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她不欺负我就该偷笑了。”石律嘀咕道。
“石…女乃女乃,”见石女乃女乃皱起眉头,林瑷忙改口,“他对我很好,真的!”
“嗯!那就好。”
石女乃女乃看林瑷一个秀秀气气的女孩子,懂得收敛自己的傲气,同时又不会刻意在嘴巴上奉承,也会替别人美言,不会恃宠而骄,这样的女孩与风流的石律……呵!她孙子何其有幸,居然得到这女孩的青睐,真是教她打从心坎里欢喜。
这样看来她抱曾孙的美梦很快便能成真,石女乃女乃开始在心中勾勒着一幅天伦欢乐的景象。
石女乃女乃决定了。如果石律再不好好把握林瑷,她绝对要和他断绝祖孙关系,以示警戒!
“如果女乃女乃今天说的话让你受窘,我很抱歉。”回程路上,石律忙对女乃女乃方才过度热心引发林瑷脸上绯红的事情求饶。
林瑷飞快的瞟了他一眼,“我没有生气。”
面对石律诧异的眼光一一他原以为至少要被刮一顿,林瑷不自在的解释。
“呃!我想你也老大不小,可以成家了……”
哎!越解释越糟,好像白己在暗示什么,林瑷都有些慌了。
“我不是说你老了,你还很年轻,只不过……”
石律笑着一把将她搂住,这般娇羞的林瑷与以前的冰冷判若两人,她的转变是显而易见,当然她的转变也导因于他。
虽然明白这项事实,但没有听她亲口说出,石律总觉得有些黯然若失。林瑷是个重承诺的人,只要她亲口说出,他就可以放一半的心,至于另一半,当然得等她嫁给他之后才会安罗!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林瑷俏皮的伸手在他的胸前画圈。
石律一整严肃的面容,“我有事想问你。”
“喔。”林瑷明白他的疑问,但此刻难得有机会捉弄他一番,何必太乖,“关于莲花跑车吗?我觉得台湾的市区路面坑洞太多,地势起伏不平,而跑车的车身比较低,容易伤害跑车的底盘,如果想要你的爱车长寿,少开出去招摇才好。虽说修车的钱你不看在眼中,但保持莲花的性能才是重点,了解没?”林瑷忍住笑容,一本正经的回答。
石律想去撞墙,难道在林家姊妹眼中,男人比不上车子正要?石律情不自禁的对他最爱的坐骑产生一股嫉妒的心情。
“我又不是要问你车子的事,”他嘟起嘴,有些不悦。
“不是车子呀!对不起喔,除了车子之外,我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不耻下问。”林瑷一脸的惊奇。
但石律在她眼中捕捉到淘气的光芒,这个小女巫,明明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现在还在装。
“瑷儿——”石律拉长语气表示警告。
终于忍不住,一串如雨后春阳的笑声自林瑷口中逸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瑗笑得语不成串,颤抖如迎风摆动的树梢。
面对佳人如花的笑靥,石律只能频频叹息,然后他止不住心中一阵澎湃的欲潮,那微张的红唇似乎邀请他的亲近,石律出其不意的一把攫住林瑗的红唇,进行他朝思暮想已久的举动,再也不让她逃开他身边。
随着石律突如其来的动作,林瑷脑中顿觉一片空白,只有他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将她笼罩在其中,让她再也无法躲避。
起先他的碰触是轻柔的,没有一丝的强迫,他的唇温热,有如春阳般和煦,随即他用力将她搂紧,缠绵辗转并流连忘返,如同炽热的艳夏阳光,掀起阵阵的沸腾。
林瑷没有拒绝,没有矫情,她微张开口,欢迎并邀请他的长驱直入,双手也环住他的颈项,用心品尝一次爱恋。
这不是她的初吻,却教她如梦似幻。她的心漂浮在宇宙最光彩的角落,久久不能自己。
这也不是石律的初吻,但教他加痴加醉,长久的等待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他意犹未尽的想将时间停留在永恒!
一吻方休,石律的眼眸中写着喜悦,林瑗的颊上则尽是羞涩!
“我喜欢你,石律。”林瑷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出来,结束猫捉老鼠的游戏,也明白一句简单的告白将是两人新关系的开始,让她再也不是从前自由又孤独的单身女郎。
“我当然知道,像我这般人见人爱的新好男人,总是有说不出的魅力,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出。”百律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原来你本性这么坏,就想欺负我。”林瑷娇嗔道。
“我只喜欢欺负你、只喜欢对你使坏,别人一点都激不起我的兴趣。”他一副“你该以此为荣”的表情。
“坏东西。”林瑷抡起拳头,眼见就要往他身上捶下去,却听到他的叫喊。
“救命啊!谋杀亲夫,”
“谁说要嫁给你?”
石律一把握住林瑷的手,脸上得意之色全数褪去,换上一脸认真的深情。
“当然是你…”语声未毕,他又瞄准她的红唇进攻。
林瑷没有让石律进门。两人在巷口分手后,林瑷带着春风满面的笑脸,轻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但一个人影闪出,挡住她的去路。
“你果真和石律在一起,我早告诉你,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为了报复我,一定要伤害你自己才甘愿吗?”董汉强愤怒的将林瑷逼至墙角,方才林瑷和石律亲昵的行为他都看到了,“我每逃诩在这里等候你,为什么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都已经向你道过歉了,我也会努力向君碧要求离婚啊!”
林瑷平息自己起伏的心情,其实除了最初一刹的惊讶之外,显现在她心头的只剩烦躁。
“你躲在这里监视我?这真是一个大笑活,堂堂一位董家少爷居然做出下三滥的举动,说出去不怕别人笑吗?”林瑷不想对他说的话给予置评,她只针对他的行为提出控诉。
“小瑷,不要否认了,你的一印作为都是在报复我,我会体谅你的心情,请不要太过火,玩火会伤人的。”董汉强苦口婆心的劝道。
林瑷无奈的翻翻白眼,这个人可真会自以为是,她已经快按撩不住怒焰了,她想月兑离他的掌握,但他的双臂却僵硬如钢铁,拨都拨不开。
“让开,我要回去了,”她冷冷的出声。
“小瑷,我在这里等了好多天,今天才等到你,你不要这么狠心绝情,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听我说嘛!”董汉强像个牛皮糖般纠缠不休。
“我不想听,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明白,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请你不要一相情愿的跑来纠缠我,我们之间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听清楚没?把你的手拿开,我没有大声呼救是给你面子,要是你因此上报,那多难看。”林瑷明显的表现出不耐烦了。
“你不会的,你一直都喜欢我,否则也不会同意和我去垦丁旅行,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的事?他一定会很有兴趣的,石律不是大方的人,如果我把我们的过程告诉他,他还会把你当圣女看待吗?小瑷,怎么样,你现在要不要乖乖的听话?还是不在乎我对石律描述你当时的青涩?”董汉强眼见林瑷去意坚决,马上使出撒手锏。
丙然,林瑷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的脸色益发苍白,“你…”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董汉强以为自己的胁迫得逞,他勾起林瑷的下巴,正打算亲近她,却被林瑷猛然的推开。
“下流。”她将自己保持在一段安全距离之外。
“你以前很喜欢我的下流喔,我还记得当我亲吻你的耳垂时,那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你的表情有多愉悦,你的双手会紧紧的攀住我的身子,告诉我你有多乐在其中,现在不要对我摆谱,我们只是旧梦重温。”
他一步一步的挨近她。
“别靠近我,你再过来我会大呼救命。”林瑷目不转睛的盯着董汉强,惟恐他有进一步的举动。
现在她可真的确切明白石律和董汉强的不同,除了两个人都是富家子弟外,他们根本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石律是个君子,董汉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石律懂得为别人着想,董汉强却只看得见自己。
天啊!她何其有幸遇到石律,又何其倒楣认识董汉强,她庆幸自己早早就认清董汉强这个恶徒,免于一辈子陷入痛苦深渊的泥沼中,可是上天为何还要给她这么多试验?
董汉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你不会的,要是上报了,你怎么对石律交代。”他自信满满的说。
“我一点都不在乎。”林瑷的脸色铁青,但嘴巴上一点都不肯让步,“你要对石律说就尽避去,他不会相信的。”
林瑷丢下狠话,其实她一点都不确定石律是否真的不在乎,但如果他不相信她,她也没办法了,总不能就此一辈子受到董汉强的要胁吧!
她抬起头冷然的注视他,“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会不会告诉石律。”说完,举起沉重的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你以为我不敢说?小瑷,为了要赢回你,我已经全部豁出去了。”董汉强没有阻止她,但他不能也不会就此放弃。
面对一脸喜悦,正口沫横飞的石律,林瑷只能勉强的牵动嘴角回应,不是他今天太无趣,而是自从董汉强出现的那天开始,林瑷的眼皮常常跳动,跳得让她心惊胆战。
说她迷信也好,但一股压迫感老压在她心头,逼得她容易泛起寒颤、容易受惊,尤其在午夜梦回的凄凉夜里,梦魇总是萦绕着她,逼得她睁眼到天明,她吃不好也睡不好。
林瑷不知道石律对她和董汉强之间尘封已久的过往作何感想,面对他一脸神清气爽的表情,她的心头却无法放松,男人对这档事理应在乎,没有一个例外的吧!她想问但又无法说出口。
林瑷想说出她的困扰,她想得到他的安慰,但石律这一阵子公司的事情繁杂,每天为了抽出时间陪伴她已经够勉强的,她并不想加他额外的负担。
虽然董汉强没有再来骚扰她,却不表示他已经放弃,整个情势却犹如风雨前的宁静般。
“你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石律带着哀怨的口吻说,“你现在就对我感到厌烦了。我好可怜喔!”
“啊!对不起,我一时之间闪了神,你刚才说什么?”林瑷试图集中分散的精神。
“你会不会工作太忙,我请林叔叔找个新人接替你的位置。”石律关心的模模她的额头,“我看看,没有生病。”
“我很好,你刚才有事要告诉我。”林瑷拉下他的手。
“没有事情比你更重要了。”
“贫嘴,快说吧!”
“我说女乃女乃下个星期要回美国,她想再请你到家里去玩,她很想念你。”石律捺着性子再重复一次方才的话。
“好啊!我也很想念女乃女乃,不知道她最近好不好?”林瑷点点头。
“你最近老心不在焉,想什么?”石律将脸凑近她,“该不会心血来潮想念旧情人吧?瑗儿,我可先警告你,我可是超级小器的醋坛子,只准许你的心中容纳我一个人。”
他开玩笑的话听在林瑷耳中却别有用意,她开始有些慌张。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笑,但话中有些疑惧。
“我当然相信你,否则不是有辱我的魅力。”石律占有性的往她的芳唇一沾,表白所有权的归属,“瑷儿,你是我的,你休想逃开。”
“好难听,我才不是你的。”林瑷挣开他的怀抱,她环抱自己的双臂,一股寒冷从心中升起。
“不然你是谁的?”石律不客气的问。
“我是我自己的。”不管以前,现在,还是未来,我都是我自己的主宰。”林瑷郑重的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看,古有名训。”
“拜托,现在都坑邺十一世纪,怎么还有你这种沙文主义的思想?也不想想女人都快取代男人的地位了,你还停留在未开化的还古时代。”林瑷摇摇头,又想起当初结梁子的经过。
“你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反正你本来就属于我。”石律骨子里的大男人心态抬头了。
“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自从出游那天一别之后,沈君黛直到今天才上石家拜访,之前她虽为了给石女乃女乃留下一个好印象,坚持一个人住在旅馆,以示她身为女人的矜持,可是她仍是天逃诩在石家出现,简直比自己家还热络,不过她是忙着为自己的将来布局,绝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因为做错事而羞愧。
她的出现着实令石女乃女乃吃了一惊,原以为她应该负气回美国,没想到她却一直都待在台湾。
哎!想起了往事,石女乃女乃有些悔不当初,若不是心急于抱曾孙,她也不会眼睛擦得不够亮,也不会硬拉沈君黛一同来台湾,当然今天也不会因为面对沈君饔邙觉得心中感到抱歉。
沈君黛的热情一如旧时在美国,她神色自若,仿如未曾发生过任何事,“女乃女乃,好几天没看到你,我还真想念你,不晓得律哥哥有没有因为工作繁忙而冷落了你,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很乐意陪伴你。”
相较于沈君黛的大方之下,石女乃女乃则有些保守。当然年龄毕竟是智慧累积最有效的方法,姜是老的辣,她也表现得无懈可击,但看沈家二小姐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膏药吧!
“君黛,几天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有没有迷倒台湾的众家帅哥?”
“不来了,女乃女乃最坏了,就会笑人家,台湾的男子再俊俏也比不过律哥哥的一根小指头,我才不会被迷惑。”沈君黛一副做作的娇羞,她本人装得挺有趣,石女乃女乃却差点吐血。
“我说君黛呀,石律真是承蒙你的抬爱,不过我的孙子条件虽然不差。但也不是挺好的,起码他处处留情老让女孩子伤心,你要看开点,外面花花草草的大千世界一定有比石律更适合你的男孩子,凭你的外貌和内在,机会很多,你可千万要把握机会。”石女乃女乃婉言推拒沈君黛的厚爱。
“女乃女乃,男人在外面风流又何妨,只要他能对家庭忠贞,我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我很识大休,绝不会让律哥哥脸上无光,你放心吧!”沈君黛睁着双眼说瞎话,她心想好戏尚未登场,自己可不能沉不住气,“我们先别说这个,律哥哥呢?怎么来了半逃诩没见到他的影子?”
“他上班去了,还没有下班。”石女乃女乃心知自己劝不动她,只好祈求上天保佑早日让她自己想通。
“咦,你们今天有客人吗?好丰盛的菜肴。”沈君黛眼尖的看着桌上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食。
“对呀!我想早点回美国,阿律特地请人帮我弄些好吃的,台湾的菜就是令人怀念。”石女乃女乃不想否认,今晚邀请的自然是林瑷。
“我可沾光了,女乃女乃不介意我也一起留下来吃饭吧?”表向上是礼貌的询问,但沈君黛当然不容别人的拒绝。
她早就透过石家的钟点佣人得知今天会请来林瑷,她已经计划好,连沈君碧都一道找来了,她要当面给林瑷一个难堪。
石女乃女乃暗苦在心中,但也不方便拒绝,“当然,人多热闹嘛!”
正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石律和林瑷进来了。
“女乃女乃,我带瑷儿来了……君黛也在。”见到沈君黛,石律有些诧异,他用眼神向林瑷示意他事先并不知情。
林瑷无所谓的对他笑笑,她心中早有准备,迟早要跟沈君黛碰面的。
“律哥哥,还有林小姐。”沈君黛大方的打招呼,“不介意多一双碗筷吧?”
“当然不会,你不要太客气,我们是好邻居。”石律依然热络。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很惹人嫌,厚脸皮赖在你家吃饭。“沈君黛无辜的煽动她的睫毛,一滴泪珠正巧挂在她的眼角。
“你不要多心,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石律最怕女孩子娇弱的模样,因此忙对沈君黛自暴自弃的想法出言安慰。
林瑷对整个情况只觉得好笑,反正兵来将挡,水来上掩,她有兴趣看看今天会发生什么好事。
石女乃女乃则有些忧心,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出大纰漏,她可指望石律今年就可以结婚,明年她的曾孙子才有着落。
沈君碧的酗酒情况愈来愈严重,她几乎没有一刻是清醒的,虽是如此,仍唤不回董汉强对她的关怀。
她就像一朵失去滋润与光泽的花朵,迅速的憔悴着,她的面容消瘦、双眼无神、两颊凹陷、行动飘忽如幽魂.再怎么都不像昔日那艳若桃李,举手投足间风华绝代的社交女王。
沈君碧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她怨天、怨地、怨世人、怨命运、怨林瑷,却舍不得怨她的丈夫董汉强,真是一大讽刺!她坚定的相信这一切都来自林瑷的媚术,是林瑷对董汉强下蛊,让他念念不忘。
但她却没有想到她的骄傲,她的嘲讽是这桩婚姻最大的杀手,是她的尖酸刻薄将丈夫推出家门,让他徘徊在花街柳巷中,日复一日。她只顾着自怜,没有回过头想想自己的作法,将无法挽回的劣势怪诸于其他的一切,全世界的人都要负责,所以她要报复。
从她的妹妹沈君黛那边,沈君碧不断的听到耳语,她知道董汉强开始向林瑷献媚,她也知道石律成了林瑷最新的猎物。
沈君黛的楚楚可怜扯上自身痛苦的遭遇使她决定要采取行动,当然沈君黛会在无意问透露出今晚在石家的餐会,有石家的老少出席,而她就要利用这个时机,给林瑷致命的一击。
沈君碧要当着石女乃女乃和石律的面前给林瑷一次永生难忘的痛山,教她永远不敢再出现于沈家人的面前。
她而对镜子打点,却觉得镜中人如此陌生,一脸的细纹与槁木死灰的面容,这笔帐她要结结实实的算在林瑷身上。
沈君黛的计划不会仅只如此,沈君碧如此伤痛欲绝的面容或许能造成石家人的同情,引起石女乃女乃的怀疑,却不可能撼动石律的心意,她当然不会天真到摆出小儿科的阵仗,她要下一帖猛药。一次OK。
而扮演催化剂的自然是激起石律强烈嫉妒心的对象一一董汉强,林瑷昔日的旧情人。
沈君黛假意同情姊夫和自己姊姊的感情不睦,并且也同意在现代社会中不合适的夫妻不需要勉强在一起,甚至愿意帮姊夫劝劝姊姊早口同意离婚,让董汉强以为沈君黛和他站在同一边,取得他的信任。
然后她又细诉石律和林瑷之间的爱情全导因于林瑷的报复行动,因为石律和她早已经在石女乃女乃的默认下成为一对,让董汉强时时保持希望,因为他太没有自信了,需要一个人时时为他打气。
由于沈君黛的话,使得董汉强一直都将石律看成敌人,势必除之而后快,所以当沈君黛轻描淡写的提到今晚的餐会其实算是石律和林瑷定情的一夜时,董汉强整个人都捉狂了,他一定要阻止到底!
“小瑷,我会把你夺回来,我不会让你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犯下错误,你要等我,”他心中充满着白马救公主的浪漫心情。
鳖谲的餐会,心思各异的四个人围桌而坐,用餐的气氛不佳,却都强打起精神应对。
“女乃女乃,你真的要回美国?怎么不多停留些时间。你还有好多地方没游览过。”沈君黛依然维持她原有的表现。
“不了。我已经离家一阵子,儿子和媳妇一直催我回去,我就顺着他们的心吧?”石女乃女乃将责任推给在美国的儿媳,反正她这趟的目的就是为孙子找一个好妻子,如今算是达成任务,继续留在这是非地只怕容易出问题,她还是快快进行她的三十六计一一走为上策吧!
“那…我不能陪你回去,你一个人应该可以应付吧?”沈君黛询问道,开玩笑,她现在可不能离开,否则不就便宜了林瑷。
石女乃女乃当然求之不得,她巴不得耳根子清净,只差没有鼓掌放鞭炮以示庆贺。
“哎!没关系,我总不能耽误你结交新朋友的机会,君黛,你要努力一些。”
“谢谢女乃女乃,我明白了。”沈君黛在心中冷哼,我已经“非常努力”,你们就快看到我“努力”的成果,“我还要清律哥哥和林小姐提供我一些意见,指点我台湾有哪些好玩的地方,我才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