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茤萸失踪?!
丁茤萸失踪的几个小时后,她失踪的消息上了各大报纸头条还有电子媒体,几天来,媒体全天候在报导这个消息。
她住的大楼外,更是挤满了人群,除了记者外,粉丝也赶来凑热闹,就连那部绑架她后被丢在荒效野外的出租车,也瞬间爆红。
丁茤萸失踪的消息演变成全国大事,就连政论节目都在讨论她是炒作新闻?还是感情债欠太多?
“……我知道……我不会公开任何消息的,你不要伤害她!喂?喂——”满脸憔悴的纪可法再一次痛楚又焦虑地挂上电话。
自从接到那通电话后,这三天来,他吃不下也睡不着,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光想到她可能会有的遭遇,他就差点发狂,连最爱的工作都无法集中注意力,干脆请假在家。
绑架丁茤萸的人,这几天又打来好几通威胁电话,命令他不准再插手管一件他正在处理的案件,也不准报警,否刚他就再也别想见到她。
于是,他以那个案件为中心,推论出最有可能的涉案人选,找上他认为最有办法的人——绰号“吉女圭女圭”,游走黑白两道的男人帮忙,并在电话中跟绑匪虚与委蛇,争取时间救人。
但是,都已经过了三天,仍然没有好消息传出,而威胁者的语气越来越强硬,听得他心焦欲焚,越来越担心她的安危。
“可法,你多少吃一点东西,看你这样,妈好心疼……”为了儿子,纪王贵珠再度踏进这间有损她身分的破房子。
“我吃不下。”这几天他食不下咽,而且一入睡就梦到她遭遇不测的恶梦,因此睡不安稳,短短几天,整个人已憔悴不堪,像是生了重病。
“人家说祸害遗千年,那个女人不会有事的。”一说起丁茤萸,纪王贵珠就没什么好话。
要不是那个女人,这个向来乖巧的儿子不会对她大小声,还变成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惨状,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妈,我现在心情很乱,如果你要说她的坏话,请你回家,让我一个人静静。”他头痛欲裂地抱着头坐在硬椅上,神情枯槁,让人看了不忍。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感情放得好重好重,如果失去她,他的心将变得空空洞洞,宛如行尸走肉,不会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认识她不到一个月,他已经想不起来以前没有她的生活,他是怎么过的。
他真的好怕,不敢想象失去她的日子要怎么过,他不能没有她!
“可法……”看到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纪王贵珠终于体认到那个叫做丁茤萸的女人在儿子心头的重要性。
她的确不喜欢丁茤萸,但是更不愿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她怀疑如果丁茤萸有个三长两短,她可能也会失去儿子!
不!老天啊,我求求你,一定要保佑丁茤萸那个女人平安回来,我不能失去儿子啊!
如果儿子只要丁茤萸,她也只能接受了,谁叫她不想再看到儿子心痛的模样呢!
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屋里绝望的气氛。
“喂?”坐在电话旁的纪可法,马上伸手接起,纪王贵珠也紧张地站在一旁。
“……你是说……”听到话筒传来的好消息,两行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在憔悴的脸颊上,纪可法全身忍不住缠手,说不出话来。
终于找到她了!
☆☆☆☆☆☆
“大哥,你们再不放我走,会越来越难月兑身喔!”丁茤萸安坐在沙发上,悠哉地看着电视上关于自己的失踪报导,还有闲情逸致跟掳她的兄弟们聊天。
这个大哥年约四十岁,身材矮壮,人还挺有义气的,对她待之以礼,所以她也当作是在休假,没想要逃走。
三天前的晚上,在饭店搭上的那辆出租车,正是这帮兄弟中的其中一人假扮司机开的。他们总其有四个人,开着偷来的出租车将她载到这间偏僻的破旧小屋拘禁。
她独自住在一间套房,里外各有两个人看守,套房里面的设备虽然简陋,但一应俱全,连换洗衣物都有。
除了搜走她的手机,阻止她对外联系,并且禁止她的行动自由外,他们对待她的态度简直像是将她奉为上宾般招待,完全没有为难她。
罢被抓来时,她努力思索着月兑逃的方法,但是感冒让她昏昏沉沉的,就算她有跆拳道黑带的身手,也使不上力。没想到这帮绑匪挺有情义的,还帮她买来了感冒成药,热开水更是全天候供应着。
她每天吃饱睡,睡饱吃,感冒都养好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甚至还胖了点,这哪像肉票生活?根本是在养猪嘛!
“我也想放你走啊,但是付钱的金主说事情还没解决,不能放行。”为首的大哥也是一脸为难。
丁茤萸不但人美,人也亲切好相处,这三天来,她已经从“偶像”晋升为“超级偶像”了,只可借还是不能放了她。
虽然她曾提议付两倍的价码请他们送她回去,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不能任意毁约,否则以后他们很难在道上生存。
“那个金主到底想做什么?”混了三天,都跟他们混熟了,她又问了一次第一天就问过,但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他要我们把你抓起来,说是要威胁一个人。”这次老大终于肯透露原因了。
“威胁谁?”她父亲吗?难道是商业纠纷?
“好像是一个……法医。”
“法医?”是纪可法!她一反悠闲,神情紧张地追问:“你知道那个金主要威胁那个法医什么吗?”
那个呆头鹅一做起事来就六亲不认,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关心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是很清楚细节耶……”老大尴尬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老大底下一个年约二十岁,名叫小刀的小弟自告奋勇地举手代答。
“那个金主跟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连手毒害女人的老公,谋取大笔遗产,他们还贿赂医生判定那个老公是急病猝死。死者的其它家属要求验尸,但没有法医愿意接这个案子,只有那个法医不识相,答应接手。好像有个人通风报信,告诉那对奸夫婬妇,说你是法医的马子,所以他们才会找上我们抓你来,想威胁法医不可以公布事情的真相。”
小刀口齿伶俐,一口气说完事情的始末。
通风报信的“有个人”是谁?丁茤萸耳尖地抓到这个讯息。看来,整个事件就是那个“有个人”在背后主导的。
知道纪可法跟她交往的人不多,要找出“有个人”并不是难事。
事实上,她心里已经有底,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了。
除了那个经常到法医办公室混的“学妹”以外,还有谁会知道他正在处理的案件,而且还知道她们两人正在交往的消息?
丙然是最毒妇人心哪!
但很奇怪,那个“学妹”又是怎么跟那对奸夫婬妇搭上线的?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一无所知的老大觉得很没面子。
“我不是跟你去谈这笔“生意”吗?谈完后,你不是跑去上厕所,我没事就到处乱走,结果不小心偷听到那对奸夫婬妇说的。你都不知道,那个谋杀老公的恶毒坏女人笑得好得意呢,她认为这次的绑架万无一失,绝对可以成功威胁到那个法医。”
“大哥。”丁茤萸故意摇着头,打乱老大的心思。“我知道你很重承诺,但你竟然帮这种人做事?你最重视的道义咧?弃之不顾喔?”
“我……”大哥陷入两难。要顾承诺?还是道义?
“大哥,如果你死守着不值钱的承诺,以后人家会怎么说你?说你头脑不清,助纣为虐啊!”丁茤萸一脸轻松地帮他分析情势。
“这……”大哥开始心生动摇。
“可是,如果你帮了那个法医,那就完全不同了。”她朝他竖起大拇指。“我相信道上的人都会称赞你是个有义气的好兄弟。”
“嗯……”
“小刀,你说,我刚刚分析的对不对?”见老大的神情有些动摇,她故意又问向刚才爆料的小弟。
如果绑匪的目标是她家老头,她就放手让他们去胡搞,最好让老头忙得焦头烂额,别再来烦她。但,目标是纪可法,那就不一样了,她才舍不得让自己的心上人为难咧,非要想办法自救不可。
“对!”小刀猛点头。“老大,你不是经常告诉我们,做人要讲义气吗?难道我们真的要帮那个谋财害命的坏婆娘?”
“都是你这臭小子!”老大气愤地拍小刀的头出气。“如果你早点告诉老子,我就不会接这笔生意了!”
“又是我的错?”小刀满脸无辜地模模自己的头,赶紧躲到角落。“明明是你自己说再不接生意,帮里就要喝西北风的……”
他们只是十个人不到的小小帮派,平时的收入来自保护费,既不贩毒,也不卖色,所以手头非常拮据。
“你还说!”老大抡起拳头,又想往小刀身上招呼,结果被丁茤萸拦下。
“大哥,现在不是打小刀出气的时候。”
“就是说嘛……”小刀委屈地缩在丁茤萸背后。
“我气啊!”老大气得抓着只剩没几根毛的头顶。陷入两难的局面,不是他这种四肢发达的人能想出办法解决的。
“老大!不好了,有人找上门来了!”守在门外的两个兄弟满是慌乱地拉开门报告。
“嗄?!”老大也是一愣。“想不到警察的效率这么好,这么隐密的地方都找得到!”
“不……不是警察……”小兄弟吓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要吞吞吐吐的,一次说清楚!”老大受不了地大吼。“到底是谁来了?”
“是我。”一道火爆的声音先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占据门口。
看到他衣服上的图案,四名绑匪又惊又怕地惊呼出声——
“吉女圭女圭!”
吉女圭女圭,一个不按牌理出牌、黑白两道都不怕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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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警力冲破脆弱的木门,成功抢救丁茤萸。
奸夫婬妇因谋财害命,被收押禁见。
涉嫌接受贿赂的医生因伪造文书被起诉。
这些事件在“吉女圭女圭”、纪可法和丁茤萸的连手策划下,不到半天就陆续成案。
当丁茤萸一脸清爽,随着警员走出小套房时,闻风而来的媒体一拥而上。
“吉女圭女圭”跟丁茤萸讨论后,快又有效率地进行反扑计划,事情安排妥当后,所有的人陆续离开,然后“吉女圭女圭”匿名打了一通电话给警方报案。
“吉女圭女圭”是个脾气火爆又冲动的人,一看到绑匪,还没开口就先各赏了他们一人一拳,让那四个人吓得缩成一团,就像老鼠看到猫,吭都不敢吭一声。
惫好“吉女圭女圭”虽然脾气不好,但个性耿直,人还满好相处的,办事效率也高得出奇,是个值得信籁的人,让她对这名外型跟吉女圭女圭完全不搭轧的粗犷男子充满好奇。
她很纳闷“吉女圭女圭”为什么会来救她?他不像是可以让人任意指使的人,是谁请动他的呢?
“吉女圭女圭”的答案让她非常惊讶——
是纪可法。
没想到纪可法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
“帮我跟纪可法说一声,他的人情我还了。”
原来“吉女圭女圭”是纪可法的高中同学,后来当上警官,但是桀骛不驯的他,能力虽强却是作风强势又不按牌理出牌,让长官相当头痛,却也拿他莫可奈何。
有一次,他无意间发现有主管涉嫌伙同几个同僚私下经营赌场,他们游说他不成,竟想杀他灭口,反抗时他的枪枝走火,某个同僚因此丧生,结果他们口径一致地说他包庇赌场,畏罪杀人,让他百口莫辩。
当时,没有法官愿意接手这个案子,但是纪可法知道这件事后,主动请缨,查明事情真相,替他平反冤屈。
冤屈平反后,他警官也不当了,自己出来开业,专门处理“疑难杂症”。由于他人面广、作风强势,而且完全不按牌理出牌,所以黑白两道都不敢得罪他,否则下场贬很难看,因此,他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也算是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绑匪呢?”记者大声提问。
"已经被警方带去讯句。"那四名绑匪,早就拿了她的钱逃之夭夭了。
她这次只供出那对奸夫婬妇,对于四名绑匪则完全不提,就算奸夫婬妇想要扯出那四个人,她也会矢口否认,让罪名全放在那对男女身上。
“这次的绑架案是自导自演吗?要不然你怎么会毫发无伤呢?”一个向来问题尖苛的女记者一开口就没好话。
“问得好,下次我会请绑匪找你来作客。”幽默地反将记者一军。
“你真的跟“纪中医院”勒索两千万分手费吗?”
“这个问题请你去问“纪中医院”。”她懒得回答。他们自己捅出来的楼子,自己补。
“这次的事件是因为“纪中医院”的少东而引起的吗?”
“目前这个案子正在审理当中,我不便多谈。”四两拨千斤地带过敏感问题。
“你真的跟“纪中医院”的少东交往吗?”
“我不认识“纪中医院”的少东。”她说的全是实话,她本来就只认识纪可法,不认识“纪中医院”的少东。
“你不是跟他在交往吗?”
“我没——”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纪可法设法挤过人群,朝她走来,他的脸很憔悴,黑眼圈非常明显,见状,她的眼眶突然发热,泪水盈满双眼。
他伸出颤抖的手环住她的腰,紧紧搂住她,感受她的存在。
直到这时候,他纷乱焦虑了三天的心,终于安下。
“我就是“纪中医院”的少东。”他大声宣布。“我们两人在交往,是我主动追求她的。”
现场一片哗然。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怕法医的身分暴露,影响工作吗?”看到他,她又惊又喜,但没忘保持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
“我宁可没有工作,也不要你再受到委屈和伤害。”他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决。“你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完全忘了媒体的存在,痴痴地对望,眼中只有对方。
堆在眼眶的泪突然落下,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么浪漫的话,她含泪打趣地问:“我比尸体还重要?”
“你绝对比尸体还重要!”他非常肯定地用力点头。
原以为自己的感情属于“细水长流”型,必须经过日积月累才会成长茁壮,没想到认识她不到一个月,他整颗心都赔进去了。
原来他骨子里是“一泄千里”型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爱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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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察局做完笔录后,警车护送他们两人回到丁茤萸的住处。
两人好不容易独处了,纪可法难掩关切地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仔细检视。“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吃好睡好,脸都圆了一圈了。”丁茤萸心疼地模着他凹陷的脸颊。“倒是你瘦了好多。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我好害怕,我好怕失去你……”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急切地索求她的唇,感受她的体温,确认她还活生生地在自己怀里。
“我在这里,我没事,别怕……”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让他的头颅枕在自己温暖的胸口,轻柔地顺着他的头发,温声安抚。
看他憔悴的模样,让她好心疼,他这几天一定焦急万分,无法好好休息,还好事件圆满落幕,算是虚惊一场。
“对了!你知不知道谁是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所有涉案人员都被约谈或是收押,除了那个幕后黑手,但她才不会放掉那名“黑手”呢!
“不就是被收押的太太和情夫?”
“不是。”她摇摇头,露出神秘的笑容。“若我猜得没错,应该是你那个“学妹”。”
“陈俐敏?!又是她?”虽然惊讶,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她以学术研讨为由,经常往他那里跑,他也毫不隐瞒地跟她讨论所有的发现,没想到他的不设防竟让她有可乘之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耸耸肩。“不甘心吧。从没输过的人,是最不服输的,也无法接受失败,这种天之骄女最可怕。”
“我会跟她把话说清楚的。”他的脸色很沉重。陈俐敏若是不甘心,可以找他出气,不该找上茤萸,还闹出这么大的风波,他无法原谅她。
这下子,连朋友的情分都没了。
“你说什么都没用,她听不进去的。”陈俐敏那种自以为是的人,她看太多了。“反正那对奸夫婬妇一定会咬出她来的,就让她去接受法律的仲裁,你别插手管。”
“嗯。”他同意她的话,确实是该给陈俐敏一点教训。
想到自己正是引起这次事件的源头,纪可法的心情益发沉重。
“怎么啦?闷闷不乐的,舍不得你那个宝贝学妹吗?”
“不是,我在想……是不是要辞去法医的工作?”他说出痛苦的抉择。
“你是为了我才想辞去工作的?”见他点头,她立刻摇头。“如果你是因为法医这个工作不再吸引你而想辞职,我绝对支持你,但我不要你为了我而作出这个决定,我不要你不快乐。”
“如果每接一个案子都要为你的安危担心受怕,我会更不快乐。”这几天,他想了很多,虽然他热爱这份可以声张迟来正义的工作,也不怕自己遭受威胁迫害,但若是会危害到丁茤萸的安全,那他甘愿放弃。
他一直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有人拿刀枪对着他,他照样做该做的事,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但,若受要挟的对象换成了她,他的胆子便瞬间变成芝麻大,一颗心提得半天高,整天提心吊胆的,脑袋也会一片空白,什么事都做不了。
她,是他唯一的罩门。
“傻瓜!”捏了捏他的挺鼻,好笑地说:“模特儿界不会比你的工作光明多少,这个业界竞争很激烈,我每接一个案子,就表示有人没工作,我甚至碰过有人找上黑道想毁了我呢!若照你的说法,我也不用工作了。”
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工作,没想到也这么黑暗。“那你……”
“放心,我的人面广,而且运气挺好的,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她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次就算你没找上“吉女圭女圭”,我自己也能顺利月兑困的。不过,我还是很感动你花了这么多心思来救我。”
“可是,我担心你不是每一次都能顺利月兑困啊!要是你有个万一,我……”他将她抱得死紧,不敢再想下去。
“你想想看,你今天登高一呼,几乎全台湾都知道我们两个在交往了,你就算不当法医,跑去当医生,还是有人会抓我来勒索你啊!这种事若真要发生,躲都躲不掉的。”
“啊……我不应该强出头的!”对于自己的考虑不周,他感到懊恼不已。
他原先只是想让两人的关系曝光,不让媒体和父母再出言诬蔑她,没想到这招反而会让她身陷险境,他真是笨哪!
“放心,只要你多做好事,多认识一些像“吉女圭女圭”这类人,就能帮我顺利月兑困啊!”老神在在地拍拍他的肩膀,试图转换他看事情的角度。
“可是……”
“我可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你放心,我拥有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带的功力,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你这次不就被抓了。”马上吐她槽。
“那是因为我吃了感冒药,头昏昏沉沉的,否则哪会着了他们的道!”想起来还觉得有点小丢脸呢!
“感冒?那你现在好了吗?有没有发烧?要不要去看医生?”一听到她感冒,他顿时又慌了,大掌马上模上她的额头。
“傻瓜,我早就好了。”好笑地抓下他慌乱的手。
“碰到你,我的脑子就变成浆糊了。”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我这生注定要为你担心受怕。”
“我也一样啊!”柔顺地窝进他怀里。“想到同样的情况可能会发生在你身上,我也会担心受怕啊!”
爱上一个人,就是会时时刻刻为他担心受怕吧!
“我宁可发生在我身上,也不要你受伤害。”
“呵~~”她抬起头,笑得好满足。“你爱惨我了,对不对?”将对方放在第一顺位,凡事为对方着想,不正是爱的表现吗?
“嗯,我爱你。”他毫不扭捏地点头承认。
“很好,因为我也爱你。”满意地吻住他的薄唇。“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