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梅奔回西厢房,将自己关进房里,怎么地想不透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她居然又和德璿贝勒发生了那种事,而且这次做得更彻底……不,应该说她是彻底的完了!
以后她哪有睑再见他?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思为他寻觅对象呢?
乐梅呀,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妳也不能喜欢他,更不能爱上他!
“天哪,好累人。”她中了毒,又被他折腾了一晚,眼看逃诩要亮了,她又没得好好休息。
不过,心情紊乱她又怎么睡得着呢?
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脑海中便不断出现刚才的情景他吻她、爱她、抚弄她……甚至吮吻她那儿……
“天,乐梅,妳不能再想了。”她愈想下月复愈是翻腾发烫,什么时候她竟变得这么浪荡,这么不知羞?
她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眼,不知不觉中天色已亮。
这时,门扉响起轻叩声,惊得她立刻弹起身,不知所措地问:“是谁?”
“是我,翠儿。”
乐梅轻吐了回气,“请进。”
翠儿进门后,笑着问道:“昨晚妳不在王府里吗?我找了妳好一会儿。”
“啊?”乐梅一顿,支吾着说:“喔,我到后面的山坡上定是,昨晚天气不错,挺舒服的。”事实上她可是吸进一堆毒烟,几乎翘辫子了。
“原来如此。”翠儿点点头,“对了,待会儿请妳去福晋那儿一趟,福晋要见妳。”
“福晋要见我?”乐梅心回一提,“什么事妳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翠儿笑了笑,“不过不急,等妳用完早膳再过去就行了,福晋她说她今天一上午都会待在房里。”
“嗯,我知道了,谢谢妳。”好吧,不管是什么事,她总得面对。
待翠儿离开后,乐梅便跟着起床。她梳洗了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棠,这才前往福晋的寝居。
来到屋外,乐梅便请丫寰前去通报。“听说福晋找我,请替我通报一声。”
“好,请等一下。”丫寰走进屋里后不一会儿便走出来。“乐梅姑娘请进。”
乐梅进入厅里顿,见到福晋后,立即曲膝行礼,“福晋吉祥。”
“起来吧。”福晋拿起瓷杯喝了口茶。
她站起身,看见福晋板着脸,心里不禁一惊。该不会福晋已知道她昨晚待在贝勒爷房里,想向她兴师问罪?
“今早我听德璿说,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福晋望向她,“那位姑娘是谁?”
“啊?”乐梅的小脸顿时发自,一颗心怦怦直跳,“有这个人吗?”
“没有吗?”福晋瞇眼瞧着她,“妳不是待在府里观察德璿,他喜欢上谁,妳这位红娘会不知道?”
“福晋!”乐梅赶紧跪下,“请您恕罪,我……我是真的不知情。”
“是不知情,还是蓄意破坏?德璿还说,妳居然将对方的八字给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来吧。”福晋拿起瓷杯喝了口茶。
她站起身,看见福晋板着脸,心里不禁一惊。该不会福晋已知道她昨晚待在贝勒爷房里,想向她兴师问罪?
“今早我听德璿说,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福晋望向她,“那位姑娘是谁?”
“啊?”乐梅的小脸顿时发自,一颗心怦怦直跳,“有这个人吗?”
“没有吗?”福晋瞇眼瞧着她,“妳不是待在府里观察德璿,他喜欢上谁,妳这位红娘会不知道?”
“福晋!”乐梅赶紧跪下,“请您恕罪,我……我是真的不知情。”
“是不知情,还是蓄意破坏?德璿还说,妳居然将对方的八字给烧了,这到底福晋声音逐渐提高,吓得乐梅直发抖。
“福晋……”她深吸口气,“真的很抱歉,这事我一直没告诉您,因为那位姑娘不是个仔姑娘,就算您不要求,但妇德总要有吧!贝勒爷他居然喜欢上一个不检点的女人,我……找他很为难。”
不得已,乐梅只好演起戏来,甚至哭哭啼啼。
“我知道贝勒爷很不谅解我,但我不能不顾及他的终生幸福呀。”
由于她唱作俱佳,福晋果真相信了,皱起眉猛一拍桌,“这个德璿,没想到他又骗了我且”
“福晋呀,您别生气,身子要紧。”乐梅赶紧过去拍拍她的胸口,心里想着,德璿贝勒,你怎么可以害我呢?我可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对福晋撒谎全是你逼的。
“唉,扶我回床上休息吧。”福晋揉了揉太阳穴。
“是的,福晋。”乐梅赶紧将她扶进内室,想了想,她按着又道:“福晋,乐梅觉得自己能力有眼,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这怎么可以!在北京城,就数妳说媒的功力一流。”福晋听见她这么说,头更昏了。
“可是我……”
“别说了、别说了,我刚刚是不了解内情才跟你发牢骚,以后我会弄清楚状况,妳不能走。”福晋在暖炕上躺下,对她挥了挥手。
乐梅只好无奈地退下。
唉,德璿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见她被指责、不知所措,他才开心是吗?
难道因为她不肯招出裘大哥的身分,他就要报复她?昨晚……他已经夺去了她的清白,莫非这样还不够?
懊,既然地想要有个对象,她会尽力帮他介绍、努力帮他撮合的。
但是,为什么她愈是这么想,心就愈疼,而且疼得发麻、抽搐,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呢?
一早德璿就前往二分院,直到午后才返回王府。
罢走近寝居,他就看见乐梅待在房门外等着他。
他撇撇嘴,饶富兴味地走向她,“怎么来了?该不曾是人想念我,打算今晚继续温存吧?”
乐梅深吸口气,压住心底翻腾的窘迫,强装出一副笑睑,“贝勒爷,你也真是爱开玩笑,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不过呢,你不是很想要我手上几位姑娘的生辰八字吗?都在这儿,你拿去吧。”
他拧起眉接过,“就只有生辰八字,不知长相,我可不敢冒险。”
“喔,那么我想请问,你对福晋提起的,被我烧了生辰八字的姑娘是哪一位?
我可以替你找来。”她忍着心痛,强装出一抹笑。
“真的可以给我?”他欺近她的小脸,笑咪咪地说:“就是那位想置我于死地的姑娘,妳知道她在哪儿对吧?”
老天!原来说到底,他就是想知道裘大哥的底细。
“我不知道。”乐梅别开睑。
“还真倔强。”德璿冷冷她扬起一抹笑,“瞧妳一睑不舒服,是不是被我额娘训话一番?”
她睨着他,也跟着甜甜一笑,说:“不,福晋只是问话而非训话,在我解释之后,她已明白我可怜的处境,更清楚她儿子的霸道,所以一点儿都不怪我。”
德璿俊脸叫变,“妳……妳到底对我额娘胡说八道些什么?”
懊死!他怎么忘了她是个舌粲莲花、八面玲珑的红娘,那张嘴自然可以天花乱坠说出一堆污蔑他的话了
“你可以自己去问福晋。”她调皮的对他做了个鬼睑。
“妳……”德璿握紧拳头,瞅着她那张淘气的小睑。
之后,他微笑俯,俊逸的睑上带着邪魅的微笑。
“是,是我低估妳了,不过妳别太得意。我依然记得,昨晚在我床上的时候,妳就像只猫……一只祈求我可以爱妳更多的猫儿,希望妳也别忘了。”
乐梅将一双拳头藏在背后,心想,如果他今天胆敢再碰她一根寒毛,她一定不客气。
“怎么?想跟我对抗?”他咧开嘴角,然后将手伸到她背后,抓起她的拳头,“别想乱来,妳打不过我的。”
她惊愕的睁大眸子,其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轻易就猜透她的想法。
没理会她的神情,德璿又从她手中那迭生辰八字中抽出一张,“眼看期限将至,妳的金元宝就要不保,为了给妳一点机会,就让这位姑娘与我儿个面吧。”
说完,他便将那张纸塞进她的衣襟,愉快的转身走进房里。
“天,这个贝勒爷怎么可以这样?”乐梅赶紧从衣襟内掏出那张纸,“这个八字是谁的……好像是她,刘员外的千金……”
他是真要与刘家小姐见面吗?
乐梅蹶起小嘴,心口一沉,再看看关上的房门。早知道他不好惹,她今天就不该来向他挑衅的,结果受伤的却是自己。
颓丧的回头走了几步,她身后忽然传来开门的声响,回头一看,就见德璿已换上一套衣裳,显得更为枫爽迷人。
“红娘,我改变主意了,干脆我跟妳去找对方吧。”
“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听见他居然这么说,她难受地望着他。
“迫不及待?”他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这句话不应该从妳嘴里说出来吧?我若成了亲,不是有利于妳?”
“是呀,非常有利,别忘了金元宝多准备几个。”她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贝勒爷,那我们走吧。”
说完,乐梅便倏然往王府大门走去,心里却直犯嘀咕,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之前一副不把女人看在眼里的跟样,现在又巴不得立刻找房媳妇,他是做给谁看呀?
虽然她差点儿害了他,但也险些为他丧命呀,难道这些还不够抵罪,非要她把救命恩人拖下水才成?
出了大门,乐梅直接往刘员外府走去,德璿却逍遥地摇着纸扇尾随在她身后,那副优闲的模样跟乐梅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不悦可说相差十万八千里。
走了好一段路,乐梅已然腿酸,猛捶着大腿。
见她如此疲惫,他微笑问道:“还很久吗?”
“就在前面了。”
她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最后在一扇红色大门前停下脚步,轻叩门环。
不久,门房前来应门,见了乐梅立即笑问:“原来是乐梅姑娘!妳是来找我们家小姐吗?”
“对,紫嫣姑娘在吗?”她微微一笑。
“是,请稍等。”门房前去通报后不久,叉出来说道:“小姐请妳到后花园相见。”
“谢谢。”乐梅这才回头看着德璿,面无表情的说:“她很漂亮,你没得嫌了。”
绑花园里,紫嫣已坐在亭子里等待,抬头便看见乐梅领着一位器宇轩昂的俊魅男子前来。
“紫嫣,妳猜我带谁来看妳了。”乐梅挤出一丝笑容。
紫嫣两颊瞬间浮上红云,“这位公子该不曾就是德璿贝勒?”之前她已经听说乐梅正在替这位贝勒爷寻觅对象的消息。
德璿笑着走向她,“没错,在下正是德璿。”
她立刻绽出最美的微笑,“小女子紫嫣,见过贝勒爷。”
“起喀,妳不需要跟我客气,尤其是美女。”他笑意盎然地望着紫嫣,脸上出现的笑容十分温柔。
乐梅垂下双眼,心想,她认识他这些日子,还不曾见他这么对她笑过。
“看来两位一见如故,那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乐梅对紫嫣笑了笑后,不等地说话便旋身往外走。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鼻子已让酸,眼睛已微润,再待下去,恐怕会在他们面前掉下眼泪,若让他看见,那肯定丢脸死的!
佟佳德璿,你就好好跟美女约会,最好一次搞定,找也好向福晋交差,离开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乐梅气闷的欲走回泰尔亲王府,半路上却见裘怀风一脸怒容的拦住她。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裘大哥!”
“别喊我裘大哥,其不知道妳在搞些什么,居然冒死救他,妳真的喜欢上他了?”裘怀风见有路人接近,赶紧压低头上的斗竺。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他死。”乐梅没有否认他的话意。
“妳……”
“裘大哥,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那实在太危险。这两天他不停逼问我俩的关系,还有你的底细,虽然我不肯说,但我怕他迟早会查出来的。”
一个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是她所爱的男人,她当真不希望他们彼此作对,或任何一方陷入危险。
“呵,妳还会在意我,我以为妳早把我供出来了,难怪怎么还没有大批兵马来抄我裘府。”他冷笑一声。
“我不曾这么做的。”她极为坚定地道,“再怎么说,你也照顾我们母女这么多年。”
“原来是恩情使然。”裘怀风非常泄气,“好吧,就算是恩情,那我能不能拜托妳收收心?”
“别逼我,裘大哥,别把我当成汉人英雄,我不过是个平凡女子,一个只想让娘亲过好日子的平凡女子。”乐梅徐徐后退,直到一定距离后便对他一鞠躬,按着拔腿就跑。
“乐……”裘怀风喊不住她,只能叹息,生起闷气。
事实上,他不单是因为她不肯帮忙而生气,他更气的是,她完全无视于他的情意,最后竟然还爱上一个满人,这要他如何能接受?
另一方面,乐梅仓皇的奔回泰尔亲王府后,靠在大门内不停喘着气。
门口的守卫见她如此,关切地上前问道:“乐梅姑娘,妳怎么了?”
“没什么……”她轻抚着胸口。
“是不是有可疑之人?贝勒爷要我们多提防,如果乐梅姑娘有什么发现,一定要告诉咱们。”
“我……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被狗追,我最怕狗了。”她只好傻笑着蒙混过去,连忙走向西厢房。
到了西厢房外的石亭里,她无力的生了下来,望着前方的花园。园子里的花儿是如此色彩缤纷,为何她的心却是这么的灰暗?
如果可以,她真想离开这里,甚至带着娘离开京城,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如此,她的心才能真正找到平静。
乐梅就这么一直发着呆,直到夜幕低垂。
“乐梅姑娘,妳怎么不去用膳呢?”翠儿大半天没见着她,特地来此一问。
“翠儿,其不好意思,还要妳来这儿招呼我,不过我真的不饿。”乐梅站了起来,笑笑说道。
“怎么不饿呢?我看妳中午也没有好好吃。”
乐梅低首一笑,“我怎么不知道翠儿是这么注意我?”
翠儿也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是呀,妳是我们府邸的贵客,我当然得注意一些啰!何况这会儿的妳还真不像妳。”
“什么意思?”
“因为以往妳每顿都会吃两碗饭,可是现在灶房里的饭都剩下好多呢。”翠儿受她的俏皮影响,与她开起玩笑来。
“天呀,妳是说我像饭桶?”乐梅张大眼。
“不是啦,是妳不挑食,让灶房的嬷嬷们都很开心。最近妳似乎食欲不佳,她们都很关心妳,直问我妳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翠儿于是道。
“真的吗?”乐梅眼角忍不住沁出了泪,“谢谢她们的关心,我以后一定会把饭菜全部吃光光的。”
“乐梅姑娘,妳……怎么了?”翠儿看见她流泪,吓了一跳。
“我没事,别为我担心。”乐梅赶紧拭了拭泪。
“是不是为了贝勒爷的对象感到无措?哎呀,这种事不能急,有缘分的话,自然会找到的,福晋心里虽然急,但妳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翠儿不忍见她这么难受,想办法开口劝道。
“我知道。”乐梅对她一笑,“真的谢谢妳,翠儿。”
“那妳想不想吃些什么?我去替妳瑞来。”
“不用、不用。”乐梅摇摇手,拍拍自己的肚子,“它如果抗议的话,我一定会马上冲去灶房找东西吃。”
“那就好,如果没事,那我回去了。”翠儿朝她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乐梅微笑望着翠儿的背影,心想,在这偌大的王府里仍有人关心着她,她还有什么多余的要求呢?
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抬头对着星空说道:“忘了吧,完成了这份差事,我就能赶紧离开了。”
然而她正准备返回房间,突然听见德璿的声音。
“谁说妳能离开?”
她回过身,怔怔看着他,“贝勒爷,你回来了。”
“没错。”他恣意地一笑。
乐梅眠眠唇,微笑着问:“我没骗你吧,紫嫣姑娘真的很美,那么你应该满意她了?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向福晋提出来。”
“提出什么?”他走进石亭,睨视着她。
“提出……提出我要离开的事,顺便多抱几锭金元宝走。”她刻意扬起开心的笑容,朝她仲出手,指头动呀动的,“贝勒爷,不好意思,破费啰!”
德璿一把抓住她那只手,.呵,妳以为我的眼光这么差?”
“什么?.她瞪大眼,不能理解地说:“难不成像紫嫣这么美又这么好的姑娘你还嫌?”
“她是挺也挺好,但我觉得她太娇了。”他瞇眼沉吟道。
“太矫!这真是不可理喻!“德……德璿贝勒,你现在缺的是少夫人,不是丫寰,人娇又如何?”
“太娇的人人需要伺候,我不喜欢。”他耸耸肩。
“天!”乐梅抚额一叹。
看向他那张可恶的脸,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为他失神、痛苦?肯定是上辈子没烧好香!
按着,她从袖袋内拿出廿他女子的八字,“你再挑一张。”
“干嘛
“替你们!排见面呀。”她硬是扬起微笑,要自己表现自然,绝不能伤心难受。
“妳以为我是种马,何况现在大都已经黑了,要见也得等我有空的时候。”德璿佣懒地摇摇头。
“那……好吧,等你有力的时候再告诉我。”她被他充满探寻意味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收八字就打算逃回房里。
“小办娘。”他扬声喊住她。
乐梅定住脚步,“贝勒爷,还有事吗?”
“妳就这么急着把姑娘们介招给我,难道妳一点儿也不难过?”他挑起眉,轻声笑问。
“我……我干嘛难过?能得到金元宝,我比什么都开心。”她对他咧嘴一笑,散件开心的继续往前走。
“妳给我站住了”德璿追上她,挡在她面前,“别以为妳的演技一流,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丁我。.
“我……我哪有什么演技?”她胸口一闷,眼神有些不安,.贝勒爷,不知道该说你太看得起我下,还是说你太看得起自己?我只是个弱女子,不懂得如何在贝勒爷面前演戏。”
“是这样吗?”他的嗓音轻扬出一丝诡笑。
“对,就是这样。”她抬高下巴,对他重重的点点头。
“太可笑了。”德璿压低脑袋,将她逼到门边,欺近她的心嘴。
乐梅吓得捂着嘴,呼吸也跟着悠住,就怕会将他魅惑人心的气息纳入心肺深处,再也忘不了。
“看着我。”他带着魅笑望着她逃避的眼。
她摇摇头,硬是看向别处。
“这是贝勒爷的命令。”他牢牢将她围在双臂之间,彷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我听不见。”她改为捂住耳朵,闭上眼。
“真听不见?”这丫头真想跟他玩游戏?
“听不见、听不见,我就是听不见,啦啦啦:”她索性引吭高歌,唱着不成
调的曲儿。
“妳还真是!”德璿倏然抓住她晃动的下巴,猛地吻住她的唇。
“唔……”尾音顿时停住,乐梅的眸子也同时圆睁,惊愕的望着他那封在她眼前放大的双眸。
天……她的身子转而僵硬,更是胀疼不已。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男人太狂傲,绝不是她可以应付得来的。
“放开我。”她用尽力气推开他。
“怎么,我不是说了,干脆我不用找对象,由妳来充当,如此一来妳一样可以拿到金元宝,这不是很不错?”他撇嘴笑着问。
“为什么是我?”乐梅心一动,以为他对她有心。
“因为妳演技好,这样就可瞒骗得过我额娘。”
“瞒骗?你为的就只是这个原因?”乐梅眼中酸涩,又几乎要涌出泪来。她用力将他推开,“很抱歉,贝勒爷,小女子资质惊钝,无法陪你演这出戏。”
说完,她便迅速转身躲进房间里。
德璿笑着撇撇嘴,盯着那扇门板,低声道:“呵,妳以为可以逃得了吗?那么咱们就继续玩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