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嘿嘿:好快乐!“滚开,笨狗!”有人一脚踹开挡路石。
啧!什么嘛。嘿嘿依然在快乐中。
“佑佑,你笑得很恶心耶!”季曼曼差点吐出胃里的早餐。
斑!谁都不能干扰他飘飘欲仙的快乐!嘿嘿
“噗--”朱水恋乍然被飘过眼前的人影吓到,喷出口中刚喝下的牛女乃。“你那是什么鬼样子,吓人呀?咳咳咳”
“早安啊,舅。”殷佑一路由客厅如芭蕾舞者般旋转进厨房,手中还抱著一大束刚从花园里摘下的花朵,此刻极之大方的送了一朵给心爱的表舅。
白逢朗接下花,温雅的微笑道:“心情似乎特别好,能让我们分享你的快乐吗?”
“可以呀!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快乐!”
朱水恋抿著唇角,冷冷地道:“还会有什么?了不起是昨天A了我一千元,正开心得不得了。”想来就气,真是土匪一枚。
“那有什么了不起?人类的钱对我们没吸引力啦。”殷佑嗤叫。如果他爱钱,快递费就不止一千元而已喽。
季曼曼走过来凑热闹:“难不成于悠又给你买了新玩具?是跳舞机还是机器女圭女圭菲比?”小阿子向来收到玩具无不眉开眼笑的。
“拜托!我是大人了好不好!”殷佑真是受不了这些人。以前迫不得已陪悠悠玩耍,只为了讨她欢心,又不是为他自己,他才不爱玩呢。
元旭日站在韩-背后,趁她看报纸时,偷吃了口她手上的三明治,边嚼边道:“干嘛强调你是大人?莫非小丫头准备牵你去配种?这附近有母狼吗?还是你并不挑,母狗也成--”他俐落的闪过一块飞来的盘子。
“思想龌龊!无聊、没水准!”殷佑伸手一挥,桌上的杯盘尽数往元旭日身上招呼去。
白逢朗轻轻一点,让物品落回原位。
“佑佑,不可以攻击没法力的人。”
“但他有烈火剑可用呀!”殷佑可不认为元旭日算得上没法力。那把剑就很够瞧了。
元旭日笑道:“要干架吗?我奉陪。出示你的武器吧。”他颇为期待与人大打一场,可惜白逢朗不肯点头,而那孤僻的星罗鸟也不鸟他一下,那家伙似乎也想与白逢朗一较高下,不过要让白逢朗出手太难了。眼前有个小笨狗上门送死,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武器?
殷佑伸手抄来一把水果刀以及一把菜刀。
“这就是了。”
元旭日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
“如果我们都有以自身法力铸造出来的武器,你也应该有呀,别当老子想跟你玩家家酒,你拿那些破铜烂铁做什么?!”
咦?是这样吗?殷佑发现这是一个好问题: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耶。
“舅,每个狼族人都一定有武器吗?”他问。
白逢朗想了下,道:“不见得。一般对武术不感兴趣的人,就不会施法铸造傍身的武器。”
“那我就没有武器喽?”有点小失望-BC“若你想要,可趁这剩下的二十天开始铸造。依你现在的法力来说,已能冶炼出一柄神器了。”白逢朗道。
“好呀、好呀,我要!”他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开始苦思:“要铸造什么武器好呢?最适合我用的”
罢睡醒走入厨房的于悠边打呵欠边问:“佑佑,你在说什么武器?”
“早安悠悠,来,这些香花送你!”殷佑立即将之前的想法抛向九霄云外,笑出傻蛋的线条,整个人巴在她身边,像只讨赏的小狈。
“呀!谢谢。”她接过,深深嗅闻了下,然后亲了亲他面颊给赏。
殷佑伸手搂住小佳人,得意洋洋的宣布:“各、位、观、众--”
即使大夥仍迳自做著自己的事,韩-甚至放下报纸,准备出门上班了,殷佑仍兴致不减地道:“我来向大家宣布:我,殷佑,以及悠悠,从昨天开始,已互许终生了,请大家祝福我们!”
矮-看了下手表后,走出厨房,上楼刷牙去了。
元旭日立即跟去,目前他自任韩-的司机兼保镖。
于悠左看右看,坑讪找只花瓶来插花,怕花枯萎。
季曼曼拿报纸拍打一只斜斜飞来的蚊子,让它阵亡在地板上。
朱水恋贤慧的收去白逢朗用毕的餐具,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洗涤起来。
只有善良的白逢朗不忍见外甥一张得意的脸黑白红青交错翻转,似有吐血的倾向,温柔地道:“恭禧你了,佑佑。舅舅祝福你们。”
(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哼!)“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呀,凭什么要别人跟著大声叫好?又不关他们的事。”
(至少给点祝福嘛,可恶!)“也没见你对谁祝福过,大家都一样喽。”
(拜托,那不同啦!我们可是千锤百炼、情比金坚的青梅竹马咧,可不是他们那种随便的一见锺情。)“开口说话啦!”于悠忍不住把他两颊的女敕肉往横向拉扯,表示拒绝再听他心音来回应。又不是没长嘴巴。
“除了舅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家伙。”他伸出双掌贴住她小手,一同揉著他面颊,而他的头正舒服的枕在她腿上,两人坐在榕树下乘凉。
“你的心眼也很小呀。别想那些啦,我们一同来想你打算铸造的武器吧。你有没有想做什么?”
殷佑沉吟道:“本来是不觉得武器很重要啦,可是也许回狼界之后,还要对抗一些还没死心的野心份子,有个武器在身上总此赤手空拳来得好。”
“对啊,你看日、月、星三个人的武器都好炫哦。”
他跟著傻笑。
“嘿嘿对啊,很炫。”咦?不对啦!“炫不炫不是重点啦,主要是防身嘛,才不是为了好看。”
“不是为了好看?”悠悠大眼闪著顽皮的光芒。“那好呀,你做一根九齿钉耙。”
他立即抗议:“不要,我又不是猪八戒!”别以为他没看过西游记哦。
“看吧看吧,这不就在嫌弃了?”
“我是狼,又不是猪,这跟嫌弃无关。”他力驳。
“那狼牙棒总成了吧?搞不好是狼族最标准的配备呢,你可别推辞了。”
殷佑噎住声音,扁了扁嘴,最后大声抗议:“悠--悠,你怎么可以玩弄我?!要知道,如果别人知道你的男朋友--注意!是又高又帅又举世无匹的男朋友,居然成日拿著一根原始人才会使用的狼牙棒四处晃,不管是用来少康中兴还是行侠仗义,都会笑死人的。我是不忍心看你被嘲笑才拒绝使用的哦,这么为你著想,你还玩弄我,真是太坏心了。”
于悠扬了扬眉。
“谢谢喔,可是我觉得如果我有一个拿狼牙棒的男友的话,至少比蝙蝠侠的女朋友幸福多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还有,我想超人的女朋友也比不上我。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介意的。”
“什么蝙蝠侠、超人的?”不懂。
“他们啊,一个把内裤罩在脸上,一个把内裤穿在外面--”
“嗯他们是你们人类俗称的变态吗?”
于悠笑咪咪的摇头。
“通常他们这么做时,都只有一个原因--行侠仗义。”
“行侠仗义以掩饰自己变态的嗜好?了解。”殷佑受教的点头,并道:“我觉得人类很奇怪,像上次你借了一部漫画,里面的人要格斗时都会把衣服月兑光光,简直是暴露狂,不知道是想比武还是比大小。哼!比来比去,还不是没有我的好看。”
于悠瞄他。
“对不起,没比较过,不予置评。”
他又接著道:“所以啦!不要用怪怪的标准来和我比,我们毕竟是正常人。我是觉得哦,耍飞刀或暗镖应该会好一些。”
“那又没有小说中摘叶伤人来得炫。”
“是吗?”他坐起身,捡来一片叶子,咻地射出去,在十步远的地方嵌进一棵树干里。他点点头。“这样也很方便,不致于太伤到人。只不过遇到狠角色的话,就吃力一些了。”
“我想你大概没什么敌人了吧?”
“谁知道。也许还是有人正等著抢狼王令。”
她偎近他。“那是说,你回去后会很危险喽?”
“放心,我会保护你。”他搂住她。
于悠抬头看他。“我没要跟你回去啊。”
“什么?!为何不跟我回去?!”他叫。
“我还要上学,而且我是人类,你没想过也许狼界的空间并不适合人类居住吗?”“可我们是恋人哪,你昨天已经吻过我,不许你抵赖掉,我相信你可以居住在狼界的!”“如果不行呢?”她幽幽地看著他。
“可以的!”他霸道地决定。“悠悠,你同意跟我一齐走的,对不对?”
她抿了抿唇,转了个方向,抱膝而坐。
“我一向不喜欢改变,因为每一次的改变都代表著艰难的选择。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人界,以为那是死亡时才不得不面对的事。”
“难道你不好奇我生长的地方吗?每一个部族的风景都截然不同,在那个没有科技产品的地方,人们乘云驾雾、珍惜自然资源,与大地和平共处,没有破坏人生气乾净,山水明媚”他试著引诱她。
于悠轻浅一笑。“我愿意偶尔去旅行一趟,开开眼界。”
殷佑跪坐在她面前,捧著她的脸正色问:“你喜欢我,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对吧?”
“嗯。”
“但你从没打算与我有结果?”
她低垂下眼睫。不语。
“为什么?”
“佑佑”她叹息。“记不记得你阻止白先生跟水恋谈恋爱的理由?你说他们的寿命不同,将来会让你舅舅心碎。”
殷佑点头。
“可是那不同呀!你有祈咒师的体质,跟一般普通的人类是不同的,不然我也不会因你而苏醒了。我有理由相信你是适合生长在狼界的,并且是上天安排给我的伴侣,我们是天生一对。”他没说明的是:就算悠悠只是普通人类,他也会想法子挖出能让她长寿的方法,即使须用他的命去换。
于悠轻笑了下。
“我们这四个护令使者里,唯一能白头到老的,恐怕也只有元先生跟-他们两个了。水恋、曼曼、还有我,大概很难不去感到悲观。以前还没察觉自己对你有男女之情时,已开始难过起日后终究会分离的事。水恋正努力要修道养生以延长自已的生命;而曼曼是及时行乐的人,直说星罗二十年内不变心就很阿弥陀佛了,她不以为星罗想让她一生一世的巴著。至于我,所面对的狼王子你,中秋节过后,也许今生今世就这么再见了--”
“别说。”他以手指点住她唇。“你别以为我是那种人,我可不准备放过你,十年前我就决定霸住你了。”
他拉下他手指,以双掌包住。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与其在这边争论,还不如去寻求解决的方法。我希望你心无旁骛的去执行你的责任,因此这次我不会跟你走。一切等你父母救出来了,所有事解决了,再说好吗?”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悠--悠--”
“乖。”她凑上甜美的唇封住他满腔的抗议。
他也就只好乖了。
案王说过的,上天让幸存者独活下来,不会就只为了捉弄一场,必定是给了他艰巨的任务,要他达成。
同理,如果天意注定了他殷佑要来人界与管于悠相识一场,就不会是有缘无分的结局。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没有转圜的余地。
秉持著这个理念,殷佑没花太多心思去苦恼于悠的拒绝,他决定从重要的因素去著手,然后一一解决。
他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去交换于悠的长寿。但有这种转移术吗?
“没有的,小佑。你该明白我们狼界人民之所以长寿是累代修道逐渐延长的,没有谁能把生命过继给谁,没这种法术,也于法不容。你别忘了你父王就是因为强自救回四家族的人命,才遭拘禁的吧?”白逢朗摇头。
“可是我父王还是做到了!”他双眼一亮。
朱水恋在一边凉言凉语:“好呀,你去学啊,让小悠长生不老,而你在冥界监狱作客数百年,到时小悠都当祖女乃女乃的女乃女乃了。别忘了这是犯天条的事,何况你也不会那种法术。”
“救我父王出来,让他教我就成啦!”他体内流的可也是正宗殷家的叛逆血液。
白逢朗薄责道:“别乱来,小佑。何况这是不同的,你父王的法术是救回人命,而非延长他们寿命如我等一般。天下万物的寿命早已有定,不是我们可以擅改的。何况我们是习法修道之人,更应该明白这道理,我想你父王虽是自创法术的天才,也没这等能耐才是。”
“但我只是把我的生命分出去也不行吗?”
“行不通的。”
“那,如果我变成人类总成了吧?”反正他就是要和悠悠同生共死啦!“怎么变呢?”白逢朗问。
无解。就像一只狗突然决定他不要当狗,想当猫,又该怎么去改变呢?
懊问题!令殷佑一个头两个大。
OK,先搁著。第二个问题端上来--“舅,悠悠有没有可能跟我一齐生活在狼界?”
“没有法术的人生活在需要法术的地方,会比较困扰。我们狼界没有平坦的道路,因为我们都以飞行为主,生活习惯与人类大不相同,恐怕并不适合。”
“偶尔去度个假应该很不错。”朱水恋对狼界种种也稍有了解。以她的观点来说,就是这样。
“从来没有这种例子吗?我们有许多族人来人界修行,难道从来没有爱上人类,带回族里的例子吗?”
白逢朗轻笑著:“或许有,但我并不清楚,毕竟这五百年来狼界纷纷扰扰,自扫门前雪都来不及了,哪来的心神打听这些小儿女情事。”
殷佑不满道:“难道只能像她这样,试著茹素修道,期盼那种也许并不能达成的努力?”他才不要努力一辈子,却不能保证有效。他要绝对会成功的方法。
白逢朗正色道:“你该明白这种事没有投机的方法,如同你修练五百年得到强大法术的道理一样,没有人能给你法力,只能靠自已练就。”
他早就了解表舅是从不思量旁门左道的人,八成连想都没想过要走偏锋让他的爱情天长地久。哼!人家美人鱼就不会那么食古不化不过美人鱼最后变成泡沫就是了。殷佑不免好奇地问:“舅,如果水恋还是没法子跟你白头偕老,怎么办?”
在白逢朗回答前,朱水恋先敲来一记爆栗子,骂道:“你咒我呀?小心我叫小悠扁你!”
“咿!”他扮了个鬼脸,躲到舅舅身后。
白逢朗正好承接住她伸来的玉手,盈握在温厚的掌中,微笑道:“我会等她,并愿她还能再次青睐我。”如果注定她会先他而逝,他将默默在寂寞的岁月里守候她再一次到来,不在今生立誓以拘绊,宁愿让她来世有更多选择机会,如若仍是锺意他,便是他的荣幸了。
“我当然会爱上你,生生世世都会!你可别因为我变丑了就吓得不肯出现喔!”她偎入他怀中,大声叫著。
“不会的”他笑。
殷佑搔了搔头,无趣地退开。
看来还是等见到父王再说了。父王不是那种谨遵律法的正直人物,可能较能想出旁门左道的方法。
真烦!练功去吧。
“-,在忙吗?”于悠甜美的小脸从书房门口探进来,看到曼曼、水恋都在,不免吓了一跳。“呀!在开会吗?很抱歉。”立即想关上门。
“悠悠,进来。”曼曼懒懒的招手。“我们公事刚谈完,正要散会呢。”
令晚特别安静,因为自称武术天下无敌的殷佑正被日、月、星三人架到阳台修理至少其中的两个是存心想修理,而白逢朗则是测试兼指导,并防止惨案发生。
没元旭日缠著,韩-办公的速度快了一倍。
“过来。”韩-弹了下手指,将手边的资料全丢到茶几上。
于悠开心一笑上立即偎入她怀中,并被她抱坐在膝上--“啊,我的小女孩长大了。”“-,你像个哀怨的老爹。”朱水恋取笑著。
就像小时候一样。
“哎,毕竟一手带大的嘛。我们可都比不上呢。”曼曼带著微酸的口吻道。
矮-笑道:“事实上我并不擅长跟小阿子相处。小悠悠是自己长大的,要不是有殷佑那小表,悠悠八成会变成自闭儿。”
“才不会。”于悠皱皱鼻子。
“说到殷佑,那小子最近似乎很烦躁?”曼曼道。
“你给他排头吃了?”朱水恋快意地问于悠。
于悠摇头。“没有,反正他常常胡思乱想,不理他就行了。”
矮-轻抚著她的秀发。“你对自己的初恋有什么看法呢?”
“没有什么看法,就跟别人一样。”她低下头。
“跟别人一样是怎样?”曼曼追问。
“分手,然后怀念。”水恋权威地提供己见。
矮-拍了拍她。
“真是个悲观的小东西,还说不会变成自闭儿?要是殷佑真的一去不复返,你就要变成雕像了。”
于悠轻叹了声。
“我们总要习惯生离死别的嘛,何况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变的事。”
“所以你想在你认为还没太爱他之前,断了一切?”
“他有他的人生。”
“可是他的人生里不能没有你。”水恋公平地说。
“对啊!瞧瞧他黏你的样子,我怀疑你们若错过了彼此,世界土还会有第二个人能那么深入的走进你们心中。你怕生离死别的痛苦,我们也怕啊,我甚至偶尔会担心星罗突然间不告而别,厌倦了我。他向来不太重视他自己以外的东西。但那又如何?也许明天我就改而喜欢上别人了啊。重要的是,在我们互相依恋时,仍快乐在一起。”曼曼说出自己的看法。
矮-接著道:“通常两人相恋,免不了一下子会想到天长地久。但人生的变数何其多?就算我跟旭日的寿命相当,也不保证我们能白头到老。及时行乐就好。”
于悠轻道:“我也很会及时行乐啊。我牢牢记住了这十年快乐的时光,顶多不寄望那些不能保证的未来罢了。佑佑一心想著要天长地久,由他去吧。我们都还小,未来会怎样还不知道呢。”
“也是。”韩-同意。
“可是相恋时就是会努力要拉长甜蜜的共处时光啊。”朱水恋不以为她的努力有错。她很积极要争取到更多的幸福,即使多活一天也好,多看他一眼也好。
“所以我们支持你的努力啊。”曼曼瞄她一眼。“任何人都该为自己认定的幸福方式去努力。”
矮-闻言一笑。“没想到我们四个竟是遇到这种“结局”。”
想到了四个家族五百年来的守护任务
“唉!我们的任务已差不多算是完成了。”水恋不可思议地叫。
“一路走来是没什么感觉啦,不过倒真的经历了一些别人十辈子也不可能遇见的事。”曼曼一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执著。
“-,你满意你看到的吗?你觉得这五百年来的守候值得吗?”于悠问。
矮-思索了下,淡道:“看到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算是值得了。首先,我们不负祖先遗命,让殷家的血脉顺利活了下来,至于他能不能完成他的使命,就是他的事了。我最初的要求也仅只是如此,绝不让五百年的傅承落了个一场空。”
“对啊,你向来不允许任何徒劳无功的事。”
“工作狂一向如此。”曼曼补充水恋所说的。
于悠吁了一口气。“完成了,真好。”
水恋难得的多愁善感:“那以后就要各自回家了?不再联络了?”
“拜托!我们还是同事好不好?!”不住在一起也躲不开天天碰面的命运。
“对喔。”想想又快乐了。
四人彼此看著,然后笑了出来。
笑容里,有欢欣,有松弛之后的寂然。纵使日后各自回家,也绝难忘记曾有过的生死与共,为同一个目标努力到底的情谊。
“来喝杯酒吧。”曼曼起身走向酒柜。
“于悠还未成年查p”水恋叫道。
矮-笑:“没关系,监护人我同意她喝一小杯。”“太好了,我早就想尝尝看了!”乾杯!敬过去、现在,以及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