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趁自己还有体力的时候,打算回美休养,而凌琛也想魔术大赛就在下个月底于美国举行,于是同意提前成行。
到了美国之后,兰丝才发现她爷爷的病情挺严重的,让她忧心忡忡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爷爷好像病得不轻。'她找上凌琛,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医生怎么说?'凌琛暂住在乔安家,此刻正在密室内勤练魔术,一见她,他便抽了个空与她一块到园子里散步。
'我请来几位医生都说爷爷是心脏固疾,要医治是很困难的,而且情况也很危险。'她皱起小脸,眼底已漾出水雾,想她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是绝不容许爷爷就这么离开的。
'兰丝。'他转过她的身子,撇起嘴角,'想开点,你爷爷说得对,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一定得看开。'
'才不!'她激动的对着他大吼,'他是我爷爷,我最爱的爷爷耶!自从我爸妈去世后就是他陪着我,我怎么能见他就这么离开我?'
'别忘了,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凌琛突然问:'那天我与你爷爷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嗯?'她诧异地仰起头。
'别否认,我知道你就站在门外。'他轻叹了口气,'其实那时候我就发觉你爷爷身体很不好了,为不让他伤心我才――'
'你才说你爱我的,是吗?'她震惊地往后一退,眸中有着惊愕与伤痛。
'不是的,你别激动呀。'凌琛跋紧上前拉住她,'我虽然是不忍他伤心才说出这些话,可句句都是真心的。'
他狂野的目光凝视着她,那与生传来的傲气表露无遗。
'琛……'她怔怔地唤着他。
'傻丫头,不爱你会陪着你吗?早在拿到这本册子之后就一走了之了。'凌琛嘴角轻扬,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你的意思是……真爱我了?'她傻气地又问,能听他说一百遍、一千遍爱她,她也不厌倦呀。
'再问就不爱。'他拧了拧她小巧的下巴,柔魅一笑。
'好嘛,我不问就是。'兰丝噘起小嘴,想到什么的又问:'当初你接近我真是为了向我爷爷学魔术了?'
'怎么,想翻旧账?'他笑着眯起眼。
'才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怕我是有目的接近你,对你心存欺骗是不是?'凌琛轻叹了口气,'其实我在遇上你时并不知道你是肯的孙女。'
'当知道后呢?'她咬着下唇问。
'知道后才发觉自己完蛋了。'他抚额大叹,表情生动。
'完蛋!'兰丝心一提,直接走到他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那时对你很凶,所以你不喜欢我?'
他摇摇头,'因为我知道我深陷了,一颗心或许就这么毫无须警地被一个小女人夺了去。'
他湛烁的眼瞳浅漾着温热潮流,一寸寸将她的心烘热了。
'琛……'她垂下小脸,嘴角含笑。
'傻丫头。'他用力将她往怀中揽,可心底却担心着肯的病情。
'我爷爷的病懊怎么办呢?'兰丝心底也搁着这件事。
'爷爷过去既然动过手术,何不去找那位主治医师呢?问问他像爷爷这种病懊怎么治疗?'这是惟今之计了。
'对呀,那这事由我去做好了。'兰丝对他说:'你还是专心练你的魔术吧,我想爷爷最大的喜悦就是看你成功。'
'兰丝!'他突然拥住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放心,我会的。'
'那你一定要赢给我和爷爷看。'给予他一抹甜笑,她便说:'我这就去医院。'
'等等,还是由我去吧,爷爷需要你的照顾,你只要告诉我医院跟医生的名字就可以了。'最近他老发现乔安家门外有陌生人在徘徊,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他们有所企图,所以还是别让她冒险的好。
'这……嗯,既然你坚持,那好吧,我去找找那位医生的名片。'
她进肯的书房从名片簿中找到了名片,而后交给凌琛,'路上小心喔!'
'我会的。'
她陪他走到门口。
'等一下,外面风大,我去帮你拿件外套。'她看了下外头突起的风势,不放心的进屋为他拿外套。
有了他的眷恋与爱怜,兰丝顿觉自己好幸福,如果爷爷又能健康,那她将会是这世上最有福气的人了。
看着她快速奔进房里的身影,凌琛那双俊魅、引人沉醉的双眸不禁弯起,也沉浸在一抹不自觉的情牵意挂之中。
凌琛到达医院后便直接询问柜台肯的主治医生汉森的办公室怎么走,就在他依循护士所言找到汉森的办公室时,却在门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汉森,我猜测肯这次一定会找上你,我看你怎么应付了。'
'是他的病情又恶化了吗?'汉森忧心地问。
'这病情恶化的时间不就在你的算计之内,你还问我做什么?'亚诺弯起唇,笑容诡邪。
'那你说,他如果真来找我,我该怎么做呢?'
昂森本来是位循规蹈矩的医生,可就在三年前亚诺突然找上他,并以一笔为数不少的金钱为利诱,要他在对肯动手术的时候做一些手脚。
他不将肯心脏的毛病完全治愈,血管内堵塞不全部清除,好让他只要一劳累便会复发。
他一开始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可就在十多年前他因一时的贪念与药商勾结用了部分假药,而药商代表正是亚诺,为怕亚诺揭发这件事,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心里的煎熬只有自己明白。
如今,这一天来了,肯的心脏病按发了,汉森闻言愕然。
'你怎么那笨呢,告诉他你的医术有限,他的病谤本治不好。'亚诺眯起双眸,阴沉的说。
'没错,他的病的确难医,倘若三年前为他根治的话成功的机率有百分之九十,可如今延看三年,机率只剩下百分之十了。'
昂森懊恼不已,身为一位救世济人的医生,他非但没有救人,反而还害人,这三年来他日日夜夜被罪恶感束缚着,寝食难安啊。
'这你放心,当初我既然敢要你这么做,必然会有解决的方法?'亚诺抿唇笑了。
'什么办法?'汉森张大了眼,急促地问。他是由衷希望有法子能弥补他三年前的错误呀。
'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吧?'亚诺挑起眉说。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全球最大药品集团的研发部经理吗?'也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们才会认识。
'没错,既然是研发部,每年一定会研究出好几种药物,而今年我们研究出一种对肯的心脏病极为有效的药品、我私下收资研发部的人把这个秘方藏了起来,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吗?'
亚诺眯起眸直端倪着汉森,而汉森深锁着双眉,陷于沉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是懂,可这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你想,既然那救命药物的成分掌控在我手上,他想活下去能求的就只有我了。'亚诺咧开嘴,眼里显现的是得意。
'这……我不懂,你又能要挟他什么东西呢?'汉森对他的计划毫无所知。
'秘技。'亚诺冷冷一笑,'下个月底全球魔术大赛就要开始了,时间紧迫,我必须学得肯所有的秘招,否则我肯定赢不了。'
说到这个,亚诺甚为激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凌琛的脸孔。
就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已将东西夺到手了,瞧他成天围在兰丝身旁博取他们的好感,肯对他又是百依百顺,他可是愈想愈恼啊!
'不过你想……肯会答应吗?他这人性情古怪,有时像个慈蔼老人,有时候脾气却又倔强得不得了,我看要说服他还是得费点心力。'
肯一直以来是汉森的病人,长时间相处下他多少了解他的性情。
'这就是我担心的一点,所以我还得向另外一个人下手。'亚诺眯起眸,握紧拳,咬着牙说。
'谁?'
'凌琛,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子,居然敢在我亚诺头上动土,他不知道我名义上虽然是凯洋集团的研发部经理,实际上是俄国著名魔术师柯泰的弟子,这回出赛我绝不能丢我在天国师父的脸。'
'你要怎么对付他?'汉森不解地问。
'天底下哪个男人禁得起的诱惑?我有个妹妹叫梅蒂,外貌美艳动人,多少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我就不信凌琛那小子能够抵抗得了,到时候我不但要毁了他,而且要夺回兰丝,更要暗地里一步步杀了那个姓乔安的奸猾老头,替我师父报仇?'
'什么?你……你还要杀肯!'汉森觉得背脊发冷。
'对,十几年前我师父就是输在他手上,最后酗酒饮恨而终,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再说有他在,兰丝是绝不可能跟我的。'
亚诺狠狠地挑高一边嘴角,眼底的邪恶与残酷显露出来,就连汉森瞧了也不禁心下一惊。
然而,这时候站在外头的凌琛从门缝里目睹了这一切,他缓缓地眯起了眸,谁也瞧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说什么?汉森医生不在。'兰丝蹙起一双柳眉,心底更烦郁了。
'怎么了?爷爷现在的病情怎么样?'看她这样的表情,凌琛心头一撞,以为肯的情况不好了。'爷爷还好,不过也是时好时坏,我真怕他熬不久了。'
说着,兰丝眼中落下了泪水,看在凌琛眼里心情也跟着急躁了起来。
这下该怎么办?为了这本秘技,亚诺可是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又该怎么办呢?拿这本秘技去换药方吗?他又如何知道药方是真是假?
其实有没有秘技他都无所谓,可是他得拿到真正的东西才有价值啊,否则爷爷若是知道他这么做,肯定不会原谅他的。
'凌琛,你说我该怎么办?'年纪轻轻的兰丝一遇上这事完全没了头绪,表面上她是魔术大师的孙女,有了困难很多人都会帮忙她,可是她心理信任的只有凌琛而已。
'我会想办法。'
他的剑眉轻轻一蹙,知道他的计划已是势在必行了。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要救我爷爷,一定要救我爷爷,不管要用什么东西来换我都要救他。'
他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在她嘴角印下一吻,'放心吧,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他,一定。'
'谢谢你!我好爱你……'兰丝紧紧抱住了他,小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底的忧虑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饿了吗?我去买些东西让你吃,想吃什么?'
乔安家的厨师因为私事请了几天假,而他也只好暂时顶替厨师的位子,虽然他不会煮,可是会买啊。
'都行,只要你买的我都吃。'兰丝甜笑着,那模样天真至极,这不禁让凌琛想起了她在床上可人的媚态。
'你哟,愈来愈会哄我了。'拧拧她的鼻尖,他笑着说:'那我去买,你可得统统吃完。'
'嗯,说到做到。'
深深望着她的笑脸一眼,他这才转身步出了乔安家,就在路上走着时,突然瞧见一位身材姣好,模样妖艳的女子朝他走了过来。
'先生,其对不起,我的车坏了,你能不能替我修一修啊?'女人娇滴滴地说着,故意伸手触碰着凌琛的双肩。
凌琛扬起脸,细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露出一抹魔魅的笑,'美女有难,英雄又怎能不救呢?'
说着,他双手抱胸,朝她移了一步,两个人的脸都快贴在一块了。
'请问,你的车在哪儿啊?'
'我的车就是那一辆。'女人大胆的环住他的颈子,妩媚一笑。
'怎么?舍不得我去修车?'凌琛撇撇嘴,与她眼对眼。
'修车可以等一会儿,跟你说话是一种非常愉悦的享受。'女人大胆又轻佻地对他眨眨眼。
凌琛半眯着眼,凝视着她娇媚的笑容,'原来美国女人都是这么跟男人塔讪的?'
'呵,先生,你真会说笑呢。'她不停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想诱惑凌琛。
当初她哥哥亚诺要她来诱惑这男人,她还担心对方其貌不扬,那多怄啊!可没想到这男人非但帅得无懈可击,还酷得让人心痒难耐。
炳,若真让她钓上他,她肯定会好好感谢亚诺。
'小姐,既然你不修车,那我有急事,能不能让开呢?'凌琛眉头紧蹙着,轻轻推开她,心底直犹豫着该不该与这个女人虚与委蛇下去。
嗯,不知道她是不是亚诺的妹妹,如今惟有弄清楚她的身份再说。
'你为什么这么冷酷呢?我只想跟你说说话呀。'她不罢休的勾住他的手臂。
凌琛眉头紧紧一拢,这次没推开她,一想起肯的病情,他不能考虑太多,于是他转向她绽出一抹微笑。
她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东方人?'
'对,我来自台湾。'他淡淡一笑。
'台湾!哦,可你英语说得很棒耶。'她一双眼闪着赞赏的光芒,笑意吟吟。
'是吗?'他勾着她的眼,'净说着我的好话,你是……想和我上床?'
'你说话怎么这么直,知道就放在心里嘛。'她缓缓贴近他,'你说去哪儿,你那还是我那?'
'我看说话直的人是你了,我这个人可不随便与女人上床的。'他冷睇着她。
'什么?'她眯起了眸,'你是怕我有病,要我去做检查吗?'
'小姐,就算我现在要你去检查来得及吗?'凌琛率性大笑,目露邪肆,'既然要你就不会在乎冒险,你不也一样吗?'
'那你的意思是……'
'我总得知道和我上床的女人叫什么吧。'他半眯起幽邃双瞳,'该不会你连这个都不愿意让我知道?'
'原来你是说这个,我叫梅蒂。你呢?'她媚笑着说。
梅蒂!凌琛抿紧唇。没错,就是她了。
'我的名字叫凌琛,LINGCHEN。'他以英文拼音念了一遍,那磁性的嗓音直诱引着梅蒂。
'嗯,我记起来了。'梅蒂艳红的唇噘起,'既是如此,那我们可以去了吧?'
'瞧你猴急的,我还没吃饭呢。'他蓄意拖延时间。
'是啊,吃饭时间到了,我请客。'她看了下手表。
'那随意吧。'
他眸光瞬变暗,低沉的笑声十分性感,完完全全攫获了梅蒂的心,而她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着晚餐后的浪漫之约。
八点了,为什么凌琛惫没回来呢?
兰丝看着手表,心底满是担忧。
晚餐见他没买回来,她只好请佣人阿强帮她到附近随便买些吃的东西,爷爷的食欲不错,可她却是食而无味。
他在美国另有住处吗?她竟然到现在还不清楚呢。
想想,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很少,只知道他有魔术这方面的天分,但他的家在哪儿,他家中有哪些人,这些私事她竟然一无所知。
愈想,她心头便有着说不出的沉闷,心情跟着乱了起来。
凌琛这时候正和梅蒂从餐厅出来,之后他便将她带往他在上回来美国时就先预租的房子。
梅蒂一进屋,立刻笑逐颜开道:'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呀!'
她看着这处置得虽简单却蛮有品味的地方,对他更有兴趣了。
'没错,因为很久没来了,所以有点灰尘。'一进入屋里,他便打开窗,让空气流通。
'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就算在废墟里也无所谓。'梅蒂漾着轻笑,直走向他。
'哦,你真那么喜欢我?'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不过现在我可没心情谈感情,否则我一定要好好与你谈一场恋爱?'
'你有心事啊?'
'我是位魔术喜好者,得准备下个月的魔术大赛,时间紧迫,我必须专心练习,实在是无暇他顾。'他淡?厮怠?br'你……你是魔术师?'梅蒂明知故问。
'算是。'他挑眉笑了,'怎么?你不相信?'
'我当然相信了。'她装模作样地模模头发,娇笑着说:'就算再忙约个会的时间应该有吧,就像现在……'
凌琛站起身走到窗口里着外头,微微漾出一抹笑,'梅蒂,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亚诺派来的?'
'你!'她震惊地抬起头。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亚诺的妹妹?'凌琛必过脸,表情中虽带着微笑,可眼底却闪过一道犀利。
梅蒂的嘴巴张得好大,不敢相信他居然知道她的身份。
这下该怎么办?她该承认还是否认?
'别想否认。'他仿似知道她会有的答覆,勾起冰冷的笑意,'回去吧,告诉亚诺,我是不会上当的。'
如今他既然抓到她已被他深深吸引的这点,他会极尽所能利用它。
'我……我不回去。'梅蒂即便知道自己出师不利,也不想放弃他,'我们可以不管我哥的想法,我只想要你。'
'要我?'他咧开嘴,嗤笑数声,'够了,我不是种马,再说一次,你可以回去了。'
'不!'她对他一见钟情,要她就此放弃是不可能的。
她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抚上她的胸,'你感觉一下我的心跳,正为你悸动,为你动心。'
'哦,你是真为我心动,或者这只是你的伎俩?'凌琛反抓住她的手用力一甩。
'凌琛!'梅蒂痴迷地望着地,'别这样,我是真心的,这绝对和我哥无关,是发自我内心的感觉。'
凌琛瞧着她那极力要他相信的表情,微点点头,'好,那你怎么证明呢?'
'证明!'梅蒂想了想,'我该怎么证明呢?'
'这就得看你有没有心了,我知道你懂,别装傻了。'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我要说的话就到此为止,你好好想想。'
'凌琛!'她焦急地看着他,'你是为了肯的病吗?'
'果然你非常明白。'他笑了,张开眸子直逼视着她的面容,'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如果……如果我愿意帮你,那你呢?你也会让我如愿吗?'她眯起眸子。
'如何能如你愿?'他的黑眸眯起一道狭光。
'听说肯有本非常棒的魔术秘技,我要那样东西。'梅蒂一反被迫的委屈样,转为主攻。
'那样东西我可以给你,若我这么做,你就会把东西拿给我吗?'他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不,我知道肯的孙女兰丝与你的感情不错是吧?'梅蒂脸上染上醋意,'你可以拒绝我接下来的要求,但你就拿不到心脏药配方了。'
'这下反变成你威胁我了?'凌琛神情一绷,不知这两兄妹会怎么算计他,'亚诺要她?'
'对,我哥喜欢她,而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撮合她跟我哥,我就答应你帮你拿到你要的东西。'她又强调,'其实我哥本来的意思是让我诱惑你,然后骗你的秘技,但是药方根本不会给你,你好好想想吧。'
'听这口气好像我必须出卖我的女人了?'凌琛盯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说什么?她是你的女人!'梅蒂咬着牙说。
'别气,因为接下来你就是我的女人。'他勾起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耳畔说:'现在,你可以走了,等我处理了她,就会去找你?'
'当真?'她眼睛倏然亮起。
'当然。'撇开嘴角,他走向大门将房门一拉,'我累了,想休息,过两天我会去找你。'
'这是我的名片,等你哦。'
临走时她不忘在他颊上印下一吻,直到她走远,凌琛举起手重重抹去颊上的唇印,心情也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