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
语已多,
情未了.
必首犹重道: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生查子牛希济
阿九把药丸磨成粉,直接洒在饭里给石头吃。
齐横石看到自己的饭上有红色粉末,不禁狐疑的问:“这是什么?”
“是一种补药。”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补药?我干嘛吃补药啊?”
“你这几年来劳心又劳力,工作很辛苦啊!当然得补补身子。”阿九说起谎话来可是很理直气壮。
齐横石不疑有他,低头扒饭,顺便把阿九的“爱心”全给扒进嘴里。
阿九一直偷偷的在看石头的反应。
秦嬷嬷说那药丸的药效很强,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会有显著的结果,可是──如果石头的药效发作了,可他俩还在吃饭,那该怎么办?
“石头,你吃饱了吗?”她忍不住催他。
“不!我还要一碗。”齐横石把碗递了出去。
阿九鸭霸的把碗收下,不准他再吃。“没饭了。”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煮了一大桶。”所以他才用力的加餐饭。
“那是明儿个早上要吃的。”她硬掰道。
“我今天晚上都吃不饱了,你还顾到明儿个早上?”阿九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那是因为──我们家的米缸没米了啊!”
“米缸没米!怎么可能?明明三天前,我才买米回来不是吗?”齐横石不信,起身便要去看。
阿九急急忙忙的跑去阻止。“那……米借给隔壁的阿水婶了。”
“阿水婶跟我们家借米?”
“对啊!”
“为什么?”
“因为阿水婶家明天有急用。”
“有什么急用?”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人家阿水婶既然开口借了,我们也就不好意思不借──哎呀!总之人家阿水婶家里会跟咱们家借米铁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你干嘛一直问,像是要揭人疮疤似的。”阿九一直数落齐横石的没良心。
齐横石愈看愈觉得奇怪,阿九今天的表现异常。“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
“瞒你!”阿九让他的直言给吓了一大跳。
他知道了什么?
石头是不是看出她哪里不对劲了?!彬者是──药效发作了?
阿九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直往齐横石的胯下瞄。
哇│我的天老爷啊!石头的那里……那里可以撑天了耶!
阿九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既想笑又不敢笑,那模样说有多蠢就有多蠢。
“你做啥一直看我?”齐横石也低下头看著自己。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霍地抬起头,迎眼瞪上阿九的窃笑。“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你不要那么凶嘛!我是为你好耶!”她好想赶快将她的好意告诉他。
“把我搞成这副德行,你还说是为我好?!”他不禁火大的吼起来。
“人家是想治你的自卑心嘛!”她又没错。
“是谁跟你说我有自卑心的?”他不悦的提高音量。
“你自己啊!”
“我?!”齐横石瞪大眼睛,觉得自己真的要抓狂了。
但阿九才不怕他哩!“本来就是你自己说的。是你自己说你的皮弛肉松,身材不好看,所以才迟迟不与我敦伦、行房,为了卸除你的自卑心,我只好使出霸后硬上弓的撒手镧来帮你。”他还不知感恩。
“该死的!天杀的!”齐横石没想到他竟然会毁在自己随口的一句谎言中。
齐横石一火,气血运走得更加快速,当药效行走四肢百骸绑,全都集中在他的男望上。
阿九眼看著石头的不断的胀大,不由自主地暗吞了一口口水。
她完全没有想到石头的那里竟会变成这样!
他的那里此昨儿个秦嬷嬷拿给她看的书册还来得壮观。
“石头──”她娇憨的问。
“干嘛?”齐横石的口气十分恶劣。
“你生气了吗?”
“你说呢?”
“或许……是有那么一些吧!可是──我也是为了你好耶!”阿九委屈地嘟起小嘴。
她只是想成为石头名副其实的妻子,不想见到他因为高攀了她的身份而觉得自卑。“或许你觉得自己很老,又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才迟迟不敢碰我。但是──石头,你看看我、看看我……”阿九将石头的脸扳向她,正视她的眼睛。
“你看看我,除了这副皮相之外,那些加诸在我身上的财富与家世全都是我爹娘挣来的,那些或许代表了管芙苓,但铁定不代表阿九;而阿九──我阿九一点都不会嫌弃你。”
她不在乎他老、他没有钱,她只在乎他齐横石这个人。
阿九说得情真意切,让齐横石几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拒绝这份感情?
“你确定我可以吗?”她真的确定他这个罗汉脚是她这辈子的依靠吗?
“确定、确定。”阿九马上点头如捣蒜。
“那么──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齐横石朝她深深的鞠了个躬。
天哪!阿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要上床敦伦前还这么多礼的。
“石头,你真的会做吗……你真的不用、不用看书吗……”她很担心的问。
当阿九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光,而石头的双手推挤著她的双乳时,她再也不能维持无动于衷的样子,装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似的,因为,石头……石头的手是那么的有力,他的掌心、指月复似乎长著厚茧,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著她细女敕的肌肤,那种感觉磨得她全身泛起了阵阵疙瘩,腿间还引出一股不熟悉的热浪。
“石头……”
“别说话。”齐横石灼热的唇吻住阿九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肆无忌惮的灵舌放肆地闯住她的檀口之中,吸吮著她香甜的蜜津。
阿九从来没被人如此孟浪的对待过。
她以为石头木讷、石头傻,她以为石头什么都不会,所以,才会从秦嬷嬷那里取来书本,让她的傻相公学著点。没想到书上没教的,石头全都做了,而且──而且还以如此狂浪的方式占有她……
阿九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她像一摊水似的,依靠在石头的胸膛上,意乱情迷地喘息。
齐横石抱著阿九,啄吻她颈部敏感的肌肤,左手搓揉著阿九的胸部,右手已蜿蜒而下,爬进两腿间的密林幽地,循著草丛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