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曲名:隐形的翅膀/作词者:王雅君
“痛吗?”
这是童颜回神后给他的第一个问句。
明明这该是句关怀的话,却因她不带感情的声调,让这句话听来还比较像是挑衅。
“我可以先请问妳这句话是建立在关心,还是看热闹的前提上吗?”坂本庆太从齿缝间挤出了问句。
“都不是,是建立在质询的前提上。”即便看不见,她的脾气可也没变,冷声问:“你为什么不出声躲在门后?”
“这位凶巴巴的大小姐,我并没躲著,是妳自己没看见……”自知失言,他赶紧停住了话。
是的!我没看见!因为我是个瞎子!一个看不见的瞎子!
心头冒火的童颜没再作声,只是施劲想从坂本庆太身上挣扎爬起,一意想要月兑离这种“你侬我侬”的不利局面。
斑!现在并不是在逃命,她可没必要既被人占了便宜,又得遭损。
但因为目不能视,又恼又急的她弄不清楚方向,小手不慎落错了地方,竟往他胯下猛力的压下——
“痛痛痛痛……好痛!懊痛!放放放放……快放手!”
坂本庆太惨叫不断,冷汗飙窜。
惨叫之后恶咒接连出口,因为不得不为他的后代子孙能否绵延起了愁。
这女人真是他的头号克星吗?
不是踢他踹他、呼他巴掌,就是想要害他绝子绝孙!
至于童颜,手下的触感先是软后是硬,再加上那记惨绝人寰的鬼叫声,让她明白了自己不小心误触了他哪里。
又是羞又是愤,她气急败坏的收回手,但她动作太快,一个重心不稳再度跌回坂本庆太的怀里。
坂本庆太瞠大双目,嘴边的哀叫及咒骂全都煞住了,眼神陡地发直,紧绷充血,全身僵在当场无法再动弹。
因为童颜身上那条浴巾不小心被扯松了开来,让她胸前那两坨柔女敕净白、娇小尖挺的软丘,露出了大半部诱人丰盈。
救命哪!
坂本庆太这才惊觉自己屏息了老半天忘了呼吸,以至于此时肺部氧气严重缺乏,快要窒息了。
喘气喘气,快快喘气,别真让这个有魔力的女人,要了你的命哪!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赤果娇躯,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对她著了迷。
他喜欢看她冷冰冰的样子,喜欢看她踹人时的酷漠表情,更喜欢她那阴晴不定、捉模不住的刁蛮野性。
综合以上,他非常确定的是,他除非是疯了才会去爱上这样一个女子!要不,他就是有被虐待狂。
八成是她的魔力在作祟,才会让他傻傻的坠入她无意中为他设下的网。
如果她不是看不见,如果她只是寻常女子,他早就展开他那等级数无人可比的泡妞行动了。
但该死的是她不但看不见,还暂时失去了潜在本能,让他无法对她展开全面攻击,因为怕她会说他是在乘人之危。
是当君子好呢?还是当小人比较惬意?
懊当小人还是该当君子?
君子君子君子……小人小人小人……君子小人……小人君子……
想得头皮直发麻的坂本庆太逼自己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想藉此压内那因遭受到“视觉上强烈干扰”而引起的不当有骚动反应,但……
君子君子君子……小人小人小人……念经环绕音效再度响起。
“Stop!”
坂本庆太捂耳大吼,意图吼停自己不听使唤的心语,却让童颜误以为他是在吼她。
“你那么大声是想干什么?”
她虽然向来是冰声冷语的,但真要和人论较起嗓门,哼!她可绝不会输的。
“我不是早就把我的手移开了吗?”她提高声音问道。
湛大小姐,你的手是拿开了,但养眼的画面还在呀!坂本庆太在心里哀号。
“呃,童童童……童颜……”他张开眼睛,难得会在女人面前结巴,“我不是在吼妳,我只是想要告诉妳……”
唉,算了!
他再度闭上眼睛认了命,明知她会迁怒,却还是只能选择说实话。
“你的毛巾松开了。”
丙不其然,她没有尖叫,只是一只手用力揪紧浴巾,另一只手则给了他一个大辣程度的耳光。
他忿忿不平的睁开眼睛,伸手捂脸,眸中喷火,他虽然是个有良好风度的绅士,却不代表他没脾气的好吗?
“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是妳自己不小心绷开来,送给人瞧的,还有哇,妳都是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打算要挟恩索酬了吗?”
童颜一边反唇相稽,一边滚出了他怀里。
虽说因为滚得太急,加上目不能视,结果头顶叩的一声撞上了淋浴拉门,但她依旧没当回事,只是表情镇定的倚门坐了起来。
不过,她脸上表情虽然镇定,但小手可没忘了死死揪紧住那条该死的大浴巾。
她不喜欢这样,莫名其妙几次让他看光光了,但她却连他的长相都还不清楚!
看见她戒备森严的表情,他因为想笑而对那一巴掌释怀了。
算了,看不见的人本来就比较没有安全感,更何况是心防甚重的她,再加上方才大饱眼福,他突然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了。
于是他笑了,换上轻松语调。
“妳放心,我不是那种会挟恩索酬的人……”边说他还边啧声摇头,“妳们中国人说话还真绕口,妳该感谢我有个台湾好友,若非我曾和他一块共住求学了四年,我保证你这一句,我根本就听不懂。”
“不管懂不懂,”她脸上依旧戒备未除,“你快点说吧,你帮了我,想要我以什么做偿?”
就以身相许了吧!
坂本庆太张了张口,实在是很想将中国人这句老掉牙的求偿话语挤出口,但他也很明白眼前这小女人的幽默感有限,所以放弃了。
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快乐的点头,不会娇羞的说:“来吧!Baby!”也不会又哭又笑像是得了奥斯卡金像奖,她的反应绝对只有一种,那就是再给他几个巴掌留作永生纪念。
既然用这种方法无法索取到他想要的,那干嘛不索性大方点呢?
“妳没有欠我,我只不过是借身体让你吹气在里头,就像吹个……”呃……好烂的比方!“飞离那群坏蛋罢了,说到底,若非有妳残存的功力在,别说是妳,连我都逃不掉。还有哇,我还欠了妳一个道歉,因为我没飞好,带妳去撞上玻璃,所以呢……”
他嘻嘻一笑,盘腿坐直身体,像个日本武士一样,朝她鞠个躬。
“童童小姐,请接受我的正式道歉!”
童颜偏侧螓首,微眯了美眸,贝齿轻咬著下唇,心思只放在他对她的称呼上。
“谁又是童童小姐了?”
“妳名叫童颜,又恰懊每一次我遇上了妳,下场就会拚命的喊痛痛痛,“痛”和“童”听起来很像,“痛痛小姐”这个名字,妳绝对当之无愧。”
笑声止不住的逸出她的口,等她发现时已然收势不及,但却还来得及沉下脸,她别过因为不自在而泛红的小脸,出声骂人。
“神经病!”
如果童颜视力还在,她就会看见眼前男人还真的像个神经病一样,单手托颐,眼神迷蒙,嘿嘿傻笑,整个人的神智全都沉浸在她方才的倾城一笑里,回不过神来。
安静了好半晌,最后是童颜先沉不住气,毕竟看不到的人,较处于劣势。
“你干嘛不出声?”
坂本庆太憨憨傻笑,“我在等。”
“等什么?”等著被揍吗?
“等妳会不会善心大发,再施舍我一笑,或是骂我几句神经病也好。”
“神……”她险些又要骂出口,却在想到他的话时赶紧咬舌停下,“你正经点好吗?”
他笑问:“如果我听妳的话正经点,有什么好处?”
她冷著嗓给他答案,“好处就是——我答应会少打你几个巴掌。”
他忍不住大笑,“童童,有没有人说过妳好可爱?”可爱得叫人好想抱到怀里用力爱爱。
童颜红了脸,咬了牙,因为“可爱”两个字打她呱呱落地后便与她绝缘,与生俱来的超感应力让周围的人只会羡慕、只会敬畏、只会与她保持距离,可爱?!他是在讽刺还是想要她?
“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又要揍人了。”
嘴里出言恫喝,但她的小手却是更加揪紧裹在身上的浴巾,细微的动作里,透露的是强烈不安情绪。
她看不见,也感应不到,更没有武器,此刻的她就像个折翼的落难天使。
坂本庆太在心底叹气。
知道丧失了基本防御功能的她极度没有安全感,也没有自信。
如果他对她吐实,说他爱上了她,说他想吻她、想搂她,甚至好想好想和她上床滚来滚去干坏事,她百分之两千会当场捉狂。
被言之,他只能在暗地里按自己的心意去当个小人,努力拐跑她的心,但在她面前,在她还没恢复异能前,他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免得示爱不成,反而把她给吓跑了。
至于该如何对付“豺狼帮”那帮坏蛋,他已有了月复案,只是他现在不能讲,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收回心神,坂本庆太换上比较正经的语调,“好,我不闹了,妳刚刚撞的那一下还好吧?”
她仅以点头回应,不想再在言语上与他纠缠不清。
“妳的腿呢?”
因为她侧转了腿,他才看见她小腿上被烫到而起的小水泡。
“那个也不碍事。”她将腿转了方向不让他瞧,明示著要他别多管闲事。
“妳别这样,好歹我们也曾共患难过,怎么说都能算是朋友,待会儿让我帮妳上点烫伤药吧。”
“我说过那个不碍事了!”她摆明著不领他的情,只是寒声开口,“真想帮我,只要帮我解惑。”
“妳想要知道什么?”
“这里是哪里?”
“在回答之前,我有一好一坏的消息得先告诉妳,好的是“豺狼帮”的人还没有找到我们,坏的是他们派人守在各条公路的出入口,加上妳昏迷不醒,所以我们并没有离开赌城。”
“所以这里是赌城里的一间旅馆?”
坂本庆太点下头,“没错,这是一间不太起眼的旅馆,一间只须给钱而不会管你是不是以真名登记的汽车旅馆。”
“那些家伙……”童颜蹙起眉,“还没死心?”
“嗯,他们的大胆行径已经逼得警方不得不连夜捉回几个小喽罗去问案,还召开记者会向那些想来此处淘金赌钱的游客们拍胸膛保证,说在这座沙漠里的绿洲都市,安全是每个人都绝不用担心的问题。”
“哼!毖话!”
“没错,是谎话,但也更点出了那些人的嚣张与通天本领,黑的白的都有门路可钻,所以……”
童颜冷声接口,“所以我还得继续像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著他们罗?”
“当然妳也可以像只爬出下水道,为了自由而奋战的老鼠去和他们大干一场的啦……”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因为佳人的脸更臭了。
“但……”坂本庆太耸耸肩,“那并没有意义,不是吗?”
应该是没有胜算吧!
童颜在心里冷冷补充,不过她心里还是起了些微的感激,感激他的避重就轻,没有一再提醒她目前的不利处境。
她现在只是个瞎子,且还是个不中用,洗个澡会烫伤腿,进了浴室会撞到头的瞎子。
“那么敏姨她们呢?”
“放心,她身上没有那些人想要的东西,敏姨又够机灵,她在记者面前向警方开口寻求保护,那班人再如何明目张胆,想来也还不至于会去找她的麻烦。”
其实还一点,他已另外拜托了有力人士来对付那帮家伙,但此时他不能讲,绝对不能!
“至于秀场方面,因为妳的问题并非自愿所造成,他们也还算体谅,已经紧急换人上场代打,妳也不需付违约金,为了怕波及无辜,敏姨资遗了那几个助理,她则暂时住在中国使馆里,一切都还好,只是想来会有一阵子失去自由,被人跟陪著了,她还把妳的护照交给我,以防不时之需。”
童颜听得一脸惊讶不信,“她……把我的护照交给你?她居然这么相信你?”
哎呀,这位湛小姐还真聪明,辜敏当时根本就不相信他,她只知道他是那个当初想尽办法要亲近童颜,好邀她到作秀的日本人。
他打电话回日本叫醒他父亲,请父亲打电话给他多年好友,目前定居于美国的日本前外相,以两人的名誉共同作保,保证他这宝贝独子除了贪玩一点、喜欢胡闹一点、爱泡妞一点,是个百分之百循规蹈矩,不闯红灯、不欺负弱小,也绝不会干出坏事、前途大好的有为青年。
若非如此,她那敏姨连正眼都不肯多瞧他,只闹著要来带走童颜。
幸好他口才好,凭著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分析情势,说童颜若跟著她太过显眼,肯定会再度遭殃,绝对不如跟著他安全。
因为在SPA时,拜他脸上的浓妆所赐,那些坏蛋想要找出他,还得再费点工夫。
此外,他在这里另有帮手,当初和尚晰来赌城时,他还带了个开飞机的驾驶和一个跟班,前阵子死缠著童颜也都是靠他们在旁帮的忙,他们都可以帮他在外头跑腿,不需要他亲自露面,被发现的机会也就会更少了。
这些才是当时他和辜敏交手的实情,但他觉得没必要让童颜知道。
坂本庆太微笑,“妳不觉得我这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值得信赖,可以被托付重任的有为青年吗?”
“一点也不觉得!”她很不给面子的冷冷回应。
“那我就必须对妳说声抱歉罗!”坂本庆太嘻嘻笑著,对她的泼冷水不以为忤。“因为我要告诉妳,妳的敏姨很信任我,她甚至还要求我把妳带远点,找个清静的地方好静下心恢复功力,因为她没有把握能保护妥妳,所以她要我告诉妳,千万千万别去找她。”
“意思就是……”童颜低声开口,“她是怕被我连累了,才会要我千万别去找她?”
“童童小妹妹!”坂本庆太往前爬行靠近她,伸手叩叩她的额心,“妳呀,真的是防卫心过重,想的太多了啦!”
童颜没作声,她想起了远在云南的家,也想起了姆妈。
如果连敏姨都会这么说,那向来做事乾脆俐落的姆妈,八成也会不想让她回家的吧?
所以,在她有难的时候,她们都聪明的选择了明哲保身?若是这个样,那么……
童颜抬起螓首,美眸里虽少了灵动光点,却依旧澄澈柔美。
“为什么你不担心带著我在身边,可能会为你惹上麻烦?”
他只是扬唇笑著,“如果我没记错,当初那个大麻烦,好像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惹出来的吧?”
那些要命的子弹,可是毫不留情的全想往他身上招呼的喔。
“当时你是不小心介入,人在现场没得选择,但现在只要你甩开我,就可以快快乐乐的远离这些麻烦。”
“但如果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只觉得很刺激好玩呢?”
“还是……”她拉长尾音,语气中饱含著不信,“你只是在等著我恢复,等著可以和我大谈舞台上合作的事情?”
“放心吧,痛痛小姐!”坂本庆太依旧吊儿郎当的笑,丝毫不因她的不信任而光火。“我想找的是个神乎其技的专业魔术师,而不是一个会引来坏蛋流口水的超能力者,所以呢……”他停下了话。
“所以?”
他是在撒谎吧?只是想先取得她的信任,要不,她真的一点也想不出来,他究竟为了什么要帮她?
“所以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毫无商业利益可言了。”
是的,没有商业,只有感情,我爱上妳了啦!失去本能后变得呆呆蠢蠢又对人防心过重的痛痛小姐!
“真的?”
童颜从没有像如此痛恨著自己的异能没了,眼睛也看不见了,否则她一定要听清楚或是看清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心里又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对她非常重要。
“假的!”他笑著伸手把玩起她的发丝,“骗妳的啦!当然是真的罗,要不要我黑纸白字写张合约给妳呀?”
“是白纸黑字。”她没好气的纠正,“就知道你从头到尾没诚意,只是顺口说说罢了。”
纠正归纠正,却也不知是已经习惯了还是暂时选择纵容,她并没有推开他亲昵把玩著她头发的大手,而是直到他乱揉了好一阵,却不乖乖自动歇手的时候,才终于受不了地将他的手打掉。
“嘿!我又不是小猫小狈,别这样玩我的头发!”
“小猫小狈还没妳可爱呢!童颜小妹妹,我就是喜欢这样玩妳的头发,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现在看不见,你知道要梳整齐这么长的头发有多么累人吗?”
“我不知道,因为头发又不是我的。”坂本庆太边说边故意又玩了几下。
童颜硬生生把头发捉回,闷声回应,“没关系,等我找出剪刀,第一件事是就是剪短了它。”
“我不要!”他难得敛起笑容,霸道的说:“我不许妳剪。”
“你神经病呀!就像你刚刚自己说的,头发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管你许不许。”
“头发是妳的,但看的人却是我耶!我喜欢看妳留著长发,喜欢看见它们飘呀飘的,飘进我心海里。”
只是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却莫名其妙地染红了她的脸,她轻啐一声,不许自己表现出不自在。
“谁管你喜不喜欢?我的头发就是我的……”
“不!在妳恢复视力之前,它们是我的,有办法妳就一根一根咬掉它们,或是动手拔光光,反正我是不会给妳任何剪刀的,不但不,我还会每天早上帮妳梳头,帮妳编辫子,帮妳照顾它们——”
童颜打断他的话,冷哼道:“原来那些坏蛋喊你人妖,竟是其来有自?”
他无所谓的大笑,“那些坏蛋只是眼力太差,我肯这么帮妳,也帮妳的头发,是因为我……”喜欢妳!这话后他只敢在心里说,他讪笑著加了句:“……们是朋友!”
他也知道这种说法欠缺说服力,但是在目前,友谊是他唯一能够用得上的挡箭牌。
他没告诉她,为了要对她善尽“友谊”,为了要争取到单独照顾她的机会,他和辜敏争辩了多久?
童颜哼口气,“如果你对每个朋友都是这样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很怀疑你能有几条命去为朋友牺牲奉献。”
“没关系!”他又笑了,“反正我有九条命,是个九命怪猫。”
“现在为了保护我这个“朋友”,你的建议是什么?如果你想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地躲在这儿,我可不干。”
“放心吧,我这个人也是待不住的,一定会想办法尽快带妳离开这里……”他想了想,“但在离开这里之前,妳一定得先学会凡事信任我才行,要不我们各执己见,一出门就会被敌人给一网打尽。”
他说的倒也没错,但是信任他?
真的就这么简单?
童颜脸上浮现狐疑,好半晌后也只能不情愿的点头,因为她已孤立无援,除了信任他,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坂本庆太但笑不语,如果此时她能够看得见,就会看见他笑得像狐狸一般的得意笑容。
惫会有比在一个女人孤立无援时,窃取芳心的最好时机吗?
答案是,没有!