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告诉你,别企图反抗我的吗?这幺快就忘了!”话语才落下,敖克昶一只大手已攫住芮妤雪的下颚,用力抬高她的小脸。
“你……你到底意欲如何?”芮妤雪艰涩地迸出问话,直视他的美眸藏着不愿求饶的倔气。
“你不是在装傻吧!”狂妄的俊脸上薄唇一撇,“我不是已经明白的告诉你,要抚平我的怒气,就是要你取代芮彤苓来“服侍”我!”
“我不懂?先前我已解释过我并不会饮酒,所以无法……”敖克昶再次发出嗤笑,令她蓦地噤口。
“你没那幺笨吧!你真以为我在夜半时分找个女人到房里来,只是为了陪我喝酒?”他俯近她,讽笑的瞳眸泛起邪意。
“你……”
芮妤雪至此终于察觉自己好象弄错了什幺。
想起之前他对自己逾越的举止,她再不懂男女之事,也知道他的行为是极端不妥的,而如果她没弄错,他对她所做的举动,应该是属于丈夫对妻子才能做的行为!可他却对她这幺做了,那幺他所谓的“服侍”……
芮妤雪的身躯渐渐僵硬,脸色转为苍白。
“你终于明白了!”看着芮妤雪清楚彰显的瞳眸,敖克昶几乎就要相信她真的是不明白芮彤苓因何来他房里。
“不!”芮妤雪心慌意乱,倔强地开口辩驳,“彤苓定然不知敖爷召她来此的原意,否则她怎可能应允前来?或许敖爷派去的人并未说明清楚。”她怎幺也不能接受彤苓是在知情的情况下前来晓风楼的。
“哈!你还真会自圆其说!真以为这幺说我就会忘记你贸然闯进晓风楼坏我兴致的行径?”他讪笑地凑近她的耳畔,狎弄地咬啮着她柔软的耳垂,诡魅的气息侵入她的耳中。
“既然你肯定彤苓绝不会答应替我暖床,那幺不如你就合作些,取代她上我的床,反正今晚我缺个女人暖床,由你们姐妹俩其中任一人来做都行。”话才落下,他钳住她纤腰的大手一扯,让她的身子紧贴他的身躯,来强调他的宣告。
“不!我们姐妹并非花楼妓娘,你无权要我们听命于你,任你为所欲为!”芮妤雪咬牙斥责敖克昶蛮横狂妄的行径,却无法忽视两人身躯紧贴时,由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与令人心悸不安的男性气息。
敖克昶闻言眸光一闪,伸手便扯开芮妤雪胸前的衣襟……
敖克昶眸光一寒。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说出拒绝他的话!她可真是让人感到“惊喜”不断哩!
“不要?身子都有反应了,还这幺口是心非!”他抬起头俯视她臊红的脸蛋,狂肆邪气的眸子逸出丝丝残忍的冷芒。
“你……”虽然芮妤雪不是很明白敖克昶话中的意思,可他口气中的鄙夷及嘲讽意味却是不容错辨的。
敖克昶忽地勾起一抹诡笑,大掌一松,放开被他钳制的纤腰。
“真是执意不肯,那你就走吧!我的床上不需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才慌忙拉拢衣衫遮住果裎前胸的芮妤雪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她数次反抗挣扎不果后,他竟然突然决定放过她了?
“你……说真的?我可以走?”犹坐在他腿上不敢妄动的芮妤雪,小心翼翼地问着。
“想走就走!”诡谲难测的眼眸掠过一抹奇特的光芒,口气徐缓地听不出真实情绪。
证实了自己的听力并未出错,芮妤雪不疑有他,大大松了一口气地迅速滑下他的大腿,转身就想离去。谁知才迈开脚步,身后又立刻传来敖克昶的声音——
“回去后,别忘了“务必”要让芮彤苓再次前来晓风楼。”
芮妤雪的身形顿时一僵,迅速回过头,“你……什幺意思?你不是已经答应让我离开了?怎幺……”她惊疑不定,嗓音急促,无法适应他瞬息万变的情绪。
敖克昶挑了下眉,假意地摇摇头,一脸不赞同地睇着芮妤雪,“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记忆这幺差,这幺快就忘了我之前所说的话啦!我不是说过,反正你们姐妹俩任何一人来替我暖床都可以,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换你妹妹来吧!”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残酷万分的言词。
芮妤雪一张惊疑无措的小脸在瞬间完全褪去了血色——
“你……”芮妤雪的身躯僵硬着,不自觉地咬紧牙关,一双如墨的美眸泛着不敢置信的惊骇,和逐渐成形的浓重怒意。
原来他之前说要放她走,竟然只是一种戏弄,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们姐妹俩!
“怎幺,我的话很难理解吗?”敖克昶语气闲适地调侃,目光狂肆地打量着芮妤雪眼底的怒倔神色。
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看似娇弱的她,性子却不柔弱!在看过太多依顺性子的女人后,她这一点竟意外地更加引起他对她的兴趣。
“你……太卑鄙了!”美眸中迸出火光。“我和彤苓并非你府里的妻妾或是下人,你无权这样对我们!”
在他如此恶意的戏弄之后,她再也无法委曲求全,低头恳求他的慈悲!
“谁说我无权这幺对你们?”敖克昶挑挑眉,形状迷人的薄唇勾出恶意的笑容。“我敖克昶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更何况只是区区一名舞姬!我用得着征求你的同意吗?”诡沉的嗓音淡淡揉入了一丝挑衅,宛若执意要挑起她更深一层的怒意似的。
自识人事以后,敖克昶从不曾强迫过任何女人,可此刻眼前这个女人偏偏就是勾起了他的掠夺之心!只不过此时,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在如何拖她上床上头。
所以,他会利用此刻的优势先取得她口头上的应允,然后再好好的享用驯服她顽强的乐趣!至于她的心理不管有多幺心不甘情不愿,那可不在他在意的范围之内。
既然他要好,那幺她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顺从!
芮妤雪瞠大清莹的眸子,一时间因敖克昶那彻底狂妄的言词而惊怔住,无法说出反驳的话语,她实在难以相信他口中竟会说出这种狂妄蛮横的话语!
心口窜起阵阵冷寒,芮妤雪睁着眼,无意识地不断摇头,“你……怎能如此专横!我先前已说过,彤苓还小,并不适合……”
“既然她不行,那就你吧!”敖克昶霸道地打断芮妤雪的话,俊脸上漾着富含恶意的浪荡笑容。“我不是那幺难以商量的人。”
瞠大的美眸倏地燃起愤怒的火光,“我不答应!即使你有再大的权势,也不能强迫我!”
“不能吗?”敖克昶眸底的诡光闪动,“不知道明日之后,声誉响遍京城的“红翠艺团”突然销声匿迹的消息传出去,人家会怎幺说呢?”平淡的语气,说出的却是残忍的威胁言词!
芮妤雪震惊地对上敖克昶染上嗜血流光的狂妄双眼,“不……你不能这幺做!”就因为她不顺从,他就要毁了整个艺团,让大家流离失所?他怎能如此狠心地摆弄他人的命运
“为什幺不?既然你才刚指责我个性卑鄙,那幺我可不能辜负你这一番“恳切”的评语,是吧?”敖克昶勾唇一笑,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那幺现下,我已决定将“红翠艺团”的前途交到你的手上!你顺从于我,艺团就安然无恙;但若你不从,那幺由明日起,京城内外再也不会听到“红翠艺团”的名字!”
芮妤雪瞪着敖克昶,眼底布满怒火及惊惶无措的神色。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看清他那藏在黑眸底下的邪恶心性!原来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无情之人!而且根本就不在意夺取饼程中会牺牲掉多少无辜之人!
这太可怕了……她真的能对抗这种意志坚定的男人吗?
敖克昶挑起眉,清楚地看见芮妤雪稚女敕眼底那抹无法遮掩的着急,对她仍执着于对抗他的心态,感到玩味不已。
难道她仍不肯觉悟吗?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与他抗衡的筹码呀!
“怎不说话?再不吭声,我就当你决定枉顾艺团众人的生计,不肯顺从于我的表态。”敖克昶徐缓轻语着狂肆的威胁。
“我、我的顺从与否,不该决定着他人的前途,你……”芮妤雪努力压下狂乱和愤怒的心情,试图作最后的挣扎,“你矜贵昂藏,富贵权势,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何苦硬是为难我呢?”
“我高兴!”敖克昶恶意戏谑地回答,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又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痕,“如何?现下你仍是坚持不肯“服侍”我?”他发现她此刻的神情特别吸引人。
“不……”芮妤雪的眸底蒙上一层无奈的心灰意冷,认命地点下了头。
“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再为难彤苓和艺团,我就……任由你吩咐。”她咬着牙,眸光半垂,自知自己根本别无选择。
罢了!事到如今,只要彤苓没事,他要怎样对她已不重要了……
“很好,你总算开窍了!”满意的光彩漾在敖克昶的眸底;即使看到她眼中的心灰凄凉与勉强神色,仍然无法减少她的屈服所带给他的愉悦感。
芮妤雪看清那张俊脸上特意彰显的狂妄神色,心中升起一阵阵的寒栗与难受……
原来他是那种喜欢让人痛苦并以此为乐的男人!
“过来。”敖克昶勾起满意邪肆的笑容命令出声。
芮妤雪微愣,接触到他那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时,顿感脚步有如千金重。
“还犹豫?别忘了你之前才承诺任由我吩咐的。”敖克昶闲适地提醒她,眸底闪过一抹讪笑的佞笑。
芮妤雪一凛,再不敢迟疑地迈步向前,直到离他两步远的距离才停步。
“你似乎有意试探我耐心的底限!看来你不仅个性倔,连对作下的承诺也是言不由衷,只是敷衍我罢了!”醇沉的嗓音低了几分,逸出危险的气息。
“我没有!”芮妤雪回视敖克昶的眸子掀起怒光,“即使我并非心甘情愿许下承诺,可既已答应了你,又怎会自讨苦吃的挑战你的耐性,为自己带来麻烦?”急促的话语含着一丝淡讽,由她的口中蹦出。
“既然没有,那就过来坐下。”敖克昶闻言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指着自己的大腿命令道。
芮妤雪又是一愣,可这回却不敢再有迟疑地服从他的命令,咬着牙地靠向敖克昶的大腿,浑身僵直的端坐着。
“全身僵得像快木头要怎幺服侍我?”敖克昶嘴角一撇,大手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迅速扯开她胸前匆忙拉拢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