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的真命天女?你没发烧吧!”
如果说李犹劲是甘尹圣极限运动的最佳休闲玩伴,那么,唐家的双胞胎兄弟,就是甘尹圣最好的军师和谈心事的知己。
早出生五分钟的唐志尧,个性冷静,知天文、晓地理,对事情分析有独特的一套,当年甘尹圣袭击议员的事件,也是靠他这位大律师解的危。
而弟弟唐志舜则完全有败家子的特色。
他喜欢创业,喜欢胡搞瞎搞,更喜欢将哥哥得来容易的钱败个精光。
如果说他一无是处,那么,他仅存的唯一优点是考上了美国私家侦探的执照,唐志尧很多客户隐瞒见不得光的事,都是靠这个弟弟替他查出来的。
他们是对宝,也是好搭档、好兄弟,但对于出现了骆采亭这种唯命是从的女生,他们只感觉到厄运又要到来。
因为甘尹圣一谈恋爱,就代表将有麻烦事发生。
“你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你不记得了吗?哲学教授说你有同性恋的特质,当时身为同志的他还哈你哈得要死。”
唐志舜的坦白,被甘尹圣赏了一颗茶几上最大颗的水晶,吓得他连忙接住水晶,逃到哥哥后面躲着。
“虽然志舜这么说太过分,但这一次,我决定站在他那边。”
没想到连唐志尧都这么说,但,甘尹圣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又没说我爱上她,我只是觉得她很特别。”
“呵,被你感到特别的女人,下场通常都不怎么好看。”
这一次,甘尹圣不再掷水晶球,而是把整个茶几都丢上前,搞得精心设计的大厅变得乱七八糟。
“干么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嘛!”
唐志舜吓得逃离客厅,而唐志尧仍镇定的坐着,不急不徐的从公事包里拿出一本精美的金边本子。
这那可是专门记载甘尹圣的事件录,唐志尧认识他多久,事件就记载多久,他是甘尹圣的朋友中,最不怕他的一个,而且喜欢将他可怕的恋爱史,时时刻刻拿出来提醒。
“小学七年级时,为了个韩裔女生,殴打高中黑帮,闹得纽约的黑社会头子找你谈判,其他殴打事件比起黑帮事件较不起眼,我就不提;高中后,和全校最漂亮的金发女老师发生不伦恋,三个月后提出分手,但她迷恋你到无法接受,最后进入精神病院,其他被你伤透心的女生,我也不再说明;三年前,和议员的掌上明珠乔芳仪交往,莫名其妙跟人家订了婚,差点还结婚,可是下场……”
一个烟灰缸扫穿过唐志尧的耳畔,他却只停了一秒钟,又继续的说下去,“乔芳仪被友人怂恿,改变心意不想嫁给坏小子,婚礼上缺了席,坏小子大闹乔家、大闹议院、大闹高速公路,还在警局撒野,殴打大肆报导的狗仔,爱面子的甘老头气得欲断绝父子关系,还因此轻微中风……”
“你想找死是吗?”
笆尹圣扑了上前,一把勒紧唐志尧的领带,后者却无谓的推了推金框眼镜,接续抖出他更可怕的恋爱风暴史。
“坏小子的每场恋爱都引发不小风暴,纽约黑帮、台湾黑道、政治人物,甚至是企业大老的宝贝女儿。最近甘老头积极替你拉拢日本三崎社的独生女三崎芽铃,你却跑来告诉我,你爱上平民百姓,且还将是饭店职员?看来,你的恋爱录又有东西可写了。”
听完好友的剖析,甘尹圣气消的蹙了蹙眉头,轻扯唇嘴,露出一点白牙,恨恨言道:“算你狠。”然后,松了好友的领带。
唐志舜的身影重新窜回兄长的身后,补充了句,“你忘了将他把上官员老婆的事,稍稍的提醒他,那件事断断续续上了两个星期的头条。”
不对,是整整一个月。
因为那件事,姥姥气得不跟他说话,而这些惊人的恋爱闹剧,全在甘老头轻微中风住院后,整个的平静结束,也拜乔芳仪恶意缺席婚礼所赐,让他撂狠话不再谈速食爱情。
三年来,他变个人似的没再闯祸,也老实的把家族饭店事业的模式彻底模透,乖乖的守在夏威夷不再惹是生非,成了大人眼里最乖的好小阿。
但,三年后的今天,他又想惹麻烦了。就听大人的话,乖乖的相亲结婚了结一生再完美不过,他却硬要扯出个平民第三者。
“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三年前那个誓言破了局,志尧,你应该没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赌我那誓言肯定让我孤老一生,可现在,我找到了那个女孩了,你该怎么说?”
不可能!
唐氏兄弟对望而笑,脑子可没昏。
要找到听从坏小子的话的女人,除非那女人是个白痴。
笆尹圣的坏众所皆知,他谈恋爱只在乎一瞬间,看上眼说要交往,上手后不理不睬,来了呼叫女友,去了不见人影,乔芳仪算是奇迹了,居然跟他订婚,但终究受不了他的敷衍与虚情假意,成了落跑新娘。
在他发誓不再交女友时,精明的唐志尧当然敢撂下赌气的话,说倘若有女人愿意乖乖顺从他的坏,那么,他愿意替他做任何事。
“你不信也不行,我的确遇到一个。”
笆尹圣自信满满的笑着,遥控器一按,电视里随即播放着一家商店被偷东西的画面。
唐志舜抢过遥控器守在电视前面,反复播着女孩偷布女圭女圭的画面,然后,瞠大眼、张大口的哑住了。
看到录影画面,唐志尧挑起右眉瞅紧甘尹圣,而他则不急不徐的将一分文件夹丢到他面前。
唐志舜忙抢看里头的资料,看完后只有一句话可说,“不可能!懊女孩,没有不良纪录,品性优良,只见过两次,又没爱上你这个烂人,居然听话的替你偷东西?”
唐志尧抢过弟弟手中的资料,看过后,心凉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输得这么……莫名其妙!
因为当时很有把握,所以赌注下的大--任凭对方宰割。
“欢迎你们去查,她就住在大同街,你们……”
“愿赌服输。”唐志尧虽输得有点不甘心,但仍得信守承诺,“你这个臭小子,要怎么宰割我呢?”
笆尹圣笑得好不得意。
“我听说三崎芽铃是个超级女强人,对付OL女郎,应该是你的拿手绝活,当然,我仍会是个听话的儿子,会准时出席跟她相亲,但,我希望只见这一次面就散了。”
唐志舜被这席话惹得吃吃作笑,因为这场赌局没他的份,但,他却也被警告。
“志舜,别来打扰我和骆采亭的两人世界,我有预感,也许会爱上她。”
双胞胎不约而同的失笑出声,压根不相信这句狗屁不通的话。
他们都太了解甘尹圣了。
他是个用情不专又容易忽略女人感觉的浪荡子,而且由于他恐怖的恋爱史,让甘老头对他身边的女人严厉到家,如果只是玩玩的,老头从不干涉,但自从乔芳仪那段害他被政界干预商机的纪录,身为甘家的全职律师、全职私家侦探,唐氏兄弟不认为这段恋情能超过十天。
“好吧,我愿意接受这个惩罚,至于骆采亭……还要来个赌局吗?”
“不,我和她之间不需要赌注,只需要爱神的箭。”
笆尹圣讲得很认真,唐志舜却快要吐了,而唐志尧只担心两件事--
“你不怕老头知道吗?”
“反正他早晚会知道,你想办法别让他知道。”
白问。唐志尧觉得自己是猪。
“那,你真不要三崎芽铃?人家可是美得冒泡,把她送给我,会不会有点可惜?”
笆尹圣不在乎的耸肩,眼神紧紧地看着液晶电视里的骆采亭。
看来,他真的想恋了,从来不把女人当爱人,只当成恋爱工具的他,怎么会一脸想恋爱的模样?
唐志尧很想知道,骆采亭是做了什么让他心动的事,让好友会有这副恋爱中的表情。
“什么时候可以见见你的新女友?”
“不行,她是我的独享包,谁都别来找碴,包括你,志尧。”
然而,甘尹圣越是如此,唐志尧越担心。
“你觉不觉得尹圣变了?”
唐志舜也有同感,但他更感觉到,甘尹圣这一次是在玩真的。
“谁管-真的还假的,总之,除了单车店的工作,其余的,通通不准去。”
骆采亭的舅妈还真是有够难缠。于霄群的嘴巴都快要酸到不行,却仍无法说服她,让她给骆采亭一个外出工作的机会。
“好了,吃饭了,这件事不准在饭桌上提。”
懊友舅妈的坚持,还真让于霄群给开了眼界,好不容易才说服好友去应征,并且顺利录取,自己也莫明其妙的突然接到候补录用的通知,原想以后有骆采亭罩,她也毋需太过担心,然而此刻面对她舅妈的反对却一点辙都没有。
“怎么办?她真的跟-说的一样,完全讲不轮转。”
于霄群的烂台语都出笼了,可见她的好口才也被在厨房烧菜的舅妈给打败。
就在两人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的同时,骆采亭的舅舅忽然走了上前,紧盯着外甥女不放。
“舅,有事吗?”
“采亭呀,阿瑛老称赞-对饭店管理有天份,还说以后也许会在老家附近盖间饭店,做出全世界都通赞口碑的饭店,是不是真的?”
阿瑛是骆采亭母亲的小名,对她的管教不比父亲轻松,虽从没在她面前赞美过她,但她一直都很清楚,父母亲对她的爱,不会比其他父母来得少。
“对呀,她是这么希望。”
“那-呢?”
骆采亭眨眨眼,看了一旁的好友一眼,想了半天,才笑说:“我不晓得。”
“-呀,长这么大,只学会听话这件事,如果舅舅希望-出去工作呢?”
于霄群几乎破碎的希望,因舅舅的一句话,燃起重见光明的契机。
她还以为好友的舅舅跟舅妈一样,都不希望她去饭店工作。
而一直躲在房里的两个表妹也悄悄的走出来,附和父亲的话。“姊,去啦,我们是学历不够,应征不到什么好职位,如果-真能去饭店工作,我们才能免费进去高级游泳池,还能向朋友炫耀-在大饭店上班-都不晓得,-一直待在单车店,一些邻居朋友都以为-得了自闭症。”
“对呀,姊,是大姑婆反应过度,去年运气不好,也不能怪-,只能说事情全挤在一块儿,跟-无关,她太迷信了。”
是这样吗?
骆采亭倒有些六神无主。
“出去透透气也好,老是闷在家里,早晚出问题,我呢,不勉强-,只希望-过得好,-爸和-妈规定-做这做那,还不全为了-的将来打算。”舅舅又道。
骆采亭没有反应,倒是于霄群和两个表妹兴奋到几乎把头给点断,然后,才听到她唯唯喏喏的应了句,“哦,好。”
于霄群是乐疯了,可她没忘记,厨房里的舅妈才是最难处理的关键人物。
半小时后。
饭桌上果然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舅妈专心吃她的饭,其他人则挤眉弄眼,想尽办法要骆采亭向她开口。
然后,等到舅妈也把最后一口汤喝掉,并准备收拾碗筷时--
“舅妈,我想去饭店工作,不过,-答应了我才敢去。”
大伙儿的心里都快急死了,舅妈却只是板了张脸孔,假装没听到,走进厨房。
要命的是还有半碗饭的骆采亭,完全没想采取任何措施,老实的待在饭桌前,对着大伙儿大眼瞪小眼,然后,还有心情扒饭?!
“去呀!”于霄群快急疯了。
“去哪?”放下碗筷,骆采亭不解的问道。
“去厨房跟-舅妈说呀!”
“我刚才已经说了呀!”
这个死丫头,简直没把于霄群气死。
“去跟我妈说可以出去工作嘛!”小表妹也是急性子,她和于霄群一样,已经忍不住站起来,只差动手推她这个慢郎中。
“哦。”
看着骆采亭慢吞吞的站起来,众人恨不得把她一脚踹进厨房还比较快。
她进了厨房,站在舅妈身后,不晓得该说点什么时,舅妈已经先开口了。
“我跟-妈的感情,不像兄嫂对妹妹,而是情比姊妹深,她过世的时候,我难过得差点也想跟她去,但想到-……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永远要把-绑在身边,牢牢的看紧-,不让-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听到这些话,骆采亭不禁鼻酸,父母过世之后,大家都尽量少提他们,大概是不想惹她伤心吧!
“-的心一向很软,又乖又听话,如果出去工作,别人欺负-,-恐怕也是闷着头,没有任何抱怨的任人宰割。”
厨房里的水龙头流水声,更添舅妈说这些话时的伤感,有那么一下子,骆采亭完全打消外出工作的念头。
“如果-真的不想我出去工作,我可以待在单车店。”
她的话,让厨房外面偷听的三个女生,捶胸顿足了好一番。
“-真想出去工作?”舅妈突然问。
是她想吗?应该是外面的其他人吧!
骆采亭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好,-想出去工作也行,但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能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这太容易了吧!她连忙点头,完全不晓得在大兴多尼饭店里,有个坏胚子正等候她的光临。
而得到这样的结果,外面三个女生早就乐疯了,她们又跳又叫的喝采,让走出厨房的骆采亭也感染到她们的快乐。也许,出去工作不是件什么坏事。
只是一想起大兴多尼,她立刻联想到甘尹圣,当下,她的脸又红了。
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呢?如果去了饭店工作,会不会又碰上他?
东京俱乐部--
“如果他敢这么命令-的话,我就替-教训他。”
这里是日本高层人士在台最常聚集的场所,今儿个甘培坚之所以和三崎丰约在这里见面,完全是为了这个包厢里唯一的年轻女孩三崎芽铃的幸福着想。
在长辈们的眼里,她是个乖巧的传统女孩,这会穿着夏日和服,头发也整整齐齐的梳成发髻,看在甘夫人眼底,说有多喜爱就有多喜爱。
但,甘培坚看她的角度却完全不同,这女孩只是他棋盘上,不得不交换的另一颗棋子。
他和三崎丰之间,有一层不能明说的交易,而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奇怪了,他不是说已经出门了,怎么迟到了半小时都还没到?”
笆培坚才对着甘夫人问道,甘尹圣便出现了。
当他打开和室门,出现在大伙眼前的那一刻,三崎芽铃心中不禁扬起一阵赞叹、惊讶。
这男人看起来好耀眼,而且,好帅,加上那副漠然的眼神……她喜欢!
笆尹圣将目光瞅向父亲,然后走了进来。
虽然明知道唐志尧会做善后的处理,但来这一趟相亲,他的心里还是百般不愿,所以故意迟到、穿着随便、不刮胡子。
等他坐定位之后,立刻对上三崎丰的双眼。他看起来很威严、市侩,还不断上下的打量他,大概是不满意他今天的表现吧!
“抱歉,我来迟了,因为公事耽搁了。”
内行人一听也知道,这根本是借口,但三崎芽铃一点也不在乎。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原谅了他的迟到,这个婚约,她是要定了!
然而,甘尹圣才坐下来,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面露歉意,然后走到角落里接电话,才接不到三分钟,连忙又上前来补了一句,“实在很抱歉,我的饭店出了大麻烦……”
“叫志尧去处理。”
笆培坚气炸了,他很清楚这小子在搞什么把戏。
“他今天去香港了,我得亲自回去处理。”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处理?”
“这是很重要的事。”
他的坚持让甘培坚气得用力拍桌子,甘夫人见状连忙安抚,三崎芽铃则故意表现出受惊吓的样子,看得甘尹圣很不以为然。
“和地主签的约出了点问题,他突然反悔了,还是要叫助理去处理?”
地主?那就不是小事情了。
笆培坚轻闭双眼,知道这根本是儿子故意搞出来的把戏,但他把话都挑明了说,能不放他走吗?
此时,三崎丰假好心的忙出声打圆场,“让他去处理吧,反正两人都见了面,培养感情的事又不差这一时半刻。”
这表示他可以离开了?甘尹圣将目光放在父亲身上。
笆培坚按下欲发出的火气,对着他点点头。
得到应允,甘尹圣就像飞出鸟笼的鸟一样,飞快的逃离这地方。
三崎芽铃虽然没说什么,但也看得出他是不想赴约才会做此举动,她默默的与长辈们吃完这顿无趣的饭,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掳获他。
而走出东京俱乐部的甘尹圣,并没有立刻回到停车处,反而是走向对街,停在一辆跑车跟前,等着对方把车窗降下。
“解决了吗?”
开窗的人,便是被谎称去了香港的唐志尧,为了好友的事,连日来都没睡好的他,此刻是一脸疲惫。
“没有。”
“见到三崎芽铃了吗?”
“见到了。”
“怎么样?”
“她跟你给我的资料不太一样,刚才她把自己包得像颗粽子,而且故作温柔状,我不喜欢。”
“我知道,我会替你处理后续的动作,不过,志舜查过她,说她之前跟黑帮首脑野田光翼走得很近,那家伙是个变态狂,所有身边的女人全被他揍过。”
听到这里,甘尹圣大概知道三崎芽铃是什么样的女人,但他不懂对家世十分严苛的甘培坚,为什么会选这样的女人给他?难道公司的财务有问题吗?否则何必企业联姻?
“公司的财务……真的没问题?”
“嗯,我百分之两百保证,除了你那间大兴多尼饭店亏损连连。”
“那老头为什么选那种女人给我?”
这个问题,唐志尧没法给他解答,不过,甘尹圣要解决的事,可不只这一桩。
“还有,我刚才打电话跟你说和地主的签约有问题,其实是真的。”
笆尹圣楞了一下,挑起眉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邻近的东方黎明饭店下晓得从哪得知你要拓展BBQ的点子,想用高价跟你抢这个Case。”
懊死的!
笆尹圣老早就怀疑公司内部有抓耙子了,果然没错。
“事实上,你接管的这间饭店,一直被东方黎明打压,业绩才会不好拓展。喏,这是你要的业绩报表,五年来,东方黎明独占鳖头,营业额年年增长,老头所说的十亿目标,可不是随便瞎扯,他是有根有据的。”
看到那份数据表时,甘尹圣冷凛一口气。
难怪饭店的生意总无法大幅有起色,原来是内部出现漏洞,所有好的提议全教人抢先剽用。
想于此,他气得脸色发青,接着拿起手机拨给曹布居,“是我,早上开会决定的那个企划马上抽掉……不为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地主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他聆听曹布居在电话那头的报告,脸色越发的沉重,等他听完全部的结果,手机瞬间被他气得摔烂于地。
见状,唐志尧大概猜得到事情的结果。那个地主,恐怕已遭人拉拢。
“要我载你一程吗?”
笆尹圣没有回答。
看好友气冲冲的越过马路,唐志尧很清楚,大兴多尼某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准备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