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酒店的老板还是谁,我要你放了我,你听见没?”陆盈直以为拉著她跑的人就是刚刚对她毛手毛脚的江海。
“你想死就再叫呀。”
从她耳边发出的声音震住了她,他不是那个江老板,而是那个看来倨傲又酷的男人!
“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陆盈用力甩开他的手,“还有,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停电?”
“这是酒店惯有的伎俩,我刚刚才要你赶紧走。”胡乔飞用力抹了下脸,他还真是火自己。因为他不是个多事的人,怎么遇上这女人,他的嘴巴就变得这么贱?
“惯有的位俩?!”陆盈这才听出语病,“可这间酒店不是今天才新开幕的?”
“你听过旧瓶装新酒这句话吗?”胡乔飞这句话刚吐出口,现场突然卡地一声,场地又亮了起来,可是仅有些许晕黄的光影。
他脸色猝变,紧抓住陆盈的手。
“快走。”
陆盈被他那张陡转严肃的表情弄得心绪一阵混乱,还来不及厘清就被他抓著跑了。但是一来到大门口,两人却被酒店经理堵住去路。
“阿飞,你要去哪?”经理强尼扯著笑问,眼神却直望著长相妍美中又带著俏皮的陆盈。
“这位小姐要带我出场。”胡乔飞拉开一抹职业性的微笑,伸手搭在陆盈肩上,语气颇带瞹昧。
发觉他的手触到她的肩头,她眉头随即蹙起,正打算挥掉它却被他俐落一转,扣住了她的手腕,让她难以挣扎。
“阿飞,你的生意就是这么好,我看女人都难逃你的手掌心。”对方笑了笑,但是仍末栘开脚步,
“好说。现在能让我们走了吗?”胡乔飞也发现其中有异。
“对不起阿飞,刚刚江老板有交代,任谁也不能出去。”
“岂有此理!这里可是台湾,你们眼底还有没有法律?”陆盈板起了睑色,开始破口大骂。
“小姐,你也不用急成这样,待会儿有你爽快的。”强尼模模鼻子,那笑容带著浓浓的婬欲。
“我急什么?我急著回去。”陆盈往前跨出一步,“走开!”
强尼双臂抱胸挡在她眼前,眼神转向胡乔飞,“阿飞,带她进去。”
苞乔飞眯起眸,只好拉住陆盈,“进去吧。”
“你别直拉我,我不进去,你……别,拉、我……”虽然她极力挣扎,可仍被他拖了进去。
而就在进入里头的这一刹那,她已完完全全的儍住了!
眼前无论是沙发上或是地上,全部都是男男女女相拥的画面,他们的眼神涣散,肢体动作火辣,已沉迷在这种的快感中。
陆盈只能张口结舌地看著这一幕幕热欲横流的景象,她脸红心跳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酒店里最精采的时段。”胡乔飞回答得很平常,似乎已是见怪不怪。
“有病,你们都有病。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她往后跑了几步却被他拦下。
“你刚刚看见了,你跑不掉的。”
“我才不信……”她挣月兑他才走了几步,脑子便感到一眩,整个身子往后倒下,他眼明手快地接住她,
就在这瞬间,让胡乔飞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她张开眼,眼神不如之前炯亮,反而带著一抹迷幻,还缓缓对他露出一丝媚笑。
包离谱的是,她居然笑著贴近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肩递上自己的红唇。
他紧眯起双眼,趋近她嗅了一嗅。糟,她什么时候喝了“忘情酒”?
这时,他背后突然传来江海的声音,“想带她走吗?”
苞乔飞猛回头瞪著他,“你什么时候给她下了药?”
“她今天进门就点了酒。既是开幕酒会,我当然得赠所有进场的女人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江海因为背后有大人物撑腰,行事向来是为所欲为。
“你!”胡乔飞猛一锁眉,忍不住握紧拳头。
“想要对付我?告诉你,我可是你老板。”江海眯著眼,“当初你可是跟我签下一纸合约,你的未来已牵制在我手上。”
苞乔飞不语,只能怒眉飙起地瞪著他。
“现在可以把她交给我了吧。”江海的目的就是此刻倚在胡乔飞肩头、把玩他颈上一条白金链子的陆盈。
“你连她的身分都还没搞清楚,我劝你别乱来。”他将她拉到身后,挡在江海面前。
江海笑了,“在这圈子混了那么多年我还怕惹了谁不成?你可别跟我说你对她有“性”趣。”
“老板,你大可放心,我对她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你到底放不放过她?”胡乔飞挑起下巴,一手箝住陆盈直在他身上模索的小手。
“如果我不肯呢?”
“那好,你若坚持要她留下我就走,欠你的我只好继续欠著,大不了你可以派人杀了我,如此而已。”胡乔飞敢对他这么说,自然有他一定的筹码在。
他,一张帅劲十足的脸孔,高明的调情手腕不知受尽多少女人的爱护,要见他的人还得排队,即便排到了还得看他高不高兴接。就拿今天来说,他原本决定放任自己自由一天,只喝酒绝不碰女人。
但万万没想到,他怀里这个女人居然坏了他的原则。
由此可知,他踏进这圈子至今已替江海赚了不少钞票。若非合约尚未到期,他大可另起炉灶了。
“你!”江海不得不做评估了。
这个胡乔飞就是这么让人厌,偏偏他说得没错,他不是怕死之徒,若真死了他可是连个渣都赚不到。
“怎么样?凭江老板你要哪个女人办不到,你说对不?”胡乔飞抿唇哂笑。
江海深吸了口气,没错,凭他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何苦为了眼前那头小绵羊而牺牲掉一棵摇钱树呢。
就当他这个做老板的赏给他的吧。
“呵呵……”他走近他,攀住他的肩,“阿飞,你行。就算我怕了你,把她赏给你吧。”
“谢了。”胡乔飞的下巴朝大门点了下,“那他们。”
江海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只好走向强尼,比了个手势,“让他们走吧。”
“是的,老板。”强尼虽不解,但还是开了门。
苞乔飞立刻抱起不停梦呓,又直对著他娇笑的陆盈离开了酒店。
眼看他们走远后,强尼才问:“老板,你怎么让他走了呢?他手上那女人长得挺正点的。”
“是呀。”江海瞧了他们的背影,“但是为了表现我这做老板的大方,今天就不计较了,改明儿个我再加倍讨回来。”
走出酒店的胡乔飞望著怀中的女人,直抱怨碎念著:“都是你,你害惨了我,知道吗?”
他深吸了口气,烦恼著该将她往哪送?
他并不想将她带到他的住处,只好将她带往附近的小旅馆。所谓“小旅馆”,自然是以“休息”居多,可以想见当他带著一个半迷眩的女孩走进里头,柜台欧里桑那眼神有多低级了。
苞乔飞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拿了钥匙就快速抱陆盈上楼,一进入房间便将她搁在床上。
他正要离开,却被陆盈罕牢抱住腰,不让他定。
“别走嘛,我不要你走……抱我,抱紧我。”
糟了,这女人就是因为太单纯,没吃过这种药,才吃那么一些就近乎神志不清了!
“你醒醒。”他拍拍她的脸颊,然而更糟的是,她居然开始自行褪衣了。
“我好热,你帮我月兑衣服好不好?”她的钮扣已解了好几个,里头已完全显露出来。
“喂,你给我冷静点!”他抓住她的手,眼看没辙了,他只好转身冲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
再度出来时,这女人竟然已将上衣给月兑了下来!
苞乔飞立刻上前用力地以湿毛巾擦她的脸,“你给我清醒点,喂,你醒醒!”
天,她叫什么名字?露营还是烤肉?
唉!不管了!
“烤肉,你再不清醒我可不理你了。”他使劲抓住她正打算解下的手。
其实,坦白说他没被她曼妙的身材所诱惑那是骗人的,可他胡乔飞虽是个牛郎,却也不是个饥不择食之辈。
眼看这情况,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了。
下一秒,他已抽掉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用力反绑在她身后。
“啊……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能动了,你快放开我。”失去冷静的她不停晃动著身体,就见她那小而浑圆的两团凝乳,在半罩胸衣内荡漾著动人孔波。
苞乔飞重吐了口气,顺手拿起毯子往她身上一扔,挡下她那袭会引人犯罪的水媚身影。接著他跑到一旁沙发上倒头就睡,故意不去听她愈来愈激烈的尖叫声。
老天,再这样下去,隔壁房间的人会怎么误解他们呢?
“我要你……你不要绑我……放开我……”她喊叫著。“要你……我要给你……快来……”
终于,她喊累了,换上的是一声声剠耳的娇叹软语。
“好难受,放开我嘛!”
苞乔飞用力压住耳朵,可她的嚷嚷声却愈来愈酥媚。
“嗯……放了我……人家好热,你帮人家月兑衣好不好?”
他索性坐直身子,并对天发誓:只要她再喊一句,他一定马上离开,再也不理她了,任她自生自灭。
偏偏这女人像是猜中他心里的想法,瞬间居然不吵不闹了。他疑惑地转身看过去,才发觉她居然睡著了!
他摇摇头,这才得以松口气。或许屋内突来的安静让他躁郁的心瞬间乎稳下来,睡意也渐渐来袭。
伸展了下四肢,胡乔飞不得不抱怨这座沙发还真小,为了不虐待自己,他乾脆走到床边在陆盈身侧躺了下来。他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敝,反正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睡个觉,真的只是睡一觉而已。
丙真,夜的魅力是无穷的,窗外沁凉的晚风拂进屋里,掩过他的脸,瞬凉的快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睡著了。
“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狠狠地震醒了胡乔飞。
他惊跳了起来,勉强张大一对惺忪睡眼,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人也同样张著一双眸子,正水汪汪注视著他。
她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呀!
通常都是她施咒将对方耍得团团转,曾几何时,她竟被一个臭男人迷昏了,还失身地躺在他身旁!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他眯起眼,揉了揉眉心。
“你……你我!”陆盈瞪著他,咬牙切齿地说。“别告诉我你昨晚喝醉了,难道喝醉就可以随便乱性?”
“我喝醉?!”老天,如果他记性没提前老化,应该是她喝醉才是吧?
扒,况且她不但喝醉还误食迷药,若非是他,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呢。
“你的身分可是牛郎,牛郎能做什么?不就喝酒伺候女人吗?”陆盈深吸口气,用力抹去泪水,“可我……可我没要你服务我,你怎可以……”
讨厌,她好不容易维系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就在这一夕之间没了!包悲哀的是,她居然连一点儿印象也没!
“小姐,就因为我是牛郎,可是尝尽了环肥燕瘦,无论哪个比起你的身材都要呛多了。”他模模鼻子,随即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告诉你吧,昨晚我根本没碰你,过去、现在没兴趣,以后更不会。”
“你还说?!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你说呀!”她咬著唇,含泪的眼凝出一丝泪雾,身子不住挣扎著。
经她这么一说,他这才想起来昨晚为了不让她发疯抓狂,他才“好心”捆了她的
“昨晚你一直吵著要月兑衣服、吵著要我……”他凝上她的眼,撇嘴一笑,“要我吃了你,我没办法才把你的手给绑了。”
“你说什么?是我——”他这话怎能让人相信!杀了她,她都不信自己会变得这么。
“对,是你中了迷药,变得得不得了。”胡乔飞边说边解开她缚手的皮带。
陆盈一得自由,立刻举起手重重朝他的脸颊甩下。
可胡乔飞快一步地箝住她的手,“烤肉小姐,你别以为这里是你家,也别把牛郎当成奴隶,我是不吃你这套的。”
说完,他用力将她一推,把上皮带就要走向门外。
“等等。”怎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但当她站起来,毯子一落了地,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近全果!
“啊!”尖锐的嗓音再次响起,胡乔飞眉头紧紧一皱,回头就看见她紧抱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又不是月兑光了,你鬼叫什么。”他无奈地双手抱胸,看著她的眸里饱含一种就要被逼急的寒光。
“你还说没月兑我衣服,这是怎么回事?”她扁著嘴,怒不可遏地逼问著他。
“那是你自己月兑的,还口口声声喊著你有多热、多需要。唉,我真后侮没把刚刚那一切给录影下来做证,好让你明白自己实际上有多贱了。”他一步步定近她,眼底净是后悔的颜色。
他真不该救她,不该同情心大发地将她拉出那个是非地。这下可好,换他身陷是非不明的漩涡里了。
陆盈不敢相信,她当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
她抚著脑袋,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最浚理出了结论,“是你对我下了药?我神志不清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我!”胡乔飞指著自己的鼻尖,随即喷笑出声,“你就这么笃定是我?行,我劝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失了身。如果没有,那就证明了一句话,你就算被人下了婬药,在我眼前还不如一只母猪吸引我。”
撂下这话,他不再逗留地大步离开。
陆盈恼火地看著他的背影,“你这臭男人说的是什么话?我……我真比母猪还不如吗?好,你给我记住,本姑女乃女乃迟早会让你好看!”
她赶紧将上衣穿上,突然想起她身上好像没带钱,再看看这房间的装潢摆设应该是属于旅馆之类的,如果那男人连房钱也没付,那她该怎么办?
若真如此,那她可是欲哭无泪了。
聿好,那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已把房钱给付了,让她可以离开这里。
其实回头想想,他说得也没错。虽然她是不曾做过那种事,可凭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发生任何事。
否则,难不成真要她去医院做检查吗?到时候若是被传开了,她还有没有脸见人呀?
必到亚琳的住处,待了一上午,她是愈想愈不服气,这个耻辱她是非报不可!但是,她的“施咒术”却有一个很不好的BUG,那就是必须得到对方一根头发。
唉,她只知道他叫什么飞的。这下人家都飞走了,她还能上哪儿去找头发呢?
整理一下心绪,她决定先去医院探望一下亚琳,途中顺便买了亚琳最爱吃的蜂蜜蛋糕。
然而,就在她走进病房的那一刹那却蓦然愣住了。
因为里面居然还多出个男人,偏偏他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将她迷昏,让她现在身处痛楚中,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臭男人!
想当然耳,胡乔飞在看见陆盈的瞬间,脸部的震惊表情可一点儿也不亚于她。
“是你!”她快步走向他,眯著的眼瞳中含有满满的恨意。
“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眉儿一挑,“你去妇产科做检查了没?可别一来就栽赃在我头上。”
“你……你居然这么说?”陆盈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压抑住想上前再度甩他耳光的冲动。
“你们认识呀?!”亚琳愕然地看著他们。
“我才不屑跟他认识!”陆盈鼓起双颊,“亚琳,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知道海翔一向对你不错,你不该辜负他的。
“我辜负海翔?!”亚琳挪了挪身体,坐直后看著她,“你是哪根筋不对呀?”
“我好好的,而且耳清目明,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看上一个牛郎。”陆盈双臂抱胸,勾起唇看著胡乔飞,看他还能要什么花样?
斑,想钓她最要好的朋友,门儿都没有。
“牛郎?!炳哈……”
令她想不到的是,亚琳竟然罔顾她的忠告,不但没有愧色,还笑成这样。老天!她还真为海翔不值。
“亚琳,你车祸只是伤了腿吧?”陆盈愈想愈不对,于是模了模她的额头,“该不会你脑袋也受了伤?”
“你触我霉头哦,我只伤著腿,脑袋再正常不过了。”亚琳张大眼,看著陆盈奇奇怪怪的反应与言词。
“是吗?”陆盈小巧的五宫已皱成一团,看向胡乔飞的眼神更充满了埋怨。
“喂,才一天不见,你怎么了?阿飞他哪儿得罪你了?”亚琳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阿飞,“阿飞你说,怎么了?”
“她是你的朋友?”胡乔飞双手抱胸。
“没错,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那我劝你跟她绝交,省得被她影响了,所谓近朱者赤,我可不希望你变得跟她一样,成了——神经病!”他眯起眸子,瞟了陆盈一眼后便站了起来,“你歇著,我改天再来看你。”
“阿飞,你慢走。”亚琳带著歉意又说:“谢谢你的水果。”
“不客气,是我愧对你,答应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对亚琳露出一丝魅力无穷的笑容后,他连向陆盈道别的兴致都没,甚至连正眼也不看她一下,就快步走出了病房。
“喂——”陆盈气愤地追到门口,若不是在医院,她早就冲到他面前与他大吵一架了。
哪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男的到——是什么人物,怎么会和亚琳有牵扯?
她折返病房,对著亚琳问:“你怎么会认识那个男人?”
“其实我也不想认识他,可既然认识了也没办法。不过他真是个好人,长得又帅,
“别再对他有偏见了。他也怪可怜的,我偷偷告诉你……有人要谋杀他呢。”亚琳突然压低嗓音说道。
“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还真不得不怀疑亚琳得了非常严重的妄想症。
“我知道你不信,可我这条腿是骗不了人的。”想起车祸经过她就心惊胆跳,“车祸时,那肇事者本要撞的人是他。因为我刚好路过,一个不慎就成了替罪羔羊,他这才觉得歉疚常常来看我。”
陆盈这下茫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次离开学校会遇上这样的情形?
别人的目标都是这么明确,唯有她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该与谁联系也不清楚,只能往校长给她的线索里跳。如今遇上这个男人,该不会……他与她此次的考验任务有关?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亚琳打了个呵欠。
“你要午休了是不?那你睡吧,我走了。”突然,陆盈看见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蛋糕,于是拎过来放在桌上,“这是你最爱吃的蜂蜜蛋糕。”
“哇,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一闻到蜂蜜蛋糕的香味,亚琳赶紧打开盒子,“虽然很饱了,可我还是想吃一块。”
“来,我帮你倒杯水。”瞧她狼吞虎咽的,还真怕她噎到,陆盈递了杯水过去。“慢慢喝,我先走了。”
“要去找你心目中的牛郎?”亚琳吃吃一笑。
“去你的。”对她一瞪眼,陆盈这才走出病房。
到了外头看著午后刺眼的阳光,她不禁眯起了眼,心底暗暗打定主意,她一定要将那个男人的身分给弄明白,绝不容许自己再打这种迷糊仗。
臭男人!我管你是牛郎还是搬运工,我是绝对不会任你这么欺辱我的!
看著手上的地址,她立刻拦下一辆计程车,决定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