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都得承认古盈吟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女子,不过,她绝不是一个当情妇的料,或许我该这么说,她根本连当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动熙集团的办公大楼里,一身灰色西装的杜炜就坐在会客室的高级沙发上,而罗政伦、蓝羿扬、蓝靖扬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看着这个甫踏进公司大门,介绍自己是总裁前情妇古盈吟的正牌男友,还指名要找罗政伦跟蓝羿扬的男人。
只是他虽然人模人样,长相外貌都不错,但三个男人看他,就是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
尤其听到他批评古盈吟,三个男人的眼神都变得很冷。
但杜炜显然白目,还继续说个没完没了,“她是个性冷感,不,认真说来,是性障碍,男人抱她、吻她,她都僵硬得跟颗石头没两样,还曾莫名其妙的哭个不停……”
他叹了一声,“我会这么清楚,当然就是因为我是她的男人,我也是真的爱她,就只好容忍她这个缺点,当然,她还是会配合我,勉强跟我上床,可是她在床上根本就是一条死鱼,引不起男人的,我那天气得吼了她几句,小俩口吵了架,她一气之下跑回台湾,还故意找了一个情夫来刺激我……”
他叽叽喳喳的又说了一大堆,罗政伦三人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长舌的男人,而罗政伦跟蓝靖扬对他的谈话内容全都自动的打了折,不过,许多话听在蓝羿扬的耳里,却另有一番想法。
他铁青着一张俊颜,冷冷的打断还说个不停的杜炜,“话说了这么多,你的重点是什么?”
他干笑了两声,其实他早就说得口干舌燥了,奈何这几个口袋麦克麦克的男人居然没吭半声!这下子听到蓝羿扬问到了重点,他可乐了。
“说这么多,你们可以说我是好心来提醒你们,以你们的身分、地位要找个比她漂亮、身材好的女人绝对是易如反掌……”
“废话太多!”蓝靖扬终于受不了的出声。
他尴尬的点点头,突然觉得要他们吐出些钱给他花用,好像有点困难。
“其实,台湾的八卦杂志盛行,就我所知,罗总裁包养盈吟的消息,知情的人也不少,这如果我到某家杂志社说出她根本就是个无法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换个角度来说,罗总包养情妇的举动是否有欲盖弥彰的感觉?也就是你的性能力根本就有问题……”
罗政伦冷笑一声,“说来说去,就是“敲诈”两个字。”
他露齿一笑,“说这种话就难听了,你们也知道,八卦杂志对这种消息可是最有兴趣的。”
蓝羿扬瞪着他道:“那我现在要说的话也很难听了,因为我们不会给你任何一毛钱。”
“你——”
“没错,你请吧。”罗政伦冷眼看向门口。
“你、你们不要后悔,我可是好心过来提醒的,一旦我走出这个大门,我到杂志社去一样能拿到一笔钱。”
“你拿不到半毛钱的,因为她绝不是一个性冷感或性障碍的女人!”蓝羿扬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你上过她——”他才不信!
“我抱过她、亲过她,而且,她的反应很好。”
闻言,罗政伦跟蓝靖扬当场傻眼了。
“你说谎!”杜炜的脸色一白,他才不相信那个才轻轻碰一下,就浑身僵硬的女人会有反应。
“信不信由你,但如果杂志出刊,我会毫不介意的表演一段,到时候,我们会反控杂志社,而你可得小心了,你要吐出来的钱绝对比你收进去的钱还要多出好几倍,”他微微一笑,但眸光极冷,“这也算是我好心的提醒。”
杜炜没想到这三个男人这么难应付,他居然只能模模鼻子,忿然离开。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静,直到蓝羿扬起身往外走。
“羿扬,你真的亲了她?”罗政伦还是想再确认。
“我只是诓他的。”他匆匆的扔下这句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蓝靖扬已从继父口中,得知古盈吟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了,所以他跟继父交换了一下愉快的眸光,看来有人是“掂掂吃三碗公”!
当晚,罗政伦联络到人在南部的沈柔,告知杜炜到公司敲诈的事。
“知道了,我会跟盈吟赶回去的。”沈柔挂断了电话,将杜炜的事告诉古盈吟。
“他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没拿到你的钱,他居然将脑筋动到了政伦身上。”
“我不懂。”古盈吟一脸困惑。
沈柔于是将他过去数年来骗女人的恶行恶状娓娓道来,完后,她直视着她,“我没告诉你,实在是因为你难得敞开心房去接受一个男人,不过,我随时有派人盯着你们,绝不会让你吃暗亏。”
她缓缓的摇摇头,实在很难相信一个守候在她身边一年的男人竟是这样的人。
“杜炜扯了太多的谎了,我想我们明天就赶回台北。”沈柔又道。
“为什么?”
“听政伦说,蓝羿扬其实很在乎你,我觉得他对你的误解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增加杜炜这一件。”
“你要我跟他解释?”她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既然误会已经那么多了,还差这一个吗?”
沈柔笑了笑,“也对,那就将所有的事都说开吧。”
“呃?这……”
“就这么决定了,睡觉吧。”
迸盈吟看着沈柔上了床,背对着她,她不得不也跟着躺下来,只是——
就算全解释清楚了,她跟蓝羿扬之间又能如何?
这一夜,她仍是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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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上午十一点,沈柔带着古盈吟来到动熙集团的办公大楼,而且直接将她带到蓝羿扬的专属办公室,看着蓝羿扬道:“盈吟有许多话要跟你说。”
蓝羿扬看着眼前头发削薄,外貌清丽又有一股气焰的豪迈女子,再将目光移到她身边的古盈吟,才短短几天没见,她看来怎么清瘦了不少?
“看到了吧,这几天出去玩,她反而瘦了,原因也全是因为……”
“沈姊,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古盈吟还是觉得很尴尬,她可以说是被沈柔硬拖来的。
要她来跟他解释不是很奇怪吗?要是他认为她是多此一举,还是嘲笑她爱上了他?她就愈想愈没有勇气了。
“盈吟,你勇敢一点行不行?你答应过我会很勇敢的,不然,我来帮你解释好了……”
“不用了,我自己说。”她担心沈柔会加油添醋。
“那就对了。”沈柔朝门口走,在打开门时,她又回头看了表情也很困惑的蓝羿扬,“我是她的干姊沈柔,很高兴看到你,蓝羿扬。”
他蹙眉,看着她一说完话就推门离开,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宁静,古盈吟坐在沙发上,觉得心脏卜通卜通狂跳,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要她勇敢,她怎么勇敢?眼前这个情景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一幕,她手足无措却又鼓起勇气大声的说出“请你当我的男人”……
气氛凝滞的让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但她的喉咙干涩,着实吐不出半个字来。
蓝羿扬冷冷的看着她,见她这时候才装出一脸的清纯无辜样,内心的怒火就烧得更加澎湃了。
“真奇怪,才几天没见,那个言行举止都嚣张的情妇怎么变成了一只怯懦的小绵羊了?!”他的口气还是一贯的嘲讽。
她咬着下唇,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驳斥,因为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不说话?!也好,免得我们又针锋相对,”他走到她面前,“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杜炜的男人到公司来过?”
她点点头。
“很好,”他冷笑一声,“他说你们吵架了,你是一气之下跑回台湾,还故意找了一个情夫来刺激他。”
“不是这样的!”她连忙否认。
但他没理她,继续说道:“他还说你配合的跟他上床,但你在床上根本是一条死鱼,引不起男人的……”
“胡说,我跟他明明没有怎样!”
“那请你回答我,上回你说你有一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指的是不是他?”
“这、我……”她愣了愣,不料他会突然这么问。
他的眸光闪着危险寒芒,“是还不是?”
“是。”她闷闷的道,但又急着想解释,“可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天只是想拒绝你,所以就拿他当借口。”
但他根本听不进去,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冷冷的道:“你可以出去了。”
“蓝羿扬!”
他冷笑一声,“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因为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的眼眶泛红了。
“没错,就连一点感情也谈不上!”他残忍的继续说着,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在她听来有多么的痛。
眼泪烧灼了她的眼睛,她哽咽的道:“好、很好,打扰了你,我很抱歉!”
她难过的跑了出去,按下电梯,而在总裁办公室的沈柔一看到她跑出去,连忙也追了上来,见到她满脸泪痕。
“怎么了?!”
“不要问,不要再问了!”她强忍着泪水,哽咽失声。
沈柔抿紧了唇,拍拍她的肩膀,打算先送她回家,再来找蓝羿扬好好的“算帐”!
但当她去而复返,蓝羿扬却不在公司了。
“他脸色很差,一句话也没说就出去了。”罗政伦一副也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沈柔没辙,暂时先回到古盈吟的住处,反正隔壁就是蓝羿扬的窝,还怕他不回家吗?
结果一连两天,他果真都没有回家,连公司也没去,只说他要休特别假五天。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跟他玩捉迷藏了,这台湾可是皇联帮的发源地,由北到南,都有其分舵,她就不信揪不出那个害干妹哭得淅沥哗啦的男人。
不过,在揪出那个混蛋的同时,当然也不能忘了另一个混蛋杜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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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大白天的,杜炜怒气冲冲的从台北街道的一家八卦杂志社走出来。
什么嘛,那么好的八卦消息,居然没有人愿意买?!台湾人哪时候转了性?
他摇摇头,这次可真是白做工了,他花了大笔的征信费,还大老远的飞到这儿来,没想到连一毛钱都挣不回来。
难道要另寻目标?可他实在很不甘愿。
但沈柔现在就在古盈吟身边,他想接近都难,还能怎么想法子坑她的钱?
他爬爬刘海,经过一家精品店,一个妖娆动人的美人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而且她还是一个出手大方的女人。
他看着她掏出一张白金卡,连指了几套服饰、饰品。
盎有的女人!他的眼神从她艳丽的五官,到一身香亲儿性感低胸黑色洋装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他满意一笑,站在外面等候,一听到精品店的玻璃门被拉开,那名妖娆的女子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来后,他马上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问:“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帮这位美丽的小姐提东西吗?”
美人儿柔媚一笑,“我家就离这儿不远,你这个绅士可以帮我提回去吗?”
“我的荣幸。”
杜炜开心的跟着美人儿到了一栋大楼的十二楼,不过,一进门,美人儿就将门上了锁,他蹙眉,一转身见到沈柔跟四名大汉从里面的房门走了出来。
他倒抽了口凉气,转身想走,但那名艳丽的美人儿居然拿着一把枪对着他。
杜炜知道自己着了沈柔的道了,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回头看着在沙发上坐下的沈柔,忐忑不安的道:“呃,沈姊,我们……我们也算自己人,没必要这样吧?”
沈柔没回答,而是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了几口,这才挑起一道柳眉,眸光阴冷的睨视着他,“狗改不了吃屎,你这只贱狗跟我怎么会是自己人?”
他脸色一白,“沈姊——”
“闭嘴!”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再回头瞥了手下一眼,其中一名大汉立即上前,从怀中揣出一把枪走近杜炜,井将枪口对准他的胯下之处。
他脸色土灰、头皮发麻、浑身发抖,“沈姊,不要!不要……”
“不要?”她冷笑一声,“可以,只要你把我的话听清楚了,第一,不准再接近古盈吟,还有跟她有关的任何人,第二,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又在哪里骗财骗色,不然,我绝对会让你成了太监,绝子绝孙!听清楚了吗?”
他惊惧的频频点头,“听、听清楚了,我会滚得远远的,我会离古盈吟远远的,我——我马上离开台湾,求求你放过我。”
“好,算你上道,还不快滚,待在这儿干什么?”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神情苍白的杜炜毫不迟疑的转身跑了出去,当天就到饭店退了房,匆匆的搭机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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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古盈吟收拾行李,准备返美。
沈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却诅咒着蓝羿扬,他还真会躲,居然到现在还找不到他。
“盈吟,我说了,如果没将蓝羿扬押到你面前,跟你下跪说声对不起,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沈姊,这又何必呢?”她凄凉一笑,“再说,要他道什么歉?
又为什么要道歉,只因为他不爱我吗?”
“铃铃铃……”沈柔的手机突地响起,她接起了手机,眸光一冷,“好……很好……抓好他,别让他跑了。”
她切断手机,又打了一通电话罗政伦,给了他一个地址,要他在那里与她碰面后,这才挂断电话,起身,拉着古盈吟的手就往外走,“找到那个欺负你的混蛋了!”
“我不想去——”
沈柔不理会她,她拉着一脸为难的古盈吟上了车,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来到了八里赛车场敖近的一处豪华汽车旅馆。
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间,古盈吟一眼就瞧见一身赛车装的蓝羿扬被捆绑着坐在椅子上,嘴巴还被塞了一团布。
她急忙跑向他,将他嘴巴的布拿下来,再为他解开绳子。
一旁的大汉询问的看着沈柔,她点点头,四人明白的退出房门外。
重获自由的蓝羿扬面无表情的睨视着眼前这两个女人,眸光却带着嫌恶。
沈柔也不-唆,指指古盈吟,对着他道:“你要走出这扇门的惟一方法就是跪下来跟她道歉,而且发誓你会永远的爱她、保护她,给她幸福。”
“你在说笑话吗?荒谬!”他嗤之以鼻。
“沈姊,别这样——”古盈吟觉得好难受,她不喜欢这样啊!
“好!你不跪,我找人来押着你跪,你不起誓,我就拿把枪抵着你的头,看你发不发警?!”冷若冰霜的沈柔作势往门口走,打算将那几名手下再叫进来。
“沈姊!”古盈吟惊慌失措的冲到她面前,挡在门口,“拜托,别为难他了,他根本……”她深吸了一口气,“他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这样勉强又算什么?”
沈柔的眸中一闪而过难以察觉的狡黠眸光,“我是个女流氓,你很清楚的,既然有个呆子搞不清楚某人对他情深意浓,我就用我的方法将他留在某人身边。”
“勉强的爱一点也不会快乐的,沈姊,我求求你,别为难他了,我也不要看到他跟我下跪。”
她挑起柳眉,看着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男人,“你听到没有?盈吟拼命的在为你求情。”
“对不起,你们要演双簧,请找别的观众欣赏,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立即起身往门口走。
“蓝羿扬,你给我回来。”沈柔的眸中顿时射出两道冷芒。
但蓝羿扬也不是个怕事的人,他头也不回的说:“这里还是个有法治的国家,女流氓。”
“沈姊,拜托你,让他走,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过、更难堪而已,我拜托你!”古盈吟难过的眼眶都泛红了。
“大姊,罗先生来了。”
一名手下打开了门,罗政伦走了进来,看到蓝羿扬越过他要离开,他直觉的扣住他的手臂,“你这几逃诩住这里?为什么不接手机,也不打电话回家,难道你不知道我跟你哥会担心?”
沈柔撇撇嘴角,“他哪会在乎别人的情绪、别人的感情?”她走到罗政伦的身边,看着神情冷硬的蓝羿扬道:“政伦,将你跟你的“情妇”盈吟的事好好的跟这个笨蛋说清楚,让他想一想自己是不是一个超级大笨蛋!”
罗政伦遂将古盈吟当他情妇的始末娓娓道来,而蓝羿扬在对照谢莉莉拍到他跟古盈吟的对话后,他知道继父没有编话诳他,但是……
他的视线落在低头不语的古盈吟身上,“你说过你会回来这里完全是为了杜炜,因为我跟谢莉莉曾经伤害了你,让你在男女亲密关系上有了很大的心理障碍等等一席话又该怎么解释?”
她咬着下唇,“那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你的面前不至于太过怯懦,而刻意撒下的谎言。”
“蓝羿扬,你问那么多干么?总而言之,盈吟的心都在你身上,你怎么说?是不是要接受她的感情?”沈柔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样拖拖拉拉的。
“我想……”他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冷冷的看着古盈吟,“就像某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就算她想找个男人依靠,她也不会找上我”,所以,就算我想找一个女人来爱,我也不会找上她!”
迸盈吟觉得好像当场被他挨了一巴掌似的,痛得她眼冒金星。
她的感情已赤果果的摊在他面前了,他竟这么——
“蓝羿扬,盈吟会说那样的话,是因为你只想包养她,而不是爱她,你怎么能这么说?!”沈柔替她抱不平,当时她也在场,知道古盈吟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那我该怎么说?”他冷峻的眸光-一掠过继父、沈柔跟古盈吟,“她回来的原因你们全都知情,只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你们看我这个不知情的傻瓜跟继父争夺一个情妇,跟她唇枪舌剑、找她的碴,再荒腔走板的找了一个姿色平庸的女人到公司,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呵!”他冷笑一声,“在你们的心里,一定笑翻了,因为你们都在看我这个小丑表演可笑的剧码!”
“不是这样的!”古盈吟难过的直摇头。
“你误会了。”罗政伦也赶忙开口。
“蓝羿扬,你真的很莫名其妙!”沈柔受不了的给了他一记白眼。
他咬牙,“够了!我想我已经娱乐够你们了,我要走了!”
“羿扬!”罗政伦想拉住他,但他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去。
难怪有人说爱情这档子事是管不得的。沈柔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但在看到泪如雨下的古盈吟时,她也只能咬咬牙,拍拍她的肩膀,“算了,那个蓝羿扬是个该死的大混球!他根本不值得拥有你的爱,我们回美国去。”
“沈柔!”罗政伦皱起浓眉。
“政伦,不必替那个混球说话了,总之,就这样吧,再见。”
她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只是无声流着眼泪的古盈吟离开,当天下午,两人即前往中正国际机场搭机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