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韶菡来到“忆念山庄”也有许多天了,管念祯带回一名女子的消息,早传遍了庄里上下。
大家很好奇唐韶菡是什么样的女子,因为是庄主亲自将女子带回,这可吓到了所有的人,对唐韶菡可好奇得很。
于是,有人借故接近唐韶菡,发现她的人真的很善良,一张倾城的脸蛋已让人惊艳,而那客气有礼貌的态度又让人觉得惊奇,不过几天,庄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她。
避念祯知道她是千金之躯,便拨了一名婢女侍候她,负责她的三餐。
她的生活很简单,每天就是在庄里闲晃,可还是感到无聊,还好管念祯时时陪著她。
唐韶菡坐在石亭中,望著对边的夕阳斜下的景色,先是一轮火红的夕阳,由西方渐去,又一会儿,火红颜色转为柔和的橘红色,没入彩云之间。
她从不知道夕阳是这般的好看,以前总是听严叔的话过日子,规律而平淡,如今日子一闲,却让她发现许多好玩新奇的东西。
就如她身边的婢女,时间一到总是端出好吃的糕饼来,里面还有她没有吃过的糖蜜制的小点心,真是解了她的馋。
在以前,严叔对她们姐妹的确很照顾,食衣住行面面俱到,只是少了点乐趣,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儿,永远都不知道外头的生活是如此的新奇。
这次因为抢亲意外,让她遇到了管念祯。
想到那张略带冷酷的俊颜,她的小脸又红了一片,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害羞的心情。
尤其是那双黑眸带著灼人的眼光,更是像火焰一般烧得她只能沉陷在那双黑眸的注视下,她终于了解到,被一个男人疼宠的滋味了,有别于严叔的娇宠,这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情。
一想又觉得不好意思,她将小脸埋进自己的小手里,羞得耳根子红了。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喜欢他呢!甚至比陈彦冷还来的心动。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埋在小手上的小脸先是皱著眉,后是嘻嘻笑著,弄得一旁婢女怜儿不知所措,只能侧著头望著唐韶菡的反应。
突地,一抹修长的人影进入亭中,他挥挥手遣了怜儿下去,之后便无声无息从唐韶菡的后头,一把将她抱住,往他的怀里送来。
她一惊,连忙移开小手,轻声一叫后,身子便被转了过去,一张俊美令人屏息的俊颜映入她的眼里。
她忘了尖叫、忘了惊讶,那张俊颜就这么的吸引她的注意。
而管念祯话也不说,便俯身覆上那瓣桃花唇,覆口就吸吮著她口里的芬芳,不忘探进如蛇的舌尖,挑弄著那生涩丁香小舌。
她想要反抗这亲密的动作,只是在他粗野却带著温柔的动作之下,她只能臣服,小手也攀往上他的颈子,踮起脚尖尽量配合他的深吻。
懊半晌,他才离开她诱人的小子邬,望著她娇喘连连、更加粉女敕的脸颊。
第一次有女人,这么吸引他的眼光,令他移不开她的视线。
她平缓自己加快的心跳后,抿了抿微肿的双唇,一双小手不断的绞著自己的衣袖,完全不知道要对他说些什么。
见她扭捏的样子,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轻声问著:“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吗?!”
她瞠大眼,拢了拢眉头后,大眼里全是不解的问:“我……我该对你说些什么呢?”
他嘴角一扬。“什么都行。”他执起她的小手,轻吻著。“例如你一天没有见到我,你想我。”他的声音平缓而有磁性。
她的脸儿又涨红,听著他露骨的情话,没经验的她,只有轻咬著下唇,可眼里却带著浓浓的笑意。
“那……”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今儿个上哪儿去了?我……我见不著你的面。”
“所以,你想我了?”他噙著笑意,望著她掩不住心思的小脸。
嗳,他非要将事情说得这么白吗?害她脸儿滚烫像炭火在烧。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重复的问著:“你今儿个上哪儿去了嘛!”她娇嗔著,全是小女人语气。
“送信到唐府。”他的嘴角有著明显的嘲讽,但却隐藏的很好。
一听,她一双大眼里盛满了讶异。“你……你送信给严叔?那严叔有没有问起我?
有没有怪我?”
“有,他当然有问起你。”他邪笑,拉著她往石椅上坐著,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严叔有怪我不回去吗?”她的胸口怦怦跳著,从小就是义父将她带大,所有的事情都不敢违抗严叔。“严叔有生气吗?”
他摇了摇头。“你严叔没有生气。”
今早,他故意送信给严硕,也亲自往唐府拜访,只是严硕一见到他的面容,吓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避念祯则是噙著一抹残忍的笑容,虽是风度翩翩,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充满著恨意,他向严硕挑衅,说唐韶菡就在他的手里,正任由他的处置,且他要唐府千金,为唐付出十年前那场血债,让唐在黄泉之下后悔莫及,折磨唐韶菡为复仇的手段之一。
严硕气喘吁吁,已遭灭门的管府应无人幸存,可却从管念祯的口中得知,管府的三条血脉在那晚幸运逃出,一生绝不忘记此仇,他们全认定唐是间接凶手,如果当晚唐没有离开,就没有这场灾难了。
避念祯只是丢下一个恼人的消息,不等严硕的解释,便又无声的离开唐府,让严硕懊恼的自责不已。
“真的吗?”那银铃般好听的声音将管念祯拉回现实。“严叔真的没有生我的气?”
“真的。”他的大手拂著她的脸庞。“他很耽心你。”当然,她落在一名复仇的恶魔手里,严硕是该耽心她的未来。只是,严硕永远也找不到她的下落,除非他主动将她送回,不然严硕永远也找不到“忆念山庄”。
“那你有没有跟严叔说我很好呢?”她天真的没有怀疑他,相信了他的话。
“当然有。”他笑著,见她愈往陷阱走来,离复仇就愈近,也离地狱愈近了。
“那你是不是得将我送回,好让严叔放心呢?”
“会有这么一天的。”他将她搂得好紧。“只不过不是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之前,我是不会将你放开的。”
又是这么露骨的情话,害得她不知道该将小脸埋在哪里了。
见她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他相信要折磨她的日子近了。
只要她为他付出一切,那么就会尝到背叛的滋味,犹如唐对待他父母一般,而且他还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他。
避念祯的眼里,闪著一抹冷酷的眸光,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他不会将她放在心上的。
从遇到她的这一刻,他的心里就不断的警告自己,这女人是杀人凶手的女儿,不该动心。
每天,他总是要这么反覆嘱咐自己,就怕自己也沉入那天真的漩涡里,忘了想要复仇的心。
“听说,爷从庄外接了一名女子回到山庄,而且还将她安置在他的寝室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身上著了一套薄纱,那粉女敕的肌肤在外,令人有无限的遐想。
另一名有著相似的脸孔,却显得盛气凌人的女子提高了声音:“哼,我听我的丫头说,只是青涩的丫头罢了,怎么能比得上咱们姐妹俩?再说爷每晚都到咱们这里过夜,你说那女子还有魅力吗?”
冷香望了自己姐姐冷盈一眼,暗地为冷盈的直性子摇了摇头。“姐姐,爷都将那名女子安置到他的寝房里了,难道还不足以威胁我们吗?再说,每晚来到我们的阁房过夜,却没有……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冷香的话不无道理,她们姐妹从香盈院被迎到“忆念山庄”里有段日子了,管念祯还是没将她们招入寝房,只是到她们的阁房休憩,却从不留下过夜,而这十几天更是反常,仿佛只将她们的房里当成客栈,休息个几个时辰又离开了。
“妹妹,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冷盈是个直性子,没像冷香多了深沉的心思。
“听说,那女子每到这个时间,就会来这儿赏夕阳,咱们只要在这儿等她就成了。”
冷香的话才刚说完,唐韶菡便跟著怜儿往石亭中走来,只不过今儿个石亭里却已先有二名女子在里头了。
唐韶菡并不以为意,未等怜儿开口,便走入亭子里,好声好气的开口:“二位姑娘好。”
冷盈及冷香对看了一眼,明白面前就是刚进府的女子,只是唐韶菡那和气的态度,让二人顿时傻了眼。
莫非,她还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吗?
“嗯,唐姑娘可真是好闲情,听说唐姑娘每逃诩来这儿赏夕落?”冷盈皮笑肉不笑的问著。
唐韶菡本来就没有心眼,直觉得点了点头。“是啊,这儿看夕阳最美了,二位姑娘也喜欢到这儿看夕阳吗?”
冷香一脸漠然的看著唐韶菡,突地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姑娘不知道,有时爷还会陪咱们姐妹看夕阳呢!”
爷?唐韶菡侧头想了一下,她们应该说的是管念祯才是。因此露出笑容。“是啊,有时管公子也会陪我一起看呢!”而且还一同陪她说著羞人的情话,想起,脸颊又红起来了。
冷香听著唐韶菡的口气,阅人无数的她,知道唐韶菡是个没有心眼的女子,她嘴角一扯,这种女子很好解决。
“而且,爷看完夕阳后,还会招我们姐妹之一服侍他,夜里让爷销魂。”她语出嗳昧。
唐韶菡不是笨蛋,一听也有几分明白,她知道男人少不了有几个暖床的侍妾,只是她摇著头为管念祯解释。“现在他没有了,他每晚都回到寝房陪我……”未说完,她捂著口,惊觉自己还未嫁给管念祯,不该说出这种羞人的话来。
“耶?”冷香佯装惊讶,一脸吃惊的望向冷盈。“姐姐,昨晚爷不是才去找你服侍?
你不是说爷昨儿个好猛,让你下不了床来?”
冷盈嗤了一声,顺著冷香的话接下去:“当然,爷昨晚明明就在我那儿过夜,直到快鸡啼时,才整装离开呢。”她望向一脸迷惘的唐韶菡。“你这女人,是不是天生的骗子啊?爷明明昨晚在我这儿的。”
“是啊,我记得前天是在由我服侍爷的,难不成唐姑娘要说,爷前天在你那儿过夜?”
唐韶菡惨白著脸,她细想前几天,管念祯都是拥著难以入眠的她入睡,等到她一睁开眼时,她依然是窝在他的怀里,根本不见他有离开过的痕迹……只是这二名女子,为何说他是在她们阁房过夜呢?
她心里为什么感到一丝丝的苦涩?
“唉,唐姑娘以为我们在骗你是不是?”冷香好声好气的问著。“可能是爷怕唐姑娘吃醋,所以趁你入睡时,才来找咱们姐妹的。不然,唐姑娘今晚假寐,证明我们姐妹俩的话是不是骗你。”她指著不远处的阁房。“那儿,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今晚你可以来一探究竟。”
唐韶菡喉头有著一阵苦涩,想咽却又咽不下,只有退后几步,连忙跑离亭中,怜儿连忙跟上。
“哼,这样就跑了,真无趣。”冷盈望著唐韶菡的背影,不满的哼著。
“好戏还在后头。”冷香呵呵笑著。“她今晚会证明我的话,那么她和爷之间势必有场争吵。”
夜,风凉露寒。
唐韶菡一整逃诩闷闷不乐,再加上管念祯一整逃诩不在,天色都转为黑幕了,依然不见他的影踪。
她知道他忙,可是今天遇到冷盈、冷香二姐妹,她们的话萦绕在她心头,紧紧揪著她的心不放,揪得她好痛。
她不明白,他都说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趁她入睡时,半夜去找她们姐妹温存呢?
难道,她真的比她们差?还是,他说的话全是哄著她?
她从没有喜欢过男人,可是和管念祯这十几天的相处,她却喜欢上他了,甚至比严叔、自己的姐妹还要喜欢,为何当她知道自己喜欢他时!他却又要去找其他女人温存呢?
她不懂,真的不懂。
直到,精致的桧木门被打开,那潇洒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先是见她难过得坐在床沿上,惊讶她还没有睡。
“在等我?”他上前,眼里没有忽略她难过的表情。
她抬眸,无语的望了他一眼后,想问出口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他坐在床炕,大手拂去她眉间的褶痕,唇吻上她美额。“怎么愁眉不展的?谁惹你心烦了?”
她欲言又止,想想还是不要问好了,也许是那二姐妹骗她,她自己会找寻答案、真相。
“我……”她摇了摇头,闭上双眼闻著他特有的皂香味、气息。“我等你等得好累,你今天好晚回房。”
他以为她烦的就是这件小事,忙安抚著她。“我忙,以后会像这般晚点进门,你要是累了,别等我,自个儿先休息,知道吗?”他将她身子抱往床内,让她的身子躺平,自己也和衣躺在她身边。
她侧躺在他枕臂上,望著与自己靠近的脸庞,他高挺的鼻尖正摩擦著她的小鼻,小小的动作却充满柔情。
她知道,此刻的她被他捧在手上、宠在心上!只是女人都是疑神疑鬼的,因此她没有多说什么,便钻进他的怀里,闭起眼睛假寐著。
而他便也轻搂著她,暂时闭上双眼。
寝房里,又恢复一阵宁静。
夜深沉,二更天。
避念祯从他寝房出来,板著俊脸的他,像是忍著极不舒服的感觉,走在回廊里。
那该死的小女人,每晚总是像只乱钻的小猫,将他弄得满身是火,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要离开床铺、离开他的寝房、离开她诱人香甜的身子,否则一个不能克制,他会强要了她,坏了整个计划。
他要她愿意交给他,而不是自己强要她,因为他要的是她的心,无怨无悔的交给他后,游戏才会好玩,因此玷染了她身子并不有趣,有趣的是要顺道勾了她的心,蹂躏她的真心。
所以忍住满身被撩起的火焰,往冷盈、冷香的阁房走去,自从唐韶菡进山庄后,他每晚都到她们姐妹之一的房里休息,直到快要鸡啼时,才离开她们的房里。
而这几个时辰,他并没有发泄男欲,只是将那名待妾的房里当成休息的客房,休息够了便离开。
今晚,为了躲避唐韶菡那撩人的睡相及不自知的诱人动作,他又得逃离自己的寝房,来到冷盈及冷香的阁房。
二姐妹的阁房就在隔壁,今日他选择了冷香的阁房,推了木门,便见到冷香己坐在柔软的铺上等著他、身上只剩贴身的肚兜。
避念祯皱眉,下月复的肿胀已经让他很难过了,此时又让他望见这撩人的身材,的酥胸正刺激著他的感官,直让他的血脉喷张。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一诱惑,反应也明显的变化,只是他咬著牙,闷声说:“把衣服穿上,我今晚没要你服侍。”
冷香嘴角噙著笑容,明知道他开始难耐,故意又将惟一蔽著身子的兜儿给褪去,那如蛇般的细腰也扭著,往他的面前走去,细长的手臂也攀上他宽阔的肩,一对饱乳摩擦著他的胸膛。
“爷,奴家想要你,你好久没要奴家了。”她探出那鲜红的小舌,在自己唇边画著圈圈,刺激著他最后一丝理智。
避念祯是个男人,他的血液正往上冲,那等待发泄。
冷香是个窑姐儿,因此小手抚著他坚硬的胸膛往下移去,身子也渐渐蹲了下去,小手解开了他的裤头上的结……他闷哼一声,紧握著拳头任由她的膜拜及亲吻,理智正一点一点的被吞噬,他只知道他需要一个女人,为禁了十几天的身子解月兑。
他渐渐被冷香掌握著,男人的弱点就是臣服在女人柔情的攻势之下,他松开紧握的拳头,想闭起双眼享受她的服侍时,突地门外却发出碰撞声,扰乱他飘散的心神。
他皱眉,有人在外头偷窥?他望了身下吞吐他的冷香,心烦的将她推开,套上了裤,便急忙的往外观视。
只见一抹渐入黑暗里的纤细白色人影,那长至腰际的绸缎黑发还在黑暗里闪耀著。
懊死!他紧握著拳头,心里不安的悸动涌上心头。
“爷?”冷香站起身来。“有人吗?”
他冷眼望了冷香一眼,挥去她烦人的身子,不语的往那跑远的人儿背影追去。
冷香见他远走,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达成,回头捡起自己散乱一地的衣物著起。
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唐韶菡红著眼眶,管念祯真的每晚都去找她们,他对她说的情话都虚情假意,只是为了骗她、哄她。
她奔回寝房,将桧木门合起来后,泪水无言的落了下来。
罢才那一幕画面,她想忘也忘不了。
他被一名女人给服侍著,脸上露了舒服的表情,原来他真的只是一名登徒子,只想要女人的身子罢了。
她真傻,还爱上这男人,以为他是真心真意的爱上她,原来是喜欢她的身子,莫怪平时他总轻薄她的唇瓣、轻薄她的身子。
她好难过。她的泪水不断的落下,急促喘息的胸口差点让她一窒,脚步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沿,爬上床将自己埋入棉被里,失声痛哭著。
直到,门口传来开门声,这时她才让自己停止哭泣,将自己的身子一转,背对著门口。
她不能哭、不能哭。她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口,不让哭声流泄出来。
他是不是发现自己在外头偷窥?她的心露跳了二拍,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避念祯望著床上那蜷成一团的人儿,皱眉的将大手探入床铺里,发现铺上是冷的,表示刚才没有人睡过。
他明白了,刚才那偷窥的人儿,就是棉被里头的小女人。
他伸手想掀开棉被时,却发现棉被微微颤著,传来细细的哽咽声。
懊死,她在哭!大手迟缓了一下,依旧是用力的掀起棉被,那纤弱的身子正缩成一团,正背著他颤栗著。
一声接著一声断续的哽咽声,就像是他心中那紧绷的弦,哭得将他的心都给震乱了。
他上了床,硬是将她搂进怀里。
她反抗,想挣月兑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弹。
“你刚才都看见了?”他问。
“我没有!”她哭著喊叫,想掩饰自己的心情。
“那你为什么哭?”
“我只是……”她咬著无血色的唇。“我只是想家,想要回家……”她的心好痛,就好像是被拧在手里,毫不留情的捏著她的心。
“你说谎!”他将她的身子扳回正对著他,望著她那梨花带泪的脸庞,心一慑,慑于她的柔弱、娇小而楚楚可怜的泪庞下。
“走开、走开!”她的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为什么,他有其他女人了,还要哄她、骗她呢?
“听我说……”他任由她哭闹,只是她小手直捶著他的胸膛,怕她的小手受伤,才一把抓住。“别闹了!”他吼了一声,吼住了她的哭闹。却吼不住她串串落下的珍珠泪儿。
她垂下脸,泪水落到她的手背上,散成一滩滩不成形的泪水,就如她的真心,被撕成片片凑不成一颗完整的心。
“听我解释……”他揉著她的发丝,放柔了声音。
她摇著头、闭起双眼拒绝他,挣月兑他的钳制,二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她不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他还爱著……其他女人的事!
见她拒绝他,他不耐的拉开她的手!一张唇狠狠的往她的唇上覆去,将她用力、彻底的吻一顿不耐的!
这女人,著实让他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