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天下午,两人优闲的躺在别墅后面的一大片草地上,享受著初秋清凉的微风。
辛宇天侧躺著,一手支著头部,看著心圆突然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愉快的发出笑声,他心中一动。
看著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毫不掩饰心情的愉悦,就如同昨夜在他身下达到高潮时,毫不保留的表现满足的喜悦。不同的笑容展现不同的甜美,却是同样的坦诚,让他的心悸动,对她的占有欲也更加深一些。啧!他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对一个女人有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心圆突然滚到他身边,头枕上他的大腿,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在发呆耶!想什么?”心圆不曾看过他失神的样子,顿时觉得有趣。
“没什么。你为什么在草坪上滚来滚去?”他甩月兑纷乱思绪,掩饰的岔开话题。
“噢!罢刚躺在草地上,我突然想到我家附近的小溪旁也有著一大片草地,夏天时只要一有空,我就溜到小溪玩水消暑,然后在草地上滚一滚,小睡片刻。所以每次妈妈找不到我,就叫我哥到小溪边来找我,十次有八次我都是在草地上睡过头了。”想著疼爱她的大哥,心圆的笑容不禁加深。
“看不出你以前这么野。”他轻笑。
“对呀,我哥都叫我野丫头,说我老是随地乱睡,也不怕被扛走卖掉。”她也笑著回答。
“那你怎么说?”他好奇反问。
“我说呀!假如真有人想偷卖我,还得看他扛不扛得动我哩!因为那时候的我是很胖的。”她睨他一眼。
“小阿个子小,再怎么胖也不至于扛不动吧?”
“哎呀!那时我已经十几岁,不小了,铁定扛不动的啦!”她嘟嘴抗议的样子好可爱,辛宇天忍不住低头啄一下她的唇。
“你小时候也长得圆圆的吗?”才说完,他就忍不住大笑出声。“就好像你的名字一样吗?心圆、圆圆——”他猛地被她槌了一拳,打断那揶揄的笑语声。
“才没有呢,我是上国中后才开始胖起来,身高不太长,倒是往横的一直长。”她边抗议边自嘲,心中也一阵酸楚。难道他还是嫌她胖?
“难怪,到现在你的高度还是只到我胸口而已。”他调侃著她,没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自卑。
“那是你长太高了。”心圆抛开自怜的情绪,提振精神反驳他。
他的眼中闪现一道光芒,起身抱著她变换姿势,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大手轻抚著她身体的曲线,引起她一阵微颤……
扬起的烈焰欲潮,烧灼著午后清凉的微风,只闻低沉浓浊的喘息声和娇柔的低吟声,飘荡在原本寂静的草地上。
心圆舆辛宇逃谌假回来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期间两人只见了几次面。
辛宇天一回公司就接下一宗大案子,日本一家财团因为欣赏他的设计风格,指名请他设计预定在台湾东部与人合资共同兴建的大型度假村,所以他前前后后到东部跑了好几趟,之前还为了签约跑了一趟日本。
因为对方要求建筑物设计要与周遭景观相搭配,又要表现出东部特有的文化特色,所以更增困难度,使得辛宇天除了必须出席的晚宴外,晚上大都留在公司加班,也因此和心圆只见了几次面。
心圆为了节省到餐厅用餐往返的时间,就乾脆在他的住处下厨。她原想增加两人相处了解的时间,想不到常常说不到几句话,辛宇天就会开始对她搂搂抱抱、动手动脚,而她的无力阻止使得话题总是在床上结京,两人则陷入极度的快感中。
因为见面次数太少,所以辛宇天乾脆就要求心圆搬去与他同住,理由是可增加两人见面相处时间,但是心圆拒绝了他。虽然他明显的不高兴,却拗不过固执的心圆,甚至每次见面欢爱过后,不论多晚,她也坚持回自己的住处。
在心圆心中,两人虽然已经这么亲密,但她仍是忐忑不安的。因为直至今日,他也只是承认他喜欢她、觉得她的身体很美,不曾再表示其他,而每次在他激烈的欢爱后,她总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只迷恋她的身体而已。在这种心情煎熬下,她不敢开口问他,怕得到不堪的答案,只能当个缩头乌龟,期望他不会有厌倦她的一天,所以她不敢答应搬去和他同住,怕长时间的相处,他会看出她对他的渴求,另一方面也是不愿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唾手可得的女人,以保留自己一丝微薄的自尊……
心圆警觉自已再次陷入患得患失的情绪中,赶紧拉回思绪,专心于手上的公事。还好自已不是在最忙碌的部门工作,否则以自已最近老是失神发呆的工作效率,工作早晚不保。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心圆接起来,心中有一丝期盼。
“喂?”她不自觉放柔嗓音。
“喂,心圆吗?”熟悉清朗的男性嗓音传来。
“大哥?!是你吗?”心圆猛然认出那个声音。
“是啊,是我。我还以为是别人接的电话呢!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用这么温柔的音调说话,怎么,把我误认为某人了吗?”他笑嘻嘻的调侃她。
“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心圆反驳著,脸上却浮现红晕,庆幸是在讲电话,否则马上会被揭穿,因为她心中确实希望是某人打来的。
“算我胡说。对了,晚上你有空吧?”
“今晚?大哥,你人在台北吗?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不打电话给
我?”心圆急急追问。
“来三天了,因为要参加教师研习会,晚上又要聚餐,满忙的,所以直到今天才打电话给你。不过晚上我要搭夜车回去了,趁著空档,想找你一起吃饭、见个面。”
“好啊,好啊,要约在哪里?”
“台北我又不熟,你作主吧。”
“嗯……听说民生东路有家馆子不错,不如就去那里吧!对了,民生东路和敦化北路口有家麦当劳,目标很明显,我们就约在那里的门口见吧!傍我半小时,就六点半吧!”
“好,到时候见了。BYE!”
“BYE!”心圆愉快的挂上电话,想著好久没见到大哥了。不知道辛宇天今天会不会约她出去?不管,好久没见大哥,只好拒绝他了。
下班前辛宇天打电话来,告诉她今天他要留在公司,问她今晚要做什么。心圆顺口告诉他今晚她有事要出去,他没问什么,只说晚一点有空再打电话给她就把电话挂了。
心圆不禁胡思乱想,他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她跟什么人出去……
辛宇天挂上电话,心中疑惑著心圆晚上要跟谁出去?他甩甩头,决定先不管了,有机会再问她,于是低下头拿起一份必须优先处理的文件,细细评估起来。
正要批下评估后的决定时,总裁室的门被推开,走进两个男人。依惯例,两人大剌剌的往办公桌旁的沙发一坐,秘书也立即端了三杯咖啡进来。
“李秘书,你可以先下班了。”辛宇天吩咐道。等秘书退出去,他才转头瞪了两人一眼,随即又调回视线,手中的笔不停的写著,一副懒得理他们的样子。
“喂,好歹我们两个目标也这么大,干嘛一副当我们不存在的样子?”戚宇绍首先发难。
“你们两个来会有什么正经事?还不是聊天打屁。我很忙,恕不奉陪,喝完咖啡快滚,别打扰我!”辛宇天瞄他一眼,不客气的撵人。
“NO、NO、NO,令天真的有正经事。”戚宇绍左右摇摇食指。
“真的有事要告诉你。”左宇翰插口。其实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有屁快放。”
“唷——好臭啊!”戚字绍痞痞的接了一句。
“你到底说不说?我可没空陪你闲扯。”辛宇天为自己有这样的好友感到可悲。
“我说就是了。就是和我们公司签约的井上财团的总裁,派了他女儿井上智子来台湾,要你亲自接待,并解说你的设计方针,进行双向沟通。”
“什么!不是说等设计完成再来讨论,而且现在我也只不过还在草图阶段,那么早派人来干什么?”辛宇天不满的回答,有点后悔接下这个案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天陪你去日本签约时,井上智子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她八成看上你,想借此机会亲近你。”戚宇绍猜测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她看上我了,我忙得很,才没空陪那种娇娇女浪费时间。”辛宇天嗤之以鼻。
“她可不是娇娇女,她是这个案子对台的负责人。”
“那又怎样,不然你去接待她,反正你闲得很。”辛宇天把事情推给他。
“可是她指定要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接待她,我才不去自讨没趣,既然已经签约了,如果你不去,对方说不定以为我们没有合作的诚意。”戚宇绍连忙推拒。
辛宇天沉默半晌。
“我看你就去应付应付,大不了下回不再合作就是。”左宇翰插话帮腔。
“好吧!她什么时候到台湾?”辛宇天无奈的应允。
“明天下午到台湾,我已经安排好饭店住宿及接送问题,另外明晚在凯
悦订了位,帮她洗尘。”戚宇绍回答。
“好,明晚你们一个也不许跑,跟我一起去。”辛宇天命令道。
“喂,老兄!我只订了两个人的位置,你干嘛拖著我们一起去受罪?”戚宇绍抗议。
“你也知道吃这种饭是受罪!澳成四人位不就得了,反正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溜。”辛宇天强制的说。
“喂,你干嘛一定要陷害我们两个人?”戚宇绍大叫。
“那你干嘛要浪费我和圆圆见面的时间,让我去招待别的女人?”辛宇天反驳道。
“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不能跟圆圆见面才火气那么大呀!”戚宇绍原本气急败坏的脸色转为揶揄。
“就是。最近为了这个案子及其他拉拉杂杂的事,已经让我忙得焦头烂额了,现在又要摆平这个日本女人,根本就抽不出时间跟她见面。”辛宇天坦白承认不能见到心圆的焦躁。
“你爱上她了?”戚宇绍问道。
“我很喜欢她。”辛宇天加重语气强调。
“只是喜欢?可是那天在餐厅碰到你们时,看你的态度一点也不像,紧张兮兮的好像哄著手中珍宝,说只是喜欢未免自欺欺人。”戚宇绍不客气的戳破辛宇天自欺欺人的说法。“何况我想翰的想法也跟我一样。”他转头瞄了一眼左宇翰。
“嗯,圆圆是个可爱的女人,值得你好好把握。”左宇翰点头同意。
“我记得以前你们——”戚宇绍深思道。
“好了,不管怎样,这是我和圆圆之间的事,你们别管,没别的事就滚吧!”辛宇天语气略显暴躁的截断他的话,有种被看穿心事的难堪。
“好吧!别说我没提醒你。对了,还有明天的事别忘了。”戚宇绍说完话就起身偕同左宇翰一同离去。
门一关上,辛宇天低咒几声,仰靠在办公椅背上,烦躁的吐了一口气。他一方面心烦明天得应付日本来的那个女人,一方面又因好友的话而心绪纷
乱。
自从与心圆度假回来后,因忙于公事,两人很少见面,每次见到她时,在心中强烈的占有欲下,他只想将她压在身下怜爱,从来没有花时间去思考两人间的关系,觉得暂时维持现在这种往来情形就满足了。虽然他心里也隐隐觉得对她的占有欲日渐增强,见不到她时脑海总是浮著她的身影,却不愿去多想两人之间渐深的情愫。
曾经有几次在两人激烈欢爱时,她失神的道出爱语,可是平常她却不曾吐出只字片语,只除了她常趁他不注意时,用那闪著爱恋光芒的双眸偷看他,令他心悸。他知道自己是刻意忽略,只因为他自己也不懂自已的心,又怎么向旁人解释呢?也许忙完之后,他是该好好厘清一下了。
摒除杂念,辛宇天专注于手上的公事。
懊不容易将手上的公事告一段落,辛字天才发现自已错过晚餐,时间也已经九点多了。想见心圆的直直窜升,辛宇天唇一抿,抓起汽车钥匙,起身快速离开办公室。
他兴匆匆的将车子开到心圆住处楼下,抬头一望,发现公寓里毫无灯光,才猛然想起她今晚有事外出。他将车子停在视线可见到公寓大门的邻近车位,决定今晚一定要见到她。
良久,辛宇天几乎要失去耐心时,才见到远处有两道身影缓缓朝公寓走来,身形高大的男子搭搂著娇小女子的肩膀,两人状似亲蔫,热烈交谈。等他们走到公寓门口,他才赫然发现那娇小身影竟是他等了一晚的心圆!只见那高大男子低头跟她说了几句话,又轻啄她的额头后,她笑著挥手转身走进公寓,直到二楼公寓灯光亮起,高大男子才转身离去。
辛字天双眼闪著火花,止不住心中一股强烈妒火。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那么亲密的搂著她?难道他不是心圆唯一的情人?
再也按持不住狂燃的怒焰,辛宇天下车直接走向公寓。
心圆愉快的走进自已租赁的公寓内,伸手打开台灯,黄色的光线顿时使屋内显得温暖。感受著一室舒适的气氛,心圆决定洗个舒服的澡,再窝在沙发上,听音乐放松精神享受。
才刚走到浴室门口,门铃声突然传来,心圆诧异抬头,心想八成是大哥又想到什么事忘了交代她,所以又折回来。于是心圆急忙奔向大门,边打开门边笑著说:“怎么?又忘了什……宇天!”
心圆因出其不意造访的高大身影呆愣了一下,随即兴奋的扑入他的怀中。
须臾,心圆发现他没作声也没回搂她,身体显得僵硬排斥,她不自在的离开他的怀抱,抬头匆促的问:“宇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你不是在加班吗?”
辛宇天没回应,直接走入室内,坐在沙发上。
心圆纳闷的关上大门,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想喝点什么吗?吃过饭了吧?”看他不吭声,心圆只好开口问道。
辛宇天不理她的问话,面无表情盯著她半晌,突然开口:“你今晚出去了?”他的嗓音低沉,带著压抑。
“是啊,才刚回来。”想起愉快的夜晚,心圆唇边泛出笑容。
辛宇天紧盯著她唇上的笑容,压抑猛烈窜升的怒火。
“跟谁出去?”他状似随口问道。
“跟我大哥啊!”心圆不察,愉快的回答。
“大哥?”他扬眉。她的大哥不是在台中任教,几时台北又跑出来另一个大哥?辛宇天心中冷笑,表面力持平静。
“对啊,我们好久没见面,令晚聊了好久。”
“那你以后还会再见他?”辛宇天的冲逃谑火已经快淹没理智,直想槌破什么东西。
“当然啦,只要我有空的话。”只要她有假期,当然会回台中探望父母
及大哥。
彪然不觉两人鸡同鸭讲的心圆,心里尚且偷快的想著,也许有机会可以介绍他们两人相识呢!
辛宇天看著她,已是按撩不住满腔怒火,心中气她脚踏两条船,又因为两人并没有什么承诺约束,而没有立场责备她,只能气在心里。
看他阴睛不定的脸,心圆突然警觉辛宇天今晚的言行与以往不同,难道有什么事困扰他吗?
“宇天,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辛宇天咬牙看她一眼后回答,随即再也忍耐不住的站起身,转身朝门口大步走去。
既然她还要再见那个男人,这是她的选择,他能说什么?
“宇天,你要走啦?才来一下子而已。”心圆追上他,拉住他的手臂,不解的抬头问他。
辛宇天转头看著心圆,黑眸闷烧的怒火已压抑不住。为什么他这么生气时,心中还是想著要她!
心圆被辛宇天眼中突然迸出的怒火吓到,才想开口询问,突然双肩被抓住,红唇已被他夹带欲火的灼热唇瓣堵住并撬开,如火焰般的古尖夹带怒火燎烧她的感官,他在她的唇齿间吸吮咬啮。很快的,她的口中感觉到一丝血腥味,唇上也传来轻微刺痛,才发现他咬破了她的嘴唇。他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不像以往总感觉他的吻中带著宠溺怜爱,现在她却感到有一些惩罚的意味。
心圆感觉怪异,正想推开他,他突然放开她,含怒的黑眸深深凝她一眼,转身开门离去。
直到门合上的声响传来,心圆仍对他走前那含怒的眼光百思不解,抚著被他吻破的嘴唇,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在生她的气吗?
“你到底查出那几天他去哪里了没?”
“他提都不提,连他的两个好友都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最近他倒是跟那个日本来的井上智子走得很近。”
“他喜欢那个日本女人?”
“我是看不出来,只是那个女人几乎天天来找他,说是谈公事,所以两人走得很近。对了,明天他们两人又要一起去东部。”
“那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他,也许想藉此机会亲近他。”
“她什么时候回日本?”
“预定是下个星期,不知道还会不会更动。”
“盯著他们,如果她下星期就走,应该没关系;如果有变动,随时打电话给我。”
“你不是叫我别主动打给你?”
“不要在上班时打,离开公司以后再打给我。”
“好吧!惫有没有别的事?”
“没有,就这样。”
自从那天辛宇天含怒离去至今已经两个星期了,心圆没有再接到任何来自他的只字片语,就好像风筝断了线,再也找不回来一般。
心圆反覆思索那天晚上两人的对话,实在找不出有哪里出错,细细回想,只觉得那天他一进门神色就有点奇怪,像是压抑著什么,可是问他,他又说没事。直至今日,他的毫无消息,使心圆不禁忧虑的怀疑,那晚他的欲言又止是否是要跟她提分手,可是他又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走人,至今也不联络,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代表他已经不想再跟她来往了?
心圆在脑中纷乱的疑虑影响下,整天魂不守舍,虽然表面力持冷静,却还是被好友巫美娟察觉。
巫美娟在百般询问未果下,有天下班后直接押著心圆一同吃晚饭,然后
再一起回到心圆的住处。
在巫美娟一再追问下,心圆道出与辛宇天交往的情形,希望好友能给她一些建议。
巫美娟听完心圆与辛宇天的种种,毫不迟疑的说:“去问他呀!”
“问他什么?”心圆迟疑著。
“问他是不是想分手,还有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你不去问清楚,难道想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好歹要不要分手也得说清楚呀!”巫美娟略显气愤的说。
“美娟,你为什么生气?”心圆觉得巫美娟愤慨的语气有点奇怪。
“还不是最近我才听同事说,辛字天抛弃他内定的未婚妻,改而和一个日本来的女人出双入对,两人好的不得了,就像连体婴一样。”巫美娟口无遮拦的直接进出公司最近的八卦传言。
“我知道他最近是接了一个日本财团的合作案子,他跟那个女人应该是公事往来吧!”心圆脸色泛白的听著辛宇天的绯闻,强忍心中疼痛的替他辩解,也顺便安抚自已疑虑的心。
“你还是去找他问个清楚,省得老是在心里猜,如果他是想分手,你也好早早死心,免得愈陷愈深。”巫美娟努力劝著心圆。
早就来不及了,她在六年前就陷下去了,现下想抽身,还来得及吗?心圆神色黯然。
夜更深了,心圆犹豫的神色渐渐转为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