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边这位是倪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倪美玲,我右边这位则是倪氏的总裁倪子勗,我在此正式宣布我将释出百分之五十的股权,与倪氏企业集团合作,以五百亿的资本,成立MONI跨国企业集团,关于本公司在人事上的扩充与变动,我梢后会请人事部经理向大家宣布。”
夕阳余晖透过窗子,映在偌大的会议室里,莫以泽威风凛凛的坐在会议长桌的主席位上,声如洪钟的宣布这场贬议的重要事项。
“是的,莫倪本是一家,MONI集团的成立,是很正确成功的策略。”倪美玲面带笑容地道。
今早,当莫以泽主动向她提起合并案时,倪美玲便毫不犹豫的立刻点头答应,所以一整天他们都在研究合并后的计画。
“没错,完美的合并计画,必能让MONI集团的未来更有发展。”倪子勗则与莫氏集团的高阶主管讨论MONI集团未来的扩充计画。
叩叩!
敲门声响起,会议室大门被人打开了,一个女孩十万火急的冲进来。
“对不起,莫总裁,一、三线都有你的电话!”
“你没看我正忙着吗?出去!”莫以泽不悦的板起俊美脸孔,声色俱厉的下令。
总裁的命令宛如一把冷箭,令女孩难以抗拒地服从指令,“是!”
“莫总裁,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合作方案,请总裁过目。”一名高阶主管搁下手中的笔,抽出草稿,搁在会议桌上。
一名助理起身,走上前把草稿收下,然后恭敬的搁在莫以泽面前,“总裁请过目。”
叩叩!
敲门声又再度响起,适才的女孩又鲁莽的推门而入。
“莫总裁,是张管家和珍拨来的电话,张管家要我转告你一声,倪小姐她——”
“倪小姐指的是小淘吗?”倪美玲知道女儿是被莫以泽带走的,所以她并不急着找小淘,打算让他们兄妹俩多相处几天。
莫以泽面蹙起剑眉,按下一线电话,“请说。”
是珍,她模着自己的宝贝耳环,哭着道:“以泽,我不是故意的,我耳环掉了一边,所以一大清早,我就先绕到你别墅去找耳环……然后,我就看见小泵被关在你房里,我……”
“说下去。”莫以泽缓缓地眯起如鹰般锐利的黑眸。
“我……她要我送她回家——”
“她现在人呢?”莫以泽厉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张管家满屋子的追,我……呜呜……”
喀!
莫以泽将话筒重重搁回话机上,黑眸扫过众人,厚实大手跟着朝桌面陡然拍了下去,“散会!”
“啊?”众人发出疑问之声,因为会议才进行到一半。
倪子勗不明所以的站起身,伸手按住莫以泽的肩头,“大哥,小淘是不是出事了?”
莫以泽的黑眸不悦的落在肩头上那只手,“拿开你的手。”
“大哥,我跟你回去,我必须看到小淘平安无事,才能够安心。”迅速缩回大手,倪子勗忧心仲忡。
“可是,让你见到她,却换我很不安心。”莫以泽昂首阔步的离开会议室。
目送大哥颐长的背影离去,倪子勗陷入沉思。
倪美玲则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们兄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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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里!快抓住她!”
“大门关好了!别担心!”
“快!别教她跑掉了!”
“别跑啊,小淘,当心跌倒了!”
莫以泽一打开别墅大门,就见倪淘双手撩着礼服,像只无头苍蝇般火速窜出。
而张管家正在发号施令,要家里所有的男仆女佣抓回四处乱窜的倪淘,女乃妈则在一旁干着急,深怕一个不小心,倪淘就跌个鼻青脸肿。
众人追到门口,一个个都满头大汗。
这时——
“去哪?”
倪淘一冲出去,就被莫以泽抱个满怀。
“不!”又是他!抓起莫以泽一只胳臂,倪淘用力咬了下去,趁他吃痛地松开手,她钻过他的臂膀,打算开溜。
“回来。”莫以泽伸出长臂,重新捞回了她,一施力,她整个人好像虚月兑般无力的掉进他怀里。
“放开我啊!”倪淘柔软的娇躯在他刚硬的臂弯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少爷!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张管家松了一口气,忙挥去脸上的汗水。
“珍呢?”
“怕你责怪她,早吓得逃掉了。”张管家叹了一口气。
“嗯,把门锁好,别让任何人进来。”莫以泽下令,挑高眉,低头打量起怀中的娇人儿,“你怎么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哼!”倪淘恨死他了,打算永远都不和他说一句话。
莫以泽冷笑,轻松地将她扛上肩头。
“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他的野蛮,让倪淘狼狈地叫出声来,肚子还超不给面子的在此时咕噜咕噜直叫。
莫以泽停下脚步,眼角余光冷冷的望着张管家,“你没让她吃午餐吗?”
张管家面露难色,“少爷,她都不吃啊!”
“嗯。”莫以泽回头望了一眼女乃妈,“立刻去煮一碗肉粥,然后端进房来。”
“是,我马上去煮。”目送少爷离去,女乃妈没好气地瞪着张管家,“你们还不快退下?”
“喔!”张管家连忙带领众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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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泽像扛沙包似的将她扛在肩头,迈入富丽堂皇的卧房,像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床上。
“在我最忙碌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故意制造麻烦。”莫以泽冷哼,黑眸迅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倪淘立刻窝进被子里。
“看什么!?”倪淘告诉自己不必怕他,她睁大眼儿,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甘心就这样成为他的阶下囚。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逃出这恶魔的掌心,好死不死他却回来了,倪淘不禁暗叫倒楣。
“瞧你,把自己搞得像鬼一样,一会儿吃过饭后,我让佣人替你梳洗、打扮。”
“我不吃、不梳洗、不打扮!我只要回家!”愤怒、愤怒、无限的愤怒全写在她无比娇红的脸上。
“你这么固执,迟早饿死。”对于她的怒气,他始终都冷眼以待。
“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的东西!”
“饿肚子可是很难受的事。”
“难受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MONI即将成立,你若饿死,谁来帮我的忙?”
“MONI?什么东西?”倪淘有听没有懂。
“MO代表莫,NI代表倪,我和妈谈好了,我们各释出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创立MONI集团,而我决定把你调来我身边做事。”他简单说明。
“你说什么鬼话?我又没答应帮你做事,而且,我们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哪来时间帮你!”
“你不过是部属,凡事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的好!我的上司是勗哥哥。”
“就是你的勗哥哥下的令。”
“你胡说!”
“信不信由你。”
“让我走!”
“有本事就请。”他俊庞蕴藏着一层阴郁与暴躁。
“等着瞧,我要去找勗哥哥问个清楚!”倪淘掀开被子,跳下床。
摆眸一睐,莫以泽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啊!”
“回去!”像在抛布女圭女圭似的,他把她给抛回床上。
“莫以泽!你是恶魔!是个大恶魔!我恨死你!”倪淘瘦小的身子像棉花糖似的落入软床里,无助的手捶着枕头,哭泣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半晌,他俯去,爱怜的将她瘦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别哭,我会疼你。”
“才不要你疼!别碰我!走开!”她胸前的柔软与粗糙结实的胸膛,摩擦出折磨人的甜蜜激流,她意乱情迷的轻颤着,几乎忘了他的坏。
她不懂,为何他轻轻一个碰触,都可以带给她震撼,还能轻而易举就触动她内心的脆弱与委屈,当她依偎在他结实的胸怀里时,她甚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并同时泛起幸福的错觉。
“再哭会更丑。”她的眼泪激发出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使他变得无比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颤抖,感觉心中的冰山快被融化,嘴里发出求饶似的恳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把你锁在房里,就是想得到你,要我不碰你,根本办不到。”
莫以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把她纤纤玉指揉进掌心里,另一手轻抚着她娇红的粉腮。
“无耻之徒!”她难以抑制波涛汹涌的,只好以愤怒掩饰,对他声嘶力竭的叫骂。
“都还没开始呢,如何称得上无耻?”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铺上。
“你做什么!?”她的心怦怦然疾跳着,在他手中,她简直像一个破布女圭女圭,任由他把弄。
“帮你月兑去累赘。”莫以泽找到她背上的拉链,轻轻往下拉,发现束在她腰上的马甲。
倪淘身子轻颤着,一张芙蓉脸红润得像个羞涩的少女,“我自己来,不用你鸡婆!”
“不早说。”他已经把她身上的晚礼服拉到臀间,并解开束着她腰月复的马甲,露出她背上的雪白肌肤。
“早说有用吗?”倪淘可不敢妄想他会对她存有一点尊重。
“你皮肤很好。”莫以泽异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些许压抑,粗扩的大手肆意地滑过她背脊上的肌肤。
“住手!我是你的妹妹呀!”她崩溃的尖叫,想逃离,又被钳制着。
“妹妹?呵,别说笑了,独占你这个养女,是我现在的。”
莫以泽的长指所到之处,无不释放电流,卸着礼服,直到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在他面前坦露无遗的展现,才粗鲁的翻过她身子,强逼她面向自己。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你这么待我,怎么对得起我的未来大嫂?”她慌张以双手掩胸,欲掩盖自己赤果的娇躯。
“哪来的未来大嫂?”莫以泽不悦地拉开她的双手。
“珍明明就是你的未婚妻。”当她说这句话时,心里极不舒服。
“是谁告诉你,珍是我的未婚妻?”
莫以泽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肌肤上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游移着,似在享受她光滑的肌肤。
“是珍亲口对我说的,你少否认了。”澎湃的席卷而来,几乎淹没她的意识。
“根本没这回事。”
他的大手犹如吸附了无数电流,每到一处,都令倪淘陷入一个激狂的领域里……
“你——”怕自己娇吟出声,她生气的鼓起腮帮子,“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呵!”他像听了一则笑话,唇角微微往上勾勒,溢满的黑眸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红如熟虾的脸儿。
“你——”她做出咬舌的动作。
他俯,一口堵住她子邬,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
“啊……”她体内猛然涌起一阵欢愉,“唔……”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了,浑身宛如着火了般,“啊……不……”她意识薄弱的摇头抗拒。
初识滋味的娇躯,却不容她掌控地瘫软在他怀里,让他带领着她走进了不曾到过的欢愉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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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淘的身子浸泡在按摩浴池里,细臂抱住双膝,任由女佣洗涤她的身体,无比悲伤的她,只是一迳地为挽不回的童贞哭泣。
莫以泽强占了她!
不,不是这样,她知道,并不是他强占了她,事实上,是她受不住煎熬而甘愿付出。
但是,他爱怜的、温柔的、极富技巧的挑逗她,逼她沉沦、逼她迎合、逼她销魂,难道称不上是另一种强占吗?
她憎恨自己的没用,为何她把持不住自己,而甘心奉献自己的处子之身?
“小姐,少爷要你出来用餐。”一个女佣手捧着浴巾,步入了浴室。
“我不饿。”倪淘沮丧的摇着头,继续悲泣着。
“小姐,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的话,会饿坏身子的。”帮她洗澡的女佣叹道。
“坏就坏,我一点都不在乎。”此时此刻,倪淘只想死。
此时,莫以泽威风凛凛的步入浴池,“你最好是真的不在乎!”
倪淘羞愧的放声尖叫,急忙抱住自己的身子。
“出去!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你脾气要拗到什么时候?”莫以泽双手擦在腰上,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
“哼!”倪淘脸红着。
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很想看着他、很想透视他的内心,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起来!”他往前迈出几步,大手朝她一伸,便将倪淘由水里揪了出来。
“啊!你做什么呀?”被这残酷冷血的男人揪进怀里,倪淘总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莲蓬头给我。”莫以泽钳紧她,没给她月兑逃的机会。
“是、是……”女佣吓傻了,忙把莲蓬头送到少爷手中。
“不要!”倪淘奋力的挣扎,就是不让他帮她冲洗。
莫以泽沉着的揪着她皓腕,抓起莲蓬头,往她头上浇下去,“你再不听话,就是自找罪受。”
“住手!”倪淘的心如擂鼓般疾跳个不停,一张脸红得不像话。
冲洗干净后,莫以泽粗鲁的把她扔进女佣的怀里,“帮她拭干身子,换上睡袍,带她出来用餐。”
说完,莫以泽头也不回的离开浴室。
“小姐,请你配合。”
女佣不敢怠慢,摊开浴巾,手脚俐落的擦干倪淘身上的水滴,然后取来一件干净的浴袍,套进倪淘的身子。
倪淘深感委屈的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跟着女佣走出浴室。
莫以泽站在窗前,唇上叼着一根香烟,见倪淘走出浴室,他眯起黑眸,指了指摆在卧室里的餐桌,命令道:
“乖乖在餐桌前坐下。”
“我没胃口。”见卧房里里外外都有女佣守着,摆明她的行动全没自由,倪淘咬住下唇,怒气冲冲的别开头。
敲门声响起,一个女佣上前把门打开,女乃妈端了碗热腾腾的肉粥步进卧房。
“小姐,少爷又吩咐我煮你爱吃的肉粥了。”女乃妈笑咪咪地道,“这汤头可特别了,因为你们在房里亲热着,女乃妈我在门外偷听到了,只好继续熬上好几个钟头呢!”
倪淘悄悄抬头,瞄着莫以泽,脑中顿时浮现他们激情缠绵的景象,一张脸倏地变得比苹果还要红,眸底亦浮现前所未有的情意。
莫以泽眯起黑瞳,屏住气息回视着她,感觉灵魂全被她夺去了。
她的眼神好美,流露着一丝柔情似水的爱意。
是他眼花吗?她眼底的爱意是为他绽放的吗?还是当她看着他时,心里在想着别的男人?
思及此,他的双眸喷出妒火,克制不住心中的护焰,怒不可遏的吼道:
“女乃妈,少罗嗦,把肉粥放下。”莫以泽随手捻熄烟蒂,“她不吃,就给我扳开她的嘴。”
两名女佣上前按住倪淘的肩膀,逼她坐下,并伸手扳开倪淘的嘴。
“不!不要这么粗鲁!”女乃妈连忙把她们推开。
“女乃妈,呜呜……救我啊,女乃妈……”倪淘求救般的扑进女乃妈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乖,孩子不怕。”女乃妈心疼的轻抚着倪淘的头,“有我在这里护着你,如果少爷敢对你无礼,我就——”
“滚开!”莫以泽讨厌多管闲事的人,臂一振,怒不可遏地下令。
“我不!”女乃妈抱紧倪淘,死都不肯放手。
“她有胃病,再不吃东西,胃又要痛了。”莫以泽冷騺的目光投入女乃妈眼里。
“原来你还记得她有胃病?”女乃妈无奈的叹气,“那你还对她这么凶?就不能好言好语劝她把饭吃下?”
“少罗嗦,你们过来把女乃妈架开。”莫以泽一意孤行,残酷地下令。
几个女佣走向前,把女乃妈架开。
“温柔点啊!少爷!”女乃妈好言劝道。
她老早就看出少爷的心意,她知道少爷心里爱着倪淘,只是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当倪淘愈反抗他,就愈伤害他的尊严,相对的,他的脾气就愈来愈火爆,现下倪淘又绝食抗议,少爷的心里当然比谁都急。
莫以泽用汤匙摇起肉粥,凑到嘴边吹凉它,接着含进嘴里,然后伸手扳开倪淘的嘴,强迫她把嘴张开,他低下头,把嘴里的肉粥,喂入倪淘的嘴里。
“唔——不要!”倪淘不依的反抗着,挥出去的手,甩过他英俊的脸庞,并把嘴里的肉粥吐在地上。
“小淘啊,不要这样啊……”女乃妈看得心疼,却无能为力。
“该死!”莫以泽怒不可遏的掐起倪淘的下巴。
“呜……”倪淘瑟缩起秀肩,委屈的直掉泪。
莫以泽扔下汤匙,“你既然那么喜欢挨饿,我就让所有服侍你的人都跟着挨饿,我看你多能撑。”
倪淘瞠大眼,受惊的望着他,“不、不……”
莫以泽敛下冷眸,看着脸上写满惊惶的女佣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把肉粥吃下,她一顿不吃,你们也别想吃饭;她若出什么差错,我就唯你们是问。”
“是!少爷。”这命令教一整排女佣吓得全跪下去。
“记住,除了你们,这间卧房,谁都不准踏入。而且,除非小姐被绑着,否则卧房里所有的门窗,都要再多加一把锁。
惫有,进出这间房时,不准你们身上带手机,家里的电话线,也要全部拔除。”为防倪淘再度逃走,莫以泽加强防备,交代清楚后,才离开卧房。
一见少爷离开,有的女佣索性要起苦肉计,忙不迭地爬到倪淘的脚边,轻轻摇着她的腿。
“小姐,求求你用餐吧!别害了我们。”
“起来吧……”倪淘没想到她的固执,竟会害别人跟着她受罪。
“小姐,不吃任何东西,叫她们怎么敢起来?”女乃妈苦口婆心地道。
“好,我吃,你们快起来。”倪淘于心不忍,赶忙把跪在地上的女佣们扶起。
女佣们安慰的笑了,开心的服侍着倪淘用餐。
面对这种软硬兼施的逼迫法,倪淘也只能含着泪,把肉粥给吞下去。
当肉粥被她含进嘴里,倪淘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这碗肉粥充满了无数个回忆,美味的汤头是令人怀念的滋味,让她忆起了孩提时期的莫以泽、忆起了他总在欺负她之后,命女乃妈煮来一碗她最爱吃的肉粥……
也只有莫以泽的女乃妈,才煮得出这番好滋味。
“怎么?不好吃吗?”女乃妈见她一面吃,一面掉泪,以为十三年没煮粥的她,厨艺退步了。
倪淘猛摇头,感伤的泪水潸潸而落。
“不,真的很好吃,我最……最喜欢女乃妈煮的肉粥了,真的最喜欢了……只是,我一想到自己必须要放弃尊严,才吃得到女乃妈的肉粥,我就……呜呜……”
“不要哭,女乃妈以后天逃诩煮一碗给你当消夜吃,好不好?”女乃妈怜爱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天天煮给我吃?”倪淘惊慌的看着女乃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女乃妈,我还要多久才能回到家呢?
女乃妈,我是不是走不掉了?女乃妈,你难道不能助我逃走吗?女乃妈,你帮助我好吗?求求你呀!女乃妈……”
“小淘……”女乃妈难以答应她的恳求。
“呜……”
倪淘就知道所有的人都惧怕莫以泽,包括女乃妈在内,面对这样的困境,她还敢奢求自由吗?
思及此,她不禁掩面痛哭起来。
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勇气,去想像往后将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