饼,准备逐步吞噬它。
“你要我对付他?”话蝶心底不断流转着方溯那张性格俊挺的脸庞,与他谈笑自若的优雅气质。他完全不同于她所接触过的那些男人,她怎能害一个有着光明前景的男人陷入万劫不复地狱中?
“话蝶,你就答应吧!要不然我会拿不到鸦片,我会死的!”
林锦绣直拉住卑蝶的手臂,瘦削的脸庞说明她因长期浸婬在毒物中,健康正一点一滴地耗损。
卑蝶瞪着她,神情难掩苦痛。“你还说!都是你……都是你!”
她猛一回身向外奔去,却在门际被濒哥挡住了去路。
“阿濒,你让开。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孩子,绝无法违背父亲的遗愿不顾她继母的。”
余富廷冷冷地说,话语中净是胁迫的意味。
卑蝶的背脊霍地窜过一阵冷颤,一咬牙便往门外冲。如果她能狠下心该有多好?如果她有勇气去死该有多好?那她就可以摆月兑这些令她痛不欲生的纠缠……
上海滩白瑞路边角的一间小酒吧,是话蝶常来这儿买醉的地方。她总会一改平日的浓妆艳抹,戴上深色墨镜,脂粉不施地在吧台独自饮着烈酒。
她一杯接着一杯,若不是平日训练有素,或许她早就一醉不起了。
室内扬起由小喇叭吹奏的乐曲,有古老的情歌、西洋老歌,其中还有几首她的新歌……
卑蝶听在耳里却自嘲在心,想不到她那些靡靡之音还能和这些好歌相提并论。
谁又能了解正红极一时的她害死了多少人?那些全是反烟毒的义士啊!想着想着,她又倒了口酒入喉,却麻痹不了自己那颗沉痛无助的心——
“嗨,真难得,又在这里遇上你了。”一个熟悉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话蝶陡地一震,执杯的手不免重颤了下,竟溢出不少酒来。
她赶紧扶正自己的墨镜,不让他瞧见她红肿的双眼。
“是你?”话蝶嫣然一笑,藏住纷乱的心情,娇笑道:“你怎会在这儿呢?我更意外你会认出我。”
她现在淡雅的穿着和平常艳光四射的打扮简直是大相径庭,在这种小酒吧里通常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这就端看别人是用什么角度去研究你了。我想—般人只注意到你在舞台上的模样,根本无心去思考你根本也是个正常人,需要过正常的生活。”
方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说中了她的心思,她真的只想过平凡生活。
同时间。他已走近她,在她身旁坐下,他身上特有的烟草香不时传人她鼻间。
但她却不能表现出心底的悸动。趁现在濒哥没跟着,话蝶把握机会向他提出警告,“我佩服你的独特见解,但能不能请你离开?我想静一静。我想这也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权利吧!”
“哈……你很有趣也很聪明。”他探索的眼在四周瞟了瞟,“你的跟班这会儿似乎没跟着你,难道你不怕一个人会有危险?”
“你——”她脸色瞬白,没料到他连这点也注意到了!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风起云涌”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难怪余富廷会将他视为头号敌人,一心要将他撂倒。
“别紧张,就一个星探而言,是要拥有比别人还细微的观察力,你说是不?”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给她。
她盯着名片念着:“红庆电影公司总经理……”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听说过‘风起云涌’这个帮会吗?红庆电影公司是它旗下的新事业,由我负责。”
方溯打量着她略微发愣的小脸,虽然她那双漂亮的大眼被墨镜所遮蔽,但仍不难看出她是震惊的。
“你的意思是?”难道他也当她是棵摇钱树?
“我想收拢你到我们旗下,成为我们公司的歌星。”方溯说出她已猜中的结果。
只见她脸色一变,突然大声地笑了,笑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我说方溯大哥,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你看中啊!”
“你不相信?我说的可是真的。”
“我当然相信,问题是我已有合约在身,目前可说是身不由己,你就算拿高金诱惑我也没辙啊!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她实在不愿意与他再有任何牵扯,这只会害了他而已。
“合约不是问题,我有办法替你解决,让你回复自由身。”
方溯扬眉一笑,绝俊的笑容充满庞大。
“呃——你说笑话吧!”她眼波流转,故意撇清。“如果没事的话,我该离开了。”
她才起身,却被他猛地逮住手腕,“看样子你的意愿不高。不如这样,你随我回我的电影公司看看,说不定就会改变心意了。”
方溯二话不说逮住她的手腕往外拉,顺手扔了张大钞在桌上,向服务生喊道:“这位小姐的份一块儿算!”
出了酒吧,话蝶对他怒吼道:“你干什么?不要以为你我有一面之缘,你就可以摆布我的一切!”
方溯不理会她的抗议,硬是将她拉进自己那辆黑亮的轿车中。
“喂,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她睁着杏目瞪着他,原就粉女敕的两腮因酒精的熏染变得更迷人了!
他着迷地望了她数秒,随之将视线拉回前方,“我听见了,别闹行吗?”
方溯眼瞳深处流转过几许困惑,不可否认地,他是为她心动,而如今他也只能以漠然来挽救自己日渐为她着迷的心。
因为任务不允许他这么做,否则他只会成为另一个她的手下亡魂而已。
况且这女人时而妩媚多娇、时而幼稚天真,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判断究竟哪个才是她真正的个性?
反正他是不会轻易让她离开的,今天他或许就能逮住她的狐狸尾巴,问出个所以然来。
“你要我别闹?我说方大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名人那!上海滩不知有多少大爷罩我,你如果敢动我的话,小心姑女乃女乃我——”
“我随时候教。”他猛地煞了车,斜靠着椅背对她讪笑。
“你到底想做什么?”
卑蝶突然发觉他的眼神不一样了,变得犀锐炯利,甚至有抹流气的诡笑在他脸上迅速掠过。难不成——
她错看他了?!他不过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对她有着非分之想,所以才将她挟持上车,又载到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卑蝶倏然打开车门跳下车,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哪儿?
你把我带来这里到底是何居心?”“别紧张,只是让你来看看以后的工作环境。”
方溯带着三分邪气的俊傲面容散发着纯男性的魅力,性感一笑,冷冷地回答。
“不,我说过我不能留在你这里。”她像是受不了这样的胁迫,大声吼道。
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这么曲折无常,也总是为别人而活?
一个余富廷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个方溯……她不要!
只一瞬间,她俏颜又骤变,“我要离开这里!”
卑语一落,她已不管这是哪儿,该往哪儿走,转身就拼命往前跑。
“你再跑过去就是大海了!懊往那儿走。”方溯潇洒地双臂环胸,下颔往右方点了点。
卑蝶一见,立刻转了个方向,却被方溯的助手李遥挡下。
“倪小姐,请留步。我们右护卫不过是想和你谈谈生意而已。请往这边走。”
他不待她发问,就抓着她的手臂往旁边一栋华厦拖了进去。话蝶这才发现原本站在那儿的方溯已不见了。
卑蝶一进屋内,便立即愣住了。这地方布置豪华,四周张贴了不少当红明星的相片,再往前走几步,还有上好的录音设备,与各式西洋乐器……
“这……这到底是?”才转首,她又对上方溯那双探究似的深眸,而方才带她进来的人则不见了。
天,他到底是人是鬼?老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想吓死人啊!
“这里就是我的电影公司,虽谈不上最完备,但我已经尽量做到尽善尽美了。”他徐缓走向她,押近低语,“怎么样?愿不愿意来我的电影公司,成为我旗下一员?就算帮我个忙,可以吗?”
她心思一阵迷惘,眼光瞟了瞟墙面所挂的明星照。“我想……你手下已有那么多大红星了,不差我一人。”
“如果我说,我偏偏只要你,愿意拿他们全部换你一人,你信是不信?”
方溯低笑了声,倏然眯起阴沉的眸,在她面前吐息呢喃。
下一秒,他已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狂妄吸吮着她的香甜滋味,牙齿啮住她的滑舌,挑逗着她体内炽热的……
久久,他才抽身低头俯视她微喘的容颜。
卑蝶深吸口气仰着脸瞪视他,努力让自己心如止水。“请你放尊重点!小心我会去告你——”
“哈!是我听错了吗?活跃在男人间的倪话蝶要我放尊重?”
他赫然勾起她的下颚,冷冷地盯住她仓惶的脸蛋,“这和你之前的反应差太远了吧!说真的,我还是喜欢你娇艳迷人的模样,那才是最吸引男人的。”
她的脸色陡地一变,僵硬地回应,“这是当然。我也明白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沾腥惹荤。不过,我总不能来者不拒吧?”
这男人怎能在侵犯了她后又对她说出这种活?太可恶了!
偏偏她又没办法就这样将他拐上黄泉路……唉,当真是鬼迷了心窍。
“哦?这么说是我不合你的胃口了?”他斜睨着她,目光满是邪肆。
“我……是啊!所谓君子不强人所难,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待会儿我和原田中佐有场饭局,不能再逗留了。”她有意隔开他的恶意撩拨,正欲转身,却被他往怀里一揽。
“我懂了,你喜欢的是像原田那种下三滥的男人!是不是他的恶心、下流特别能满足你,让你过瘾?”
他突然将她逼迟在小沙发上,重重抓住她蠢动的双手,“那我就学学他,说不定能让你改变主意!”
方溯冷冽地扯唇一笑,突地吻上她的粉颈,一手撩高她的上衣,让她那件性感十足的与微露在外的乳白酥胸完全呈现在他炙烈的眼中!
“你怎么可以?!原来你也是一个无耻可恶的男人!”话蝶的呼吸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越来越急促,且拼命隔开他不规矩的大手,“你再乱来,我会大声尖叫,让所有人都听见!”
“尽量叫啊!那表示我够厉害,拥有让你为之尖叫的男子气概。”他一手箝制她的双手,一手轻巧地解开她的,幽魅的眼谑眯她晕霞似的粉颊及白皙诱人的酥胸,大手来回抚摩她那一片柔软雪肤。
卑蝶被他看得全身如火在焚,他肆意的触碰更令她浑身燥热,嗓音也变得异常粗嘎干涩。“放开我!小心我不会放过你……”
“奇怪,你这个女人怎么开口闭口全是拒绝我的言词,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难道你不怕我伤心?”方溯唇边邪笑转炽,“该不会你当真喜欢原田那种又老又丑又顶上无毛的龌龊男人吧?”他双手拢上她的玉乳,挑衅的眼光直逼向她半合微醉的星眸,肆无忌惮地撩拨她。
“恶……”她挣月兑不开他的双臂,亦逃不过他的挑勾,只觉身心陷入一阵空茫。
“你真美,腰是腰,胸是胸!难怪会让那么多男人自愿拜倒在你的裙下,为你所利用。”他浅浅一笑,平静他说,腾出一只手抚过她的腰,画过她的胸。最后执起她的下颚,近距离地凝视她。
“你……你比原田好不到哪儿去!”话蝶倒抽了口冷气,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霸道无理又喜怒无常的疯子!
他忽而表现得彬彬有礼、绅士风范,忽而又像个登徒子,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这让她觉得好恐惧……
“是我比不上他的多金,还是他的‘粗鲁’?或者你喜欢原田最擅长的蛮力?”他冷冷低笑,低头吮去她噙于眼角的泪水。
“别碰我。”她别开脸,咬着牙说。“没错。我就是喜欢他,他就算再丑再恶心总比你好——啊!懊痛……”
他罩在她胸脯上的手猛一用力,紧紧揉掐着,令她疼得掉出泪。
“就像这样吗?”方溯热唇吹拂着她的耳垂,邪恶呷语。
“让……让我走……”她喘着气,轻轻啜泣起来。
“告诉你,我毋需‘蛮力’就可轻轻松松将你操控在手心,让你完完全全臣服我。”他移向她嫣红的樱唇,轻柔地攫住她,吉尖细腻地勾描她的唇线,一步步将她逼上失控的边际。
“晤……”她喘着气,神智己迷乱。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随之发狠狂吻,舌尖忽地窜进她口中,搅动着她的小舌,纠缠难离。
他右手两指霍然夹住她粉红俏挺的,轻轻揉转,时而拉扯。时而挤捏。
“不……”微颤的唇,泄漏了她为之狂悸的心。
“别说不,我要你说愿意。”
他双眸微眯,手指轻轻抚触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侧身线条,语气转为冷冽。“别急,我会让你尝尝身为女人的最美滋味。”
“不要——”她摇头抗拒!但说时迟那时快,他赫然低头咬住她的香乳,猛力吮吸着她的女乃香。
“天!你到底几岁了?怎么还带有一股女乃味?”方溯心神为之迷乱,他想拿肩身的欲念去挑战她,无异是投身火海,是种最大的折磨!
“刚满十七岁。”她低喘过。
“妈的!你还这么小?!”他倏然抽身,瞪着她粉女敕的小睑。此刻她脸上的墨镜早已不知滑落何处,在晕黄灯光的照射下,他这才发现她好年轻,柔细的脸蛋宛似婴儿的肤触!
懊死的!他居然正和一个与他相差近十岁的小女孩在这儿大玩调情游戏!
卑蝶被他突变的态度所伤,这是头一回有男人说她“乳臭未干”!
“没错,我是十七岁又怎么样?我不说你又猜得到吗?你不是一样被我迷得团团转,就像那
些大爷们——”
“住口!”他猛地抓住她白腴的手腕,大吼道:“你才多大,竟然与那么多男人胡搞,不怕得一些恶心病?”
“你——”话蝶深吸了口气,“我就喜欢和他们乱来又怎么样?得了不要脸的病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穿了你还不是和他们一样,少在那儿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她倏地起身,正要把衣服穿上,却被他猛地一扑又一块儿倒在地毯上。
卑蝶使出吃女乃的力气推着他霸道的双手,尖喊着:“放开我!你不是君子吗?别动我这种乳臭未——”
“你给我闭嘴!我一向很少会动气,但你就是有办法让我失去冷静。没错,就如你所讲的,只要你不说,任何人也猜不出你的真实年龄,我又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上了你?”
方溯突地抓住她腰间的裙扣,褪去她的裙子……
“啊……”终于,一股欢畅的解月兑感窜过她全身,她忍不住发出既舒服又痛楚的娇吟。方溯这才勉强撤出手,看着指尖沾满了她分泌的甜液,它告诉了他,她已达到了他要给她的高潮。
“你可以走了。”他解开她束手的衣服,深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的脑袋和身体都能冷却一下。再继续下去,把持不住的人会是他。
“你——”话蝶不敢相信,他前一秒才侵犯了她的身子,下一秒竟能说出这么决绝的话!
“怎么,还玩不够?”
他将农服丢在她身上,好掩住她直诱引他邪恶欲念的曼妙身躯。
她咬紧牙根,迅速背转过身穿上衣服。“你好过分。”
方溯对她的指控不予置评,只是冷睨着她,“后天早上十点,你必须再来一趟。”
“不!我才不要再被你——”
“嘘——你还真激动啊。”他炯亮的眸闪现一丝兴味,要她稍安勿躁。“刚才我搞了你半天,才明白你外表虽水媚浪荡,但骨子里却乏味得可以。所以就算你想,我还得考虑考虑呢。我要你来是为了合作的问题罢了。”
“谁要答应和你合作!”她才不甩他,更气他把她贬成这样。这个臭男人把她当成什么了?妓女?酒家女?她可从没让男人这么碰过那。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他一迳冷笑,浑身透出邪佞的味道,让话蝶陡感心惊。
这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伪装……这下可好,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