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
洛离从不知道有人可以哭成这个样子。
惫是说因为她不是人,是个精灵,所以才能哭得像座喷泉?
瞧她哭得这么夸张,压根就不像个精灵,倒比较像是个爱哭鬼。
那种会在深夜时分,躲在山谷里回忆着前尘往事,呜呜咽咽哭上整夜的爱哭鬼。
那坏嘴老板在昏迷前,只交代说回来找他的精灵女奴为他疗伤,但此时看来这两位实是关系匪浅,绝不可能只有“主仆”这层关系。
别当她还小,还未尝过情事就看不懂。洛离那双可爱的瞳子在这两人间转了转,自动下了结论。
她看过的言情话本可多了,那种关不住的泪水,是只可能为情人而流的。
钡老板是这美丽精灵的情人!
有点可惜,洛离暗自叹了一声,一朵美丽温柔的好花,插在了坨坏脾气的牛粪上。
“是谁伤了他的?”
曼曼像是在此时才发现了她的存在,抬起头用那双虽是哭肿,却依旧美丽的眼睛看着她问道。
洛离想了想,贝齿轻咬了下唇瓣,决定诚实点,免得日后大家一对证起来难看。
“除了他头顶上的那个大肿包是我给敲出的……”惩罚他对我师父不敬。“还有背上、臀上那几大块淤血是来自于阿白不小心把他摔下背所造成的之外……”因为他让我给敲晕了,所以摔了几回。“其他的,可都不干我和阿白的事。”
冤有头,债有主,话要说清楚。
“那又是干谁的事情?”
美丽的精灵姑娘咬牙切齿地追问。那把原是软沁温柔的嗓音,此刻带着夜叉冷音,就连那头美丽的红棕色长发,都显得有些怒发冲冠。
“我想想,我想想,当时真是很乱的……”让那美丽精灵的怒火给吓了一跳,害洛离脑袋都有点打结了。
“喔,我想起来了,虽然带头的家伙叫“旺旺”,但他们开口闭口都是“伊爷”长、“伊爷”短的,我想那个叫伊爷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
伊爷?伊碇耀?!
这个不要脸的可恶家伙!
他都已经将莫强求给逼到了无家可归,身家全无的绝境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莫强求什么都让他给夺走了,甚至包括女人,为什么那姓伊的家伙就是不肯饶过他?
亏她好不容易才劝得他放下仇恨心,愿意一切从头开始,现在反倒是那恶徒容不下他,就连他做点小本生意都要被刁难,被打成这样。
懊气、好恼,她……好恨!曼曼第一次知道了恨的滋味。
“-可以生气,也可以咬牙切齿,只是别气到忘了……呃,-正在做什么事情。”
洛离的小小声提醒,终于让曼曼清醒,她从不曾恨过,没想到一解了恨,竟是如此难以管束自己。
她低下头,这才看见自己在忿忿不平的情绪中,无意识地在莫强求肩上的伤口上多缝了几针,且还缝得紊乱走针。
如果他是清醒的,想来那张坏嘴又要不饶人了。
想到这里,曼曼眼角再度闪着泪花。说老实话,她宁可听他嘴刁骂人,也不要见他这样昏迷不醒。
敝的是,明明她都已喂他服下“沙耶树丸”了,可为什么他依旧昏迷不醒呢?
难道他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所以连“沙耶树丸”也都无能为力?
波斯人信奉的是琐罗亚斯德教,也就是拜火教,相信世界是由善神斯彭塔.曼钮所维持着的。
而“沙耶树”则是一种由地表生长到天上的神奇果实,饮仙露而成。
一粒“沙耶树丸”需要用千颗沙耶树果实,历经七年方能炼成。
这药可治百病,可延命护气,当初她在被封进宝瓶前,只带了几颗在身上,是来自于一位天使的赠予,而在历经近千年的时光后,她也只剩下两颗了。
那日与莫强求初次见面时她用上了一颗,此时再用一颗,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护命宝丹了。
即便“沙耶树丸”弥足珍贵,但拿来用在他身上,她一点也不觉得后悔,一心只想见他没事,却没料到在她已将他身上几处大小外伤,陆续敷药并缝合后,他仍是昏迷不醒。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曼曼着慌了,她毕竟不是医者,而精灵的术法也对于延续人命施不上劲,否则她先前七十几任主子就不会有不少个是死于非命的了。
她能为主子们改变际遇,却不能改变其原有的寿命,她救不了他们的命,毕竟她只是精灵不是天神或天父……这么东想西想后,她又想哭了。
“曼曼姑娘……”
眼见这座“精灵喷泉”好像又要泛滥成灾了,洛离待不下去,索性站了起来。
“-再这样光顾着哭,可能会真落到得用眼泪为他送终的地步了。这样吧,或许在我走开后-才有办法定下心看该怎么做,我到外头走走,如果-有需要,记得喊我。”
方才在逃命时,洛离已从坏老板口中挖出了她想知道的事情。
原来他的梨是让他的精灵女奴给催生出来的,莫怪硕大汁甜,不同于一般的梨。
但由目前这情况看来,这位精灵姊姊想来是没啥心思教她种梨,所以她还是先按捺住性子,等坏老板的伤好点子后,再来缠她吧。
反正师父也不知要到何时才会来找她,这事在眼前看来倒也不急了。
“多谢-了,洛姑娘。”
曼曼听了心里有些惭愧,因为直到她出言提醒,才发现自己先是顾着哭,后是忙着为莫强求治伤并质问凶手,连声谢谢都忘了跟人家说了。
“甭客气,-自己保重。”可别坏老板人还没死,-的眼睛就先哭瞎了。
难听的话搁进心里,洛离只是微笑的挥挥手,带上门离去。
等到屋里没了其他人后,曼曼才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以额心怜触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额心,想借着确定他的温度好让自己安下心来。
版诉自己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没事的。
她想起刚刚洛离的话,眼泪又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甚至滴到他紧闭的眼睫上,就像是草上挂起了露珠。
她不要为他送终,她不要他死!她要他活得好好的!
“难道真是我做错了吗?”她低声开口,“不许你去报仇,甚至一心只想化解你想要报仇的心,真的是做错了吗?”
她的额头轻轻滑下他的鼻、唇、下颚,最后在他为了上药而月兑去上衣的结实胸膛上停住,耳畔听着他的心跳,幽幽再语。
“你还说什么你的幸福是我呢!拜托日后离我远点,因为我的确如你先前所说的,只不过是一个……”她哽咽,又想哭了,“带衰精灵。”
当初他的那句戏语,其实她是一直放在心上的,只是不让他知道。
卜通卜通……卜通卜通……嗤……
曼曼皱眉抬头,好像听见了窃笑的声音。
但……是她听错了吧?她定眼细瞧,昏迷中的男人依旧是紧闭着眼睛。
她失望的垂眸,再度将小脸偎在他的胸膛上。
“你知道吗?我躲了你几天,不敢让你瞧见,也不敢见你,因为那天你开的玩笑真是吓着我了。还记得吗?你说我是你的幸福,但是……”
曼曼幽幽的叹气,纤巧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上画圈。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就像你以前老爱逗我生窘的方式一样,有时我真觉得你是个坏主子,很坏很坏的那种,非要将人给逼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时你才会开心,但是强求……”
她偷偷“犯上”地直呼他的名字。
“不论你是玩笑还是真心,我想我都不能再忽视自己的感觉,还要再骗自己只是单纯的将你视作主子,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原先我还迷迷糊糊的不是很能确定,只能躲在瓶子里想,但现在见你伤成这样,我才终于能够确定……”
她再度幽幽的叹气。
“我不但是爱上了你,且还是爱得很惨很惨的那种,可以为你不顾一切,你要我生便生,你要我死便死的那一种……该怎么办呢?”
她的柔软嗓音里,半是欢喜半是内疚。
“现在可好,不但你是个坏主子,我也不再是个好精灵了,好的精灵是不能有私心,是不可以考虑自己,更是不允许去爱上自己主子的,我错了,错得一塌胡涂……”
她乖乖的告白反省。
“但怎么办?对你莫该强求却想强求,我已经不想回波斯、不希罕回天界,甚至无意当天使,也不在乎能否被解咒,而只想当你一个人的小女奴了……”
纤细手指由他的胸上滑过健臂,改栖在那只结实大掌里,并在他的指月复间画起圈来了。
“你说,这样子的曼曼是不是真的很糟糕?是不是一个坏精灵?”
屋内一片死寂,突然──
“坏就坏-……”
曼曼呆住了。
先是听见从她小脸紧贴着的胸膛发出了低笑震动,接着是她的手,在她仓皇想起身时,却让那只看似无力的大掌给一个握紧,并逼她十指交扣。
那道坏笑声继续说:“反正一个坏精灵,正好配给一个坏主子。”
这位坏主子原本只想骗心不骗身,但现在计画有变,坏主子不想再压抑自己了,既然她都乖乖告白说爱惨了他,那他又何必再苦苦压抑自己?
郎有情,妹也有意,还有什么不可以?
拜她的灵药所赐,虽说他身上的伤口依旧血迹斑斑,其实体力早已恢复,再加上她的告白刺激引发,他甚至还觉得精力比以往更旺盛了。
他活力旺盛,他只想碰她。
“你……你不是昏迷不醒的吗?”
曼曼小脸羞云满布,根本不敢看他,小手一意想挣月兑他的掌握,只想落荒而逃。
逃回她的瓶子里,然后永远永远都不敢再看见他了,好羞人,偷偷告白竟被当场逮住。
“早醒了,只是不喜欢屋里多个人,非要等到只有咱们俩时,我才要“醒”来。”
“那么当洛姑娘走了后……”她还是不敢看他,小手也仍在挣扎。“你干嘛还在装昏迷?”可恶!
莫强求坏坏的笑着,“因为我感觉出来有人想跟我说点心底话,如果不装晕,又怎么能够听得到那么精采的告白?”
“你……你……”她更气更羞了,“真的好坏!”如果地上有洞,她早钻进去了。
他笑得更得意,“多谢赞美!如果我不够坏,又怎能和我的坏精灵配成一对?”
“我不跟你闹了,你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做……”
莫强求看出了她那一意想逃的心思,赶在她能施展法术挣逃成功前,一个霸王翻身,硬是将她给压在自己身下,密密地压实了。
“可笑!我是主子-是奴,-能有什么事,会比伺候主子更要紧的?”
既然老爱说他坏,那他干脆一次坏到底,看他当坏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主子!你快别这样了……”被他给压住,她别的不愁,只担心起他的伤。“你的伤才刚缝好,会裂开的……”
“-刚刚明明不是这样喊我的,还说了啥“莫该强求却想强求”的,不是吗?所以-更不能走了,若伤口裂开了、流血了,-还得再帮我缝一遍。”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及紧张,反正都决定要当个坏人了,不如就偷香个先吧。
莫强求将鼻钻进曼曼颈后的发丝里,满足地嗅着她柔馥的香气,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如果真怕我不小心伤口裂开,那就乖乖听话,免得让-那只笨手又缝错了,害我还得多受苦。”
“所以说你……你……你是在我缝错前,就已经清醒了?”忍功一流!这样还能不动声色。
“缝错?很好很好!这可是-自个儿招认的,敢情是恼我整日使唤-帮我-背穿鞋,帮我烧饭煮菜,帮我烧洗澡水,帮我刷背,为我做牛做马,是以挟怨报复?”
“我没有!”她小声抗议。
“我说有。”他栽赃到底。
“人家真没有!”这是个诬赖。
“我说有就有!”反正他想当坏人很久了。
“曼曼绝对没有!”她被冤急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眼眶也跟着红了。“主子英明!曼曼绝不可能会有那种心思的。”
他明明就知道,知道她对他的心意,还要这样诬陷她……她愈想愈委屈,紫眸又噙着泪水了。
“英明?”他刻意不去看她的眼泪,“-是在讽刺我吗?好歹-也认识-主子一阵了,几时见我英明过?我是个小人,是最会记老鼠怨、蚂蚁仇的主子,所以呢……”
见他半天没下文,她的心里像是悬了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让我痛,我也让-痛,-缝我,我就咬-!”莫强求自行定下了罚则,并且自任行刑者。
不等她发出抗议,话才说完他便毫无预警地往她美颈上咬了下去。
她只来得及尖嚷一声便死命地咬紧唇,吞下了示弱的声音。
算了,就当是做错事的惩罚吧,遇上了这样蛮不讲理的主子,她除了这样安慰自己还能怎么办?
不管他再恶再蛮再不讲道理,她终究是放不下他的。
只是……
只是她没想到那一口里还有文章,他用利齿将她柔软的颈肌艾进口里,接着便恣意地吸吮了起来。
他饿了吗?她不安地想着,在听见他咂嘴有声地“吃”着她的时候。
那种感觉很奇怪,怪得无法形容,痒得叫人难受,若非她咬着下唇,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发出奇怪的不舒服嘤咛声。
莫强求虽咬着她的颈子,但锐利的眼神却没错过她的表情。
见她死咬着唇不放,他眉头一皱松开了嘴,支起身并伸手阻止她的贝齿再对她粉唇施虐。
“我说过不许-咬它的,我会心疼,更何况负责执行惩罚任务的人是我不是-,我所指定该捱疼的部位,并不是它。”
见他松开口,曼曼狼狈地吁了口长气,原当惩罚到此已结束,却听见他清懒的开口。
“说实话!否则日后若经查证有误,加倍重惩。乖曼曼,来吧,告诉-可怜的主子,-总共缝错了几针?”
屋内静了好半晌,才终于响起不情不愿的招供声音,“三针。”
丙真是个毫不英明的主子,也不想想若非心系他的安危,她会出错吗?
“很好,够诚实!那这样吧,我也只咬-三口,不多不少,大家恩怨扯平。”
恩怨扯平?
曼曼微怔,原想说那么我为你疗伤的恩,赠灵药的恩怎么不一块计算的时候,莫强求已霸道地再度开口。
“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喔……刚刚那只是第一口,-还欠我两口呢,我这人向来做事爽快俐落,最恨拖泥带水,-就今儿个一次偿清了吧。”
曼曼无言以对。
知道肯定辩不过这个霸王,只得乖乖地闭上眼睛,侧首送上雪颈,咬紧牙关任由他罚了。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疼痛的感觉,她正觉得奇怪时,陡地,她胸前先是一凉再是一热──
待她由惊吓中回过神时,才发觉他推高了她胸前的束缚,并低下头用他的嘴覆住她胸前羞怯的蓓蕾,先含再咬,蛮横开怀地咬着。
“主子,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她羞红了脸,挣扎着踢腿,无法再顾及会不会误伤他了。
“在索债呀!-还欠我两口,这不是刚刚说好了的吗?”想违约?想都别想!
莫强求懒得抬头,声音从她胸前传来,并以身子压住了她的妄动。
“可不能……不能……不能是……那里的……”她吓得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能是那里,那还得是哪里?主子说了就算,不许有意见!”恶主子又在使坏要胁人了,“否则加重十倍惩处!”
十倍?!这种惩罚若真来个十倍,她可能会吓疯掉!她才不要,她会害怕。
不全是怕他,而是怕自己。
怕自己那偷偷喜欢他的情绪迟早会战胜理智,而不再反对地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又怕却又无力抗拒,他在她胸前的持续使坏让她原有的忧惧、尴尬、羞怯,甚至是理智,都渐渐地快被融尽了。
这一口惩罚,怎么会这么长呢?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他的薄唇,他的牙齿,他的热舌,在她胸前洒下火苗,侵犯着她如丝绸般柔软的玉肌。
他就像是一头饥饿了千年的兽。
一头甫被放出牢笼的兽,带给她一种既陌生又眩惑的欢愉,她无助地起了颤抖,在他的侵略下,再也压抑不住地仰头轻吟。
她体内像是有一把火,一把疯狂地快要把她给烧尽,只有他才能灭了的火。
她喘息着,小脸红得不象话,细细地娇喘,紫瞳水漾着柔媚,别说是人,怕就连神仙看了也要为之疯狂。
“主子……”她语带泣音地小声求饶,“曼曼……曼曼不行了……真不行了……”
“别喊我主子……”他的声音由她丰软胸间传出来,“喊我的名字!就像-刚刚当我还昏迷时喊的那样。”
“不要!曼曼不要!”她用力摇头,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她要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请主子饶过曼曼。”
“不行!惫剩最后一口惩罚……曼曼听话……乖乖受惩……要听话才乖的……”
莫强求边说话边把她下半身衣物扯低,他的身子亦随之俯低,这一回他意图染“口”的是更下边的地方,一个更神秘、且已微湿了的禁区。
“别……求你别这样!”
在她因害怕而失控喊出的尖叫声中,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了她。
他甚至还伸手抬高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方便他能在她身上攫取包多。
他用舌尖执行着惩罚,几度要将曼曼这可怜的犯人给逼得疯掉。
噢!她受不了了!她战栗不止,她全身无力,她楚楚可怜地小声饮泣,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紧紧地揪住他的黑发,忍受着他那绝对是恶魔才会做出的惩罚。
此时别说是想出术法来推开他了,她就连自个儿叫什么都快给忘了。
他是个恶魔!一定是的!是一个会毁掉精灵甚至是天使的恶魔!
她要死了……她真的就快要死掉了……
就在曼曼在心底为自己居然会因他的放肆侵略而感受到强烈的欢愉,而羞愧难安时,她的救星出现了-
板上先是响起两声轻叩,接着是一记不自在的轻咳。
“对不起了两位!”
是那叫洛离的小泵娘!曼曼心一惊,糟糕!她居然忘了家里还有外人了。
她刚刚做了什么?老天!她真的大声尖叫了吗?
自-外响起的那把纯真嗓音让曼曼的理智在瞬间回笼,也让她的力气全回来了,她先一脚踹开忘了防备的坏主子,再没脸见人地躲进被子里。
“呃,请原谅我的打扰,但有件重要事却不能不赶快通知你们。方才我收起了阿白……呃,忘了说明,阿白是我师父用法术为我变出的神驴,所以它才会有那种比千里马还要厉害的脚程……”
洛离再一记轻咳。
“对不起!阿白的来历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我在收它时,才发现它身上被扎进了一根银针,那根银针像是用来追踪用的,害得它都无法再变身使用了,我猜可能是坏老板的仇家放出来的银针,而现在……”
她的嗓音里有着些许得意,以及等着看热闹的淘气。
“我的猜测看来没错,因为在你们家大门外,来了很多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